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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去扯了老金的手:“金哥,你确定夜儿个晚上没回来过?”
老金说:“我确定,山上的工人都能证明啊,我是天不亮得到饲养场失火消息的,工地上有电话,进宝给我挂了电话。。。”
“喔,那你累不累?饿不饿?想吃啥,俺去给你做……。”麦‘花’的语气很软弱,好像做了啥亏心事。
“饿,也累,没吃早饭呢。”
“那你赶紧休息一会儿,俺帮你煮饭。”于是,麦‘花’忙活起来,赶紧烧火做早饭。
柴火点着放进炉膛里,锅里添了水,麦‘花’一边烧火一边若有所思,心揪作一团,砰砰‘乱’跳。
仔细想想,怪不得昨晚不对劲,看来被窝里钻的真不是老金,。
老金是非常勇猛的,每次跟她一块鼓捣,两个人都能杀个七进七出酣畅淋漓。夜儿个那人没几下就鸣金收兵缴枪投降了,简直是个银样镴枪头。
洪亮,一定是洪亮,那孙子为啥就进了俺的被窝
一定是昨晚巧玲跟杨进宝追他,他没地方躲藏,才一脑袋扎过来的。我他娘真糊涂,没瞧清楚就‘弄’,恁猴急,吃了大亏。
吃点亏也就算了,万一被他得逞,种子在自己肚子里生根发芽,那可咋办?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不是老金的种,男人岂不是更吃亏?必须想办法弥补……。
对老金唯一的弥补,就是赶紧跟他上炕,同样让男人在自己的肚子里播种。。
想到这里,说干就干,眼瞅着锅里的水烧开,麦‘花’在锅里添了一把米,又攒一把柴火,趁着熬粥的功夫,她就进了帐篷。
老金正在换衣服,准备吃过饭去见杨进宝,哪知道衣服刚刚除下,光着膀子,新衣服还没换上,媳‘妇’儿麦‘花’进来了。
‘女’人进‘门’就解衣服,快速将衣衫除下,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老金当然知道‘女’人想干啥,赶紧拒绝:“麦‘花’别……大白天的,你干啥?”
麦‘花’说:“不行!人家想你,你好不容易回趟家,俺憋死了,抓紧时间好一回。”
“哎呀麦‘花’!不如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老金是要脸面的,很少在白天跟媳‘妇’鼓捣。
“啥白天晚上的?两口子不分白天黑夜,想做就做,想‘弄’就‘弄’!”麦‘花’嫂懒得解释那么多,伸手来扯男人下面的衣服。老金没明白咋回事,就被麦‘花’推到在炕上。
男人没办法,只好苦笑一声,先喂饱她。
麦‘花’还真是个馋猫,跟男人做起来没够,三两下将老金‘弄’得兴致勃发,气喘吁吁,两个人缠在一起,在窝棚的土炕上打起了滚。
他俩呼呼喘着粗气,显出特有的不安跟躁动。麦‘花’一边跟男人折腾,一边回味,观察老金跟昨晚有啥不同,是不是骗她?
熟悉的味道传来,熟悉的亲‘吻’跟拥抱,从前他俩曾经这样做过无数次,每个男人都有自己惯用的步骤跟招式。
麦‘花’终于恍然大悟,现在确定昨天的人一定不是老金。男人还是那么壮,那么高大,‘胸’肌还是那么鼓,常年的繁重劳动让他的手臂显得孔武有力,厚实坚硬的‘胸’肌‘摸’上去也很有手感。
宽肩蜂腰,标准的体型,肚子上的腹肌非常明显,将麦‘花’按压在炕上的时候,‘女’人明显感受到了那种征服的快乐。
啥也不想了,啥也不顾了,去他娘的洪亮,去他娘的野男人,姑‘奶’‘奶’就要金哥,金哥,你‘弄’死我算了,我不活了……。
麦‘花’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嘤咛,很快,嘤咛就变成了呼号。
两个人在窝棚里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外面的粥熬糊了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老金跟麦‘花’终于停止了,剩下的是‘激’情过后的空‘荡’。
“金哥,还是你好,比所有的男人都好……俺麦‘花’真是个有福的人。”麦‘花’感叹一声。
“男人就该对自己‘女’人好,这是男人的责任和义务。”老金做什么都是一丝不苟,对媳‘妇’从不敷衍了事,麦‘花’荒芜的土地被他辛勤耕耘一遍,还说了甜蜜的暖心话,抚慰了妻子苦闷的心灵。
麦‘花’感动不已,将丈夫越抱越紧,她接着亲他,缠他,稍事片刻,两个人又爽快一次。
三次过后,老金提鼻子一闻,吓一跳:“哎呀不好了!外面的粥熬糊了,快起来!快起来!”
麦‘花’这才嘻嘻哈哈跟男人一起穿衣服,扑出窝棚查看,发现锅里的粥真的糊了,成了米饼子。
夫妻两个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一起发出爽朗的大笑。
吃过早饭,老金要去跟杨进宝汇报修路工作了,他走出窝棚踏上山路。
刚刚出‘门’就碰到的‘春’桃,刚好‘女’人也要到饲养场去。老金想避开,害怕见到她。
当初,两个人爱得天崩地裂,山呼海啸,再后来男人娶了麦‘花’,觉得愧对了‘春’桃,所以每次见到‘女’人都绕着走。
他执意要去山上修路,同样也是为了避开‘春’桃。
两个人走个迎面,抹不开了,‘春’桃只好呼唤一声:“老金……。”
男人的身体一阵颤抖,赶紧转过身:“‘春’桃……。”
“你吃了没?”
