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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峰见此,也神力尽出,神晶闪烁间光华纷纷通过身体汇向双手,双手似要晶化似的,隐有光华浮流。
“叮当叮当……。”
空手的两人再次交手间的声响宛如刀剑碰撞,清脆刺耳。
大执事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也还有余力未出,如此这般又回归循环、势均力敌,如何才能拿得下他?”
“剑来。”大执事向那几人喝道。
中年人几个跳跃间已冲入室内,很快就持着两把出鞘的剑奔来,上前一剑斩向庄峰。
若让对方顺利取剑,必将战力大增,而自己的双手即使布满了神力也不敢冒然硬接,万一抵抗不住利刃的劈砍,岂不是被他给废了。
看着剑已砍至半途的中年人,庄峰避开大执事的攻击,大喝一声,“神君赐我神力!”喝声未落已遥空一拳击向中年人。
就在两人疑惑不解中一个光拳飞出,中年人还未反应过来,“砰”的一声人已凌空倒飞,在这边空中的鲜血一洒地,那边的人也扑通的一声摔地上。双手仍握着剑,人却连颤抖都没有了。
识海的黑珠旋转一股无形的吸力透出,很快一股无法言喻的舒服从灵魂传至全身,比起前两次吸收时更深刻,灵魂的凝实感也多了一点点。
大执事也忘记了攻击,紧紧的盯着庄峰,欲寻求答案,“这到底是什么力量?没有一丝的真气波动?”可年轻的脸上除了神情似有些舒爽,再无丝毫的异状。
“真气也能隔空伤人,可即便先天巅峰也不易做到像他这般凝聚,更别说他这速度让人如何反应,如何躲避?”一股畏惧陡然间自心中涌出。
“没想到这先天武者的灵魂竟也比那后天武者的强了一些,看来气血强则神强。”舒服感很快就尽退,对方不动手,庄峰却没有就此停止的打算,一拳遥空击出。
庄峰一动,大执事便急速后退,身形突左突右,他实在没有信心对抗这怪拳,如稍迟些恐怕难以躲避。
一个追,一个逃,俩人在这九百平的庭院中不断的跳跃转换位置,庄峰边追边出拳,大执事则靠着轻身功法不断的变换身形方位。光拳击空,飞射向树木、房屋,纷纷崩断和倒塌。
魏执事抱着重伤的中年人与卢掌柜躲在残壁阻挡的角落处,盯着场中飞掠的两人。
卢掌柜既害怕又后悔,“为什么要贪图那些奖励,自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日子舒畅无忧,仗着天弃商会这棵大树,也没人敢为难我。即便上次城池被攻破,可他们也不敢踏入店铺一步,我为什么鬼迷心窍的去惹这灾祸。如今这情形他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
魏执事则深深的震撼,身为一个先无武者,他知道要晋升到先天六层是如何的艰难,他虽然有着先天三层的实力,可是有可能他一辈子都晋升不到先天六层。
可现在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却追得大执事到处乱窜,根本没有勇气正面对抗。大执事在那些中等城中那个人见到不是恭恭敬敬的,眼前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啊!
无法击中对方,庄峰也不再出拳,勉得浪费神力,但始终在背后四五米处咬着他,就跟他拼拼身体的耐力。
大执事此时心中又恼火又无奈,但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耳朵时刻关注着庄峰的任何举动,一有出拳迹象立刻飘移换位。
“没想到来到此处会是这般景象,简直恍如梦中。这小子身上一定有着秘密,可惜却无法得到。还是先想法保命吧,又不敢凌空飞越向屋顶逃走,身形一跃空无处着力就会成为他的靶子。怎么办?”
“小兄弟,此事就此作罢,可好?老夫绝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过失。”飞掠中的大执事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善罢干休,但还是抱着一试的心态——示弱讲和。
庄峰根本就不理他,人都死了,天弃商会势力这么大,会放过自己,简直笑话。只有把这几个先天武者解决了,即便有人去报信,时间上也会耽搁一些。
见对方不哼声,大执事又重新琢磨,看到角落里的魏执事,心中一动,身形在围着庭院飞绕间、慢慢的向魏执事靠近。
庄峰也留意到他的动作,“难道他想拉那人顶杠,然后自己借机而走?啍,反正两人都要解决,他要这么做我也乐意,先解决了一个也好。”
当大执事再一次的绕到魏执事处时双方间隔已只有两米,轻喝一声,速度骤然激增,径直掠向魏执事处。在倒塌的半截墙内魏执事慌惧与怨恨的眼神中、大执事已飞身而入并一脚把魏执事踢向庄峰。
紧随其后的庄峰已一拳击出,光拳击头,被踢飞来的魏执事还未眨眼间脑袋已如西瓜一般炸开,一股无形的物质被黑珠吸走。
大执事夺得这片刻的保贵时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在他前进的地方墙壁纷纷倒塌,大量的青砖梁木砸在他的身上,但他眉都不皱一下。如铁人一般一路蛮冲直撞过去,瞬间迷蒙一片,所有阻拦的砖木尽皆被真气冲击成粉屑。
可惜,他这一切都是徒劳罢了,在庄峰的神识注视中,别说这一点距离,他就是逃出一里都没用。
庄峰出拳后也飞奔入漫天的灰尘中,紧紧地跟着他。
冲出了尘埃,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大执事心中一畅,“在这空旷的外面,我看那小子还能奈我何?”飞奔中身形一跃,如燕子飞掠般轻盈且极速的飞上旁边的屋顶,展目一望,便向西南方飞奔而去。
看着一前一后如狂风般从身旁飞掠而去的两人,再望向外边不远处的无头尸体,被砖木压埋了一半身子的卢掌柜,青肿的脸上除了余惧就是懊悔。
“要赶快逃离金竹城,不然,待那庄峰回头老天都救不了我了。”也不理埋在砖下那个重伤的矮小中年人,拔出身子仓皇的逃离。
两边的房子不断的向后拉,可在屋顶上已飞越了一里远的大执事却发现,庄峰始终吊在他身后不远处。
“我在上面,他在下面,他是如何看到我的?为何他跑的每条路都是最近最正确的?即便他对这城中再熟悉,这也不符合常理呀?——此子简直是妖孽,他一定有着巨大的秘密,否则,怎会有如此多不符合常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