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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传奇 南楚美人 第四十九章 陆氏往事

作者:魔帝法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6-25 09:31:4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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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内,顾夫人拉过萧仲文和萧叔文,在一旁叙着话。

    顾夫人问道:“仲文,叔文,我不是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信请外公跟你们一起过来吗,为何他此次没有与你们同行?”

    萧仲文没有做声,倒是萧叔文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娘的话,我们临行前也再三邀请过外公,可是外公说他年纪大了,不想舟车劳顿。”

    顾夫人道:“几个月前在杭州之时,外公的身体不还是很硬朗吗?再说你们都回来了,外公身边也就只剩下田伯和他孙儿田喜二人,也着实冷清了些,所以我才想让他到金陵来,让我这个做女儿也能好好的尽些孝道。”

    萧叔文犹豫了下道:“外公可能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太喜欢金陵这个花花世界。”

    一直未做声的萧仲文此刻开口了,他先是朝身后看了看了正在与人谈话的萧徽,然后用一种很低的声音道:“叔文说的是不错,但其实更多原因还是因为爹。”

    萧叔文听了,不禁朝顾夫人露出一丝苦笑。

    顾夫人怒斥道:“仲文,你怎么说话的呢?”不过她的声音也压低了,三人间的谈话并未被其他人听去。

    萧叔文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空穴来风,上次在杭州爹与外公之间虽说已经和解,但并不代表外公对爹的看法已经改变。上次外公对我和叔文谈起做人之道,还谈到了爹,说爹才貌有余,品节不足,叫我们二人以后莫要学他。”

    萧叔文倒也跟着点了点头。

    顾夫人默然了片刻,微微叹气道:“你们外公他还是对你们父亲怀有成见啊!你们父亲虽说年轻时犯浑,但这些年做事兢兢业业,让整个萧家也变得蒸蒸日上,还是可圈可点的。”

    萧仲文无奈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说句实话,这几年,我和叔文住在外公家,外公对我们是无微不至,而相对来说,爹对外公可是有些过份。外公除了是爹的岳父,还是爹的舅父,可每次逢年过节,都只有娘您一个人来看望外公,而爹每次都不亲自登门。就拿上次来说,也是外公主动与爹和解,我和叔文都是看在眼里,怨在心里,可怎奈父子伦常,我们又不能去指责爹什么,所以还得要娘您去多多敦促爹。”

    顾夫人听罢,叹了口气:“这点确实也怪为娘,娘还是太过顺着你们父亲。”然而她又诧异地看了一眼萧仲文,语带赞赏道:“仲文,以前娘总嫌你淘气,怎料这些年你却长进不少,不仅心怀公允,还能恪守己礼,总算没让娘失望。”

    萧仲文故作委屈道:“娘以前总是打我骂我,就是没夸过我一句,我等这已经等了好些年了,今日才得偿所愿!”

    “滚到一边去!”顾夫人笑骂了一声,又道:“你也别经不起夸!作为哥哥,你在行为举止上还是比不了叔文,你过于轻狂,不像叔文这般内秀。”

    萧叔文听罢,有些羞赧道:“大娘太过夸奖我了,其实在很多方面二哥比我优秀很多。”

    “是啊,娘,你不可这般夸叔文,他在很多方面都比我差的远呢!”

    “哦,比如呢?”顾夫人微微笑道。

    “比如对弈,马球——”萧仲文兴致勃勃地说道,可是看到顾夫人那微变的脸色,他说着说着便有些鸦雀无声了。

    顾夫人对萧叔文道:“叔文啊,你二哥从小就野,瑞雪就是被他带坏的,这点你可不能学他。”

    萧仲文:“这——”

    “两位哥哥,四娘来也!”说曹操曹操到,未见其人,清脆悦耳的声音已经随风飘至。话音刚落,便见大厅的后门闪出一个灵动的少女,那身姿如风,竟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后面还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瑞雪,你别跑那么快,娘跟不上!”。

    少女回头一笑:“娘您别跟着跑了,我只是觉得时间耽搁的有些久,再不来见两位哥哥便有些失礼了,您是长辈,晚点又不打紧!”

