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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腾的山村 正文卷 第八十五章 阴招来报复,方法很特殊

作者:一杯果汁啊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5:1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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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助款发下去了,天下更不太平了。班子成员总是心不平,到一起就磨叽这件事,还编造王大兴的坏话。闫老三也添油加醋,大伙更加气愤,都恨不得把王大兴送上断头台。其实他们也就是嘴上英雄,真正使坏的只有闫老三。

    闫老三不行,性子暴,点火就着。用我母亲的话说,闫老三就是个“粗鲁汉子”。他遇到事立刻就急,马上失去理智。更吃不了亏,一旦吃亏,立刻报复,所以他所做的几件事都让人知道了,后来都被揭发出去,跟他这种性格有直接关系。

    当他确信是王大兴举报的,心里就放不下了。第二天晚上,他就找到了他的妹夫,那个住在西山的无赖。他的妹夫看到闫老三来了,赶紧迎出来说:“三哥来啦?吃饭吗?”闫老三也就说:“吃过了。有事找你。”说完,闫老三就把他的妹夫叫到里屋,低低地跟他讲着什么。他的妹夫不住地点头,表示心领神会。一会儿,闫老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他的妹夫赶紧接了过去。一切交代完毕,闫老三立刻骑着摩托走了。神神秘秘的,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阳历三月,北方依然春寒料峭。傍晚时分,月亮悄悄地探出了头,一会儿就普照大地了,整个山村静谧之中还带些许的神秘。

    人们吃过饭,闲汉们,赌妇们便溜进了该去的场所。他们或许甩牌,或许打麻将,或许押宝,狗叫声也跟着平息了下来。大家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小小的山村,为什么这么盛行赌博呢?其实,这几年国家政策好,农民不仅到外面打工,村里也开始投入项目。有养蘑菇的,有种药材的,有养猪养貉子的,也有做板栗生意的,人们手里开始有钱。由于文化低,素质差,视野不宽,他们不知道用这些钱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因而他们就开始赌博,致使赌博之风越来越盛。也许有人会问:“派出所不是管吗?”那我就来给您讲一个真实的故事,那个赌徒小会的故事,您就知道派出所是怎么管的了。

    一天,阳光明媚,树影婆娑,小会跟一帮人去了一个山上押宝。押得正热闹时,设赌局的人接了个电话,着急地说:“大家动动吧,来人了!”大伙一听,兔子似的向四处蹿去。小会太胖,挤在人群中跑不快,开始她被挤得东倒西歪,几次都差点摔倒。人们散开后,都各自向山上冲去。只见小会,根本跑不动。她拖着肥胖的身体,弯着腰,用脚蹬,用手抓,用屁股拱。跑了一阵子,连累带吓的实在跑不动了,他也没敢停下,而是在地上不住地开始爬行。终于到了她认为安全的地方,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此时的人们看着小会是哈哈大笑。为什么呢?因为此时的小会,根本没有人的模样了,而是像一头猪圈里刚拱完圈的肥猪,浑身上下全是泥土,那还不好笑?发笑之余,我们也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是谁给开赌局的人打的电话呢?您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答案,但是准确的答案是:公安局里的某个人。那我们就知道山村赌博如此盛行的原因了吧?其实警匪早就是一家了。

    闫老三的妹夫也是一个典型的赌徒。今天晚上,他吃过饭后就去了一家打麻将。夜间十二点的时候,一般的地方都散场了。此时的山村,除了有人彼此道别之外,就是那些看家的狗了,它们听到声音,歇斯底里地狂吠着,拼着性命扑咬着,可是并没有人害怕,因为人们知道,这些狗都是被拴起来的,几乎每家都有。不是有个帖子就形象地揭露山村的落后和贫穷吗?帖子是这么写的:嫁到俺村来吧,俺村特别富有。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致富基本靠偷。现在虽然有所改变,有了摩托车和三马子,也有了手机或座机,偷盗也有所好转,但是治安还是一直靠狗。

    闫老三的妹夫回到家里,他并有上床睡觉,而是在沙发上斜倚了一会儿。等到人们进入梦乡之后,他站起来,从柜底下拿出一把斧子,向外走的时候,他又在窗台上拿起了闫老三给他的那个瓶子。此时,我们很想知道,在这深更半夜的,他到底要去做什么呢?我们还是尾随在他的后面去看看吧!

