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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
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你看,上面那位林先生,”唐糖往二楼抬了抬下巴,“我在追求他,可是又不知道有没有追求的必要。”
“什么意思?”盛南廷嗤笑出声,“有没有必要?这种事情还存在必不必要的问题?”
唐糖正经脸:“肯定的啊,如果林先生对我连百分之零点一的好感都没有,我就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遇到喜欢的人是件很不错的事,遇到彼此喜欢的人才是快乐的事——
没必要因为前者而耽误后者。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盛南廷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对这小妮子曲折的解释不是很理解,“我是说,你可以不用追求就能得到我。”
嘛?
唐糖懵逼脸。
这大哥没毛病吧,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南先生,你不肯当炮灰就直说,我不勉强的。”原则性问题,她虽算不上痴情,但目前为止是只喜欢林泽绅一个的。
唐糖拍了拍旁边大娘的臂膀,跟人换了位子。
大娘见了标致的男人,自然是乐意,春心荡漾,又有些害羞,脸颊上的两抹腮红浓得像炉子里烧旺的炭火。
细纹密布的眼角还要时不时往盛南廷的方向斜一斜。
盛南廷被斜地坐立难安,蜷在口袋里的手掌握成拳,险险就要控制不住,一拳揍过去。
好在林泽绅及时走过来,成功转移了大娘的视线。
论气质,林泽绅无疑是最为出众的,那张禁欲系的脸,和严谨笔挺的西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极其符合人们的最高理想——
家世显赫,事业有成,翩翩公子。
他朝着唐糖的方向走来,沉稳的目光在盛南廷身上停了数秒,两个人视线交汇的刹那,彼此都没什么表情。
盛南廷率先撇开眼,脸侧向一边,半边轮廓莫名洋溢着一股子傲娇感。
大娘眼瞅着林泽绅走到跟前,前后左右的人都看了过来,脸上越发火红了,连连起身,往盛南廷这边再挤了挤,直把唐糖边再空出了个位子。
“林先生坐......”大娘羞怯一笑。
林泽绅也回了个笑,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坐下来看了眼唐糖,见她盯着台上聚精会神十分认真,也就正了正身子,不发一言地看戏。
不过,这会儿台上正逢着两场戏交接,空空幕景,并没有人唱戏。
林泽绅兀自笑笑,往座背上靠了靠,又眄了眼小姑娘伸长脖子,端端正正的模样,彻底笑出声来。
声音不大,却足以被她听见。
她没好气地瞥着他,嗓音娇滴滴的,假装惊叹:“哟,这不是林先生吗,怎么的,没带你那小妖精看戏啊!”
说着还满脸遗憾地往他身后瞧了瞧,确定那白莲花不在,这才笑出来。
“好好说话。”林泽绅清咳一声,笑意未减,依旧斜睨着她。
“嫌我说话难听啊,我又没让林先生听,林先生不愿听,总有人愿意听呢,”唐糖脖子一扭,眼睛眨了眨,光芒四射,冲着盛南廷的方向抬高了嗓门儿,“南先生,您说是吧?”
盛南廷正瞧着热闹,暗笑林泽绅没用,这会儿被点名了,自然是趾高气扬,邪魅的脸上有几分得意。
“荣幸之至。”
啧啧,瞧这话说得,人模人样。
林泽绅依然是笑着,不做声,转过眼去看戏。
可这台上的戏哪有台下的戏好看,但凡有点好奇心的都默默聚了过来。
每个位子前都罩了盆暖炉,本来就暖和,这人一聚过来,越发热了。
唐糖外面披了很厚的狐裘大衣,实在热得闷了,当着大伙的面就开始脱。
边脱着还边勾着脑袋往盛南廷的方向喊:“南先生,你方才说要带我去哪里来着?”