    进了大厅,少女一眼便扫到了萧仲文和萧叔文,她谁也不顾,便直奔向两位少年,双手各自一拍两人的肩膀,笑道:“两位哥哥,看来读书好生辛苦啊,瞧你们一个个都快瘦成竹竿了!”

    萧仲文和萧叔文看到少女,都十分欢喜,表现却各有不同,萧叔文眼中虽带喜悦,可也只是微微一笑。而萧仲文却大大咧咧地也拍起了少女的肩膀,打量了一番后笑道:“呀呀呀,这才几个月不见,我家四弟怎长得这般娇媚动人了?”

    “去你的!”少女嗔道,一把推开萧仲文,眼中带着恼,又带着笑。

    在萧家三个儿子中,萧仲文与萧瑞雪性格最为相近,以前在家时也颇喜欢互相打闹,萧徽每次看着也都乐呵呵的。只是,今日有外人在场,萧徽感觉有些尴尬,因为这很容易给人一种失了家教的感觉,于是萧徽朝那白衣少年一笑,便提高音量道:“仲文,瑞雪,你们兄妹二人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啊,不知有客人在吗?”

    萧仲文听到父亲训斥,立马吐了吐舌头,化身成了乖宝宝。

    倒是萧瑞雪一头的雾水:“有客人?哪呢?”说罢,她四周看了看,只见父亲身旁正坐着一个白衣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萧瑞雪万分惊讶道:“陆公子?你怎么在我家?”

    白衣少年眼中既有些迷恋,又有些失落,却含着笑道:“瑞雪,好久不见。”

    乌衣巷,陆恒远翻身下马,抬头看了眼身前的豪华宅邸,未作半点停留,便直接走上台阶,抬手抓起铜环敲了几下门。

    “是谁在门外敲门?”门内传来惊雷之声,颇为骇人。

    “莽叔,是我!”少年并未被吓到,反而微微一笑。

    “大公子?”门内之人语气颇为惊讶,伴随“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灰衣大汉从门内探出身来,其脸上横着一道刀疤,相貌颇有些凶恶。只是当他看到来人,凶恶的脸上却露出喜悦的笑容:“真的是大公子!钟莽无礼了,大公子快请进!”

    陆恒远不以为意,笑道:“莽叔,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暴躁!”

    大汉名叫钟莽,此时颇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让大公子见笑了!对了,大公子可知将军何时能让我回军中?”

    “莽叔,你想回到军中,对我说也无用啊,你得亲自跟我爹说,看他同不同意!”

    钟莽听罢,一脸的苦色。

    “依我看,你在二叔这既悠闲又快活,不比军中更好?”

    “好个屁啊!”钟莽爆出一句粗口,突然自己意识到有些不妥,又讪讪地笑道:“大公子,我是个粗人,你别介意!你说的悠闲是不假,可我十六岁便跟随将军,早已过惯了军中的日子,现在却在这给二爷当门房,真的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啊,无趣,无趣啊!”

    陆恒远惊讶道:“莽叔,你不会平常也跟二叔这么说吧?”

    “没有啊。”

    陆恒远松了口气道:“亏得莽叔你还不算太鲁莽,这话你要对二叔说了,二叔听了不得生气啊?”

    钟莽嘿嘿笑道:“我又不傻,这话怎会去跟二爷讲?我也就跟大公子你发发牢骚嘛!”

    陆恒远摇头苦笑道:“莽叔,你是不傻,可你这脾气可要不得。我爹也时常对我说,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先锋之才,可就是性格太冲,不仅得罪同僚,有时连他也要一起顶撞,着实令他生气,若你不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深知你的品性,早就将你依军法处置了!”陆恒远边说边打量着钟莽的脸色,只见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继续道:“其实爹还是舍不得你啊,他说过,你虽然出身于我陆家家仆,但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已是情同手足,他更多时候是把你看成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说到这,钟莽面色开始变得有些感动,神情亦有些自责,陆恒远微微一笑,道:“所以嘛,我爹将你打发到二叔这当门房,一来算是对你的处罚,二来其实是想磨砺你的心性。”

    “磨砺我的心性?”钟莽诧异道。

    “是啊,莽叔知道门房是个什么角色吗?”

