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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熙熙攘攘的街市,小道上的人逐渐稀少起来。
祁墨想到暖刚才的表现,那红莲比寒减凝结出的还要凝实一些。
况且,这人还有从自己这里得到的源力,实力在这魔渊之中应该也少有敌手才对。
在这个里,他没有助力,若是让暖……
“你是受祁天的命令,来这里寻找寒冰心源?”
祁墨问道。
“恩。”
暖一直跟在祁墨旁边,此时祁墨和他主动说话,让他觉得很意外。只是他一向沉默惯了,自认为也说不出什么让祁墨感到满意的话来。
“不,不是。”
暖突然否定道。
“那你来干什么?”
祁墨心里琢磨着祁天想要成神,需要寒冰心源,至于其他的宝物,祁天还真没交代过他取。
毕竟,魔渊的很多宝物在十二城中是禁品。
唯独寒冰心源这一件,不是魔物,功效却更胜魔物,魔族和人族都想要。
“父亲,让我来保护你。”
暖说道。
“父亲,呵,你叫他父亲?”
祁墨感到无比的讽刺,他都不知道祁天到底是怎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呵,父亲,那位父亲吃掉的儿子可不在少数呢。
“父亲很好。”
暖答道。
祁墨突然噗呲一笑,附在暖的耳边道:“那我好不好呢?”
暖的身体在祁墨的嘴唇触碰到耳垂之际就僵住了,这个人身上有一股好闻又熟悉的声音。
他在鬼幽的幻境中看到了许多影响,有这人在山谷之中的笑容,还有刚结契时的厉色,更有一些让他难以启齿的画面。
他盯着祁墨的手指,穆然脸红了。
只是有银色面具的遮挡,祁墨是发觉不了的。
“你更好。”
暖不由自主的说,当他发觉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不由的连耳根都红了,脸发热,只觉得银面具很冰爽。
“喔,祁天好,你便愿意来魔渊这种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地方,你说我更好,那你又愿意为我做些什么呢?”
暖蹙眉道:“父亲于我有再生之恩,你,你也很好。”
祁墨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呆了,便想再逗逗他。
“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暖直接答道:“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呵!好一个‘只要是我能办到’,推辞之语罢了。
“若是你办不到的呢?”
暖严肃道:“尽我的一切力量。”
“帮我杀一个人。”
祁墨突然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梵罗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好。”
暖没有犹豫,答得很快。
“你不问要杀的人是善是恶?”
祁墨很好奇,一个伪善者养出的义子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无论是十二城,还是魔渊,都只有强弱之分,而没有善恶之分。”
暖想了想答道。
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岭,树木丛生,却又和十二城的景致不一样。
这里春风飘香,长在树木上的叶子却都是红色的,而落在地上的叶子却都是绿色的,鲜花有的像指甲般大小,有的却比人头还大。
藤蔓都是紫色的,却没有叶子,根须都扎在树木之上。
“你看,那树多可伶。”
祁墨突然说道。
暖不解,祁墨指的那根树笔直,直通天际,生长的很是茂盛。
祁墨不知道,这样的树,在暖看来,为什么会是可伶的。
“它很好啊。”
“他生了病。”
祁墨阴森森的说道。
“什么病?”
暖站的笔直,像寒减一样。
“你看,他被藤蔓控制了,还要被藤蔓吸走养料,你说可伶不可伶?”
暖答道:“恩。”
这课树的皮是黑色的,顶天立地,和那一直是一身黑衣的人很相像。
“我让你杀的那个人姓祁。”
祁墨说道。
暖的眼瞳猛的放大。
“祁暖。”
暖问道:“他在哪里?”
“你在搞笑?你既然认了那个人做爹,难道你不姓祁?”
