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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腾的山村 正文卷 第七十二章 群策群力时,大兴添疑难

作者:一杯果汁啊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5:1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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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他就开始找刀找棍的。他媳妇一看,知道事情不好,赶紧找来大伯子和小叔子,大伙和他撕摞半天才把他拦住了。大家细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张德山的大哥小声地说:“老二呀,这事儿你还不能这么大吵大叫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显得咱们没出息。他欠你的钱,咱们尽量想办法要回来。那也不是少数,必须想办法让他给喽!他要是真不给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也不迟。你都五十多岁了,啥事儿都得动脑子。别闹了,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姜还是老的辣,老大这么一说,几个家里人都点头称是。张德山也觉得有道理,坐在炕沿不闹了。

    几个人半天没说话,突然,他的大哥说:“一年四万也不是少数呢,这都两年了,要不回来,那可赔了。现在我们也不能怕声张了,我们去他们村里,他是干部,肯定也顾面子,说不定就给了。”“对呀!”张德山一听,使劲拍了一下大腿说:“那可不,到村部要去!”话还没说利索,哥俩就骑上摩托车出发了。

    他们两个来到村部,会计正好在。两个村离得不远,彼此都认识。打过招呼之后,张德山就拿出合同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会计薛清拿过合同看着,听着他的叙述,狐疑地盯着他,真的是不相信。

    张德山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不相信,就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没骗你。”薛清笑了一下说:“他不给你们租金,你们来这儿要,那有啥用呢?他根本没在这儿。”张德山就无奈地说:“他也不好好理我,我找了他好几次,他都往后推,眼看着要过期了,还不赶紧给上。你给帮着说一声,要是有钱,就赶紧给我吧!”会计还是很淡定地说:“他给不给,能听我的?”张德山更愁苦地说:“不是想让你帮帮忙吗?”薛清一看,只能笑着说:“那我给你问问,看看他咋儿说。”

    电话打了过去,他问:“三哥,我这儿有点事想问问你,东庄的老张,就是那个张德山,他让我跟你说说,说你租他家地没给钱呢,咋儿回事啊?”闫老三一听,就赶紧装作取笑地说:“这个玩意呢?我忙的没一点儿空,没把钱给他送过去呢,他扯这儿要来了,你去跟他说,我这几天忒忙,有空了给他,你让他先走吧!”会计就说:“闫老三说他今天忙,明天把钱给你们,明天你们来拿钱。”这哥俩一听,非常高兴,就连声说着:“谢谢谢谢!”骑上摩托就走了。

    这哥俩高兴得过了头,觉得钱的问题真是解决了。一路心花怒放不说,还在张德山家喝了一顿小酒。可是他们高兴得太早了,一个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的事情,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他俩差点背过气去。

    这哥俩刚走,闫老三就到了。他进屋之后,装作很淡定地说:“他们走啦?”会计就说:“刚走。”闫老三就笑呵呵地说:“真是心急,我是说今天给着,这不是忒忙吗?你也知道,哪有空取钱呢?”会计就说:“可不是——”闫老三看到会计要询问什么,赶紧递上一根烟,吵吵着说:“天真热,办公室也挺热的。”他转身去开窗子,会计也就应和着说:“可不是,是挺热。”闫老三一看会计开始抽烟了,也就赶紧跟他聊一些别的,问问地里的活啦?问问最近打没打麻将啦?装出很友好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就下班了,各自向家里出发,彼此没说什么。

    下午,天就很闷,热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晚上就更闷。很多人在街上呆了大半夜,扇着扇子,彼此啦些家常。可是当他们刚刚进入梦想的时候,一阵惊呼,让整个山村如同炸锅一般。当他们坐起来细听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拿起水桶冲了出去,立刻参加到救火的人群中。

    好一场大火!

    只见火焰冲天,呼呼带风,老远就烤得人脸火烧火燎的疼。人们不敢怠慢,泼水的,拍打的,抢夺的,喊叫的,那是乱作一团。多亏有人拿来了一个大管子,从这家的井里哗哗地向外抽水,哗哗地喷洒到火焰上,过了一会,火焰才小了很多,很长时间才被浇灭了。人们用棍子挑着柴堆,翻来覆去地浇水,直到彻底浇灭。

    火被灭了,人们开始询问失火的原因,可是没有人明白怎么回事。此时天更阴沉,雷声更响,很多人就怀疑是雷击的,所以没人报警,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回家的人们,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可是有一家人却傻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满地的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是谁呢?就是东村的张德山家。