    “看大门的呗!”钟莽愣愣道,语气中依然有些埋怨。

    “莽叔你也知道,门房的地位很低,一般都要察言观色,即便这样也还要经常受人白眼。我爹就是想让你多受点气,脾气也好变得收敛一些,只是如今看来他的算盘怕是打错了,错在他不该让你来给二叔当门房。二叔他身为兵部尚书,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估计他平常颇为照顾你,如此也没多少人真敢给你气受,所以我看你的脾气也是一点没变啊!要我说嘛,就该把你打发到一个酒馆里当个小二,只有这样方能起到效果!”

    钟莽哈哈笑道:“哪家店敢让我去当小二,估计从此也没啥生意可做了!”突然他脸色一正,朝陆恒远拱手道:“多谢大公子为我解惑,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约束自己,定不辜负将军期望!”

    陆恒远笑道:“我也只是解释下我爹的用意罢了,莽叔不必谢我。对了,二叔现在可在府中?”

    “二爷他去上朝了,估计快回来了。”

    “那好,我就去书房等他吧。”

    “好的,大公子,我给你带路!”

    “不必了,二叔家我来过多次,认得路的。莽叔你还是在此继续当门房,争取多受点气才好!”陆恒远朝钟莽眨了眨眼,笑着走开了。

    钟莽看着陆恒远走开,心中燃起期望,他不禁紧了紧拳头,嘿嘿傻笑了两声。

    乌衣巷陆府,乃是南楚兵部尚书陆晏的府邸,陆晏是陆氏家主陆坚的次子,与陆恒远的父亲陆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其实,南楚虽以皇帝为尊,实乃世家执政,三省六部之权通常由各大世家轮流执掌。本来陆斯生为陆氏嫡子,是可以做到一部尚书的,但如今却是他二弟陆晏得此职位,这其中却有一段故事。

    陆斯少来叛逆,十八岁曾背着陆家私自弃文学武,并偷偷参军,而南楚向来重文轻武,陆斯也因此将其父陆坚气的半死,而被视为陆家之耻而除名。怎奈命运使然,陆斯这一参军,历经十余年,居然闯出了自己的名堂,靠着自己的才能和努力做到了水师参将一职,随后陆斯又遇到了自己人生的一大机缘。

    十一年前,南楚明宗皇帝在位倒数第二年,梁国先是命周国公李成轨领兵十五万夺取汉中,并逼迫蜀国称臣。越一年,明宗驾崩,孙灵文继位,梁国又派神威将军申全通率军二十万兵临淮北,意图染指两淮,并逼迫楚国称臣。

    当时的南楚水师都督韩文龙惧于梁军势大和申权通之威,不战自逃,退至淮南,美名其曰避其锋芒,并上书建议孙灵文抛弃两淮,以长江天堑自保。孙灵文当时刚刚登基,尚未稳定朝局,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也想避战,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韩文龙的主张,圣旨都已发出。

    怎料一个消息突如其来,南楚水师上下因不满韩文龙畏战,在屡次请愿迎战梁军未果的情况下,击杀韩文龙,并推举水师参将陆斯为代都督,整军出战申全通。

    孙灵文当时是又惊又怒,惊得是消息有延迟,收到之时南楚水师必然已经与梁军交战了,怒的是水师上下居然擅杀主帅,并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便另立他人为帅,虽说只是代主帅。

    惊怒之余,他心中又不免有些两难,这战已经避不了,但圣旨却不知该不该追回。这不追回吧,有个好处,万一楚国失利,还可以以此为证据,向梁国表明迎战并非自己本意,到时候便可将陆斯交出去顶罪,割地赔款即可,但是也有个不好,万一胜利,这圣旨可是有损自己威严。

