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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杀手赶到没有？她人呢？”楚怀阳问，“她受伤了吗？”
“她受伤与否，你关心吗？”苏婉笑。
“苏婉！”楚怀阳恼了，她分明就是在故意耍弄他，“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苏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自己不去保护她，如今楚怀宸派人杀她，你说我逼你？大皇子，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废话少说，她人在哪里！”楚怀阳狠狠一拍桌面，目光似乎要把她碎尸万段。
“她人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苏婉冷冷看着她，“大皇子有心找人，不如去问问别人？”
“我到别院的时候，那次杀手说，就是你把她带走的。”楚怀阳盯着她，“你把她藏哪里了？”
“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去了别院，我确实在那些杀手手中救下苏柳萱。可是大皇子似乎忘记了，我跟她之间关系没那么好……救下她，我已经仁至义尽。难道我还有义务帮她藏身，还有义务保护她？”苏婉问。
“她是你的姐姐！”楚怀阳瞪着她。
苏婉哼一声，“她是我姐姐，小时候却三番四次想杀我。她是你的侧妃，从小就对你一心一意，为你出谋献策！到最后，我大度原谅她，救下她；大皇子却抛弃她，嫌弃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么多年来，楚怀阳跟苏婉之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换做以前，苏婉这样指责他，他定会加倍羞辱回去！可如今，苏婉所说句句属实，他确实抛弃了苏柳萱……
“我……”
“你什么？”苏婉问。
“罢了。”他跟一个小姑娘解释什么？他告诉苏婉，他羞辱苏柳萱，让她离开，是想保护她……难道苏婉就会相信他吗？
就算苏婉相信，苏柳萱如今也不在。
楚怀阳叹一声，摇头，“算了，我自己去找人，不麻烦你。但如果……她回来丞相府找你的话，你记得帮我留住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大皇子这是在吩咐我做事？”苏婉脸上的笑意不到眼底。
“没有，我在拜托你。”楚怀阳一叹，说：“苏婉，不管我们之前有多少恩怨，如今我已经输了，彻彻底底！如今皇位跟我再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再对你不利。从前我做过对不住你的地方，麻烦你就忍一忍，等我先把她找回来再说。等我把她找回来，该还你的，我都会还你！”
“哦？”苏婉挑眉。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苏柳萱了！话没说出口，楚怀阳哽咽一声，把话吞下去。
他改口道：“但不管如何，我始终是父皇的儿子，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
“找人要紧，我不能让楚怀宸的人先找到她，拜托你了。”话落，楚怀阳转身，挺直腰杆离去。
清绮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声，“大皇子方才好像有话没有说出来。”
“他要是说出来就好了。”苏婉看着某一个方向，他说出来，说不定苏柳萱听了会好受很多。
她轻咳一声，“你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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