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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门后 正文 第11章 此生的至宝

作者:尚云多奇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7-13 19:30:0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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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生的至宝

    李壬辰惊讶于郑谷雨一路走来的那些坎坷经历,他们又推心置腹地聊了很久,直到后者说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他才离开了他。

    这个青年从长时间压抑的谈话氛围中走出来,他觉得谷雨会抑郁一段时间,这让那个有时爱笑爱闹、风趣诡谲的人暂时告别了以前的状态,而他自己也像是受了传染似的一分钟里的六十秒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好像得了病中了毒,胸中阴郁着一块阴云却呐喊不出去。但是眼下他除了有一种切肤的感同身受之外,更想服一剂解药,以便把他从这苦痛的氛围中解救出来,于是他拨通了陈宜珂的电话。他忽然想到自己是那么得爱着陈宜珂,倘若有一天她会离他而去,那么他会不会也像郑谷雨那样,用一种沉默的内聚的悲伤封闭自己。“我当然一定不会的,”他这样想,“因为那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星期三,距离上周的寻宝大会已经过去三四天了,可是李壬辰和陈宜珂这边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和另外一组由于是竞争关系所以也不好去询问对方的进展情况。李壬辰没有精力去照顾谷雨一直压抑着的精神状态了,几天以来他一直都在为找线索而苦恼,但却一无所获。上课的时候会偶尔走神儿,有时一想到什么新发现就兴奋的不得了,可过后就又失望起来。他每回和陈宜珂在一块儿时都是在谈论寻宝的事,这让女孩子觉得都有些厌烦了。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六年来都没有人能找到的东西难道我们就能撞大运找得到吗?也许那所谓的宝藏只是子虚乌有,他们故意摆出一台平板电脑来吸引眼球。”

    “连续七年都是同样的主题,更说明了这宝藏的珍贵,主办方这么执着于它,我猜它一定不假。”他拉起陈宜珂的手说,“难,才有意思不是吗,也许,这就是这个寻宝大会真正目的呀。不管是谁给我们出了这么一难道题,我觉得那个人一定需要我们的帮助。你不会就要中途放弃了吧?”

    陈宜珂莞尔一笑,“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决心而已,我非但不会放弃,而且还带来了最新情报。”

    “什么情报,你还真有心呢。”他满含柔情地说。

    “说到这个出题的人,”陈宜珂表现出十分认真的样子,“我打听到这个主题是精仪学院一位老师想出来的,而且活动的所有经费也是由这个阔气的老师全额赞助的。”

    “阔气……那么他应当很有钱喽?”

    “那倒未必,因为我的消息有限。”

    “什么样的老师?辅导员?”

    “不是辅导员,辅导员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此人是个教授,光学工程方向的授课教师,海归,而且很年轻,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嗯哼,假如他是个中年人或者老年人也不见得会有这种闲情雅致。听起来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仅有意思,而且还有故事。”

    “诶?有故事?”

    “这个老师、年轻的教授是个有故事的人。”

    “什么故事?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儿告诉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李壬辰央求着。接下来陈宜珂给他讲了下面一个故事。

    精仪学院年轻的光学教师梁勋在沛延大学教书已经快七年了,课上的好不说,而且仪表堂堂,为人温纯幽默,以其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圈子里的人们尊崇学习的榜样。但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三十几岁,一直未婚,而且也没听说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为此,全院上下从院长、书记、到辅导员助理都曾为他牵线搭桥物色佳人,但是这个怪癖的教授好像对女性丝毫不感兴趣似的从来不领同事和朋友们的情。他要么就当面直接拒绝掉,要么就勉强敷衍一下。有人说他眼光太高,优秀的人,这类人的通病就是在择偶上挑剔得很,也有的人说这位杰出的青年教师取向不正常,不喜欢女人……这当然会引起一些无聊人的好笑。然而那只是面上人们的想法,只有数的过来的几个与他相识好多年的老朋友才知道,梁勋老师曾有一段不愿向别人提起的过去。这个故事大概要从很久以前讲起。