    就在孙灵文犹豫了一个时辰都未有结果之余,又有消息传回,陆斯已在淮河大破梁国水军,击沉战船一百余艘,另外他还派了一支奇兵,绕后偷袭梁军大营,两相夹击之下,梁军阵脚大乱,已经退回淮北据守。

    孙灵文此刻从惊怒变为惊喜,立即想让人追回圣旨,只可惜圣旨已经发出去一个多时辰,已是追之莫及了,无奈他只好另发一道圣旨,大肆褒奖水师上下,并勒令其反攻,即日恢复淮北,对于杀帅另立之事,他也暂不计较。

    然而,陆斯并没有奉命立即收复淮北,反而给皇帝写了封信,信中言明,由于此前淮北丢的太轻易,使得梁军并未伤及元气,且已在淮北站稳脚跟,楚军想要收复淮北,就必须在渡河之后与梁军进行陆地交锋,而梁军对楚军有骑兵之利,楚军想再求一胜,恐怕难于登天。

    只是孙灵文早已被胜利冲昏头脑,且急需再一场大胜来立马巩固他的皇位,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于是一再下令反攻,陆斯无奈只好领命。最终果不其然,申全通是梁国赫赫有名的大将,秦罕之后,梁国无出其右者,陆斯那时不过才三十来岁,相对他经验亦是不足,一时间被梁军杀得丢盔卸甲,折损士兵三万,只好退守淮南,孙灵文见此结果才后悔不已。

    其实说来,这背后还有一个不为南楚君臣所知的秘密,便是申全通的攻楚之意也并不决绝,在攻楚之前他便对梁帝朱循预言此战难胜,道:“楚虽甲兵不利,但幅员广阔,有南方半壁江山,国力非蜀国区区巴蜀可比,此乃我军之一败;楚虽皇帝新丧,但世家之间关系尚属融洽,人心尚齐,此乃我军之二败;楚国水师自建国起,成军已有五十余载,而我大梁水师乃仓促成军,看似汹汹,其实战力并不如楚,此乃我军之三败。有此三败,臣到时必成败军之将,此乃臣所不愿,亦非陛下所愿!”

    怎奈梁帝朱循对申全通道:“申将军三败之言虽有道理,但凡事无绝对,在朕看来,我大梁亦有三胜,一来我大梁对南楚积威已久,南楚未必敢跟我大梁一战;二来南楚新帝帝位尚稳,为稳定计,或许会委曲求全;三来南楚水师都督韩文龙实乃酒囊饭袋一个,绝不是申将军之对手!当然朕也知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所以朕可以在此向将军保证,只要将军至少得到淮北,事后无论结果,我绝不追究将军之责!”

    申全通这才肯领兵,并最终在保全绝大部分实力的情况下夺取了淮北,也算给了朱循一个交代。至此,梁楚双方各自偃旗息鼓,以淮河为界,相持至今已达十年之久。

    而此事之后,陆家也迅速看清了陆斯的实力,世家之中,虽有规矩,但亦以实力为尊。于是陆家又积极联络陆斯,想使其重回家族,只是此时陆氏家主的继承权早已经落入次子陆晏的囊中,陆家为了补偿陆斯,便承诺在陆晏之后,陆氏的家主将由陆斯长子陆恒远继承。自此,相隔十余年之久,陆斯终于重归陆家,陆家也运作其家族力量帮陆斯将“代”字去掉,使之成为名正言顺的水师都督,另一方面还几经周折,将陆晏推举到兵部尚书之位,从此一文一武,互为呼应,陆家也因此跨越多个世家,成为南楚继孙、杨两家之外的第三大世家,权势亦在金陵钱氏之上。

