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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 第一卷锦色入尘 第二十三章 江湖之火·飘摇不定

作者:轻狂狸砂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9-07 23:58:1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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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一个问,如果被追着打了一路你会怎么做?给两个选择,打回去或者继续跑,但我会笑两声再给出第三个答案:怎么来的就怎么给我滚回去!!

    四月十五,我下山半个月,夜,满月,整个大地一片明亮。这是我下山后的第一个月圆,我想起了云姨的教诲:勇往直前,风雨无阻。

    一个变了色的楼,九天楼里经过了两天的发酵,此刻已经变得很冷静,而一个冷静又是无声的诡异:楼外的人揣测着楼内,楼内的人无视楼外。一切太反常了,闹了个半天也是要有点反应,最起码要露个面啊。

    来流碾墟的第四天,我侧头道:“再去把紫雒请来。”

    “是!姑娘!”多儿应着去了。

    我端坐在桌前安静的等。紫雒,一个什么都很神秘的神秘姑娘,作为我在流碾墟唯一的一个盟友,我有必要让她有一个兴趣。

    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但要知道流碾墟就是一个兴趣的所在之地。

    一盏茶后,这位很神秘的姑娘来了。

    “你找我?”四进九天楼,几乎一天一报到,她站在门口并没有打算进来,就好像这是一个危险的火坑,随时会坑人。

    我转身看着她说:“没事,还是找你聊聊天。”

    她没有说话,但目光是在说:你在开玩笑吗?

    我一笑,让多儿煮茶问:“想不想听小曲儿?”

    她在门口不动,最后进来了。茶烟起,我们两两相坐,中间飘的是无声,最后她问:“好玩吗?”

    我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桌上哒哒的轻敲说:“好玩?倒不觉得,你知道,我已经在这楼上被关了半天。半天的时间你知道是什么吗?半天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比如,会会冤家,调**,再暖暖心…”

    她看着我不动,问:“你知道什么是**吗?”

    我笑了一声道:“我们现在不就是正在做吗?”

    她看了我已经有一分钟了,一分钟的时间也不少,一分钟能做什么?至少我能一掌击开九天楼前门那里的一座假山。

    杀气蓦然起,我又立即稳住了她道:“收着!这个先别给我!以后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这个杀气就是那种气息,冰冷,但目的不是为了告诉别人危险,而是为了拒人千里。

    多儿在旁边来回看着我俩,又看着我按着她的手,我咳了一声正经了,给多儿使了个眼色,多儿懂事的去了,我收了手问:“你来流碾墟的目的是什么?”

    又是忽然房间的温度降了几个度,再一霎烟消云散。

    隔着一层茶雾,这就像是一个幻觉,她抱起了双手眼中是我初见时的无温懒散,说:“你呢?又是为了什么?”

    我笑了一声,再将两天前的那个邪笑传达给了她,说:“当然是有目的的,既然来了风流窟,不将一个地方扒光,那就太对不住了…”

    她眉微皱说:“收起你的胆子,这里可不能乱来。”

    我笑了一声,又继续手撑着头看着窗外道:“不会,不会…”

    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茶雾,最后什么也没有问。

    “你知道江湖吗?”我忽然问。

    她没有作声,半晌,我转头看她,那是一个完全猜不透的眼神,我说:“别紧张,只是问问。”

    她移开了目光,说:“什么江湖?你说的是那个不见光的黑暗世界吗?”

    我想了想,也许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地方,只是她比我说的更深刻些。我点了点头道:“嗯,它跟名正言顺的权利野心不一样,他们追求的是另一种东西。”

    她又是半晌没有说话,最后道:“世界没有江湖,江湖早已经在权利和野心的打压下变了形,成为了另一种东西。”

    我放下了手,又有些怔怔。我有些意外,她说的是我从没去想的区域,我知道江湖已经变了,但没想到变得这么快。

    我又看着窗外没有说话,那里一片光明,就像我初认知的江湖一样,一种侠义的正气,那就是我对它的定义。

    但当下了山之后,我接触到的却是另一种东西,就是她所说的那种黑暗。

    我一直都不能明白一个白色怎么会变成黑色?就好像人怎么能违背自然的规律。

    世界的书籍我从小翻到大,世界的漩涡我也从小看到大,但世界的正气我也是从小看到大。

    战火的无情冷酷让人命贱如草芥,那些野心让所有的的一切变得不堪一击,但在这战火中又有着另一种火,他们同样是草芥,纵然也低廉,却是拼尽了全力的燃烧自己来温暖其他的草芥,这种燃烧的草芥叫正义,他们就是江湖。

    在我的眼中,一个世界的漩涡,只有这草芥能带着一团火勇往直前上天入地,江湖在我心中是一个传说,不灭的希望,那一团火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期盼。

    犹记得十年前我说我要成为这一团火,当时云姨替我擦去了剑上的土,师父为我擦干净了手上的血,人生中第一次摔跤,我没有哭,只是觉得这血也跟那火是一样的。

    而现在,一些就像是失落,师父走了,我再也看不到手掌里的那团火了。

    我问:“那是什么?”

    她说:“生存,挣扎,上得了台面的叫杀手,上不了台面的叫奴隶,中间的叫刺客,为权利所利用,是一把把锋利或是钝了口的杀器。”

    我又自嘲的笑了笑,平静了。

    一路过来,道听途说,眼见耳闻,就是她说的那样,我先是不明白那种生存,再是不明白那种阴暗,最后是排斥所谓的挣扎。

    一个先入为主的固执理念,我认为没有能力的生存挣扎哪个时代都有,但为什么要选择这一条路?贪生怕死的苟活又有什么意义?

