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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人说过，我们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现在，我也理会了这句话了。”刘义稍微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如今才知道原来的自己一些观念是大错特错。
鹿老头静静道：“永远不要低估古往今来无数人的智慧，你一个人永远也挑战不了无数人。”
他接下去道：“现在，我们就来讲讲通天动地吧。”
刘义的神色一凛。
“虽然通天动地是大多数人所知晓的最后一层境界，但是，通天动地开始，才是真正入了运用天地之力的门。”
听闻这句话，刘义有些震惊，通天动地境界，堪称修炼界巅峰了，数量是如此稀少，但是，鹿老头居然说，那才是刚刚入了运用天地之力的门？
“修炼永无终点，那是对自身的不懈追求，放眼古往今来，那些君临天下的不朽，通天动地只是开始。你所知道的武祖、九天尊主、万魔天尊、九幽鬼主、紫冲上人，等等等等，他们，都离我们太遥远了。”
“你们都是传奇人物，距离武祖他们还不够接近吗？”刘义忍不住问道。
鹿老头摇了摇头。
“很远很远。”
刘义沉默了下来，他要缓缓消化自己的惊憾。
鹿老头并没有急于向他诉说通天动地境界，慢慢等待着他的消化。
在所有人看来，传奇人物之所以被叫做不朽的传奇，就是因为他们的绝无仅有，他们的登峰造极，而今天，他才听到了令自己很讶然的说法——通天动地，只是开始，传奇人物，距离武祖等人非常遥远。
他见过爱德威·奥托克，也和对方谈过不少，他只知道，这一个怪老头，实力可以说是令人的观念颠覆性的，可是，就连那老头也说过，比起武祖他们，他还不够。
但，刘义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爱德威·奥托克，比起千绝上人、鹿老头这些传奇还要高深很多，应该可以望得到武祖他们的项背。
这么一分析，他的脑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脸色肃然，对着鹿老头道:“谨听前辈论诉通天动地。”
鹿老头却是开始缓慢踱步起来。
“不急，在了解通天动地之前，你难道不想听听通天动地之后的境界吗？”
刘义的神情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跨越通天动地，直接讲之后的境界，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所以也并没有表示反对。
“自然想。”
鹿老头说话了。
“通天动地之后，便被称作‘临仙’，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仙’，传说中的天界也不存在，那只是人们的遐想，我们常说的‘古仙’，其实也只是一些非常强大的古代修士。”
“古仙们，强于通天动地，又必定相距武祖等人甚远。修炼界的人，根据传说、典籍等东西，大致推测出了古仙的实力范围，于是，古仙们的这一境界，就被定义为‘仙’，当然，如今这些境界已被我们这类人规范地叫做‘登仙’、‘本仙’与‘越仙’，古仙们，大多数都在这三个境界之内。”
“我们这些传奇，并不能够达到古仙们的高度，但是却超越了通天动地境界，所以，唤作‘临仙’境界，意在临近古仙，却并未达到甚至超越。”
听着这些云里雾里的隐秘，刘义感觉自己的脑洞有点大，对于他来说，不管是传奇还是古仙，甚至于爱德威、武祖，都太遥远了，就连通天动地，他也怎么都触摸不到，所以，有些略微的惘然。
然而，他知道，今日之后，他的认知，将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通天动地之上的世界，竟然是如此广阔与美妙！
“你迟早会通天动地，也迟早需要了解之后的境界，所以，现在我给你说这些，是有很大的好处的。”鹿老头道。
刘义挠了挠头，他知道的确如此，可是他觉得路要一步一步走，他还是最期待鹿老头对于通天动地会说出一些什么。
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前辈……我还是想先获得您对通天动地的点播。”
接下来，他感觉鹿老头再次笑了起来。
“我之前已经说过，通天动地，才是对天地之力的运用踏入门槛。”
刘义点了点头。
“对于通天动地，我说的不多，重要的就是一句话，那是一种你认识天地，天地也认识你的过程，当你达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便自然而然通天动地了。”
刘义等待了片刻，却并没有等来鹿老头更多的话，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通天动地，他只说这么一句。
鹿老头飘然离去了。
刘义停留在原地，眉头皱了又松开，如是几次，随后，对着鹿老头离去的方向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冰雪微动，小叶子缓缓走了过来。
“通天动地之后，再来找我说说话吧。”她道。
刘义微微一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