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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问活了将近两百岁的商瞿逸最相信的人都是谁,莫过于他在年轻时代认识的几个好兄弟:与他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义兄孙清泉,他从初院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时佩佩,他易冲动但是为人直爽的五师兄李柏羽,他在瘟疫中救下的天赋奇高的老好人史尤,他从狼群里抱走并抚养长大的黑牙。以及,他的学长海韵。
原本海韵也属于商瞿逸这个小圈子,而且甚至一度关系亲密到连孙清泉都感觉到嫉妒。但是在毕业之后他们也关系却愈发疏远。
用一句话概括原因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商家灭门之后,商瞿逸就抛弃了所有的天真,只要能达到目的,不负本心,他就不拘使用任何手段。而拥有大家族骄傲的海韵不一样,他一直坚信着人间自有正道,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在他的心目中,这样不择手段的商瞿逸简直就是一种对于正义的背叛和离弃。
他与商瞿逸经常为了这件事而争吵,双方都想让双方改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但是他们都太固执。
他们注定要渐行渐远。
最终,两人的关系因海韵一次任性而彻底破裂。海韵为了他所追求的正大光明,而不听从商瞿逸的安排擅自行动,两个兄弟因此而命丧黄泉。
海韵不曾想过自己的行为竟然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他想忏悔,却再也来不及了。他的手已经沾染了自己兄弟的鲜血,而兄弟们也没法再原谅他了。
最终海韵自行退出了这个小圈子,从此他们几人再没了交集。
后来的后来,商瞿逸成立了亦正亦邪的云教,而海韵继承了正道宗门海云天,他们更是没了再结交的可能。
“你怀疑是海韵给瞿逸下了药?不可能啊,按照那位大爷那么迂腐的个性,就算是把他杀了他也干不出这种事。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海韵真的变了性格,瞿逸他还能真的跟他开开心心的喝酒聊天不成?”想到商瞿逸那个护短又记仇的性子,史尤觉得凶手是海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时佩佩敲击手心的动作停了一下,“的确不可能是海韵下的手,但是你们别忘了,还有一个人瞿逸是防备不起来的。”
“是曲诗贞那个贱人!”想到了那个那女人,李柏羽气的愤愤地拍打桌子,只一掌就把白玉的桌子拍的细碎,茶具什么的也掉在了地上磕出了几个豁口,心疼的史尤连脸皮子都在抽抽。
曲诗贞,一个称得上是肆无忌惮的女人。身为正道第一宗门白云宗的大小姐却毫无廉耻,四处勾搭有才的青年才子,遇上皮相特别好看的还会强行抢回去做面首。因为父母兄长对她十分宠溺,她惹下的麻烦事全都被抹平不说,甚至还堂而皇之的为她招亲。全国的青年才俊对她唯恐而不及,生怕一娶进门就带上顶绿帽子,所以就算是白云宗主许以巨额嫁妆也没人想娶她。
曲诗贞也不愿意嫁人,直接放出话来说若她只肯嫁修为不如她的,而且她的嫁妆要自己管着。嫁过去之后丈夫也不可随意干涉她的行动,亦不可拈花惹草,若是偷腥被她发现,她就打折他的第三条腿。
如此狂放的发言吓得当时的青年才俊都努力修炼争取玄力早日提升好避开那个女人的择偶标准线。
到了后来,就连曲诗贞自己都以为她一辈子都不嫁不出去了。
直到,她遇上了商瞿逸。
西子湖畔青草绿,一见子君误终生。
曲诗贞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他一般温柔而善解人意的男子。她始终都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飞扬跋扈的向他抽鞭子,商瞿逸只是躲避并不还手,曲诗贞嘲笑商瞿逸是软蛋,而商瞿逸用一句话就将她噎了回来。
“女孩子嘛,就是要宠着让着的呢。不宠着不疼着,那女孩子该多可怜啊。”
曲诗贞的脸第一次发了烫。
之后两人结伴而行。
一路上,曲诗贞都被商瞿逸向他所说的那样宠着,疼着。曲诗贞知道商瞿逸不是在做戏,但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商瞿逸说她其实是个好姑娘。
商瞿逸说他知道她并不像是传言中的那样荒淫无度。
商瞿逸说他愿意相信她。
可是商瞿逸并没有说,他不爱她。
很快,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曲诗贞中了一种叫商瞿逸的情毒。但是商瞿逸只愿宠着、怜着这个叫曲诗贞的女孩子,却不愿意爱她。
由爱生恨,这个词这么容易,却又这么难。经过了好多好多年的追逐,曲诗贞终于还是恨上了商瞿逸。
恨他太懂她,恨他太温柔,恨他太决绝。
恨比爱容易,恨也比爱难。
荡妇到傻子到疯子,曲诗贞毫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只有一个目的:得到商瞿逸的心。
为了这个目的,她不惜一切代价。
一想起这个女疯子,众人的脸色就铁青。
曲诗贞的嫌疑异常大。第一,她是白云宗的大小姐,而白云宗正是少数几个持有离魂散的宗门。
第二,曲诗贞这些年为了得到商瞿逸几乎使遍了所有阴谋诡计。给商瞿逸喂食离魂散强迫他接受她这也不是不可能。
第三,只有曲诗贞才能让商瞿逸说出不要去查这样的话。
为什么商瞿逸会这么纵容曲诗贞啊!这是他们谁都想不通的问题。
先不说他们初识的时候曲诗贞的名声就烂大街了,之后曲诗贞因爱生恨三番两次对商瞿逸下手商瞿逸都跟没事人似的。若是曲诗贞受了点伤,商瞿逸能愁的睡不着觉半夜起来给曲诗贞熬制药剂。
说他疼是真疼曲诗贞,而他又不肯接受她,问起来又说只把她当妹妹。别说别人,就算他们哥几个也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曲诗贞近段时间不是去边境了吗?”一旁许久没说话的黑牙犹豫的开口。“我们的探子前天发来信鸽说曲诗贞在边境受了重伤,问瞿逸要不要给她捎点药过去。”
众人哑然。曲诗贞的怀疑洗清了,他们的思考又回到了原点。众人再一次陷入了苦思冥想,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而此时,他们所担心的对象,正翘课在宿舍里躺着数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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