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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又惊又怕,刚想坐起身,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覆在她的正上方,一双墨色渲染的眸里尽是复杂。
她闭了闭眼睛,伸手想要推攘他,只不过还没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手握住。
“闻伊琛,你冷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本来还在沉怒的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后,攸的止住了动作。
他眸色深深的盯着她瞧,想要从她口中听到她不会离开他的话,但又怕她还是想要离开他。
抿了抿唇,她没有说离开的事,抬眼看他,“你先下去,我们谈正事。”
闻伊琛眸子一紧,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甚至暗中咬了咬牙,道,“冉冉,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好说。”
她深吸了口气,“我不是跟你说我们之间的事,是关于陆梅的案子。”
话落,她感觉身上的力道轻了,他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低眸看她,声音里有些紧张,“你想知道什么?”
她松了口气,缓缓从床丄坐起,实在觉得坐在床丄谈事情不太好,但是看他那幽暗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再者两人又是夫妻,也就不避讳了。
“我觉得陆梅在告诉我的话里,好像还隐瞒了什么。”她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抬眸看他神色,却见他眯起了眸。
“那你觉得,她隐瞒了什么?”闻伊琛细细打量着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儿,瞧着她此刻认真思考的模样,竟然有些痴了。
她已经躲了他好几天了,回来就与他谈案子的事,难道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没有?”魏冉有些恼了,她在这里紧张的跟他分析案情,他怎么好像走神了!
瞧着眼前来回挥动的小手,他一笑握住,随后低低的道,“嗯,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但是那幅画里确实没有猫腻。”
“不可能!”她咬唇反驳,“当时我明明看到那幅画中间鼓出一小块,应该是在里面藏了东西。”
说着,她猛地睁大了眸子,瞪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我爸被带回魏城了?”
闻伊琛眸色一寒,果然到了这一天,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深深吸了口气,道,“冉冉,你爸认罪了。”
“不可能!”她下意识的甩开他的手,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我爸不会那么做的!他不会!”
“冉冉,你冷静点!”闻伊琛双手扣住她的双肩,她心痛,难道他就不痛了吗?
“先不说行贿受贿这件案子,就是当年我爸的死,也确实跟你爸有关,是真的,我不骗你,是你爸亲口承认的。”
魏冉心口急剧的痛了下,用力推开他的双手,赤着脚就要往外面跑。
闻伊琛见状心尖一颤,急忙跟上去,在她还没有跑出卧室之间将她拦住了,他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
“冉冉,你去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我们没有逼迫他,还有这次池晏能找到他的线索,也是他有意留下的,他是想为自己的行为赎罪,你懂不懂?”
她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相信当年的那件事真的和他有关,陆梅的话她当时并没有完全相信。
可是他却在她面前揭开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父亲害了他的父亲,而且是她父亲亲口承认的!
她怎么着也不敢相信!如果说他父亲自私一点,她倒还相信,但是杀人这件事她觉得她爸一定不会做的!
“你爸当时的速效药也是我爸给弄没的?”她颤着声音问道,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
在她知道了真相之后,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似是进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很是心不在焉。
这可把闻伊琛吓坏了,有些后悔告诉她真相,但是他也隐瞒了她一件事,那就是那幅画,他还没有去看,但是不想她再参与。
见她心情低落,他给纪从打电话,让他老婆过来陪陪她,说说话总是好的。
等她心情好一点了,他就答应她去见魏井然,到时候她应该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这天他在她睡着之后,就开车再次去了陆梅家,还是只有陆湛在家里,对他的态度倒没有从前那般不屑了,只是冷淡。
在他提出要将客厅的画弄下来看一下的时候,陆湛脸色变了。
闻伊琛在他惊慌的眼神中取下了画,果然在过程中掉下来一个信封,里面还装着一封信。
眯眸打开信封,当他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先是惊了惊,在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又有些疑惑。
薄唇渐渐抿起,他眸色冷寒的看向身旁紧张的陆湛,语气凌厉,“说,这是谁写的信?”
……
魏冉病了,在知道真相后的第三天起了高烧,闻伊琛本来在院里工作,还是言听去闻景别墅看她的时候发现的,立即给他拨了电话。
他是又怒又心疼,送她去了医院打了吊瓶,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在呓语,总是嘀咕着什么,他也听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她担心她的父亲。
如果关于人命的案件,判刑会比较重,而魏井然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但是从他的立场来考虑,魏井然并不可怜,让他觉得不忍的是她会伤心难过。
指腹轻柔的给她擦拭着额角的冷汗,看她缓缓睁开眼睛,他眸色一亮,低声道,“冉冉,你醒了。”
她动了动有些干涸的唇,刚想说什么,男人就扶着她坐起来,顺带着一杯温水也凑了过来,“你一定是渴了,喝些水。”
她也没推拒,就着他的手喝了些,看他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才抬眸看向他,神色认真的道,“伊琛,我们……离婚吧。”
不是疑问的口气,甚至不是商量的口气,她在很平淡的跟他阐述这件事。
他知道她伤心难过,难道他就不难过吗?