    而后来在离开来福客栈时,也许我明白了,一个白色本来就潜在着被污染的危险,可能是权利的野心比以前强大了,可能是正义的勇气正在等待希望之光,也有可能只是简单的人心的麻木,阴暗之下的东西其实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

    但也该放开了,就像我说的,自然的规律,什么是自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我又问她:“那你呢?是哪一种?”

    她看着我眼不动,那是沉如水的阴暗,这才是真正的危险。

    我笑了一声抬眼看她,是逼迫她的阴暗沉到地狱的冷笑道:“也给你一个建议,你是我所见过最失败的杀手,也是最不像杀手的杀手。如果你想做什么就直接用武力制伏,它可是比所有的废话和表情都管用。”

    那双眼睛还是不动,但这次又有什么不同了,她淡淡的道:“你经历了什么?你从白中来,却是比黑暗还要暗。”

    我移开目光抬手倒着一杯茶,说:“这有什么好奇的。你见过一个生命的消逝吗?如果能让她杀十万人来抵这种痛,可能她连眼都不眨一下。你见过黑暗里的泪水吗?如果一个阳光下的笑能灼食一分,那她一定是这个世上上笑得最灿烂的一个。如果不了解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自以为是的眼光来定义。什么是白色?一个黑色的世界里怎么会有白色?那只是有些人眼中的不同而已,但在她自己的眼中,那只是一种浅黑。”

    我将茶放在她面前道:“喝茶吗?”

    她抱起了双手说:“这个故事一定很深长。”

    我挥手从窗侧采了一朵鸢萝花放到她面前道:“所以听了这个故事,你就要做些什么了。”

    她说:“你准备拉帮结派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能让人信服?毕竟,反抗黑暗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起身看着窗外道:“一个晚上!我会让你满意。”

    她笑了一声,虽然信,但不足以全信。

    门外多儿闪身进来道:“姑娘,好了!”

    我也笑了一声,转身在桌前坐下道:“准备好了吗?先请你听一首小曲儿,听好了,说不定有你的意中人…”

    这就是我替她找的新兴趣,我听说喜欢一个人可以兴久不衰。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一挥手将背后的窗户关上,也灭了灯,看着面前的一道门,那有着骨架的大好河山在开始构造。

    外面的走廊也有了动静,是喧闹但不杂乱的脚步,还有着酥晚金热情招待的声音,急急忙忙。

    “来来来!!诸位公子大人先生豪杰,可要先排好队啊!我们家季月最怕吵了,按着先后次序来!只需将要弹奏的乐器在桌上一放,就可以弹奏了!若是季月姑娘满意了,屋内就会点灯,就代表夺得今天的花魁,若是奏完屋内没有动静,那么就自动请下一位,啊,每个人机会只有一次,大家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屋内的黑暗里,她看了我一眼:“这就是你将桌子摆在门口的原因?”

    我点头:“是啊,为了还你一个人情,搞了这么大个阵仗是不是有些奢侈了?”

    她哼了一声,冷意几分。

    门外酥晚金的开场结束了,开始很正经的报号:“第一位,有请司徒大人!”

    这是一个意外也不意外的人,但开场还在我掌控之中。

    “铮~”一声琴音,那是连音都没有调的直接弹了,南荣扬是第一个,技艺不错。

    一盏茶后,他落下最后一个音,门内外是安静,复两盏茶,三盏茶,整个世界是大眼瞪小眼,但每个人的情绪不一样,有人忍,有人在不忍的边缘,还有人在察言观色,直到屋外突然起了一声暴喝。

    “够了!!”一声压制已久的爆发,接着是疾步过来抽兵器的哗啦声,到了门外一丈半,那冷酷而又愤怒的声音敲着门:“给你一分钟,给我从里面出来!若不,我就将整个流碾墟踏成平地!!”

    由此,是死一般的寂静,门内门外。

    门外是按捺的沉住气,甚至也有人在往后退。

    门内,我依旧看着那道门稳坐,多儿在门侧举着剑准备随时开,而紫雒终于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

    我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一抬手,我点亮了灯,一霎门开,旁边一道紫影闪向一旁,对面是一个四敞的开,在整个世界惊讶的目光中,我无声的一笑。

    多儿干脆的收剑跨出去一步道,“大将军的兵器声很好听,今夜花落大将军家!!诸位请回!明日百花亭等候大将军!!”说罢退后一步关门,她拔剑抵挡,但还是有一道冷酷的肃杀之气击在了我面前的一座屏风上。

    “嗡~”一声震荡的沉响,金丝屏风被击出了一个两面透的圆点,极细的纵与横,它竟然抽丝了。

    “嘭!!”又是一声爆响,门被击开,恶煞的内力涌了进来,我拍桌而起,一掌将屏风击向门口去向了门侧。

    屏风堵住了门,两道内力相抗是个开门见山,我在这边对那边的紫影道,“你打不打,你不打我马上杀了你,因为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闻言,门外的耳朵一动,人也要一动,对面的那双冷眼沉到了地底,她咬牙一动,我又惊声大呼,“什么?!你要跳窗?绝对不行!你知道的太多了!他们绝对会杀了你!!”

    闻言,门外的世界一静,立即呼啦啦的往楼外跑,对面她抽出了那把招牌的弯刀终于要杀人了!

    我一甩手去向窗户,身后的门爆响而开,粉碎的屏风下是蓄积已久的暴怒战意,独孤皓月一把银枪直刺了上来,“你也想走吗?”

    “哈哈!”我大笑一声跃窗拔剑,一剑劈向下面的黑影人潮,再旋身一剑击开了那枪往下道,“走?今晚谁也别想走,我们举衣邀明月,一邀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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