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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程淦昶起来，司晗也好不到哪去，关键是他也没有任何经验，而且，也很厌恶这种地方啊！
但为了他敬爱的昶哥，他必须豁出去一次，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开了口：“呃……那个老板，把你们这里看起来较干净点的姑娘叫几个过来陪陪我们昶哥。 （ . ）”
他知道程淦昶有洁癖，干净点的毕竟会减轻一点他的痛苦，所以，这么自作主张了。
“要干净点的姑娘啊，有，好多个呢！有几个还是处呢！我这去叫，保准让程总满意。”老板睁大眼睛炫耀着，视线从程淦昶身不舍地移开，看向司晗和简铭，“这二位，你们喜欢哪一款的？我也一块给你们叫几个过来？不是我自吹，我这的姑娘，随便哪一款的都让几位爷欲、仙、欲、死。”
说完，还无暧、昧地笑了几声，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在夜猫发、情，听起来有几分瘆人。
司晗又是尴尬地咧咧嘴，赶快端起桌的酒杯举了举：“我们不用了，我们喝酒行。”
“对，我们喝酒行。”简铭也举了举酒杯强调。
“那行，你们先喝着，我这去喊姑娘了。”老板说着，又是夸张地扭起了细腰，九分高的高跟鞋踩在地板发出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她出去后，三个人都暂时缓了口气，身体也不再那么绷了，关键是第一次来干这种事没有经验是有些心虚的，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还要装得跟很有经验似的，这有些为难了。
不一会儿，包房的门开了，进来三四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果然像老板说的，看起来一般的小姐干净了一些。
不是那种浓妆艳抹型的，化的都是淡妆，穿得也还不算过分，脸的风尘味也没有那么明显，像是刚入道不久。
只是，再干净的女孩，来到了这里，哪还可能会干净，风尘是必然会染身的。
“程总……”几个女孩竟然超级的有眼力劲，只一眼，能分辨出来谁是真正的金主。
一个个地朝着他飞奔过去，左右各两个，坐在外面的那两个显然有些不甘心，因为没机会直接紧挨着程淦昶，索性站起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他的腿。
程淦昶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下意识地要起身，甚至要震怒发威，将这几个女孩推到一边去，再狠狠地揣几脚。
但他很清楚今晚是来干什么的，只能是强忍住心底里的那股浓浓的厌恶，没有推开她们，他的面色却是绷得更紧，看起来阴恻恻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姿势，哪像是来寻花问柳的，简直是如临大敌一般。
“程总，听说你喜欢干净的女孩，我可是干净的很呢！不信，待会儿你可以带我出去验证一下，人家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呢！”这是挽着他左胳膊的女孩说的话，一边说着，头使劲朝他肩膀靠。
嗲声嗲气的声音别说是程淦昶，连司晗和简铭听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