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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秦一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的笑也很灿烂，但是他整张脸的阴沉也让他脸上的笑柔和不了。
这是距上一次见，已经有段时日了，灵儿怎么看燕秦一就觉得和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判若两人，她心里像是有一根针，扎了下，也不是很疼，但就是想让人不注意也不能。
灵儿望着燕秦一，她眼神中带着疑惑，“我认识你吗？”
授莘看向灵儿，再看向燕秦一。
果不其然，灵儿这话一出，前一秒还挂在燕秦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灵儿如实说，她认识燕秦一，但是她认识的燕秦一不是这个人这个样子，那眸子里看上去尽是一片的浑浊，连入眼的人在他眼中都不知道是什么样。
燕秦一阴沉着脸，死死盯着灵儿，似乎要扑上来将她撕个粉碎。
“子苏在哪？”燕荌帘走到灵儿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灵儿将视线放到燕荌帘身上。
燕荌帘看着她，她面容看上去很憔悴，脸苍白得像是一张纸一样，“他在哪？我知道他去找你，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
“你骗人，我问你他在哪？”燕荌帘突然吼起来，情绪看上去很容易奔溃。
灵儿嗤笑一笑，“我就骗你又如何？就算我知道他在哪，我又凭什么告诉你，你难道还没有一点自知自明，我很讨厌你吗？”
燕荌帘瞪大了眼睛，整双瞳孔里都是灵儿那张厌恶的脸，燕秦一还站在上面像是在看戏，没有下来的打算。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你迟早会害死他！”燕荌帘盯着灵儿的眼睛这般说道。
授莘皱了下眉，他说不太清楚这个燕荌帘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一直缠着子苏，这是他知道的事，他也不愿去管这样的事，但是她的话……
灵儿没说话。
“我这妹妹可是求着无论如何都要见你一面，我是被皇兄说得没办法才带她来的，你还是让她见那妖魔一面好了。”燕秦一在上面悠悠地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灵儿连燕秦一都没有看一眼，燕秦一脸色再一次黑下去，黑得很难看。
“他什么都不会和你说，就算你会害死他他也不会和你说，我知道他跟着你，你迟早会害死他！我本来想把他关起来的，不见你就行了，但是……但是……”燕荌帘望着灵儿的眼神慢慢变黑了下去，像是又一片黑气在她眼中升出，接着她眼中出现来恨意，妒意还有很多黑暗的情绪，“你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对你这么好。”
“你又知道什么？”授莘忍不住问了句，他光这样听燕荌帘说些有的没的，就是拿不准她究竟知道些什么事情，到底知不知道子苏做了什么，还是知道天惩？或者更多？
授莘越想越觉得燕荌帘说过的话，话里有话，到底是什么……
燕荌帘看着灵儿，指着她，恶声道：“她会害死子苏的，子苏的劫难就是她给的，只要子苏在她身边他就会被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