本想平静一点对待这件事,没想到他还是没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狠狠盯着她看,眸色复杂又带着恼火。
“冉冉,你想要我怎样?你说出来……只要不和我离婚,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此时的心态很矛盾,明明恼她,可是却说不出重话,而且是在请求她。
看着他这般神情,她鼻尖一酸,眼眶中涌出一股湿热,“闻伊琛,以前我不相信我爸会那么做,所以还有和你在一起过下去的希望,可是现在……我不能……”
“我不在乎!”闻伊琛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握住她的双肩,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痛,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快痛的快无法呼吸了,“冉冉,这是你爸的错,跟你无关……我们,我们好好过。”
“可是我在乎!”她咬紧下唇,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难过,但是她魏家终究是亏欠了他们闻家的,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和他谈幸福?
“伊琛,放手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们在一起……你的父母泉下有知……他们是不会同意的。”说着说着,她声音越发的哽咽,最后低下头一言不发。
闻伊琛见状将她狠狠搂在怀里,“不会的,你跟你爸不一样,我说过跟你无关!跟你无关你懂吗!”
说着,他松开她,却猛地攫住她的唇舌,凶狠的吻着她,肆虐啃咬着,想要让他知道他的痛!
情到浓时,他的手开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眼睛却狠狠的,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盯着她看,直到看到她哭的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停止了动作。
“等你病好了,我去带你见你父亲,如果你见了之后,还是坚持要和我离婚,那么我……考虑一下,”他嚯的站起身,背对着她站立,心情已经到达一个点,怕看到她再爆发出来,“自己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连你自己都不关心,那……我也不必……”
看着他毫不犹豫迈出去的背影,她心口一痛,下意识的就想要起身去追他,可她只是想了想,随即双手捂住脸,低低的哭出声。
她知道他对自己很好,但是父亲那样,她现在无法面对他,更多的是愧对他,他说他不在乎,又怎么会真的不在乎?
那可是他的至亲!在她父亲犯了错之后,她怎么还有脸跟他在一起?
刚刚他没说完的话,她也知道,如果她自己不顾自己的身体,他也……不会管了是吗?
离开病房的闻伊琛并没有走远,他心情复杂的站在病房门口不远处,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上前迈了一步。
可终究他还是咬了咬牙没动,握紧了双拳,他知道她现在情绪还没有缓过来,他也可以不去计较她刚才说的话,因为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不会!
那封信,说不定还另存隐情。
……
美国。
易兰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她再次拨了一通号码,还是无人接通,她的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
现在都好几天了,她都没有见他回来,虽然偶尔会给她发个微信,但是她只能看到字,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她很着急。
直到有一天上午,有公司的股东邀请她去开董事会,她才知道了真相,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甚至把自己名下的股份都转给了她,自己却回了魏城。
她知道他回魏城的目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首!
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他答应过她,等她做完手术他就带她一起走,可是他终究是把她给抛下了!
用公司的名义牵制着她,让她走不开!这就是他魏井然!把什么都想好了,也把他自以为很好的东西给她了,可是他从来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
她死过一次,最想要的不是多富有,她只想有个安静的家,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平静的生活!
他有他的责任,可不是建立在这样对她的基础上!
“夫人,这……您倒是给个话啊?”助理有些紧张的擦了擦汗,现在几位股东可对董事长这个位子虎视眈眈着呢!她怎么还走神了?
易兰深吸了口气,笑着看向他们,“你们的董事长并不是退出了,只是暂时将股份转给了我,也就是让我暂代董事长的职位,眼下几位股东也都很出色,都比我好,那么在下个季度看成绩说话,到时候民主选出暂代董事长,剩下的等着董事长回来再做打算,大家可有异议?”
开完董事会,她紧张的心终于松了少许,同时她也有些恼恨那个男人,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她!
但是她绝对不能只理会公司的事,她要去找他!她要回魏城找他!
……
魏城警局。
闻伊琛紧紧捏着手中的信,抿唇看向坐在对面的陆梅,淡淡道,“陆女士,这封信是从你家搜出来的,你倒是说说,这是谁写的?”
陆梅坐在椅子上,明明感觉对面的人说话很平静,可总觉得气势太过于震慑人,想起那人的交代,她低声道,“这是你母亲写的,难道闻检看不出来你母亲的笔迹了吗?”
闻伊琛猛地眯起了眸子,“这封信确实时间久远了,你是怎么拿到的?”
陆梅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当时夫人临死前给我留的,说是要交给你的,但是后来我忘……”
“你忘了?!”闻伊琛抿紧了唇,低喝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都能忘,我都怀疑那瓶药是你帮魏井然倒掉的了!”
陆梅先是一怔,随后摇头,“闻检,你不能诬陷人!这不是我做的!”
“那你倒说说,为什么一直留着这封信不交给我?陆女士?”闻伊琛低低的笑,但是声音冷寒到极致。
陆梅直觉眼前的小少爷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变得更加诡谲难辨,让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所以在前些天见到他的时候,她会觉得害怕,就怕他会发现什么。
这双眼睛洞悉感极强,她心里在想什么,仿佛都能被他知道,索性她咳了声,低下头道,“我并没有看信的内容,但我怕是闻夫人告诉你她死去的真相,你会伤心,所以……”
“还真是一点真话都没有。”闻伊琛缓缓站起身,也不再与她废话,叫人将她带走了。
之后陈奎走过来告诉他说,魏井然再次要求见他一面,说是关于魏小姐的事,让他务必要见他。
闻伊琛眸色一凛,想起那个虚弱的小女人,他低叹了声,“把他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