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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府的梧荣院里一室沉静,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却愈加浓烈,参杂着从桐庐中缭绕开的淡淡青竹香,有点刺鼻。
“大夫,南世子如何了?”
床上的南之在回来的半途中晕了过去,吓得他们全力奔回来,早在斐儿说南王府有专门的大夫,每个月都会给府里的丫头小厮们定检。
不然南之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敢不敢叫别人来治。
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其他人的态度,应该很信任这个人,嘉鱼也不敢多问。
却还是担心南之的状况。
大夫熟练将南之的伤口包扎好,又开了方子,才提醒道:
“世子失血过多,这手臂刀口太深,需要在府里静养几日让伤口愈合,近日莫要让伤口碰水。莫要做大动作,尽量不要吃酒吃辣。”
作为南王府的老医师,他很识相的没有问怎么来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刀伤。南世子如此优秀,想要他的命的人多的去了,大宅院里面的歪歪曲曲他们做大夫的最懂。
不该问的就不问。
包括面前还多了一个嘉鱼,大夫也没有多问。
而听到大夫的话,嘉鱼吊着的一颗心才放下了,松一口气
“谢谢大夫。”
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今南之还晕倒了,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老太爷。以老太爷的性子,知道南之受伤,一定会大发雷霆,心痛不已。
“放心吧小姐,南世子不会有事的。”斐儿没有受伤,却有些狼狈,想必对手也不好对付。
送走了大夫,嘉鱼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留在这里,这里是南之的寝房,而且南之没事了,又有人照顾。
自己在这里也多余。
可是却好想自己照顾他,毕竟他因为自己受了伤,那么大的刀伤,估计以后都会留疤。
记得以前她听过…古人特别忌讳身体有疤,尤其是女子…但是南之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不可小觑,这道疤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
“小姐,你也先去包扎吧!花鱼小楼已经吩咐烧了热水。”
斐儿提醒一声
嘉鱼点点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泥泞,还有血渍,让嘉鱼很反感。
她真的很讨厌见血。
也许是前世见了太多自己的血,看见别人受伤,那种疼痛感同身受。所以如今对受伤都有恐惧。
可是她来到这里却老是受伤。
……………
斐儿暴露了自己有武功的事实,也没有顾及,抱着嘉鱼就轻功而走。还有一个原因…嘉鱼这个样子不太好让其他人看见,免得落下口舌。
也是怕其他人知道,老太爷那里,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管家他们还不知道。
六月的樊城很热,北方的树木没有南方葱郁,但是也很高大。
听说北方有草原,骏马奔腾,骑着马快意潇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此刻的十七皇子在皇家猎场策马奔腾。
十七皇子一双精致浓眉凤眼,嘴角似笑非笑,让人觉得他一直在笑。可是他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嘴边都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他明媚的眸子更加动人。
就像他此刻,听到属下禀报南之受伤的消息,心里不开心,面上却没有给人不开心的样子。
天生的笑,让他总被人误会以为没有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你们暴露了?”
南之受伤了,遭遇杀手伏击,他的人一直跟着南之,会出手相救的。但是那样…就会惹祸上身。
那个属下恭敬施礼
“回殿下,我等准备出手时南世子身边的一个女子吹了暗号,世子受了伤,并无生命危险。”
十七皇子笑着的脸突然有点愣,疑惑道
“子充身边有个女的?是谁?”
他身为他的好友,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子充不近女色,前几天却有传言,他都不信…难道是真的?
要是真的,那他真的要去好好看看是个怎样的女子,可以拴住南世子的心。
让一个不近女色的人为她颠倒。
“那个女子听说是一个商贾,也不是富裕,刚刚出人头地。那个女子刚刚参加的画瓷赛夺了头筹,当时部下看到那个女子进了南世子的马车,原本打算回府却突然掉了方向,回来的时候却被追杀。有点像明杀的人。”
商贾…
画瓷赛头筹…
区区一介商贾,居然敢上子充的马车,真不知道她是异想天开还是痴心妄想。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女子,没想到只是商贾而已。
拿了画瓷赛头筹还算有点本事,以子充的画技,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看上人家,到底怎样独特才让子充接受她。
子充之前出门没事,偏偏她上了马车…还调了头出城…偏偏这个时候遇到了刺客。
不得不怀疑这个女子有没有居心叵测。
子充有钱有势,这个女子有非分之想也不为过,可是能让子充都看不出来,那这个女子心机一定很深。
那他这几天就去南王府好好瞧瞧,这个女子到底何方神圣。
“可知是谁请的明杀?”
十七皇子询问
下属迟疑一下:“属下无能,没有查到。”
草原猎场的风吹来,带走世间浮华,留下一片清凉。空气中浓浓的都是青草的味道,混杂泥土的气息,还有阳光浓烈的炙热蒸汽。
十七皇子看了看远远的猎场边界的休息营地前,准备备马而来的三皇子,眼眸闪过一抹阴影。
“最近多派人盯着那个人。”
“属下遵命。”
十七皇子微微稚嫩的脸庞嘴角微勾,一身通体白玉的缂丝白袍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犹如天地间的王者,气势磅礴,不输年长他十岁的三皇子。
三皇子策马扬鞭而来,“吁…”一声停在十七皇子面前,冷冽的气场有些让人心里颤动。他笑了笑
“十七最近很悠闲,可是仗着父皇寿辰出来偷懒了?”
十七皇子一听,眉目弯弯,酒窝浅浅,看起来极为天真:
“有三哥在,十七当然偷懒了,三哥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宫里的规矩礼仪,困在里面还不如出来。”
说完笑了笑,与刚刚雄伟的姿态完全不符,若是不知道,还以为是两个人。
可是他说的话却对三皇子很受用。
“呵呵,这样可不行…以后你至少是个藩王,没有规矩怎么行。你长大了,需要懂事一些。”
十七皇子不在意,笑道:“十七会记住的。”
顿了顿道:“听说三哥得到一幅画要给父皇看,三哥看上的定非池中之物,不知道十七有没有这个眼福?”
十七皇子笑笑,语气更像在撒娇。三皇子对他却少了些戒心。
“自然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