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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刀绝剑 正文卷 第一百零五章 密宗

作者:轻水细缕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6-26 08:57: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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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留片刻,桓若卿便跟上鬼刹教人众,随着一起西归。行了两日,已至西郡。西郡虽为东海偏西南的郡县,南面临南疆,西面靠西域,却是三地交汇的要界。此时魔相不经意低低一笑,众人观望左右,他这一笑倒显得无比突肆。

    普闲道:“魔相,你发现什么啦?”魔相止笑不语。普闲道:“你可够怪的,此路行来,太也安静,咱们鬼刹教得罪的人不少,来时日日有野门杂派找上门来,今次却如此消寂,你我可要多加专意些。”魔相道:“俺还不知道这道理?不如俺退到最后,你们走前面,就算有杂毛来袭,俺也能保你们周全,怕什么怕!”

    说罢魔相脚步一顿,落到人群之后,不过半晌,又是一声笑。灭凡横眼过来,魔相大手摆了摆,说道:“没事,没事,你走你的。”灭凡望了望前方,轻声道:“我知道你笑什么。”魔相哦了一声,道:“那你说说,俺为何而笑?”灭凡道:“为了两个人。”魔相道:“哪两个人?”灭凡道:“你知我知,何必再讲出来给别人听。”魔相哈哈一声,拍了拍他膀子道:“还是当过官的聪明,你呀,除了见钱眼开,倒也另有长处…”

    众人在西郡找了家客栈,稍作停息。十六地尊分桌而坐,神罗天尊无常天尊和桓若卿同坐一桌,要了饭菜,正欲开喝,却听有人咦了一声,道:“魔莲去哪了?”众人才发现魔字辈桌上只有魔域魔相魔道三位地尊,魔莲位置上却是空空。

    魔域道:“进这家客栈前还在,怎么这会又不见了?”魔相道:“管他作甚,定是嫌这里简破,自个喝花酒去了。他的血毒手人见人躲,担心他啊,还不如担心陪她喝花酒的娘们。哎呦,想起来就可怕,趁早不要想,俺饿坏了,你们坐着就好,俺一个人吃,俺吃的完!”

    众人又奇又疑,魔莲虽口不多词,却也无无故缺席的先情。桓若卿霍地起身,问道:“店家,此地是何处?”店掌柜正拨点算盘,笑脸答道:“西郡啊,莫非姑娘没来过此地?”桓若卿道:“我问你是什么县!”店掌柜道:“姑娘想知道什么,西郡地大,县有很多,说不上名的就有好几处…”

    但听啪的一声,桓若卿顺手招来算盘,凌空朝掌柜掷去,正中他脸旁挂牌,砸了个大窟窿,喝道:“你再啰嗦,信不信本姑娘敲开你脑袋!”

    掌柜吓得双腿发软,结结巴巴的道:“姑娘大人莫恼,此地是沙河县,是西郡最大的县地,姑娘若不嫌弃,小的便让人详加…姑娘,姑娘!”

    桓若卿离椅奔出,早已出了客栈。掌柜拾起算盘,连连摇头,那砸碎的招牌是县内名匠精制,花了十几两银子,可痛的肉疼,正想把钱加入酒桌上,一抬脸看到鬼刹教众尊脸色,念头登时消了,只盼这些瘟神吃饱喝足快快离开,银子不银子的,能给就不错了,再不敢多作奢求。

    桓若卿在市集买了两匹白马,骑着一匹,手牵一匹,顺着大街徐行。她以前曾来过沙河县,也是七年前的事,想起此节,心中愈发感慨,那时自己和沈夕被迟远心追杀,曾吃过不少苦头,然两人独处,无忧无虑,却是另一番惬意。如今再见沈夕,不知怎地,只觉他容貌大变,性情中多了分稳重,反而少了少年时的童趣,与自己心中的沈夕全然不符,倒像是两个不一样的人,自然也就产生出疏离感。其时沈夕七年间音讯全无,她也毫不在意,他问疯人院长老讨来医治药方,也是为自己好,为何自己却大发脾气,撵他走呢?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何如此,望着另一匹马,手头抖动,直把白马挣的嘶腾起来,拍手一记道:“马儿,马儿,你自个独行,看我不骑便发起拗劲来了?那我再叫一个人来好不好?哎,可惜那人不在这里,那人不在这里…你就跟我驰上一些路,要是本姑娘气顺了,我就放你一条归路。”一踩马镫,在大街上飚尘狂奔。

    行出数里,已至县郊,见四处杂草丛生,陋巷飞土,再往前去只怕丢了方向。正要掉马回去,忽听巷外叮当叮当一阵响动,转出一票人,个个乌头蓬脸,神现倦意,桓若卿见到,险些笑出声来:“这不是太麻古密宗的那帮人么?”

