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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甯和妖王对视了一眼，柯甯看向灵儿刚想说话，可在转移视线的那一刹那，他看见妖王眸子闪烁了下，突然间他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但是不太确定，他看向灵儿。
灵儿和妖王一样望着柯甯。
柯甯手放在桌子下，他指甲扣在手心里，他张了张嘴，对灵儿说道：“帝君之后会无事的。”
灵儿没有什么表情，眼睛紧紧盯着柯甯。
柯甯手指扣得更紧，“这一次治愈也是帝君自己，我们根本不是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说，他是帝君，便无所不能，一切都会没事的。”
柯甯并没有直接回答灵儿的问题。
他说完又扫了眼妖王。
灵儿看了柯甯许久，又问了些问题，无外乎就是关于帝君的身子，柯甯很多时候多说自己不清楚，他对帝君的身体一直都弄不明白。
灵儿不疑由他，问完了自己想问的便离开。
兽兽一直跟在灵儿身后，随着她一起离开。
妖王和柯甯坐着，看着人离开。
过了许久，柯甯才转头看向妖王，他说：“我听方才大人的意思是想将事情都与她说了，不知道是不是后来我意会错了，大人之后突然没了要说的意思。”
就是妖王突然那样的眼神，他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换了句牵强的话，他一时间也没想好，只能与灵儿那样说，而且要是不是实话实说，给他一天的时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对帝君的身子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因为帝君的身子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妖王看向柯甯，他说：“他来过。”
“谁来过？”柯甯下意识问出口，可话纲出口，他突然意识到妖王说的是谁，他张开的嘴还没有合上，话已经说出口，“帝君……”
妖王沉默以对。
柯甯皱起眉，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我并未察觉到帝君到来，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察觉到，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弄错的，是他来了。”妖王说道，“他并没进来，但是我知道他来了。”
他原本是想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灵儿，柯甯原来的感觉没有错，从他问要不要高度她之后，他便一直想着这件事情，他脑子里去不了的帝君吐血的模样。
他跟在帝君身边数万年，数万年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帝君，那样好像要消失的帝君，他从未见过，更没有想过。
所有所有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灵儿，救灵儿那一次可能只是其中之一导致他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都不知晓的事情，而这些不知晓的事情可能唯一能知道的便是灵儿。
若是灵儿问，她可能会知道……
他想把他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他，可是当他正想让柯甯说出他身子真实情况的时候，他感觉到他来了。
是他来了。
那些他们所知晓的事情他不想让灵儿知道。
他是帝君，他不能反抗他，就算他觉得自己做得对的时候，他挣扎过，可是他还是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