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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望乡台 第一卷 第119章 十殿君王同堂坐 法锤何落论一人

作者:玹仒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9: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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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神镜似不懂人心是痛,更无停歇,高处演个不休。不知是出于无心,还是故意嘲讽?如此一番,这一名唤张翰瑜之少年,终归算是一世为人匆匆,苍白而尽。落得个魂无所依,泪撒悲凉。古人云,死生亦大矣!生不能知,死不能回,一人心头不知何所憾,不知何所恨?只团缩一处哭音大放,悲声万里能传。

    “爹......娘啊......”,再称不得火星子,那张翰瑜跪地悲痛万分,哭中不禁本能一唤,寸断肝肠。或是为人一世,此二人称呼最为让人心痛,也是最让人忘不得。

    那神镜似听到一人虔诚呼唤,正是画面有转,闪现夫妻二人憔悴神情,风中凋零。或走南奔北一路披星戴月,或风餐露宿脚板磨穿,但寻图中一子,凡遇者匆匆,人人摆手不知。

    年来岁往,不觉白发飘零,门口常望,泪落无数,终是为母的眼枯而瞎,为父的腰板弯弓,数不尽悲凉岁月如何度过,但不知小小之人可还无恙?说不定那娃儿落了个好人家,一日翩翩少人,门前寻来一认......

    张翰瑜看着憔悴二人镜中真实,却是唤不醒,摸不得。再唤爹娘,真是响彻云霄,那一声仰天长啸,泪干更无能流。昙花心颤颤多时,实在是再见不得一分酸楚,忙换手打断众人大法,那神镜画面戛然而止,落一彩光模糊的镜子冷冰冰,才是让那少年疯狂。

    张翰瑜不见了爹娘,急切跪地而去,似要钻进那镜子一般,却是不能.......如癫如狂,几人忙上前拉住,别是惊了神镜威严。

    高崖风来呼啸,吹不醒发疯之人,这拉拉扯扯间,几人硬是将一人推出了神台,痛在灵魂,一人高声嘶喊终是没有喊出,便晕厥不知,昙花忙搀怀中。

    “这位仙子,该是他无事......”,三神官围着二人,昙花抱翰瑜怀中地上哭泣,哪能行走,这便安慰一说,昙花无心搭话,只一个摇头。

    “哎.......天有破时,况乎匆匆一世之人?!此间之事,更无能他助,我等只能帮他到此,这便前去领罪......有仙子在身旁守护,就不在此间多做逗留!二位多多保重,后会无期!但愿天亦有情,还他公道正义!告辞......”,那判官拱手一说,三人做礼便转身离去,此一去该是罪责不轻......

    昙花心碎哭个难停,却是见三人去才反应过来,恩人怕是要吃官司了.......却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跪地来,头一次,给人磕头.......目送三人背影远去。

    昙花神力常助,最急切一人快快醒来。不时哭声或来,一人梦醒时分,难忘当时之事。亏是昙花守护,终让那人看清,冷清之地,二人独留,那少年岂能不回返神思?不知为何,翰瑜悲痛,但与昙花相拥,更无话语,只二人泪落能相知。

    “你要暂住悲痛,守住神思,如今诸怨已明,才是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办!若功到不成,就是魂飞魄散也难安宁?!既是不为自己,也为最亲最爱之人,啊?”,昙花擦泪,言来是实。

    张翰瑜听昙花之言,才是醍醐灌顶,哭有什么用?!谁人怜悯眼泪苦涩?一切都要靠自己,却为何要在这无人之境,无能自伤?猛的惊身而起,擦泪来目光坚定,环顾一阵才发现少了几人?

    “丫头,那神官呢?”,火星子忙问。

    “帮你是大,此一时领罪去了,或人头落地.......”,昙花叹气一说,摇头失落。

    “走......”,火星子恶恨方起,眼神恐怖,简短一句,便要拉昙花走。

    “去哪里?”,丫头被拉着走来,一头雾水,忙问后事。

    “去告状!!”,那少年坚定一句,似是力量无穷。昙花看着这少年有些陌生了,却也让人欣慰,这小子,再不是得自己揪着衣领,往前拽的人。二人离去,昙花使脚力彩光再来,一道划过不知去往何地。

