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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月之后,长安城。
沈秀宁和李轻歌在七月正式加入了太玄神殿,成为护法队一员,武院众弟子如江平,汪小雨等人艳羡不已,天天缠着他俩要请客,最后还是沈秀宁做东在宝丁宅大吃一顿才作罢。
林策在刑部也被调任为林州府主事,虽说级别和督捕司主事一样,但位置要重要的多,毕竟管着一府的刑名案件,在刑部的一应官员里,除了冯敏之和他的几个副手,就要数这些郡府州府主事品阶高。
冯敏之有心提携,加上林策性子随和,参加了几次宴会,就和哪些郡府主事们厮混熟了,在刑部,人们都说这位最年轻的主事聪明能干,谦恭懂事,将来前途定不可限量。
由稳重的蒋化雨接任了督捕司主事,林策把杨碧空和韦豹带到了青州司,杨碧空和自己关系较好,他走到哪儿就得跟到哪儿,而韦豹,他虽然能力不高,胜在忠心,而且话多,他在的地方就很热闹,欢声笑语不断,这是杨碧空所不能比的。
“哎,林头儿,好像有些日子没见沈姑娘了,怎么?你们小两口闹别扭了吗?不是我说你,沈姑娘多好的人,你得多。。。。”
韦豹给林策沏上茶,打开了话匣子。
“停停停。”林策赶紧制止他,要是任他这么说下去,他能叨叨多半个时辰,“谁和她闹别扭,她只是刚进神殿,事情多点,跟着护法队天南海北的跑,忙着降妖除魔,保卫大陈和平呢。”
“啧啧,沈姑娘就是有出息,小小年纪就进了护法队,以后升供奉,做主教都是指日可待。”
“由着她去吧,自己开心就行了,我这儿也落得清净,哎,对了,一会帮我约上几个,晚上去必胜客玩麻将去。”
“哎,我知道了,约上长安府的牛大人,北海郡的孙大人,山南郡的张大人。。。。。”
“别,牛大人老婆管得严,上次输了三千两就拉着个脸,叫苦不跌,算啦,换人。”
“那不如换上冀州府的李大人。”
林策点头。
“哎,林头儿。”韦豹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道:“趁着沈姑娘不在,不如晚上别玩麻将了,我带你开心开心去。”
“打麻将就很开心啊,还要怎么开心?”
“嘿嘿嘿,赢了钱自然开心,可要是输了呢?这不保险,我带你去个保险会开心的地儿,怎么样?”
“哦,你说什么地儿去了保险开心?”
“长安城有个好去处,人称温柔乡,英雄冢,林头儿你知道醉群芳吗?嘿嘿嘿,听说哪儿最近来了位江姑娘,真真的是位妙人儿,貌若天仙,见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说是此人只应天上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样,头儿要不要去看看?”
林策脸一红,道:“不去,没兴趣。”
“别啊,林头儿,我问你个问题,你和沈姑娘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只会搂搂抱抱的?接下来要怎么做是不是全然懵懂?你老这样怎么行,今儿就让那位江姑娘好生教教你,怎么样?”
林策想想也是,男女之事还真是一知半解,在北齐救米仙儿的时候,曾见那人光着身子压在一女子身上忙碌,只是觉得难堪,至于他在做什么,却是全然不解。
韦豹一看林策犹豫,知道有戏,忙道:“晚上咱们晚点去,神不知鬼不觉的,等头儿你问明白了,咱们就回来,谁都不会知道,你说如何?”
“我为什么去问他,你教教我不得了?”
“不不不”韦豹连连摆手,道:“这事俺还真教不了你,一来你我都会不好意思,二来俺是个粗人,不会讲,还是让江姑娘来给你说吧,哈哈哈。头儿,就这么说定了,你坐着,我去去就回。”
韦豹一溜烟的出了门,躲在墙角拐弯处,扶着墙哈哈大笑。
醉群芳坐落在繁华的广平大街,整条街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店铺里面人头攒动,拥挤不堪,唯独醉群芳大门紧闭,门前挂着俩盏昏黄的灯笼,幽幽暗暗,只是黑色牌匾上‘醉群芳’三个鎏金大字闪闪发光。
“啧啧,来晚了,看人家都关门谢客了,咱还是去必胜客吧。”
林策说着,转身就往回走。
“别,别。”韦豹一把拽住了他,“头儿,这就是你不懂了,你跟着我来。”
韦豹拽着他,顺着醉群芳的围墙绕了一圈,在后门停了下来。
这后门很不起眼,宽不过三尺,门前也没有牌匾,看起来就像是寻常人家的院门,但是门前穿着光鲜的各色人等,往来穿梭,络绎不绝。
“咦,这倒奇了,放着宽敞豁亮的大门不走,偏生走这小门,是何道理?”