    桓若卿也不饶道,只信手拉了拉马缰。密宗之人大步行过,有几个侧目看了她两眼,微露诧异,便继续赶路。只听其中一个褐襟白衣的青年摆手道:“停!”众人立刻止住。

    那青年回过身,朝桓若卿打量一番,微起白袖,笑道:“姑娘请了。”桓若卿还了一礼,道:“怎么?”青年道:“姑娘气质不凡,貌若天仙,定是这处偏远县区的人儿,敢问姑娘此县叫什么名字?”桓若卿道:“不知道。”青年道:“姑娘怎会不知,莫非姑娘也不是本地人?我家奴仆偶路此地,想找个宽敞之处暂作停歇,姑娘若不见外,还请劳个驾。”

    桓若卿提起马缰道:“你见过本地人牵两匹马出来溜达的,钱多愁的?”青年笑道:“以姑娘的天生丽质,再多的白驹骏马陪伴左右,也是当然之情。依在下猜测,姑娘定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出来游赏,那人有要紧事,把马交给姑娘先行走了,留姑娘一人在此等候,在下猜的可错?”

    桓若卿眉头一簇,心想:“这人好生滑舌,他在密宗什么地位?”遂道:“是又如何,我确实在等一个人。”

    青年见猜对了,满脸笑意。此时有两位老者凑到青年身边,低语几句,青年面现惊异,道:“竟有此事?”两位老者点了点头,退居一旁不再言语。青年拱手道:“失敬,失敬,姑娘果真不是本地人,恕在下眼拙,误会了姑娘,在下这便告辞。”谴领众人速作离开。

    桓若卿道:“站住!”青年回头道:“姑娘还有何事?”桓若卿道:“你知道我是谁了?”青年道:“姑娘乃女中豪杰,统领西域各路强手,能和姑娘佳路美遇,在下三生有幸,岂敢再多敢过问。”桓若卿道:“那你密宗来此又是所为何事,是想找定沧生的下落吗?”

    青年神色一滞,笑道:“原来姑娘早看出在下的来历,南疆之时,姑娘以帽遮面,在下没能窥得螓蛾,今日一见,险些错认成此县中人,实在万分抱歉。姑娘放心,我等不过是回去本宗,那定沧生非我辈所能夺取,早已了却此心。贵教几位天尊地尊没和姑娘一起么,姑娘等得可是他们?”

    桓若卿绕了绕手中缰绳,跨下马来甩去一边。两匹马一经得脱,立刻撒蹄而去。青年拍手笑道:“姑娘果非凡人,倒也飒爽。”桓若卿道:“你们要去哪里?”青年道:“回本宗啊!”桓若卿道:“你是宗主的儿子还是孙子?”青年微微一笑道:“姑娘太也瞧不起在下,我乃密宗宗主荀赦,乃十室传人,怎么,看着不像吗?”桓若卿道:“原来是一宗之主,失敬,失敬。”青年道:“姑娘话里可无半分失敬的意思啊,不过姑娘的性情,在下甚是倾赏,若有再遇之日,定和姑娘一醉方休。路途尚远,暂且作别,天冷气寒,还请姑娘多多保重身子,莫着了凉。”说罢欠了欠身。

    桓若卿道:“等等,我和你们一同过去。”荀赦脸现喜色道:“姑娘不是在等人吗?”桓若卿道:“那家伙不会来的,就算他来了,我也会赶他走的。”荀赦奇道:“姑娘和心上人闹僵了?”桓若卿道:“呸,什么心上人,他一个毛头小子,讨厌还来不及,本姑娘怎会喜欢他。”

    荀赦听了,脸上笑意更甚,让桓若卿行到前面,说道:“既然姑娘赏脸,在下就舍命陪君子…不,舍命陪佳人,此县虽不足大,歇脚的地总是有的,在下就和姑娘对杯一饮,暂解姑娘烦虑。亚傅,太傅,快带姑娘行路,一切照尊客招待。”

    那两老者垂手应是,在前引路。荀赦虽和桓若卿笑颜阔谈,却敬重有加,无半分轻慢冒昧之意。其余密宗人半语不出,只管前行。行不多几,两老者陡然停身。荀赦道:“怎么不走了?”

    那两老者道:“有变。”荀赦道:“保护姑娘周全,不用顾忌我。”两老者答了声是,哐当一声,一同拔出剑来。

    桓若卿也察觉出周围行人举止有异,可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当路劫道,再者也未看出到底是那些行人行有诡处,正觉奇怪,那两老者一左一右同时跃出,身如浮萍,落于两丈外当即稳住下盘,无半分晃动摇曳。桓若卿暗赞一声妙,心里寻思:“这密宗自从去了死谷,未惹任何一派,原来竟有轻功如此高的人物,较之上下,似乎和神罗无常相去不远,也难怪有胆量独赴南疆呢!”