    再见时,果在那大殿门前,远远能见里面,君王高座,惊堂木阵阵,堂下三人官带早去,罪人之身,跪在王前。

    火星子疯了一般左右一阵环顾,似在找什么。不时,眼睛落在一金光闪闪,却是守卫森严的大鼓。他疾步而去,守卫看的清楚,有一人或要乱敲法器?!来一两排自是要拦住。

    昙花身旁看的明白,这便迎着来人众多,出手搏斗,三拳两脚翻到一片,何人能近张翰瑜的身?那少年疯狂走去那金鼓,抡起大锤便是使足了力气,往上面敲个无数。

    只闻的金鼓雷声阵阵,颤碎安宁世界,神鬼惊慌!来了再多人,却是那过昙花一人之身,翻落高台,滚下白玉台阶,散落满地。

    十殿阎君高座,个个听的分明,这金鸣大鼓如此敲法,或是有事不顺?纷纷起驾往一处而去。那秦广王高处岂能坐的住,顾不得惩治下属,抬步出了大殿,才是惊个不轻,这人怎么又回来?喊来让住手,自是不停,再看守卫横七竖八,狼狈一地,或是阴司大殿混乱之时?!

    张翰瑜怒目含泪,敲个越来越猛,似将所有的委屈,融入那急促而又颤人心脾的鼓声之中。

    不时十殿阎王齐聚,慌慌张张望这混乱之地,再看秦广王门前手颤颤,却是束手无策之状,君王十人接头齐望去,又一孤魂野鬼乱敲法器,有一仙子护一片难进?

    “前人快些住手!!快些住手!”,秦广王看各殿君主都来,底气粗了些,忙对鼓前之人挥手高呼。

    张翰瑜听人叫喊,回头见看人多势众,该是能来的都来了吧?便止住了手中金锤,咣当掉下滚开之际,猛的噗通跪地,大喊一声冤枉!

    阎君十人这才看的分明,何人扰乱地府安宁。却是一声冤枉,让十位一番相视。秦广王一声叹息,便将此间之事详细说来一番,真是自己焦头烂额,无处下手。

    闻秦广王一阵长叙,九王也有唏嘘。此事该是如何处置,既然人已到齐,择日不如撞日,这便相聚一处,同审一案,或是人多路广,可能有个结局?言来一拍即合,君王下令,这便大开道场,正是殿外高台,天地为证,言出落地成声!

    十殿君王排环而落,高处云台有案,四方鬼使精神抖擞,英武神明落台边。主客或分,才让那秦广王中间落座。

    只闻得惊堂木高处一声,乍远而开,秦广王开言。

    “何人击鼓?堂前一现?”,君王一声询问,火星子跪在台中。

    “回阎君,是小人击鼓,自有冤屈,求阴司君主伸张正义!”,火星子跪地高呼。

    “既有冤屈,为何不备案为讼?反倒乱开法器?你该当何罪?”,秦广王道。

    “小人有罪,才赴阴司,却是神官舞弊,盖不理会......无奈,只得自己鸣鼓,君王明鉴”,火星子道。

    张翰瑜这么一说,倒是让秦广王猛的词穷一时,“休要藐视公堂,混淆视听!你之刑案,天地两处,阴阳混乱,本王无法能依!盖是地府权外,怎能说是不做理会?”,秦广王道。

    “嗯!!!堂下之人,休得无理!!免吃神杖!!”,不知君王身后的哪一方力士一声高呼,让张翰瑜稍做恭敬。却是高处君王伸手止住,一时落个安静来。

    “罢了,念你之心,神思必有迷失,这便免你冲撞无礼之罪!却是公堂以开,不可儿戏,往下听判,需安守本分!”,秦广王言来,张翰瑜磕头认下,众君王点头一个对视。

    “堂下之人,鸣鼓喊冤,这便要问你所为何事,所告何人?”,楚江王斜处一问,众王等待回话。

    “小人冤在命运不公,司法不正!这便告天告地告正义,告地府诸王,告天庭玉帝!”,火星子泪落,喊话众人听个分明。

    这才是惊的十殿阎王个个身斜!张嘴有声,真是闻所未闻,大出所料。一时间云头上议论纷纷,殿前人人惶恐轻嚷。

    “荒谬!!这无因无果,怎能疯言疯语挑逗公堂,一通乱告诽谤?真是一派胡言!人来,廷杖伺候!”,宋帝王惊来一呼,班差几人,这便夹攻伺候少年。

    昙花看个惊慌,忙挺身而出,退几人不能近身,王前护住一人,大呼谁敢动手?

    “你又是何人?为何扰乱公堂?”,宋帝王言来有问。

    “哼!天地所生,情义为重,大善为魂,昙花是也!今日,我看哪个敢迫害于他?”,昙花泪眼闪闪,怒对高处之人。君王十人听来有惊,怪不得这小小亡灵,能大闹地府,原是有高人相护。既非本案相关,君王忙让一人退身而出,公堂之上,任何人不得扰乱。昙花岂能顺从,自是立势挺拔,或一战也可?

