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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身子一震，天后也睁大了眼睛看着灵儿。
堕仙，有他们一份功劳……天后猛然想到当时紫槿和灵儿同时堕落下悬崖时的样子，还有她一人与与授莘打斗的样子，那时她望着她时那种眼神，她现在还能想得起来……
她恨他们，她却那样若无其事待在他们身边，迎着笑……那样的模样。
天后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张着嘴，想要去反驳灵儿的话，可是她看着灵儿的背影却说不出话来。
三人成虎之说，说得人多了就不得不让人去……相信？
灵儿没有回头看天尊和天后，她看着远处的凤凰，她拍了拍手，清脆的两声在这轰隆声中显得微乎其微。
可远处的凤凰却发出比刚刚还要尖锐的叫声，连和它们一起打斗的灵兽都停了下来。
凤凰飞动着翅膀朝着灵儿飞过来，天尊盯着凤凰看，他手指动了动。
“天尊还是别想做其它事的好。”授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天尊的身子晃了晃，他望着前面站着的灵儿，灵儿没有回头过来，她伸手举起器，凤凰在她上方盘旋，一点一点变小。
“它们愿意和她契约，能契约我相信天尊也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就算给你了又如何，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授莘慢慢从后面走上前，他带着一身的血腥味，他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人，眼睛里都带着那嗜血的红。
授莘在经过天尊身边的时候偏头看了看他，他顺便也看了眼天后，“就比如天后那一只灵兽。”
灵兽站在远处，没有任何动作，乖乖站在那，也不想刚刚那样疯狂。
盘旋在灵儿上方已经变小的凤凰小到可以落在灵儿手中的器柄上，灵儿伸手在凤凰头上摸了下，凤凰化作一缕红线入了器柄中。
授莘望着远处停着不动的灵兽，也拍了拍手，灵兽转了转头，一步一步从远处走过来，走一步便又多了一个巨大的坑，落在本来有坑的地方，那坑就更大，踏起了无尽的尘土，眯人眼。
“不要以为灵兽在何人手中便是何人的，天后在这个时候把它放出来也是大胆。”授莘说着，“跟久了，天后是不是觉得它本就是属于自己的了？”
天后脸色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现在脸上已经没能有更多的表情，她盯着授莘。
“天后别忘了当初这一只灵兽是怎么得到的。”授莘悠悠地说。
灵儿收回器，回头看着授莘。
授莘冲她扬眉，“走了？”
灵儿点点头，她眼睛扫了眼天尊和天后，没有再说话，她转身往前走。
授莘跟了步，又停了下来，他偏了偏头对身后的两个人说：“天尊和天后还是想办法如何对付自己的女儿才是正事，别到时候来取你们命是都无还手之力。”
授莘在说自己的女儿这五个字说得格外得重。
天尊看着授莘，手连握成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授莘笑了声，笑声嘲讽，他冷哼一声，“污浊？妖魔？谁都没有天朝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