    十几年前,还处在中学时代的的梁勋不知不觉爱上了他的同班同学于桦。少年时期的梁勋是一个温厚老实人,从来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但是自从见到于桦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她的与众不同征服了。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慢慢感觉到,她,就将是他这一生千辛万苦要找的人。像所有向往人生第一次爱情的年轻人那样,他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悄无声息地恋爱了。然而在一个紧张封闭的高中学校里,谈恋爱是被明令禁止的。不要说顺路聊聊天,就是面对面说话超过三分钟一经发现都会被开回家去“反省”两星期,附带还要叫家长。在这个庞大的中学里,政教处建立起来了非常严苛的管理制度。正直努力学习考试升学时期的梁勋把对于桦的那份简单的感情深藏在心里,像一粒长眠的种子,他把它小心地埋好,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鼓起勇气告诉她他是多么地喜欢她,而在教室里,于桦始终不近不远地坐在他的右前方。终考结束后的那个下午,正在宿舍收拾行囊的于桦——事实上每个人都在做这件事——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急事。她匆匆出了宿舍门发现梁勋正站在那里,后者直直地倚在一棵正生长着嫩绿叶子的老槐树下,眉头紧皱,神情忧郁。一看竟是梁勋,她就微笑着问她的同班同学有什么事儿,后者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但是再问是什么,他却不说。

    “借一步说话。”说着他就自顾自地拉起她的胳膊跑到一排不会有人打搅到的冬青丛旁边,这种突然的剧情转变让那女孩子有了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但又立刻被另一种想法所覆盖。虽然他们已经高中毕业了,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梁勋滚烫的手死死地抓着不放,直到他松开。于桦将她那颗怦怦跳的心很好地隐藏起来,要处理这件突然降临的事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最需要心平气和了,这还是她外婆告诉她的,于是她用就像平常和他谈论物理难题一样的口吻问道,“梁勋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有,也没有,我是说,也不算什么事儿,但……很急。”他发现自己正被慌乱包围,“原来无论事先排练多少次都毫无用处。”他这样想,于是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又重新说道,“于桦,我,在你众多男同学中的一个,已经悄悄喜欢了你两年了。你可以不喜欢我,也许你从来就没有注意到我,我在班里不那么出众,长相也不是最帅的,我也不像他们那么勇敢不怕被教导处发现,也不像他们那么有心机会哄女孩儿开心。你可以不喜欢我,但那又有关系,因为这是我的事,那与你无关,我也一直没有告诉你,所以也绝不会妨碍你。但是我说它是件急事,那是因为过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再也不能在一个班里上课了,而最严重的事就是你马上就要离开我,我也不会再有机会对你说出这些话了,虽然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们说的都只是考试卷子上的事儿,而且说的也不多,所以你可以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什么!”他吃惊地说。

    “你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可以不喜欢我’,难道我就不能不那样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他压低了声音,“你应该会那样做。”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事情是总是应该的,你太谨慎了,我的好朋友。你这样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有一个人同样在翘首企盼,期待这一刻的降临,自从与你相识的那一天起,她也曾像她梦中的那个男孩一样犹豫和伤感,因为她同样在意了他很久。”

    梁勋注意到自己正被一对热情似火的的眼睛紧盯着,这让他竟有些承受不起红着脸慌张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幸运和幸福也许真的就来自于临别前的那几句话,但是它们两兄弟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二十岁都不到的梁勋感觉有些眩晕了。终考送来的大礼使两个人被同一所重点高校录取。那一年的沛延园里,夏季还依恋在高高的树梢上,梁勋和他的爸爸拎着几大件行李,后面跟着于桦和她的父母亲。他们被同一辆在车站接新生的大巴车带到这座美丽的校园。两人的长辈一点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只是觉得好巧,“两个娃第一次坐火车到天津来竟然巧到在同一天,同一节车厢,座位还挨着!”在那之前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偶然的不期而遇原来是被精心安排过的。

    两名新同学一起忙着办理入学手续,他们的家人则负责照看行李,等到这一切都办好了夜幕已然悄悄降临。梁勋的爸爸想要在晚上逛一逛儿子的校园,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回家,晚上正好也闲来无事,梁勋愉快地答应了。等到这对悠闲的父子经过青年湖畔时竟然巧遇上了于桦和她的父母三人,这让为着同样的目的出来散步的两代人直呼实在太巧,于桦的母亲则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再一次打量着梁勋父子俩,忽然有了一个美好的想法。到了第二天,当两个年轻人送走了各自的家人他们才肩并肩坐到一起为这几天来的事情嘻嘻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接下来他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去爱这个他确信今生注定要成为他新娘的人了,而在这之前他们已经为那在不远的将来即将发生的美好的故事做了非常好的铺垫。但是现在,梁勋并不想越过上主赐给他们的这段无忧无虑的学生时光。这个女孩子快乐、美丽、善解人意,眼下他又发现了她的另一个优点,那就是机灵,有时候他们的想法竟也会不谋而合。两个人有着相似的追求,相同的人生信仰,这让他们无论在外人看来还是他们自己都觉得非常的搭配。当一年以后于桦偷偷告诉她的妈妈说自己已经恋爱了而她的意中人竟是梁勋时,做母亲的立刻高兴得不得了,说她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人有缘分。“他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你们又是老同学,我很看好他,”然后又贴在女儿的耳畔轻声说道,“方便的时候也把他带到家里来吃顿便饭吧。”