    张翰瑜才是拉昙花,笑一个像是轻松?一个眼神该是让昙花退身,“丫头,无事,嘿嘿嘿,你且稍待,看我打官司,如何?”,火星子对一人笑言来,丫头也无奈退身一侧。

    君王们看终是言归正传,能行个公堂程序,这便只问跪地之人。

    “本王再问你,所为何事,状告何人?”,楚江王再问,火星子言来坚定,复述一遍安然,让君王十人怒火中烧,这便是刑罚少不得,令出之际,来人几个,将火星子一顿棍棒,一棍来血肉模糊,却是听不得一声叫喊。昙花心痛本是要出手阻挡,但那少年若哭若笑的容颜,眼睛明亮的这般看着自己,似是无惧,似是信心满满。不知为何,昙花咬牙忍住,只痛来心随着那棍棒起落而痛,不敢多见,便转了身去。

    一顿棍棒吃尽,班差散开,一个血肉模糊之人趴在地上,只笑脸依旧,朝着那上座之人。

    “你还是不服?”,秦广王看那受刑完毕之人神情,才是疯了一般,便猜去一问。果是那少年重复自己的讼词,一遍又一遍,虽是痛的不能说全,却是这断断续续间,谁人都能听得,君王十人有些咬牙无奈。看着野鬼或是抱着必死之心,即便是命丢大殿之前,怕是不会认输。硬的不成,这便来软的,所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或有个台阶。

    “你既鸣鼓,公堂已开,这官司事关两处,你不要儿戏诸等,或得不偿失......案卷已成,自是要有人有事,怎可漫天胡告?本王且问你,如你所言,眼前十人可与你有怨,苍穹之帝可与你有仇?”,秦广王高处一问。

    “与地府,算不得怨,却怨常随身;与苍穹大帝,算不得恨,却恨在心间!”,张翰瑜趴在血泊中,咬牙言来,该是吃力。

    “哦?此话何解?”,此时阎罗王来言一问,似愿意听这人再说。

    “上天造我人身,却又让我做不得人,享不得人伦一世,倒欠下万古情债无能还......岂能无恨?地府君王主宰阴间,却说什么生死簿查无所录,不认我这阴间之人,无法无天更无望,不能自处,岂能无怨?”,张翰瑜道。

    高处十人听来一个对视,这话虽算不得公堂之词,却是实有此事。只是怪不得自己这些权限分明之人啊?此一事,非自己玩忽职守,而是天地有缺,宇宙不全,神仙岂能左右......

    “说什么人鬼之分,既是又怨恨,定有缘由.......你之人鬼身世,言来一听......”,阎罗王缓语言来。这一问让张翰瑜情绪大失,哭声渐起,就把这人间幽冥之所有遭遇,长长一诉,君王十人高处安然静听。

    “原是天官下界,还未现出神威?!该还算个凡人吧?”,阎罗王听的详细,或唏嘘暗处,言来对各王说,众人也是不禁一个点头。

    “既算凡人生死之事,我阴司该是得管上一管?!”,阎罗王再说,众人无话能左。

    “哎,若是凡人,何须如此周折?生死簿法文尽毁,偏少他一人啊.......”,秦广王也是有些冤枉,说话间将那血污的生死簿让众人传阅,众人看个无可奈何。

    “这便如何是好?眼看天缘尽无,善恶无根,该是如何断论,定他去向得失?”,楚江王也是惆怅一说,众人才知此事愁在何处。

    “此人命运悲惨,该不是天缘所述,身死而心活,古来少有!又能为他人所用,救一人功高!本王实难逮捕那无辜活人,造下杀孽!却又难让他还阳,许他清白,这左右为难尚不算,更不知让他如何轮回造化......这便只好先放他离去,无可奈何呀?!谁成想,哎.......”,秦广王解释言明,才是众人唏嘘点头无声。

    “无善恶之根,确是无法让他转世投胎啊,天条明文,此判为公!”,宋帝王捋须言来。

    “身死而心活,又落他人之身,可算他功德无量,却是不能还阳,此判为公!”,平等王也言来一句。

    “他魔界孽缘已尽,能算自由之身,阴间之人无疑,却是孤魂野鬼,难入鬼门,自不能扣押地府牢中,该放神离去,此判合法!”,楚江王也来一言。

    “他又有天官元神未现,或不在五行之中,若阴司强行为讼,怕是逆天而为,灾难无穷,越权之嫌凿凿!后果之危切切!哎......”,秦广王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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