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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莘跟了上去。
两个人走在潋未身后。
妖王没有说话，没必要说，他知道的帝君也知道，授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天朝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如此。”授莘开头第一句话便是这个，他说完自己先是一愣，妖王也看了他一眼，只是潋未走在前没有任何反应。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恶，他说这样的话，就好像再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找一个不是自己没用的理由，给自己开罪，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然后呢？”
授莘还来不及抨击自己，潋未的话便打断了他。
他抬了抬眼，也抬了抬下巴，不会让自己显得那么底气不足，“还有佛寺那个住持也圆寂了，应该和这件事也有关系，我去天朝是因为天朝五公主的事情。”
妖王心中自己有些疑惑却没有开口问。
“我们去了天照皇宫中，灵儿说不放心那个妖魔，芊芊，我们便去了天照皇宫中寻找……”授莘慢慢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尽量让自己说得明白。
他看不见走在前面潋未的表情，不过妖王的神情越来越沉重。
“五公主应该就是被她动了手，我正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办法掩饰过去已经不是天朝人的身份，灵儿就出事了，我去佛寺的时候，那堂中就她一人，有血腥味，最开始我太着急，以为是她的血的味道，现在想来应该是那个还走的。”话说到这里就到此为止，潋未的步子也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却没有回头。
“天朝五公主竟是如此，那那些消失的妖魔皆是她所为？”妖王依然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口气，他听着授莘的话，闻所未闻，而且还是发生在那个被天地间称为最温和的公主身上，却是那样的毒辣，用人皮做了结界……
妖王一想到此，身后竟升起一股寒意，原来的确说过天朝五公主堕仙之事，可是天朝自己都没有动静，而且天尊和天后还亲自找过五公主都没有发觉什么，后来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她已经做到可以隐瞒一切的程度上。
“有时候看上去越温和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东西。”潋未轻声说道。
授莘和妖王看向她。
“她到底是如何瞒过天尊和天后的？按理说她的仙骨早已经被浸染得全然不是她原来那样，可……”
潋未回过头，“你可想过，她要对十公主出手是为何？”
“我去时，灵儿说她一定不会放过天尊放到天照皇宫的那两个人，所以我想她是因为想找个人给自己顶罪，毕竟这件事情也瞒不了。”
“这是其一，其二是她需要法力。”潋未轻声说道，“在十公主之前，应该天朝中有不少的人都莫名消失，但是那些人平日里都不起眼，就算不见了也没人发现，她扯那些人的仙骨用到自己身上便能掩饰自己，不过再如何不被发现，总有一日会被发现的，而且那些人不是一两个便能满足她，所以她需要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