    梁勋时常拉着于桦的手走在宁静的大学校园里,偶尔还会去隔壁学校逛一逛。于桦喜欢它的马蹄湖,尤其在一塘的荷花含苞待放的时候。闲暇时梁勋最喜欢做的事是看书,那时人们偶尔会看到两个惬意的年轻人手捧着一两本书依偎为秋日午后的荷淀湖畔,他们这种自然而然的情感流露是很容易招来欣羡的目光的。

    有一天,于桦突然对梁勋讲,“你将来想做什么事情?”

    他的大男孩笑了笑,“当然是陪着我的于桦永远过一辈子。”

    于桦轻轻摇了摇头,“我们当然要永远在一起,但是我指的是在大学毕业以后,你想做的事业,男人是始终需要一份配得上他的工作的。”

    梁勋耸了耸肩,“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也曾探讨过类似的实际问题,但是我觉得,人生规划的清楚一点固然很好,不过,带着既定的目标去探索生活将会给我们的一切同时等待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岂不更好。”

    于桦若有所思地望着近处那一塘静置的荷叶,其中有一些已经开始枯黄衰败了。她眨了眨她的一双大眼睛,她的脑子里完全想象得到梁勋的心思,于是继续说道,“那么近期呢,你有什么想法,告诉我,我来给我的大男孩参谋参谋。”

    梁勋把他正在读的一本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放下,额头爬上了一点抑郁的神情。“我倒是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远一点的,我的意思是,更远一点,比如说到外国去。但我又觉得这种想法太飘逸有些不切实际,这让我一时间会乱了方向。”

    当听到梁勋这样说时,于桦只是思索了片刻就以一种职业女强人般的口吻正告他说,“既然想就大胆的去尝试吧,你不是说过吗,生活之美就在于生命旅程的变幻莫测。你是男同学,就更应该为了你的梦想去闯一闯,因为我也知道,梦想有时也是不能被轻易说出口的。”

    “什么!你希望我去?可是,我亲爱的于桦,我如果真的出了国起码就要两三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要怎么过,而我又怎么能离开你那么久呢。”

    “我?你就不必担心我了,前半生我所做的最无悔的决定既然就是跟定了你,那么我就一点都不再害怕横在我们面前的那些所谓的艰难险阻了。倒是你,我的梁勋同学,多年安逸的大学生活,你还是以前那个坚毅勇敢的少年吗?”她微笑着说道。

    梁勋用最柔情的目光望着他的心上人,“那么你会怎么看呢,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那位女子。”

    那显然激动的已经有些快喘不过气来的女孩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细语地说,“我可以不用去猜,因为,我知道。”

    一年多以后,已经顺利拿到签证的梁勋将以全奖赴英国伯明翰大学攻读光学工程方向的硕士研究生。本科生毕业典礼当天,一个热心的学弟用胶卷相机为穿着黑色长袍的于桦、梁勋两人拍了张彩色照片,底片被洗成两张,一张于桦留下,另一张梁勋把它夹在一本他最喜爱的简装书里连同对他爱人的全部不舍和依恋一起带到了伯明翰市。五年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对青春正不断流逝的两个年轻人来说,但这段光阴也是很短暂的,它在一个普通人的生命里程里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个位数。二零零五年,已经拿到博士学位的梁勋搭乘从伦敦飞往北京的飞机回到阔别已久的祖国,多年的留学生涯把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塑造成了一个稳重成熟的青年。在他的眼睛里,曾经的稚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显著的审慎,以及那愈发强烈的坚毅的光芒。梁勋踏上故土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赶往天津,在他的母校,于桦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不过她已经换了一个身份,她的学生们喜欢亲切地喊她小于老师。

    “你一直都在等着我回来吗?”

    “我已经等了你五年了!”

    没有比一个紧紧的拥抱更能表达两个快三十岁的人积蓄在心底的思念之情了。

    “瞧,当我回来的时候,虽然我们还在昔日的大学校园里,但我有理由说,快点儿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吧!高兴吧,快乐吧,因为你将永远属于我了!”

