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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话燕荌帘也说得果断。
灵儿笑意抵眼，“那还赌不赌？”
“赌！”
“那行，拉钩。”灵儿伸出自己的手指头。
燕荌帘看了一眼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指，她移开眼，又看了眼，表情有许嫌弃，袖口的地方微微飘浮了下。
她好像是在考虑，又像是对灵儿的动作感到不屑，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伸出手，手指正要勾上灵儿的手指，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燕荌帘脸唰得一下白了两分，身子也跟着一抖，看过去。
几个人都看向抓住燕荌帘手腕的人。
授莘将她手腕翻了方向，“你手上沾了什么？”
子苏蹙眉看过去。
燕荌帘一下握紧了手。
“当真是对你们不能放松不点警惕。”授莘冷着脸说道。
燕荌帘只感觉捏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并没有用力，而且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但是她握紧的手不自然地慢慢打开来，她想要合上，自己都控制不了。
燕荌帘手掌完全打开来，一眼便能看见她手上沾上的白色粉末。
燕荌帘眼睛去看子苏，急急忙忙解释，“我只是……只是，这个是，因为那个，我一直查不出你们，你们是什么身份，皇兄，皇兄先让我来试探试探你们是不是……是不是人，所以，所以……”
手上的粉末只要与人接触便能知晓对方是不是俗世人，这是很多人会用的方法，她过来一时间要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才会做这样的事。
授莘手指抹了一把点她手上的粉末，燕荌帘还是去看着他。
粉末在手指间摩擦，授莘笑着，低声说道:“还以为这些东西能有用。”
燕荌帘看着粉末在授莘手里并没有发生作用，她没太听清授莘的话，但是看见并没有什么作用，她心也放松下来。
她和灵儿勾了勾。
“拉过勾就不能反悔。”灵儿说着，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在手指放下的瞬间就掩去了所有眼中的情绪。
“一言为定。”
燕荌帘是觉得自己是决定不会输给灵儿的，她见着灵儿这个样子估摸着连马都不会骑，她自信地笑了笑。
其实也不是那么难。
燕荌帘主要的事情交代了，还多了一件让她想想心情就愉悦的事情，她满意了，不再拦着灵儿，自己慢慢走回去。
授莘略同情地看着子苏，“你也不要太难过，她就是这般无情无义，上一回，上一回她还要将我直接拿去抵什么东西。”
子苏没有说话。
灵儿拉着子苏，“子苏哥哥，灵儿肯定不会将你输出去的。”
“好。”
“好什么好。”授莘心里吃味得很，想着当时，她是没有一丝犹豫就要将他抵出去，还生怕他不从，现在对待子苏却是……“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你已经没灵力了，就是连刚刚那个女人都比不上。”
授莘又看向子苏，脸上表情是对子苏的同情，“你还是等着她把你输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