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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从自己食指指尖升起的丝丝灰色雷霆，虽在之前那刻，有极痛的灼烧感，但如今这样，也值了。
将指尖的灰色雷霆靠近静室内的一处桌椅，只是刚一触碰，眨眼便尽皆化为灰烬。
见状，东无月很满意这灭神雷霆的效果，便在这静室内开始慢慢地修炼体内的灭神雷霆。
富丽堂皇，大气十足的一处宫殿，倾城绝色的女人抱着怀中的孩子，似在低语着什么。
若是仔细看，那低着头的女人，黑眸深处有一抹极重的灰痕。
“小泽，告诉母妃，那天你和你三哥去见了谁？”
梅妃低头轻声问着怀中抱着的孩子。
莫泽歪了歪头，眸中一片清明，“母妃，我那天就是和三哥去他的府上玩了呀？”
听着莫泽的话，梅妃一脸严肃，直视他，“现在，连跟母妃都不愿意说实话了对吗？”
莫泽一直谨记莫如枫的话，还是咬死了说，“母妃，我真的只是去三哥的府上玩了玩。”
“好，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梅妃将怀中的莫泽放下，深深地看着她，“如果某一天，母妃死了，那就是你造成的结果。”
“什么？”
莫泽急忙拽住了梅妃印着梅花的衣袖，急急问道：“母妃怎么会死？”
梅妃低叹了一声，不同于以往在别人面前任性乖张的模样，反而眉心多了许多的哀愁之意。
“母妃，到底是怎么了？”
莫泽虽然年纪小，却是少年老成，很多事不说但是他自己心里是知道的。
母亲在外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不同，让他也想了很多。
比如，他的病，可能不是体质问题。
梅妃看了一眼莫泽，伸手轻轻揉了揉眉心，轻启朱唇缓缓开口道：“我和你，其实不算是人类。”
“啊？”
虽然莫泽怀疑过，但如今自己母妃的证实，却依旧是震撼。
“我们是黑魔灵，也就是黑灵中的首领，你和母妃我，我们都是黑魔灵，但母妃已经是成年的黑魔灵，你是母妃生的黑魔灵。
所以你才会有一有伤口，便会出现流血不止的情况，这正是因为你体内的黑魔灵正在和你缓慢进行融合的特征。
等到哪天，你体内的黑魔灵与你完全融合为一体时，便不会再出现一有伤口便流血不止的情况。”
对于黑魔灵，莫泽无意中翻过梅妃收藏的书籍，是知道一些的，抬眸问道：“黑魔灵，不是灵魂大陆的叛徒吗？”
“呵？”
梅妃冷笑一声，“这世间一向奉行成王败寇，倘若当年输得是他们这一方，那我们黑魔灵则会成为正统，他们也会沦落为叛徒。
是王还是叛徒，一向是成功者书写的。”
莫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也明白一个问题。
“那母妃，我们黑魔灵的身份要是被发现，岂不是会被人杀死？”
莫泽皱了皱眉，“就连父皇，作为灵帝，应该也是极讨厌黑魔灵的。”
梅妃完全变灰的眸子紧紧盯着莫泽，“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