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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叶凡华来了兴趣。
“对，便利。”
纪老爷子点了点头，心说你这个小狐狸还不上当？并没有因为自己曾经的职位和长者的身份就小看对方，保持着郑重：“最起码也能挂上军方供应商的牌子。”
“我去…这…”纪实诚差点没有惊掉下巴。
“你给我闭嘴。”
纪老爷子对孙儿可没有那么客气，喝斥一声，眼睛在叶凡华的身上打转。
“价格。”叶凡华深层的考虑之后，没有答应没有拒绝。
“10块一斤。”纪老爷子报价。
“……”叶凡华闻言，脸上全都是苦笑：“老爷子，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是一个商人。”
“这已经是我能够为你争取到最高的价格。”纪老爷子是军队出身，很小的时候就入伍，经过二战，之后大大小小的战役无数，战功彪炳显赫，一心为了军队，现在退休，本不应该插手，这一次他选择插手，自然有他的道理。
“如果我能够提供一种各方面数据高于五倍的蔬菜呢？”叶凡华早在脑子里计算一番，如是的问。
“你确认？”纪老爷子有些激动。
“现在能够种出高出三倍，但我感觉可以再提升。”
“……”纪老爷子沉默，他知道叶凡华的蔬菜对军队来说是一个好机会，他同样很清楚，不能压人家太狠，军队是强势的一方没错，可也不能压窄人家：“我做主，一斤三十块。”
“五十块一斤，我只提供给军队，数量不会多，一年顶了天也就是36.5万斤，相当于一天100斤左右。”叶凡华做出让步。
“不能低于五种蔬菜种类。”纪老爷子也有条件。
“最多三种，数量不变，一种一百斤每天。”
“什么种类？”
“生菜球，大白菜，还有土豆。”叶凡华耍了一个小小的滑头。
“可以。”
纪老爷子同意这个条件，可不同意数量：“生菜球一天一百斤，大白菜一天一万斤，土豆一天十万斤。”
“老爷子，蔬菜成长是需要周期。”叶凡华脸上全都是苦色。
“我说的平均。”
纪老爷子一幅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直勾勾的说：“我知道你生菜球的成长周期…或许你可以提供幼苗，军队跟你采购幼苗，自己种植。”
“老爷子，我的种子可不能批量生产，不是流水线作业，不过是我自己种植还是幼苗，都有一个量的限制，现在我能够提供的大概也就是极限。”叶凡华这一次说的倒是大实话。
“大白菜5万斤，土豆8万斤。”
“大白菜3万斤，土豆5万斤。”
“好。”
“价格，大白菜一斤15块，土豆一斤10块。”
“你怎么不去抢？”纪老爷子又不是不懂，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重量可不轻。
“老爷子，抢劫是犯法的。”
“10块，5块。”
“价格没得谈，我的底线。”
叶凡华寸步不让，又提出新条件：“还有地租等等，都要免费，最少得划一百亩给我。”
“好，我答应你。”纪老爷子看出来，没得商量，能谈到这个地步，他也很满意。
“我怎么感觉我被坑了？”叶凡华意识到不对劲。
“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纪老爷子得意的笑。
“……”叶凡华虽然没有想到有那里不对劲，但总觉得这里面有事情，不过供应军方，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也不没有去多想：“老爷子，眼下我就有一个麻烦，还想请您老人家…”
“我说小华，这事不用老爷子。”
纪实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插口的机会，示意一下门口的方向：“这不…帮你解决麻烦的人来了。”
“唉…”叶凡华精力太过集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转过头去，才看到一个中年人，与纪实诚有几分相像。
“爸！”
中年人一脸恭敬，朝着老人打过一个招呼，再看向儿子的眼神可不好，总带有几分怒意。
“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总往我这里在跑么？”
纪老爷子还没有什么好脸色呢，不理会这个儿子：“说说看，什么麻烦？”
叶凡华这下子有些搞不懂，纪家三个人的关系，他已经有自己的猜测，中年人是纪实诚这货的老爸无疑，了顾不了那么多，把整件事情都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纪老爷子发怒。
“不是有录相嘛，放一遍看看。”纪实诚提醒一番。
叶凡华直接拿出手机，点开播放器，放到桌子上去，可以让所有人都看到。
随着录相的播放，客厅里几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特别是纪老爷子和中年人。
“在一个小时前，我们村的这位支书还带着十几个流氓混混，到我的蔬菜基地里去闹事，所幸我们村的老族长出面，不然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叶凡华加多了这么一句。
“啪！”
纪老爷子差点没有拍案而起，只拍了一下，重新坐了回去，煞气满面：“这是村官还是土匪？哼…老大，这就是你管理的市？”
“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啊…这就是你管理的村官，看看…多么嚣张，都欺负到平头老百姓，欺负到农民上来了？怎么着？说收回就收回，还自己是法，他是法，你是什么？”纪老爷子有理由发怒，从旧时代走过来，最憎恨的就是唐振兴这种人。
“爸，我会处理好。”
“你最好给我处理好，不然我就处理你。”纪老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没有人知道，他可不是单纯的为了叶凡华，还有对儿子好。
如今网络这么发达，一旦事情闹到网络上去，很快不会传播扩散，造成巨大的影响，作为揭榕市的一号，或许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会留下污点。
更重要的是，纪老爷子从这件事情中闻出不同寻常的意味，背后有人在操作，且涉及到的层面不会低，连锁反应之下，有可能牵扯到市里，到时候影响可就大了去。
纪父也不是傻子，他也从中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已经有了决断，交代了几声，拷贝走了录相，告辞面去，还真是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走。
只有叶凡华被蒙在鼓里，这到底叫什么事情，让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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