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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如果就这样贸然跳下去,如果下面是个无底深渊就遭了。
来福掀开无上衣,腰上盘了一圈圈的绳子,他拿出一个绳头,上面有一个金属卡子,“啪!”的一声就套在厕所的水管上,他扭头对常立说:
“常立,下面很危险,你就别下去了。我跟安民下去,你帮我们守住这条退路。注意,别一看见有人从这里面出来你就开枪,要看清楚了再开枪。别我一冒头你就一枪把我撂翻。”
“哪能呢,来大哥。我打谁也不能打你啊!”
“是啊,还没跟你妹妹结婚哪?先把大舅哥给毙了像什么话?要毙也只能毙我啊。”安民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
“呵呵,安哥说笑了。”常立说。他心里很恼火,这小子怎么老是针对自己?很想一枪把这小子蹦了。来福做好准备,对安民说了句:
“下了!”说完一跃而下。没两分钟,来读在下面说:
“这里不高,快下来。”
安民顺着绳子滑下。真是不高,也就一层楼的样子,看来是地下层。高是不高,就是太黑,没光线,安民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他伸着手往前面一阵乱摸,没多久,就摸到一个光秃秃的下巴:
“来福?”他试着问道。心里有点恐慌。黑暗,是人类恐惧心最原始的来源。对方没答话。安民的手继续往下摸,却被另一只手抓住:
“瞎摸什么?我要是敌人,杀你十遍都有余。”来福的声音。
“从有光线的地方进入黑暗,一定要闭着眼睛,这样睁眼时,才能尽快适应黑暗。”
来福继续教训道。安民闭了会儿眼睛,再睁开,果然有点适应了,已能模糊的看见点东西。这时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有一些光线透出,或许那里有房间亮着灯。整个地下室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
“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是老办法,一间屋一间屋的搜。我就不信,两个大活人,他们能打包带走!”
来福正站在一扇门的旁边,他握住门把手,一扭,慢开了。来福轻轻的打开一条门缝,门内有微弱的光线,门内一个老人,被对着他们,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书桌上一盏台灯,发出微弱富人光线。房间内一床,一椅,一桌,一书柜,再没有其他的摆设。来福把门开大了点,一闪身,就溜了进去,没发出一点声音。安民也跟着进去。轻轻往后一推门。“啪!”的一声,没关了。老头听见声音,慢慢回过头来。
来福见了大吃一惊,这不是林卫国吗,这才几个小时没见,怎么跑这里来了?老头国字脸。气宇轩昂。见了两人,也不慌张,沉着的问: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司令!你不认识我了?”来福同样不慌张。
“来福?呵呵,你小子几年不见,还不错吧?“
“先别管我了,司令,发生了什么事?谁把你囚禁在这里的?”
“唉!这个世上最无法预料的背叛就是亲人的背叛。“
“啊?谁,谁背叛了你?”来福大惊。
“虎子。我想不通,难道还有人能付出的代价比他的亲身爹还高?”
“林虎?司令,早晨你命令林虎用直升机接我和吴聊到你司令部。那人是你吗?”
“啊,你早晨见过我?唉!想不到他动手这么快。”
“他妈是谁?”
“当然是亡我之心不死的日本人。他们准备了几十年,终于开始动手了。”
“什么?那人不是你?你的部队被他妈控制了,不知道还要惹多大的祸事出来。今天我们住的那条街被它们屠杀了一遍,想必他妈是在试探反应,我们现在应该先把部队的指挥权夺回来。走吧,事不迟疑,我先把你送回去再说。你回到部队不会再有什么事吧?”
“哈哈,我带的兵当然听我的。没问题,只要能回到部队,那个西贝货肯定争不赢我。”
“你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其他房间还有人吗?”
“我在这里大约一个月,没见个过别人。只见过一个送饭的人。他们要我找出这座山的所有资料。我估计,我真的找出来了,我的利用价值也就完了。唉!”安民在看他的书柜。书柜上的书几乎都是贵州省的资料,从历史到地理。应有尽有。
“他们在贵州申铜仁县,梵净山找什么东西?”安民说。
“你不错,很聪明。他们在找当年张献忠屠川埋藏的银子。”
“走吧,现在我先送你上去,然后你立即会军营夺回部队的控制权。现在时机正好,那个西贝货不在军营。送他老相好的尸体回石龙乡安葬去了。不能再让你的兵去惹祸了,否则你也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哦,我的老相好?谁啊?”来福把经过说了一遍。
老头脸色一变:
“这他都知道?不可能吧?这个隐私我自己都快忘了。”
“走吧,别考虑那么多了,我建议你把那个西贝货抓活的,最好还不要惊动他们。让他们还以为你就是他们的那个西贝货。把他们的秘密都套出来。”
“呵呵,我当年还想让你当我的警卫,看来让你当警卫真是屈才了。你怎么知道那货是假的?”
“我并不知道他是假的,我只是不愿意在他手下办事。我不愿意在任何人手下办事。我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约束。你懂的,司令。”
两人说着就出了门。来福先顺着绳子爬上去,然后再把林卫国拉上去。
来福又下来后,安民把他拉近原来关押林卫国的房间。
“来大哥,你把林司令送到哪里去了?”
“哦,我让常立把他送走了。”来福一愣,这小子不对啊,从来只喊他来福的,什么时候叫过大哥。
“今天你过生,还把你叫来救我妹妹,真是对不起了啊?”来福突然说。安民一怔,忽然一笑:
“没事,我们兄弟间别说客气话。”来福突然抓住安民的手腕,用力一扭。
“哎哟!你干什么?”安民往前一冲,一个扫腿就打向来福的头部。来福低身一个扫腿踢向安民的腿部。安民单腿站地,扫出去的腿还未收回来,“咔嚓!”一声,另一条腿已断。
“安民呢?雾隐真藏?”
“你认识我?”安民浑身一抖。咬牙忍着剧痛。
“安民从来没叫过我大哥,而且今天也不是他的生日。”
“好好,来福,果然有两把刷子。哈哈,安民已被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