    “嘿,当心了那个少年,这样的求婚方式可很难打动你的心上人呀,英伦浪漫的风景画可没有带给你多少这方面的进步,你就这样敷衍你的未婚妻吗?”

    那青年在原地踱起步子来,“啊,啊!对,对,我太鲁莽了!原谅我的过错,这种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情,一定得让我好好准备准备。”

    于桦噗嗤一笑,“我的男子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了解你的于桦了,虽然那是显得草率了一点,但是,”她羞恼地点了一下头,“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因为我愿意嫁给你。”

    那个青年愣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声惊雷般的欢呼。

    有世界著名大学的博士学位在手,再加上丰富的学识,良好的个人修养和独特的人格魅力,梁勋很容易在他的母校谋得一份教书育人的工作,这样曾经的同学也就变成了如今的同事。

    幸福就在下一个转角,为什么它在那里,因为有爱在那儿。梁勋沉浸在这种幸福和快乐的氛围里,甚至感到就要喘不过气来。他突然觉得世界是那么美好,一棵树、一株草、一滴清晨的露水都会惹得他开心爱笑。在那段时间里,他逢人便说他就要结婚了,而他的同事们也都诚心诚意地向他道贺,而一些仍旧单身着的女教员还颇有些愁眉苦脸,这么好的梁勋老师就这么突然给别人抢去了。

    他们注定将会是幸福的一对。然而,命运的风暴好似一阵临时起义的旋风,这种命中注定的幸福似乎并不被上主看好似的,或许是招致了他的嫉妒,他无情地用他的利剑在他们之间轻轻划了一下,就好像那正热情盛开着美丽花朵的海棠树经历了一夜暴雨。

    梁勋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生命中其余所有的不幸加起来可能都不及它的十分之一。那是个阴沉沉的下午,天空中积聚着像雾又像烟的细小尘埃。梁勋正坐在办公室里批阅学生们交上来的课堂论文,而在他的手边则放着一摞还没来得及派发出去的结婚请柬。系里的一个同事突然闯进他的办公室,这个人粗鲁地跑到他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梁老师,不好了,于桦老师出事了,在,在青年湖边上,快……”

    一块儿重云压在那青年教师的太阳穴上,他噌的跳起来,不待问清楚来由就夺门而出向青年湖跑去。他一跑到湖边的电机房就隐隐约约看到一群人围聚在远处,像是预感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似的,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扒开一层人群,看清了那个躺在一片绿油油草地上的人却是他的于桦。她的面容依然很美丽,但是却苍白地非常吓人,头发粘连着,闭着眼睛,身体一动不动,显然她已变成了一具湿漉漉的尸体。在她的旁边还跪坐着一个学生打扮的青年女子,她同样湿漉漉的,这时正流着泪,不断摇晃着那个在她身下一动不动的人。

    梁勋用一双颤抖的手推开那个还在哭泣的女同学,他们被人群围得死死的,一个中年男子重述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已经失去理智的梁勋开始机械地在于桦的胸前做着心肺复苏,他呼喊着她的名字,求她快点儿醒来,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那天使般的脸上,但是她仍旧一动不动,神态安详,好像永远地睡着了。没有人上前阻止他,直到十几分钟后,一点儿清醒的理智才重新回到他的脑子里他才用完全不像人声的呼喊向一旁围观的人喊道,“谁来救救我的于桦,谁来救救我的未婚妻……”即使上帝看到这样的惨象也会有几分动容的。

    ……

    “那一天正好是农历节气的白露,听人说,有个一时想不开的二年级的女生要投湖轻生,当她在湖里挣扎时,正从环湖道经过的于桦毫不犹豫地向那个就快要淹死的女生跳了下去,附近的人们也急忙过来帮忙,那个女生是得救了,但是救她的女老师却没能活下来。”陈宜珂眼泛泪光地继续讲着这个故事,“那天事发之前,梁教授正好奇地等着他的未婚妻即将要发来的短消息,一连三条短信。

    “‘那个宝贝我已经藏好了,线索很简短,SST.56.12。’

    ‘你可要快点儿找呀,相信你的聪明才智一定没问题。’

    ‘嗯哼,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申请友情提示,我先去二教,我们晚会儿再见。’

    “想不到这竟成了于桦老师最后的话。那是她和梁教授玩的一个小游戏,叫做‘寻找我生命中的至宝’,至于她藏起来的宝贝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在后来也没有人再看到过梁老师有其他交往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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