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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师泪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棒打鸳鸯

作者:万平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0: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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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拨通了陈浩杰的电话,他十分高兴,特别是知道裴杨没有死的消息后,惊喜得语无伦次,要我们不要走,他马上就到。

    不出半小时,胡同口便想起汽车喇叭声,陈浩杰一下车就一边跑一边大叫:“裴扬,裴扬,你给我出来。”裴扬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出来,陈浩杰一见,立即又愣住了。原来,他见裴扬穿着警服,“你……你怎么这身打扮?乱穿军装、警服可是犯法的,”

    裴扬抱住陈浩杰:”不会的,我们都是通过允许的。”

    陈浩杰朝我看了看,说:“你们这是谁允许的?一个劳改释放犯竟然穿上警服出门,小心被人举报,又要吃亏。”

    我笑笑说:“是他允许的。”我指着裴扬。“你问问他吧。”

    陈浩杰还没开口,,裴扬忽然指着胡同口一辆停在在警车旁边的白色小汽车说:“这是谁的车?”

    “怎么了?我的车”陈浩杰有的骄傲地回答道。

    “你有没有驾驶证?停车的技术太差了吧,是谁允许你开车的?”裴扬问。

    我一细看,白色小汽车的反光镜碎了,警车被挂了一条痕迹,可能是陈浩杰刚才只顾高兴,不小心停车时弄的。

    陈浩杰一看这才认真起来,一迭连声地说:“坏了,坏了,等会警察要来找我了,我这臭技术真不行!”原来,这车是陈浩杰刚买的,驾驶证也是刚刚拿到的。

    我们争辩着,在老杨头屋里坐定,我骂了陈浩杰一句:“我以为你这家伙不在人世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你在外面自由自在,想过我没有?”

    “怎么没想过,自从你进去了,我度日如年,不知给你打过多少电话,都接不通。我还去探监找过你。”接着,陈浩杰说了如下的故事:

    那是我进监狱一个多月的时候,陈浩杰想去监狱探视我,他想了想,我喜欢吃牛肉,便买了五斤黄牛肉,在老杨头的诊所卤好,然后步行了大半天,找到监狱。门岗接待了他。他要求见见我,门岗不允许,说我入狱时间太短,不合乎规定。他软缠硬磨了好久,还是不行,最后实在没法,只好托门岗把东西带给我。门岗检查之后,正好有个肥头大耳的胖犯人挑杂物走过,门岗叫住他,说他是我监房的王组长,要陈浩杰托他捎给我,就这样,陈浩杰把一百块钱和包裹交给了他。

    听陈浩杰讲完,我才想起刚进去的时候王大拿请我吃牛肉的事,,原来他妈的还是上当了,那次的牛肉是陈浩杰送进去的,我就不明白王大拿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牛肉的,还是被这狗日地耍了,一大半被他吃了,我还谢谢他,钱也没给我。

    我们找了家僻静、清洁的餐馆,裴扬做东,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我问陈浩杰:“两年没见,张永歌现在情况怎样?”

    陈浩杰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表情,说:“她和那老头生活了一段时间,相处也还不错,后来,老头的儿子回来住了一段时间,张永歌怀孕了,生了个女儿,也不知道是老头的还是儿子的,反正儿子给了她一笔钱,她还资助过我买药,儿媳妇知道后,赶回来大吵大闹,要去医院做鉴定,张永歌实在呆不下去,留下女儿就离开了,去了哪里没有消息。”

    我是了解张永歌的,她每次离开后,总是不和别人通气,很难找到他。那次害得我去云南颠簸了一大圈,吃尽了苦头,结果就在眼皮子底下,这个张永歌呀,真是!我说:“你就没有去找过吗?”