祁墨也不知这人是真呆还是假呆,他也就说的玩玩罢了。
“我姓韩。”
“姓韩?哦,那你杀掉韩暖好了。”
祁墨像一个恶魔,笑得很是温柔。
“不可以,我死你,你也会死。”
暖朗声道。
“呵呵,我不在乎。”
祁墨脸冷了下来,他最讨厌欺骗了。
“我在乎。”
暖突然抓住祁墨的手。
“呵呵,你的话真没诚意,这就是我最想让你做的事情了。”
暖突然眼里放出厉光,精纯的源气在他的手指之上凝结,他的手指发出炽热的红光,祁墨一惊,甩开他的手,退了几步。
暖闷哼一声,一滴冷汗从面具之中低落下来,左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疼极了。他的左胳膊直直的耷拉下来,再没了痛觉。
祁墨瞪大眼睛,看着暖,默不作声。
祁墨刚才打在了自己胳膊的臂膀处,青衫都被烧焦了。
“我是真的不想你死。”
暖又说道。
“愚蠢。”
祁墨听了他的话,收回原本打算用来给他治愈的源力。
他心里涌起一股苦涩的感觉。
寒减也是不想让他死,才失去生命的。
“你哭了。”
暖说道。
“我没哭!你不要再跟着我。”
祁墨只觉得眼皮之处一阵 冰凉,心烦意乱,心源同处,心乱则源乱。
他在和暖结契时,心口所留下的伤又隐隐发痛起来。
太阳落下了,不知名的黑色红眼鸟儿叫了几声,像婴儿在发笑。
祁墨听了那鸟儿的叫声,只觉得一阵邪火烧上心头。
契子与契主结契后,由于契子的一部分灵魂在契主身体中,契子会渴望同契主进行身体接触。
这种感觉不禁让祁墨想起出发前一夜,暖对他所做的事,他只觉得现在,股间还隐隐发痛。
祁墨想到这里,刚才升起的愧疚感和心软转瞬之间就消失了,他只觉得那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男子格外可恶。
祁墨看着暖站的笔直的样子,他突然升起一股念头,蹂躏他,让他哭出来。
“跪下。”
暖张大嘴,想起梵罗关里祁墨遭到的侮辱,又想到自己说过的话。
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暖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黄金未必好,但是男儿却是跪不得的。
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不是祁天,而是躺在冰棺里的那人。
他一直恪守着这一点,他的记忆不全,但他却肯定自己没给任何人跪过,哪怕是祁天。
但是,他不想违背自己的诺言。
他捏紧了拳头,依然挺胸抬头,仿佛他不是跪着,而是顶天立地的站着。
而他的眼睛,闪烁的是坚毅的神色,没有屈辱,没有不甘,却让人不赶看轻。
“呵,头低下来。”
祁墨说道。
暖却没有照他说着来,祁墨眼睛发红,邪笑道:“你不是说过会替我做三件事么?低头。”
“不值。”
暖突然冷硬地说道,他的眼睛倔强的目视前方,不想低下头来。
“不值,那什么指?”
祁墨冷笑道:“不知把那夜你对我做的事情反过来做一便如何?”
暖不语。
“呵!”
祁墨突然抬脚踏在暖宽厚的肩膀上,逐渐使力。
暖吃惊地看着他,脸上是震惊的神色,头,低了下来。
眼里包含许多东西,屈辱,惊愕,以及落寞。
只是他的背却挺得更直了。
祁墨被那眼光惊住了,他只觉那腿瞬间失了力气。
祁墨将腿拿下来,凉凉的笑了一声。
在暖的脸旁耳语一阵,暖身体一僵,却低声说道:“你来。”
祁墨笑了起来,将暖的腰带解了,那外袍便散了,露出几样东西。
一把金匕首,一个檀木盒子,以及一对耳钻,俩个小环。
祁墨手中使力,将外袍扯碎了,衣服牵动暖肩膀之上的伤口,暖闷哼一声,说道:“衣服,只有这一件。”
祁墨听罢,手中源力化作水刃,将寒减的外婆割的粉碎,而那黑色的内衫却丝毫无损。
黑色的内衫半敞着,白皙而紧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金色的月光,粉碎的青衫,一个低着头露出屈辱表情的男子。
只是,他的耳根红透了。
祁墨从胸襟之中探了进去,暖竟觉得心中涌起一股热流。
“站起来。”
祁墨冷冷地说,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
【和谐部分】
经过祁墨的一番折腾之后,暖只觉得浑身乏力,隐秘之处更是不适。
祁墨将他抱在怀里,他却不觉得讨厌。
“疼吗?”
祁墨问道。
“疼。”
暖嘶声答道。
“以后会更疼。”
祁墨又说道,不知觉间,嘴角竟弯了起来。
“恩。”
暖答道,声音洪亮,可见恢复能力非常不错。
“父亲让你和我结契,你知道原因吗?”
祁墨明知暖可能是父亲派来监视自己的,却仍不死心的问道。
“为了保护你的心源,让你无法再与其他人结契。”
暖说道,祁墨的身体是温暖的,却没有多少肉。
“你多吃些肉。”
暖说道。
“啊?”
祁墨突然愣了,眼前的人真的很奇怪。
“瘦,烙人。”
祁墨轻笑一声,道:“你听命与祁天?”
暖答道:“恩。”
祁墨理了理暖散乱的头发,将他额头的汗水擦净,心血来潮似的,在他额头间落下一个吻。
暖愣了,眼睛瞪大,不自然的说道:“你……”
“我什么?”
祁墨轻笑,只觉得眼前的人格外的可爱,便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