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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现在是不是特别感激这个看门狗？”
霍夫曼伯爵走后，查尔斯·戴维斯的大手又拍在了许仲麟的肩膀上。
“是啊！被人看得起的感觉真好。说来您可能不信，我第一次出来闯荡的时候，差点在加纳利群岛那边被人做成鱼饲料。”许仲麟有些感慨，黄油和莉莉、金牙他们的那晚聚会仿佛就在昨天。
“哈哈，那你可当心，就你这点家当，以后还会遇到的。不过你小子不错，能忍受住主力舰翻倍的诱惑。值得喝一杯。”
许仲麟摇摇头:“老乔伊，再给他来一杯，我请。诱惑有多大，代价就有多大。我们东方有句谚语，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道理总是对的。”
查尔斯瞪大了眼睛:“靠！你小子不会在讽刺我吧？喝你两杯酒，不至于吧？”
老乔伊端着三杯酒过来:“哈哈，查尔斯你别担心，今天遇到一个不错的后辈，这一杯我请客。哪位会调酒？帮下忙，在弄几个菜。”
老头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茜茜她们倒也没生气，很自然地走到吧台里忙碌去了。
“草！老子最烦欠人情了，小子，一杯酒，送你一个消息，我大概知道那个霍夫曼要送你的两艘航母从哪来，你想不想知道？”
“哈哈，既然花了钱的，不听岂不吃亏了？愿闻其详。”
许仲麟感觉霍夫曼走后，查尔斯的第一句话就有深意，多听听总不会有错。
“应该就在这布鲁塞尔之内。别的你自己猜去吧！”
“您这个消息也就值一杯酒的价钱。”
特么这等于没说。
这时老乔伊笑了:“哈哈，小子，你说对了。查尔斯的消息从来都是一分钱一分货。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这家伙甚至可以告诉你穿的内裤颜色。”
许仲麟很放松，也开始吹逼:“切！这有什么？我也知道啊！而且不用付钱。”
“哦？”
“答案是没有。那时候应该没有内裤这种东西，就算有，圣母她老人家也肯定没穿，不然哪来的基督？这叫天堂之门大开！”
酒桌上的黄色小笑话最能调节气氛了，特别是这种‘大人物’的笑话。君不见天朝酒桌上，到处飞扬着某领导窝在窑洞婚房里，另一位领导偷看还要搬块砖垫着。当然，不要报警，这里说的是某涉嫌骚扰男作家的导演。
这下两个猥琐老男人都大笑起来。
老乔伊喝了一口酒:“哈哈！你小子有意思。跟查尔斯这个恶棍有的一拼。”
许仲麟想了想:“开个玩笑。如果查尔斯真这么厉害，我倒有个消息想买，就是不知道价钱。”
查尔斯拍着胸脯:“小子，再自我介绍一下。查尔斯·戴维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情报商、掮客。负责打听消息、买卖核心、舰娘、提督。今天心情好，你这种小角色勉强够资格当我的客户，问吧！”
“哇哦！口气这么大？买卖舰娘我在见过，可提督怎么买卖？”
“很简单，比如你，刚拿到自己的镇守府，虽然我很好奇怎么拿到的，但确实有了。你只有三个手下，这远远不够，想要找又找不到，那么就可以来找我，说明你想要的手下的性格、性别、年龄、发色、甚至咪咪大小和性取向……什么都可以，我会告诉你合适的人是谁、在哪，这算消息费。如果你想让我把这个人送到你面前，这就是买卖了。我肯定能给你送到。舰娘也一样。”
“哇哦！这么厉害？！那乔治五世国王号和胜利号航母送到我面前要多少钱？”
某人当然也想要赤城、加贺、俾斯麦、提尔皮兹、黎塞留……这些前世的欧提之证，这个世界最强大的那一小撮舰娘。可惜这些家伙在这个世界各个都是大佬，搞一艘同位舰来倒是有可能，可又跟抱着个充气娃娃一样，不过瘾。如果这个查尔斯能有办法搞定和胜利姐，就有办法搞定这些地位差不多的大佬。
查尔斯的表情就如同就着苍蝇馅儿的面包喝了一碗老鼠屎熬的粥，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草！跟小屁孩聊天真没劲。看来我回去以后要改下规矩，以后啊，只接受二十岁以上的镇守提督的业务。年轻人毛躁，不靠谱。”
显然，这就像拉登在人民公园门口摆摊处算命，问一下去撞大楼能不能成功这种事一样——不靠谱。
老乔伊乐不可支:“啊哈哈，查尔斯，牛皮吹破了吧！小子，怀疑一切是对的。这家伙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而且永远不会是你朋友。不过他信誉不错，给的情报一般都对，价格也公道。”
“放屁！我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查尔斯！”喝的两大杯雪莉酒有些微醺，查尔斯明显是兴奋了。
“屁！以前不过是约翰·卡雷姆手下的一条狗。厉害到哪去？”老乔伊几乎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带着无尽的憎恶。
许仲麟本来以为俩人会吵起来，可没想到查尔斯出奇地沉默。
“约翰·卡雷姆是谁？”
查尔斯将特蕾莎递给他的一杯新酒全干了，眼神带着一丝疯狂:“哈哈，无知真他妈幸福啊！小子，说他另一个名字你肯定听过，海上死神，或者说冰岛之王。在阿尤恩让你差点死掉的幕后黑手！”
卧槽！这位许仲麟确实听过，跟加纳利镇守府的亚历山德罗·巴蒙德总督齐名的实战派大佬，不过巴蒙德总督一心种田，而这位要黑多了，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海盗头子，混乱邪恶阵营最终boss，这家伙什么都干，深海舰队杀、实战派提督也杀、学院派提督还是杀，甚至流浪舰娘都不放过。在这位的眼里，只有能吃得下的舰队和吃不下的舰队两种人。
只是许仲麟不知道的是，阿尤恩那次居然是这位大佬策划的。
“阿尤恩那次不是大胡子卡洛斯搞的吗？”
“卡洛斯只是站在台面上的那个，懂吗？草！我干嘛告诉你这些？这可都是钱啊！还是说说你的问题吧。”
知道这么多内幕已经够本了，海上死神这种大佬离许仲麟太远，他可不是那种发现老娘被人干死了，然后一路追查凶手，从人界杀到修真界、一路杀到灵界，最后特么在仙界发现元凶是这个世界最大boss，然后手刃仇人，三百万字书完的龙傲天。虽然他在阿尤恩外海很惊险，但对这位约翰·卡雷姆都说不上仇恨，人家坑人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哪根葱，谁没事会想着去坑一根韭菜？
面前这两位跟那位大佬有什么过节许仲麟不想知道，他现在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不错了。
“我想知道城邦联盟的资源储备有多少？对中东那边的战场能够支撑多久？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价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