    一听到呼喊声,两口子就赶紧去救火。丈夫自己用水桶泼,媳妇拼命地用铁锨铲土往上盖。丈夫还组织大家用水管子浇。忙乎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把火扑灭了,回到家里,看到满地狼藉的衣物,才知道挨盗了。

    媳妇立马就哭了,冲进屋里就闹喳:“这是谁干的呀?谁******这么缺德呀?”她不去看别处,马上就去找自己的藏钱之地。他拿出自己的包,哭得更厉害了,六百块钱不翼而飞,那还不伤心?张德山一看钱没了,赶紧打了110。一会儿的功夫,警察来了,一通询问和拍照,知道是钱被偷,记录了数目,签了字离去了。

    一宿的折腾,张德山将天亮才迷糊着,他沉沉地入睡,仿佛一切都不存在。鼾声一片,外面的世界如何热闹,他们两口子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将近中午,两口子才醒。煮了一盆挂面汤,匆忙吃了下去,刚吃完饭,张德山就说:“闫老三说今天给钱,我嘚去拿。”说完话,就赶紧穿衣服准备出去。他找他的合同书,看不到,就问:“桌子上的合同书呢?”他媳妇说:“在那儿呢,你不回来就放那儿了吗?”张德山就说:“是放这了,咋儿没了呢?”他媳妇就说:“小偷偷钱,拿你的合同干啥,再找找!”张德山就开始到处翻。翻了几个地方,还是没有见到,于是生气地说:“你没动?”媳妇也生气地说:“没有!啥都找不到,长个眼也不知干啥使的!”张德山就生气地说:“赶紧给我找找,等着用呢!”他媳妇也就到处乱翻,结果也是一样,根本找不到。他媳妇就开始嘀咕:“怪啦,那能哪儿去呢?”突然,他媳妇着急地说:“是不是让闫老三偷去啦?说不定闫老三来了,不光是偷钱,主要是为了偷那个合同!”张德山也吃惊地说:“合同要是找不到,就真是他了。”两口子都开始这样想,觉得就是真的。一边大骂着,一边向外窜,骑上摩托就去找闫老三,那是比火箭还快。

    闫老三没在,张德山就去问会计,薛清说:“说是去南沟测量了,你看看去吧!”张德山就冲向了南沟。到了南沟,停下摩托他就向里走,走了大半天,才看到闫老三在一个高台上坐着。张德山就紧走了几步,来到闫老三跟前,气喘吁吁地说:“我说你个缺德的东西,你给我的钱呢?”闫老三就笑呵呵地说:“在包里呢,我这不是忙吗?看看这里的道该不该修,这眼看着就上秋了,捡栗子,收棒子的,道儿嘚修好喽啊!”张德山生气地说:“要了几次啦,硬是不给,有你这样办事的?”闫老三就笑呵呵地说:“别生气,这不是没时间吗?抽着!”张德山把闫老三的手向一边推开,大声说:“把钱给我!”闫老三就挺横地说:“行,一手交钱,一手交合同,把合同先给我。”张德山就没好气地说:“没了!”闫老三歪着脖子说:“没啦?不可能,别开玩笑了。”张德山一听,气急败坏地说:“闫老三,你太缺德了,不想给钱,一拖再拖,这还不算,你还去做贼,把合同偷走,你是人吗?你这事都干得出来?你太不要脸了!”闫老三马上翻脸,凶狠地说:“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把合同丢了,你还说我偷啦,你要是这样说话,我就跟你说清楚,你这是诬陷!我根本没差过你的钱,你自己胡咧咧。还说我去偷,你证据呢?没有证据,你瞎说还就是不行!”张德山一听,那是真疯啦,狗急还有跳墙的时候,何况一个有火性的人呢?他走近闫老三,点着他的鼻子说:“你还让我找证据,你也说得出口?你今儿要是把钱给我就拉倒,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报警,还到你们村里去说,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闫老三冷笑了一声说:“我没差你钱,你瞎说八道,我还告你诬陷呢!”张德山一听,伸手噌的一下揪住了闫老三的衣领,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因为闫老三个子不高,张德山打得是正着。几下子之后,闫老三的嘴里就开始流血了。闫老三也急了,把血噗噗地吐向张德山,拼命地厮打起来。两个人就像疯狗一样恶斗,由山坡上滚到山坡下,由这个坝台儿,滚到那个坝台儿,一边厮打,一边恶骂,多亏有人来刨树场,才把他俩拉开了。