    往事不再提,且说陆恒远在陆晏府邸中一路穿越亭台楼阁,路上遇到不少丫鬟奴仆,这些丫鬟奴仆也大都认识陆恒远,一个个对他都是恭敬有加,甚至有相隔大老远就向他行礼的,陆恒远涵养极佳,也都一一点头回应。有些年轻丫鬟见陆恒远丰姿一流,又温文尔雅,都不禁羞红了脸,却依然在偷偷看他。

    陆恒远却并未顾及许多,只直奔书房,这个书房并不是他二叔陆晏的书房,毕竟陆晏身为兵部尚书,书房中肯定有些机密之物,陆恒远也不好闯入。陆恒远以前也偶来京城,陆府那么大也不缺一间两间房子,这间书房便是专为他准备的,而此次陆恒远赴京赶考,也正好用的上。

    陆恒远进了书房,本想光阴如金,秋帷也不过就在半月之后,当下应当勤奋努力才对,可是当拿起书本,心中却一片茫然,反而回想起之前在萧家发生的事。

    在萧家之时,他虽一直在与萧徽寒暄,但心中所想无一不是与萧瑞雪重见是个什么情景,当那一声“两位哥哥,四娘来也!”响起,他的心便骤然提起,默默注视着萧家后宅的大门。

    紧接着,萧瑞雪便飞入了他的眼帘,是飞的没错,因为她的脚步是那样的欢快,她的身姿是那样的灵动,就如同从画中飞出来的一般。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裙,简洁而不失清纯,她的身材已不仅是高挑,比起在杭州时,更多了几分饱满和凹凸有致,充满了少女含苞待放的气息;她的头发还做了精心的梳理,正是在少女中很流行的飞仙髻,这种发髻本随处可见,可在她的头上,却显得那么的明媚活泼。那一刻,陆恒远感觉到自己原本尚可抑制的心又砰然跳动起来。

    然而很快,陆恒远的心又被一种失落感填满,因为萧瑞雪踏着她那欢快的脚步直直地奔向她的两位哥哥,目光也一直盯着她的两位哥哥,哪怕一丝余光都没有朝他飘过。

    之后,萧瑞雪与她两位哥哥大大咧咧地开起了玩笑,跟她之前在杭州的矜持截然不同。“原来上次她在我面前是故作矜持,现在的她才是本性流露。可她为何要在我面前装呢,难道只是想给我留个好印象?可我明明感觉现在的她更好,竟是那样的俏皮,比起大家闺秀的雍容典雅,我更喜欢这样的生动。”

    “可你不要这么无视我啊,瑞雪!你哪怕转头看一眼你父亲,便能看到旁边的我啊!”

    “你不会是装作看不见我吧,你在怨我不够坚持,在你拒绝我一次之后便没再找过你吗?”陆恒远心中纠结地喊着。

    怎奈心中的呐喊毕竟是无声,萧瑞雪也并未因此转头看他,反倒是她父亲提醒了她,可当时她的回答更加令陆恒远心碎:“有客人?哪呢?”那茫然的表情不似一点作伪。

    “原来我是真的被无视了!”陆恒远痛苦地想,果然萧瑞雪接下来的惊讶再次验证了他的所想:“陆公子?你怎么在我家?”

    陆恒远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挤出笑容回答她的了,只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失魂落魄,接着,他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萧家,直到到达乌衣巷时才重新振作起精神。

    此刻,思绪转回到书房中,陆恒远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抬眼,看到了案上的笔和纸,陆恒远一把抓过,想写首诗来抒发下自己的抑郁之情,可一想到那明媚娇美的脸庞,他的抑郁之情又飘然消散,这种情绪使得他自己也忍不住一笑。

    终于陆恒远还是执起了毛笔,在一张宣纸上笔走游龙,中间还不时地更换了几支颜料笔。

    许久,收笔,陆恒远将那张宣纸小心翼翼地捧起,置于自己面前。一头精致的飞仙髻,一身迤逦的青色长裙,一张娇美的脸蛋,一副俏皮的表情,整副画生动至极,使得这洁白如玉的纸上,一位明媚的少女像是要跃然欲出一般。

    此刻,陆恒远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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