    深更半夜,冷气很重。漆黑的夜空中,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细细的月牙儿斜挂在空中,像死神的钩镰,淡淡的,冰冷的。路上没有行人,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鬼魂在低吟。

    夜,更深时,也更凉了。外面静得出奇,整个山村如同古墓般肃穆,夜猫子的几声怪叫,让人心里更发紧。闫老三的妹夫就走在这样的山路上,说实话,他也很害怕,但是为了完成闫老三交给的任务,他硬着头皮也得去做。

    他在山路上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小山头。从山头上走向另一个山坡,他开始鬼鬼祟祟地做一件事。他来到栗子树的跟前,小心地用斧子尖儿砍着树皮,每棵树上都砍出三个眼儿,砍了十几棵之后,他掏出闫老三给他的那个瓶子,小心地打开,非常小心地向这些眼儿里倒去。做完之后,他匆忙地拿起斧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家里走去。山村依然很静,就在这安静的时刻,他完成了闫老三交给的任务,快速返回后,他坐在沙发上开始大口喘气,可见他也相当紧张。他这么紧张,也让我们都坠进了云雾里。

    一声春雷,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春天来了。

    您再看这些山里人,孩子们蹦跳着追着蝴蝶;妇女们哼着小曲到山坡上采野菜;男人们开始拿着镐头到地里松土。树木开始发芽,嫩嫩的,绿绿的,人们的心情也像春天一样舒朗。可是有一家人却高兴不起来,那是谁家呢?那就是王大兴家,因为他家西山的栗子树全部“得病”了。树叶子小小的,黄黄的,看着没有一点生气。王大兴着急地到卖农药的地方讯问病情,花了三十多块钱买了药喷洒起来。本以为会好转,可是不久,树叶不仅更黄,而且一片一片地开始飘落。林花急得哭了,那是捡上千斤栗子的好树啊,那能不伤心吗?可是他们知道伤心也无济于事,他们就开始让别人看,以便了解病情加以医治。

    一位开金矿的男子跟着王大兴来到这里,他看了看说:“要我说呀,这些树不是病了,是被人害吧啦!挨着你们家的一点事没有,就你们家的生病,不可能的事!你看看树干里儿吧,是不是已经腐烂啦?要是这样,就是有人给灌大药了。”“是吗?”王大兴听完,真是吃惊不小。那男人马上说:“我也是听人说的,去年大东沟就有人用大药灌树整人。说是树皮外面看不出来,里面都能烧烂喽!”王大兴一听,那是明白了,自己也开矿,知道大药的厉害,赶紧说:“那我拿斧子砍砍,要真是这样,这些树就彻底完啦!”他说完,就向家里快速跑去,一会儿就拿来一把斧子,用力砍起树皮来。一大块树皮下来了,他也彻底失望了,因为树皮里面已经全是黑色,开始腐烂了。他欲哭无泪,只能坐在山坡上大骂,那有什么用?谁能听得见呢?身边的这位男子劝他:“别骂了,赶紧报案吧!”王大兴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好几个,询问的,拍照的,记录的,忙乎了半天。最后所长又问王大兴:“你认为是谁干的?”王大兴沉吟了半天才说:“我也不太清楚,也没招谁惹谁。”其实王大兴没想说是闫老三干的,因为他心里清楚,闫老三是自己班子里的人,要是找不出证据,那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因此他才没有说真话。其实即使说真话,派出所也查不出来,因为没凭没据的,怎么个查法呢?

    伤感着王大兴一家,痛快着闫老三之流。班子成员议论着王大兴,心里真高兴。他们的言语中,仿佛王大兴做了坏事,遭了报应,反而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上天给他们出了气。真是可笑之至,不可理喻的一帮人!

    后来,王大兴几次到派出所询问侦破情况,派出所的人都说还没有什么线索,这件事也就成了积案,给积案这座大山添了一块石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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