    荀赦目不斜视,拍拍胸脯对桓若卿道:“姑娘放心,这里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桓若卿轻嗯一声,前迈过去。荀赦摇手微笑道:“姑娘也不必出手,就当看场市井台戏好了,亚傅太傅乃我密宗数得上的大师,姑娘边看边指点一二,他们岁数活的长了些,论武学见识,准及不上姑娘万分之一。”

    那两老者一个白须,一个墨须,手握铁剑端站路中。行人见此仗势,纷纷靠避,唯有五个青衣客静立不动。只见这五人路南居二,路北居二,路中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向白墨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好家伙,好眼力,这都被你们发现了,定沧生是不是在你们手上,是的话就快点交出来,省得我们多费力气。”

    白须老者手捻白须道:“定沧生什么玩意,从未见过。”墨须老者细端铁剑道:“是吃的还是喝的?是人还是畜生?”中年人喝道:“少给老子装蒜,我早已调查清楚,你们打南疆而来,参夺过定沧生之争,你们是密宗的人是不是?”白须老者点点头道:“话也不错。”中年人嘿了一声,说道:“去过南疆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你们的本事不小哇!嗯,说不定去那的都是虚名之徒,搞得神神秘秘,却也没有多大能耐。我们杨柳派很少出来走动,今次便是为定沧生而来,到底在不在你们手上,识相的话就爽快交出,就算不在你们手上,究竟又落入谁手了,快说!快说!”白须老者道:“那与阁下有何干系?”墨须老者道:“既能查出我们来历,定沧生落入谁手,难道尊驾查不出来吗?”

    中年人呵呵笑道:“好威风的老家伙,东海之中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白须老者道:“请问阁下高名?”中年人道:“本人乃杨柳派少帮主陆书和,人送外号黑铁剪。告诉你们一件事,本帮主喜欢用铁剪刀,杀的人多了,白铁污成黑铁,现在便成了这副模样…”说着一敛衣袍,现出腰间两把黑乎乎的大铁剪,又道:“贵派宗主年纪也不大吧,我是少帮主,那他便是少宗主了是不是?这么年轻美俊的一个人儿,想必各位也不愿见他丧命在我这把黑剪之下吧,定沧生到底在何处,还请各位告知一二,否则的话,哼哼,哼哼…”摸住腰间铁剪,拍了两拍,双手作了个劈剪的动作,咧嘴嘿嘿一笑。

    荀赦道:“以尊驾的年数,自称少帮主不觉得臊得慌吗?”桓若卿也道:“杨柳派是何派?你是少帮主,你们杨流派帮主岂不老的掉了牙?还能不能吃东西?吃喝拉撒是不是也由你照顾?”

    陆书和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哪里还能忍耐,一声怒喝,出剪向荀赦劈去。白须老者斜身略退,铁剑往陆书和铁剪上一撩,把路书和震退回去。桓若卿叫道:“好招!”荀赦跟着道:“姑娘,亚傅的臂力可入你法眼?”

    路书和吃了一惊,心想我这一剪势若奔雷,非同小可,这白胡子老头竟能抵挡回来,倒有两下子。又听桓若卿和荀赦你一言我一语,情态颇为亲密,怒气更盛,见桓若卿身材高挑,脸上纵然有几道暗痕,却不失妙丽气质,朝左右喊道:“都给我杀了,把脑袋砍下来,不必留全尸!还有,那****带走,回去给大家伙乐呵!”

    左右四人同时拔出黑刀,一拥而上。荀赦听路书和口吐秽语,当即便要发作,桓若卿道:“白胡须的叫亚傅,黑胡须的就叫太傅吧,怎起这么古怪的名字,听起来倒像你长辈。”荀赦一怔,道:“他们的名字是上任宗主所起,至于为何起这种名字,我也不知…这厮出言不逊,姑娘不生气么?”桓若卿道:“几个上了年纪的小孩,说话有如放屁,姑奶奶肚量大,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又生哪门子气。”荀赦拍手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但见那四人拔刀从南北两向奔近,分击向亚傅和太傅。亚傅回手把一人拍飞,铁剑顺着横削,另一人被斩掉手臂,哇哇大叫,撤下刀把。太傅不慌不忙应了两招,突然急进几步,抓住北向袭来的那两人后颈,猛掼出去,砸中当街一方石狮,鲜血迸溅。前后不过眨眼工夫,己方四人登时两死两伤,路书和大惊失色,提起双剪猱身再上。亚傅太傅低身纵出,啪啪两声响,路书和铁剪砸中了亚傅太傅肩膀。亚傅太傅身形不晃,臂膀一倾,翻将上来,把他铁剪倒扣在地。