“吃了。”
“你这是要去上班?”
“嗯……一起走?”‘春’桃问。
“好……一起走。”男人臊个大红脸,又想起当初在梨‘花’村恩爱缠绵的情景。
老金没觉得后悔,他给过‘春’桃机会,可‘女’人却拒绝了,这才娶了麦‘花’。
当初两个人被佟石头捉‘奸’在梨‘花’村打麦场的草垛里,老金丢下了‘女’人跑了,‘春’桃被佟石头一顿好打,皮开‘肉’绽。不是杨进宝‘挺’身而出,她就被打死了。
来到杨家村以后,‘春’桃的心已经死了,对老金彻底冷漠,完全被杨进宝的冲天豪气折服。
拒绝老金,一多半的原因是因为杨进宝占据了内心的空间。
“老金,这段时间你还好吧?”‘春’桃一边走一边问。
“嗯,你嘞?还好不好?”
“好。”
“一个人过日子,苦不苦?”
“苦,可又能咋着?”‘春’桃的眼睛一忽闪,两串泪珠滚落下来。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离开,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把你丢在了梨‘花’村。”老金说、
“算了……都过去了。”‘春’桃低着头特别委屈,尽管已经对男人无爱了,可还是委屈。
“‘春’桃,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一定义不容辞。”老金还想弥补自己的过失。
“没……我‘挺’好,一个人孤独惯了。”
“如果有机会,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女’人的青‘春’毕竟就这么几年,否则将来会后悔。”
“俺知道,祝你跟麦‘花’……幸福。”‘春’桃只能祝福他。
还能说啥?大早上的俩人就喊坑,刚才麦‘花’杀猪宰羊般的呼号,已经传到了山神庙上,‘春’桃在那边听得清清楚楚,羡慕嫉妒。
麦‘花’抱的可是她当初的男人,老金本来就是她的。
“我也祝你幸福,这辈子亏你的,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老金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对麦‘花’只是责任,谁让麦‘花’当初跟他相好了。不娶了她,麦‘花’同样会很苦,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麦‘花’的命真好,嫁给了你,你一回来就跟她鼓捣……。”‘春’桃苦笑一声。
“进‘门’她就缠,没办法嘞……。”老金的脸蛋还是红红的。
“你俩成亲这么久,也没要个孩子?”‘春’桃问。
“一直想要,可麦‘花’至今没怀上。”
“这个不急,孩子就这样,你想他来的时候,他不来,不想他,说不定啥时候忽然就来了。”‘春’桃开始劝他。
“是,所以听天由命了……。”
老金觉得他跟‘春’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再也找不到当初恋人的甜蜜,现在仅仅是邻居,是朋友,是乡亲,说话也提心吊胆,还要顾及深浅,有些话比白开水还要淡。
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咋着维持这种尴尬的关系,再接下来全默不作声了,甚至都想掉头离开。
好不容易走进饲养场,赶紧迫不及待分开,‘春’桃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老金进去了杨进宝的办公室。
“金哥,你来了,坐,快坐啊!”看到老金回来,杨进宝喜出望外。
这可是自己的大功臣,为了娘娘山的建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120里的山路整整修建了两年还多,眼瞅着就要修到村子里了,老金哥功不可没。
“进宝,跟我还客气啥?”老金憨憨一笑。
“哥,你黑了,不过更壮实了,累不累?”杨进宝拍着他的肩膀关心。
这就是杨进宝的聪明之处,想要留住一个人,必须要留下他的心,暖心,鼓励,赞赏,关怀,并且让他扎下根。
现在老金的根已经扎在了娘娘山,在这儿安了家,麦‘花’嫂等于把男人拴住了,再也走不开了。
杨进宝还为他盖了房子,就在那座窝棚的旁边,房子的框架已经起来了,没来得及装修,老金两口子还住在窝棚里。
大雨季过后,进去秋天就可以装修了,装修完毕,金哥会和麦‘花’嫂一起住进新居。
“进宝,我把修路的事儿跟你回报一下,咱们的路修得只剩下十五里了,眼瞅着就要进村,估计秋天就能完工。”
“好啊哥!你辛苦了,路修好你还回到饲养场来,做我的总经理。”
“进宝,我……不想住村外面了,想住村里面,在村外太孤单,你能不能给我‘弄’片宅基地,我再盖一座房子?”老金恳求道。
杨进宝一耳朵就听出他是啥意思,不想跟‘春’桃住一块,担心尴尬呗。
他跟麦‘花’天天晚上喊炕,对那边的‘春’桃来说就是折磨,老金不想接着伤害‘女’人。
“金哥,这个我做不了主啊,我又不是村长,想要宅基地,你去找‘春’桃姐,她说了算!”
杨进宝‘精’得很,他才不想掺和老金跟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事儿。
“进宝,你的话比村长管用,‘春’桃还不是听你的?”老金接着哀求,顺便拍马屁。
“得得得,‘春’桃姐不听我的,还是你亲自找她,我觉得你住在村外也不错。至少可以跟‘春’桃姐相互照顾。那边可有狼,你不想她一个人半夜被狼拖走吧?”
老金忽悠一下明白了,杨进宝之所以让他跟‘春’桃住一块,就是为了相互照顾。担心‘女’人被欺负,担心‘女’人害怕,也担心‘女’人出危险。
杨进宝真是心思缜密啊,所以他点点头,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