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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寒冷包围了他,过往的恐惧再次上演。
祁墨用手摸了摸,是空气,刚才是幻觉,几只碧绿的鸟儿正从银色的天空飞过,他在葬生谷寒潭的岸边,他往寒潭里看了看。
他看见寒潭的微光中,寒减的身体像死鱼一样浮起,又沉落。
祁墨瞪大眼睛,他,又看见寒减了。
“救我,好冷,这里。”
祁墨听到寒减说。
祁墨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甚至忘记了去克服心底的恐惧,跳了下去。
水很冷很冷,水里的人他很想很想要。
他找到了他,他抱住了他,他看见那个一直没有表情的人弯了弯嘴角,像一条狡猾的花蛇。
他真的见到寒减了!
祁墨触摸着寒减的身体,是温暖的,寒减还活着。
祁墨无法表达自己的喜悦,他太高兴了,不能弥补的歉疚得以补偿,不能再拥有的人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
“你救了我。”
祁墨听见那个人闷闷地说。
“你救了我,你想要我的陈诺吗?”
祁墨有些不解,寒减的声音还是他熟悉的那样沉闷,可是他脸上的笑意却是祁墨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想要什么?我许你三件事怎么样?”
寒减又问道。祁墨有些痛苦,他能控制水,却无法在水中呼吸,透过诡谲的水面 ,从这里依稀能看见银色的天空。
他想要回到岸上,可是寒减在水里。
寒减牢牢的抱住了祁墨,将他的手脚缠住,祁墨心里一惊,看到寒减脸上的笑意却又放松下来。
“你想要什么,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不待祁墨回答,寒减咬住了祁墨的耳朵,祁墨心里一惊,心跳得很快。
红色的血液从祁墨的耳朵一点一点的流到寒潭之中。
“我对你好吗?”
寒减放开祁墨,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祁墨看着寒减黑幽幽的眼睛,脱口而出:“好。”
“那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这样的话语在旁人看来带着狡猾和危险,可是祁墨却不会这样看。
这样的寒减,如此的陌生,却又让祁墨无法拒绝。
“你想要什么?”
祁墨听见自己用微弱的声音说。
“我,我想要的东西很多啊,比如你曾经对我做过的。”寒减的手在祁墨的背部摩挲,祁墨一阵颤抖,挣扎了片刻却看见寒减眼里的些微冷光,便任他作为,只贪婪的看着寒减的眼睛。
他眼睛里的坚定,和让人感到安心的东西消失了。
寒减看着祁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弯起嘴角笑了笑,轻轻的扯开祁墨的腰带,手探入亵裤中。祁墨的身体陡然僵直,寒减笑道:“你这么紧张干嘛,既然是等着的,呵呵。”
“你这么紧张干嘛,既然是等着的,呵呵。”祁墨记了起来,这是他们第一睡在一起时,他对寒减说的话。
“放松喔,这只是开始。”
祁墨记得自己还说过这句话。
“放松喔,这只是开始。”
寒减邪笑道。
“呵,挺大一团。”
寒减摸到祁墨的器物,捏了捏,祁墨一阵哆嗦。
寒减这是要把以前自己对他做的事情再在自己身上做一遍吗?
随他吧,祁墨想道。
这是他欠寒减的。
寒减解开了他的裤子,在他的隐秘的地方一阵揉捏,祁墨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寒减的拳头却在他闭眼之时捅了进去,祁墨嘶吼出声。
“痛苦吗,屈辱吗?”
祁墨听见那个低沉声音的主人凉凉地说。
“你曾经是这样对我的,我现在这样对你,为什么你却是这样一幅表情呢?呵”
寒减又说道,说话的期间,手指在甬道之中一阵乱抓。
祁墨扬起脖子,试图逃脱这种痛苦的感觉。
“还没完,想一想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祁墨感到脸上一麻,睁开眼,却看见寒减冷笑。
他打过寒减,用屈辱的方式。
“我最想要的,还是你的这里。”
寒减沙哑着说,手在祁墨的胸口上一阵摩挲,吻了吻他的唇。
祁墨心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隐秘之处被剧痛填充,脸上是活辣辣的感觉,唇上却是寒减传递过来的冰凉,心口是痒的,心间却是暖的。
可是心间的温暖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他的心被寒减掏了出来。
“你,为什么?”