    霎时之间,路书和手臂上如堆了万斤巨石,莫说动弹,麻痛感也渐渐失去。他的一世威名全在铁剪之上,视铁剪愈过性命,可大难临头,若不撤剪双臂恐怕难保,当即撒手起身。谁知铁剪上生出浑厚无比的黏力,手掌被牢牢缚住,竟而撒脱不得。这下直吓得他魂也丢去一半,奋力往上挺身,腿刚曲起,肩膀上传来喀嚓喀嚓的响声,肩骨被震碎了好几块。

    亚傅道:“你看我密宗狼狈归来,就以为好欺负是吗?”太傅道:“密宗虽算不上大名鼎鼎,却也不是你们这种鼠辈能随意招惹起的。”亚傅道:“你说要把我们脑袋砍下来,此话可还作数?”太傅道:“脑袋还是算了,胳膊你要不要?”

    路书和痛得汗如急雨,连连点头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两位高人饶命…”太傅道:“胳膊不要了?”陆书和道:“不要了,不要了…”亚傅道:“那就拧下来吧。”一抬剪刀,喀嚓喀嚓几声,路书和右肩又裂碎几块骨头。

    路书和大呼嚷叫:“要,要!”太傅道:“还想要我们胳膊啊,你看不出实力差距吗?”路书和大叫道:“不要,不要!”亚傅道:“既然如此,那我拧下来好了。”路书和急怒攻心,无奈身体无法站起,小腿泄了力,一下曲在地上,怒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都求饶了,还不放我生路!”

    亚傅道:“堂堂一帮帮主,向我们下跪求饶,这面子还是要给的。”太傅道:“给面子可不是要放过你,拿你一条胳膊吧。”猛然起身,把路书和左臂硬生生扯掉下来,放鼻前一闻,骂道:“臭死了。”随手一扔。

    路书和脸色惨白如纸,毕竟不敢再叫出声,若哪一句说错了,自己还不被这俩老头大卸八块?想去捂左肩断臂,右臂竟无法抬起,原来经脉已被亚傅震碎,再无知觉。他惧恨难当,不自觉流下泪来,啊啊大叫,拔腿往回路逃,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鲜血流了一地,也不再回头,钻入一道深巷,不知逃往何处。

    亚傅回来禀道:“宗主,敌头难惹,让他跑了。”太傅道:“总算驱除了障碍,宗主可放心前行。”

    荀赦道:“辛苦二位,让我们开了开眼界,见识了二位神功。”转而对桓若卿道:“姑娘,我们亚傅太傅的本领如何,你来评一评。”

    桓若卿微笑道:“功夫之长,非一两招可以识出,不过二老的卑谦着实让人佩服,击退来敌却不露喜色,可不是寻常人等能做得到的。”亚傅太傅一齐欠身道:“多谢姑娘美赞。”桓若卿道:“那路书和虽为一帮之首,却罕有耳闻,想来帮派威势不大,如此江湖宵小都知道南疆发生的事,只怕以后会有更多麻烦,荀宗主,你们好自为之,路上多加小心,我要走啦。”

    荀赦道:“姑娘前往何处?”桓若卿道:“从哪来回哪去,我觉得气闷,便出来走走,时间一久,也是回去的时候了。”

    荀赦温言挽留,桓若卿只是笑笑。荀赦只手一招,身旁的随从端来锦盘,荀赦掀开,却是满满一盘的金锭子。荀赦道:“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和姑娘再见面,钱物不多,姑娘且作行路应急所用。”桓若卿摸起一锭,当的一声抛回盘内,说道:“我不缺这个。”荀赦又让人牵来匹黄马,道:“这是中原的逐龙驹,能日行千里,姑娘不介意的话…”桓若卿摇了摇手。荀赦又让人端来一盘盘事物,多是女子穿戴的珍世奇宝,桓若卿一一推拒,说道:“别费事了,有缘者自会相会,送这些东西干什么。”

    荀赦连连说是,见桓若卿夺步欲走,忙道:“姑娘请留步!”

    桓若卿道:“还有何事?”荀赦从袖中摸出一张金帖,拜递过去道:“半月之后,密宗有一场盛宴,到时中原七才七艳会同聚敝宗,姑娘若有闲暇,还请赏光一来。”桓若卿道:“七才七艳是什么人?”荀赦道:“贴中有我密宗行迹,姑娘来了便知。”

    桓若卿略加迟疑,夹手夺过金帖,说了声告辞,便即远去。行出数里,只听身后叮当叮当之声作响,回头一瞧,那荀赦又率人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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