林策不解。
“头儿,说怪也怪,说不怪可一点都不怪,你想啊,做这种事岂是能见得了人的?若是进门时被街上的熟人看到岂非不妙?哈哈哈。”
“恩,不错,果然是这样。看来你小子可没少来,下次去你家告诉嫂子,可得把你看紧点。”
“行,要告状随意你,可是我若被你出卖了,沈姑娘哪儿我可不敢保证能守口如瓶哦。”
“咳咳咳咳,当我没说。”
“哈哈哈。。。。。”
将住了林策,韦豹觉得十分开心,此行不虚,与林头的关系可又近了一层。
二人沿着回廊在栽满着枝繁叶茂的大树的庭院中穿行一阵,停在一座精致的木楼前面,上面灯火通明,男男女女调笑嬉戏之声不时随风飘来。
“头儿,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约下江姑娘。”
林策点头,韦豹快步走进木楼。
小时候只听夫子讲,君子洁身自爱,要远离这种烟花之地,那些浪荡纨绔子弟才会留恋这种地方,想到这儿不免心里惴惴,往黑暗处挪动了两步,又想,反正就只来这一次也就是了,问明白了事情就回去,绝不多坐。
工夫不大,韦豹快步而来,拉着林策就往里面走。
“那江姑娘是这醉群芳的头牌,恩客多如牛毛,我好说歹说,又多使了些银子,总算将事情办妥,林头儿你慢慢问,晚上时间多的是,多和她探讨探讨,务必得学明白了,下次再来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林策点头称是。
韦豹引着林策上了楼,在三楼的一间房门外停了下来。
“头儿,你去吧,俺找地方喝酒去,你和江姑娘慢慢聊,可得问明白了啊。”说罢一推门。
“知道了,你等我个把时辰,咱们再一块回去。”林策道。
“好勒,你快进去吧。”
韦豹暗道,我总不能在这儿等你一晚上,我该干嘛干嘛去,估计你今晚可走不出这房门。
房间内陈设简单,一张大床笼罩在薄纱之中,站区了房间一半空间,墙角放着衣架,屋子中间是张八仙桌,上面瓜果酒菜布满一桌,红烛高燃,却罩着粉红色灯罩,使房间内更加的朦胧暧昧。
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妙龄女子,长发披肩,明眸似雪,胸前突出如山峦,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直垂到肩头。肤白胜雪,瓜子脸,尖尖的下巴。
见林策进门,女子站起身来,盈盈一礼,道:“公子来了,快请进来坐。”
房间里昏暗点也好,免得她看见自己羞红着脸,林策点点头,在女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女子站起身来,弱柳扶风般走到门口,关好了房门,又返身回来坐下,给林策斟了杯茶。
“公子请用,奴家江小原,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可是第一次来吗?”
这女子说话声音不大,音质略显沙哑,却更显得温柔甜美。
“我啊,我叫林竹。”
“嗤。”江小原忍不住笑了声,忙掩口道:“林竹,怎么不是竹林呢?不过挺别致的。”
“额,是吗?”林策随口道,忙呷了口茶水。
女子看出了他的紧张,起身换了个地方,挨着林策坐了下来。
一股甜腻腻的脂粉气钻入碧空,林策觉得有些头晕,心想,算了,这儿哪有必胜客自在好玩,待会就走吧。
“公子爷,来这玩就是图开心的,怎么高兴就怎么来,你看你坐立不安的样子,倒像是,倒像是。。。”
女子欲言又止。
“像是什么?”
“像是花钱的是我,你倒像陪客的。嘻嘻嘻。”
林策笑笑,也未着恼。道:“有姑娘陪着说话,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吆,嘴真甜,姐姐喜欢。”江小原说着,拽着林策的胳膊放在身前,用胸前的山峦在上面磨蹭。
一阵软绵绵的感觉传来,林策心头一慌,赶忙挣脱,又把椅子往远处挪了挪。
“江姑娘,这橘子看着饱满结实,色泽光鲜,想必很好吃,你快尝尝。”
“好,不过奴家要公子喂我。”
林策觉得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还是赶紧问问题吧,问明白了就走人。
“姑娘,你只要告诉我男女之间是怎么怎么怎么,怎么回事,我就喂你吃橘子。”
江小原一愣,道:“什么怎么怎么的,你说什么呢?说清楚点嘛。”
“敢把牡丹堂挑了,咱们必须把场子找回来,要不咱们有何脸面再长安城混!”
隔壁有个粗豪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林策顿时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