祁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寒减手上的蓝色心脏,视线模糊了,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快要死了。
“祁墨。”
“祁墨。”
“祁墨,醒醒。”
是谁在叫他?
“我答应你三件事,什么事都可以。”
喔,是暖在叫他。
祁墨仿佛看见绿色的烟雾,红色的火光,蓝色的水龙。
以及,鬼幽的狞笑。
无数的藤蔓被搅碎,又重生。
他努力的睁开眼,只看见寒减脸上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说:“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的心啊。”
画面扭曲起来,祁墨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再睁开眼时,眼前的是一片黑暗。
“我知道,强制结契让你痛苦,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三件事。”
是暖在说话,夜太黑了,祁墨看不清他的脸。
这是他和暖结契的那一晚吗?
“是吗,让你死也可以吗?”
祁墨听见自己说。
不,这不是他想说的话,可是就像在梦里一样,他的声音不再属于他自己,他无法收回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也无法为自己的话辩解。
“真的吗?”
那个声音的主人很伤心。
“不,不是的。”祁墨在心里答道。
“可是我已经死了啊,你看。”暖指了指前面,祁墨喷往他指的放下看。他,又见到了‘幻境’中的景象,那个女人为了取得寒减的面具,直接将寒减的脸给剥了下来,而寒减,已经死了,一动也不动。
祁墨难过的底下头,说道:“那是假的。”
暖将他的头抬起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
祁墨往四周看了看,简易的铺设,唯独窗是贵重的寒髓黑玉,这是自己的房间,但是不是他现在的。
靠窗户的地方,茶几上,放着的是一盘灵鱼,那是在摘星还在的时候他才会准备的东西。
“再看看你。”
暖又说道。
不知为何,祁墨总感觉他的声音很像寒减,让他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祁墨看了看自己,依旧是白衣、白靴,只是尺码小了许多,再摸摸自己的头发,湿漉漉,看看自己的手,是泥水。
这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心里很有很软的地方。
后来没了,他不想害死摘星。
“他不会来了喔,鱼倒掉吧。”
暖将鱼从窗子里丢了出去。尽管暖戴着面具,祁墨却觉得从暖的脸上看到了笑意。
“想看看我的脸吗?小家伙?”
暖说话间,手已经移到白银面具上,再祁墨的目光下,银色面具慢慢地、慢慢地和暖的脸有了一丝缝隙,祁墨睁大了眼睛,近乎尖道:“不要!”
“怎么,你不想看,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和某人有一张同样的脸?不,你或许希望我就是那个人,这样你都不想看看吗?”
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和寒减很像很像。
祁墨看着那张面具还完好的戴在暖身上,松了一口气,吼道:“我不想,你得活着!”
他太激动,本想去拉暖的衣襟,却由于身高缘故只拉到了暖的腰带。
“我为什么都要听你的,你又不愿意要那三个条件,呵。”
暖冷笑一声,在祁墨惊恐中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你,你,寒减,你还活着!”
祁墨惊喜的叫出了声。
“恩。”
暖答应道,脸上洋溢着微笑。
“你有没有事,鬼幽说,摘了面具会死,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感觉到不舒服?”
祁墨很担心,尽管暖的脸上并没有异样的神色。
“我很好,我既是暖,又是寒减,你高兴吗?”
祁墨看着多日不见的寒减露出久违的微笑,已是痴了,有些呆愣地说:“高兴,当然高兴了。”
暖替祁墨擦掉头上的泥水,蹲了下来,笑道:“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好吗?”
他带着笑意的脸只在祁墨的梦中才出现过,就像是他小时候最爱的糖葫芦。
吃不着的,总是最好的。
“那,你还想解除契约吗。我低贱的契子?”
暖的脸上依然戴着温柔的笑,像晨光中的天使,那是童话中才能有的东西。
祁墨眼里心奋的光芒随着暖的话语黯淡下来,说道:“想。”
“那你不愿意和我结契?”
暖的声音有些冷,像秋日里打在树叶上的寒霜。
“当然愿意了,我们先解除契约,然后,我们……”
祁墨说不下去了,然后怎么样?
然后再让复活的寒减做他的契子?让寒减失去自由?让寒假失去灵魂?让寒减任他侮辱?
寒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冷着脸:“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愿意。”
祁墨握紧拳头,肯定的说。
暖看着祁墨坚定的目光,恶意的弯起嘴角:“可是,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