    “找过,凡是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了,就是没找到,老头说她可能去了南方。”

    我想起韩叔,这个活波开朗的老顽童,他怎么就不设法找一找呢?张永歌的失踪是不是与他有直接关系,比方说他故意安排的。他现在情况怎样呢?,如果还有生育能力,说明身体硬朗,他哪里知道,他的老朋友早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只剩下几根白骨了。

    裴扬说:“张永歌是怎样离开的,老头子不一定知情,按逻辑推理,她是自己悄悄走的。”

    哪怕裴扬说他成功地侦破了不少案子,我还是怀疑他的看法,张永歌的下落是值得推敲的,像这种情况,怎么能说没有危险?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自己离开了,我和以前的想法一样,一个弱女子,在异乡举目无亲,有没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要弄清这件事的真相,只有找到老头才知道具体情况。

    下午三点,我们驱车前往韩叔家,为避免别人的猜测,我们把警车停在小桥外。刚过小桥,迎面碰见一个跑步的老头,正是韩叔,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看见几个警察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些紧张,我报了父亲的姓名他才知道。慌忙把我们让进屋里。

    这里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门口多了一些盆景,屋里缺人收拾,显得有些凌乱,一位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半岁左右的小女孩,我猜想这孩子就是张永歌留下的。

    一番寒暄后,我问起张永歌的情况,韩叔回忆了片刻,详细地说:“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一个雨天,我发现我家的房子漏雨,便找了一个装修房屋的外地班子,老板姓陈,好像是两广那边的人,说话不好懂。四、五个人在我家干了一个多礼拜,活干得很好。张永歌是我们的翻译官,不知她怎么听得懂他们的话,工程和生活上的事都是张永歌操办。

    陈老板很干练,黑瘦黑瘦的,叽哩哇啦很健谈,有时候和张永歌说说笑笑我们根本不知道在说啥,不到两天,我们就很熟了,他们以前是县里建筑队的,后来出来单干,有了家底,就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

    过了两天,天气晴了,那应该是十五的夜晚,月色很明,我从外面回来,看见邻居屋后的竹林边有两个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人在竹影中看不清楚,只看见女的脚上穿着雪白的布鞋,在月光的返照下格外醒目。走过之后,我无意中想起这不像是张永歌的白色网球鞋吗?我再返回去看,人没有了,只剩下被摇晃的竹叶筛碎的片片月影。难道是我的眼花了吗?不会呀,我明明亲眼所见。

    工程结束后,我们办了一次家宴,张永歌端菜的时候,我发现她手上戴着陈老板的男式戒指,这是陈老板天天戴在手上的,这回我绝对没有看错,为了慎重,我专注地瞅了陈老板的手,戒指没有了。

    接下来,儿媳回来,家里接连吵架,我的心情糟糕透了,张永歌也整天不言语,也不怪她。忽然有一天,我早上醒来,张永歌不见了,叫了几遍,无人应声,起来一看,她的日常用品也没有了,我霎时全都明白,她肯定是投那个陈老板去了。看了看其他,什么都没带走,只拿走了一张卡,上面也只有三四万快钱……”

    听完韩叔的讲述,我悬着的心放下了,张永歌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我只是怪陈浩杰,你为什么不经常和她联系呢?你作为和她比较接近的人,怎么连她出走的消息一点线索也没掌握呢?

    陈浩杰分辨说:“我怎么没联系,你问韩叔。”老人也点头证明陈浩杰三天两头经常来,有时候也和张永歌一起出去,为这个家里还争吵过。

    裴扬用眼睛横着韩叔,说:“既然人不知去向,你为什么不报警?”

    陈浩杰立即说:“报警干什么?把她抓回来?这属于正常出走,没有任何危险因素,她有她的自由,难道还要干涉她不成?岂有此理!”陈浩杰对韩叔叔收留张永歌成见很深,当初只是无力干预。

    我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小女孩,亲了一口,仔细端详,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一潭清泉深不见底,长得多么像妈妈。孩子舞动双手,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我慢慢悲上心来,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见妈妈,爸爸也不知是谁,她的命运日后怎样,谁也说不清。

    我问孩子的姓名,韩叔说叫“韩笑天”,我想,张永歌的意思可能是要让孩子含笑面对苍天,傲视苍穹,与命运抗争,但愿苍天保佑吧。

    辞别韩叔的时候,裴扬和陈浩杰走在前面,我落下很远,韩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放心,不管这孩子应该姓什么,我都会像亲生的一样对她好,不会让她受一点点苦。”我不解地望着他,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含糊其辞地说:“我自己知道自己,我没有生育能力。”

    哦,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难怪老头难于启齿。

    我十分憎恨张永歌,为什么弄出这些洋相、做这些不明不白的事呢?其实,以后很久我才知道,张永歌的出走远不止韩叔所说的这些,其中大有隐情,此是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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