“我家。”盛南廷很是配合。
唐糖外面穿得多,里面却单薄。
狐裘褪了一半,领子处的白蕾丝衬得肌肤雪白,小洋装还散着体温,少女的味道淡淡香甜。
林泽绅坐得近,空气里的变化很明显。
“那我们现在去吧!”唐糖站起身,粉嫩的小脸红扑扑。
“请——”盛南廷也起身,余光扫过林泽绅平静的脸,唇角笑意加深。
林泽绅一向沉得住气,这种程度的试探根本算不上什么,小丫头实在是多此一举。
唐糖虽然看也不看一眼他,假装若无其事从他身前走过去,实际上忐忑地不行。
心想着完了完了,林泽绅这厮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完全不会如此的。
唐糖心灰意冷地低头瞧瞧,寻思待会儿出去买几个木瓜吃一吃。
然后就真同盛南廷出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啊,堂堂林少未婚妻,当着未婚夫的面儿跟别的男人出去了,这未婚夫还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今晚,想必大家只会越发觉得林先生是真不喜欢唐小姐。
推开门,不回头,唐糖仰面长叹。
迎面刀割般的寒风扎上她温热的脸,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盛南廷好笑地看着她,正欲伸手把她松开的外披拉回去,被她眼疾手快地推了开。
“干嘛?”唐糖斜眼瞪着他。
“这里能干嘛?”盛南廷看看天,看看地,耸耸肩。
“你不冷嘛?”唐糖把衣服拉严实,又上下打量他。
再不觉得他是帅气不羁。这么冷的天气,寒风里裹着冰粒子,她只觉得眼前穿件衬衣,扣子还解了三颗的男人,无疑是个智障。
“还好。”盛南廷从口袋里抽出手,为了证明自己真得不冷。
唐糖不想理他,八成是没钱买衣服。
“再见,我有事。”唐糖冲他摆摆手,抬腿就要朝着大马路走。
“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
这一声突然从身后窜出来。
竟是林泽绅的声音。
窃喜像黏稠的蜂蜜,一点一点攀到心尖,甜蜜地让人喘不过气,又像钻木取出的火,一束一束暖起来,浑身的血液和全部的呼吸都慢慢灼热。
虽是带着责怪的语气,就已经让她如此了。
“不要你管。”可她还是没回头。现在回头会被笑话,无疑,她的脸很烫,这跟她以往厚脸皮的性子完全不同。
说完,就往马路边跑了。
马路边有个水果摊,这么晚了其实没什么人,但戏院还没打烊,水果摊的老板捂着个暖炉也舍不得走。
“老板,这一筐木瓜怎么卖?”
唐糖说得事就是这个了。
好不容易有了客人,一看还是有钱人的打扮,老板昏昏欲睡的脸顿时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十个大洋。”狮子大开口。
不过唐糖没谱,往兜里一揣,左右摸了摸。
不好,没带钱......
“我好像说过,不要打她的主意。”
林泽绅立在院门口,淡淡看着不远处的唐糖,声音低沉,不怒而威。
斜倚立柱的男人,双手环在胸前,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直眄着林泽绅,听了他的话,笑得浑身微搐。
“凭什么,她是你什么人?”盛南廷扬起下巴,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目光却依旧盯着林泽绅挺拔的背影,眼里浓得抹不开的情绪微微眯起。
良久,林泽绅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唇角微弯,语气依旧寡淡而平静。
盛南廷磨了磨牙,脸色变得难看:“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她。”
“我说过么?”林泽绅转过身,微一偏头,斜眼睨着他,“说不定过几天就喜欢了,也说不定结了婚就喜欢了。”
“不过,我不可能喜欢你,这一点,我也说过。”
林泽绅连着几处停顿,每每盛南廷准备张口的时候,他就再加一句。
且每一句都正中要害。
尤其是最后一句,盛南廷差点把牙都要磨掉了。
真是个绝情的男人!
是,没错,他盛南廷就是喜欢林泽绅,从小他就喜欢他,因为喜欢他才绑架他,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对着干,因为喜欢他才把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全抢过来!
可林泽绅总是这样,表面温润如玉,实际上呢,奸诈狡猾,拒人千里!
让他不要动那个姑娘?呵,他偏要!
“林泽绅!你过来一下!”
两人正相对僵持,一个面色沉稳,忍俊不禁,一个咬牙切齿,满脸嫉恨。
唐糖远远扯着嗓子开吼,小手拼命挥挥。
“盛先生,失陪。”
林泽绅微一挑眉,转身离开。
待到了唐糖身边,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不过眸光却是柔和了。
“怎么了?”他问。
“十块大洋有没有,我要买东西。”唐糖指了指木瓜们。
“嗯。”林泽绅瞥了眼,“喜欢吃?”
“......嗯。”才不会说是因为别的什么。
林泽绅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老板,说:“多的钱能买多少,明天再送到林府去。”
老板忙不迭点头哈腰,手抖着接下银票:“好好好,一定一定。”
唐糖:“......”
这种感觉,好像很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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