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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将道士的话好好整理了一遍，宁川开口问道：
“先知看不到近代的华夏吗？”华夏的近代史是一部屈辱的抗战历史，每每回首，那种毫无尊严的感觉都令人痛心，难受。如果先知能预见未来，那他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预言是一件非常消耗精神的事，同时预言的过程就像是在管中窥豹，视角是有限的，贵人只能在混沌中看到非常小的一块。如果要观察到一国的未来，需要将所有人都看一遍，并都记录下来，这是不可能的。只看一个人的话，那会好很多，事实上，贵人还挑选了很多其它的有潜力的人，一起为将来的战争做准备。”
“其它地方也有修炼者吗？”
“虽然始源功法出自华夏，但很多人在修炼有成后，因为人性的原因去了其它地方，在那里发展出了自己的修炼体系。”
人性的原因。宁川听懂了道士的潜台词，权与利，窝里斗，失败的人被驱逐，跑到其他地方落地生根。
“修炼者规模如何，实力如何划分？”
“修炼的人规模不多也不少，每个人对于晶体的吸收程度和适应程度都有所不同，这就是资质和根骨。修炼者根据实力可划分为：先天，天，地，玄，黄，对应着西方的S，A，B，C，D，其中每一段都分为上中下三品。你现在还是黄级中品，我以及那天你遇到的无明子师兄，觉心法师，龙王姜惊龙都是先天级别的。至于各大势力，里面的勾心斗角，错综复杂的关系，那都是江湖教训，由你今后自己慢慢体会吧。”
“等等，勾心斗角，错综复杂？不是战争都快来了吗？”
“咳咳。”听到这个问题，道士咳嗽了两声，显得有些尴尬，“事实上，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战争会到来，因为那个虫洞好像断裂了，以前还能在这里看到对面的模糊影子，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准确的说，其实我们也不相信，只有贵人认为荒族人还会过来，不过我们四个人以前受过贵人的恩惠，在他的委托下，给你还有其它几个人传个话。”
宁川现在很蛋疼，原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凭着这个身份还能行一些方便，结果没人知道，更没人承认。
“晶体的浓度和修炼有关系吗？”
“在地球上有些地方和混沌有着自然的链接，这里的超维能量晶体浓度很高，被称为洞天福地，在这里修炼更容易通过冥想得到想要的能量，能量吸收的速度也会加快。于此同时，因为晶体不可能被完全吸收，所以残留的晶体会聚集在修炼的地方，形成了所谓的气场。当你进入一个寺庙就会感到浓郁的佛教气息，进入一个道观就会感到道法自然的气息，就是因为那里有很多残留晶体堆积。长期处于这种晶体之中，就算不修炼，对身体也有好处。”
不能完全吸收吗？宁川在学校修炼的时候就是完全吸收的，有可能是系统的原因，他没有说出来，继续问道。
“功法有没有技巧？”
“当然有，如果只是强化肉体，存储能量岂不是太弱了。各个修炼体系都有对于能量和身体运用的技巧，因为技巧的优劣使得功法也分三六九等。不过这些都是机密，我只能传授你最为基础的技巧，叫御气术。这是一种大道至简的手段，可以把能量从体内释放出来，能量释放的时候，会损失掉很多能量，御气术因为基础，所以只会损失一半左右的能量。其它的术法都是在御气术的基础上演变的，我不能教你，你以后有机缘自然会接触到。”
“你一直提到的贵人是谁？”以前他怀疑是诸葛亮，现在好像不是。因为道士是第六任观主，白衣观建于600年前的明朝的话，平均每个观主在位100年，如果算在位时间占总寿命的四分之一，这已经是一个很小的比例了，那平均一个先天高手的寿命是400年。道士说他受过贵人的恩惠，但诸葛亮是1800年前的，这有点说不通。
道士摇了摇头，“你以后会知道的。”
……
等事情了解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道士传授给了宁川御气术。
在白衣观的道场里修炼了一会，吸收晶体的速度果然比在学校里要快上很多。尝试了一下不吸收晶体强化肉身，而是存储起来，他这才发现存储能量不是简单地把能量放着，而是一种在身体里开辟容器，然后扩容的行为，一旦扩容后，就算能量释放掉了，也会缓慢地恢复过来。同时，他还发现在丹田处扩容要容易得多，怪不得小说中都是把气聚集在丹田。
存储了一些能量，宁川用道士教的技巧，将所有能量都释放了出来，果然有差不多一半的能量逸散在了空间中，随后一股冲击波在前面的木头上留下了一道凹痕。
估摸了一下，自己一拳也能打出这种效果。也就是说，临时存储的能量在全部释放的情况下，差不多等同于多日吸收的能量随意的作用。一个存储能量，然后释放，爆发力强，续航差。一个吸收能量，强化肉身，爆发力一般，但稳定持久。
突然想到了什么，宁川眼睛一亮。术法的本质是能量释放的一种技巧，御气术是最为基础的技巧，既然是技巧的话，那系统在匠心时奖励的技巧升级卡说不定有效。既然是最基础的技巧，那肯定是有投资价值的。
于是，他立马对御气术使用了技巧升级卡，随即，一阵玄之又玄的感觉出现在了他的大脑之中，仿佛对御气术多了一分理解。等能量回复好，他再一次使用了御气术，果然，逸散掉的能量只有二成左右，近八成的能量轰击在了木头上，凹痕深了许多。
……
修炼了很久，等到结束，夜已很深，在道士的邀请下，宁川在白衣观留宿了一晚，山野之间，有些清冷，想了很长时间的问题，才堪堪入睡。
由于昨天睡得很晚，第二天早上，宁川被一阵电话吵醒了，是林伟凡打来的。
“伟哥什么事？”
“辅导员老周找你，好像出了一些事，你快回来吧。”
洗漱完毕，正准备出发，道士走了出来，问道：“小友要回滨海市吗？不如我载你一程吧。”
“载我一程？御剑术？”他有些激动，传说中的御剑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摇了摇头，道士在宁川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取下了发簪，理好头发后换上了白大褂。拿起桌上的一串车钥匙，道士开口道：
“我是滨海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走吧，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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