    坐在地上喘气的两个人,彼此还不住地谩骂。拉架的人就开始劝,张德山站起来,谩骂了几声回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突然,他想起了会计薛清。他想:“闫老三不承认不行,那个会计看过合同,他可以作证。”想到此,他就急速地向村部驶来,见到薛清之后,张德山是满脸堆笑地说:“兄弟,我昨天来的时候,给你看闫老三给写的那个合同了,你是看着他欠了我八万块钱吧?”只见薛清装作吃惊地地看着张德山说:“啥合同啊?我可没注意。”张德山一听,着急地说:“我给你看了,你看了,还向闫老三问了,说是今天给我们钱,就那张。”只见薛清大声说:“我可是啥都没看,你有啥事别跟我说,我啥也不知道。”张德山一听,更着急了,大声说:“你明明看了,硬说没看,为啥呀?闫老三缺德,你不能也那样缺德吧?”薛清一听,大声说:“你还别骂人,我什么都没看,你别在这儿给我找麻烦!”张德山一听,那是更急了,歇斯底里地喊:“我给你找麻烦?明明是你昧良心,你是不是跟闫老三串通好啦?”薛清一听,恼怒地说:“你再给我胡咧咧?你再给我胡咧咧?你凭白无故地瞎说八道?”

    张德山还想吵,此时王大兴闻讯赶了过来,他大声问:“吵啥啊?啥事啊?”张德山就开始说:“老王,我跟你说,闫老三欠了我的钱,不给不说,还去我家把合同偷了,你说有这么缺德的吗?”王大兴一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奇怪地问:“闫老三欠你钱?”张德山一听,赶紧说:“是,是他租我家的地,欠的租金,两年的,八万!”王大兴更不明白了,更吃惊地问:“快别瞎说了,不可能!他咋儿能租你家地呢?”张德山就赶紧说:“他的选厂,那地方,就是租的我家地,两年都没给租金。这要是少数,我就不要了,那是八万,。要了也不还,还去偷合同。合同没了,他更不给钱了。昨儿来,我还把合同给你们会计看过呢!老王,你今天来了,我还就是挑明啦,要是都这样,我就去报警,看把谁收拾喽!”

    慷慨激昂的一席话,王大兴有点听明白了,他赶紧说:“老哥,咱们不是很熟,也都认识,没少见面。这么着,你先别激动,也别着急,啥事咱们心平气和地说。您看这样行不,你先回去,让我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都在气头上,啥事也解决不了。先回去吧,给我半天的时间,我帮着问问。”张德山一听王大兴要帮着调查,也就放心了一些,赶紧说:“那谢谢啦!我就先回去,你给费费心吧!”

    张德山出去之后,王大兴走到薛清跟前,着急地问:“咋儿回事啊?”薛清就赶紧说:“我哪知道咋儿回事啊?硬说我看了什么合同,我看啥了?啥都没看,就帮着找了找闫老三,闫老三没在这儿,我就让他回去了。今儿还赖上我了,什么东西呢!”王大兴一听,坐在薛清的身边说:“他找闫老三啥事啊?”薛清赶紧说:“那不知道,就说找闫老三,我就帮着打了个电话,啥事还真不知道。”王大兴看了看薛清,看他很是镇定,也拿不准说没说谎,于是就说:“我说薛清,你可要考虑好喽,那不是小数目,是八万,搁谁身上也是个钱,他不可能善罢甘休。你可要明白你在做什么,昧良心的事儿可不能干!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该做的真不能做呀!”薛清就着急地说:“我是真没看呢,真没看见什么合同呢。你说这些话我明白,可是,我没看见就是没看见,我瞎说也不行啊?”王大兴看他很是诚恳,就站起来说:“我只是说说,你知道自己怎么做就行。我也没说你真看见了。那你好好想想吧,回想一下到底看见了没有。那我回去啦!”

    王大兴刚一出门,薛清就开始掏手机。他来到门口,看到王大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开始跟闫老三通话。他压低声音问:“三哥,你在哪呢?张德山来过了,硬让我承认看到了借条,我们还吵起来了。王大兴过来了,他让张德山先回去了,也问我看到了没有。我说三哥,你快把钱给人家吧,那要是露馅了,还不把咱们抓起来呀?那是八万呢,犯法的事啊!”闫老三赶紧说:“别害怕,没事,他没了合同,你就说没看见,啥事都没有,根本不用着急,你就一口咬定说没看见,他能把你怎么着?警察都拿你没办法。”薛清一听,迟疑着说:“不好吧?你还是赶紧给钱吧,我还是害怕,我真没做过这事,我挺害怕呢!”闫老三生气地说:“大老爷们的,这点事儿就害怕?还干点啥不?我以后还想让你跟我发大财呢,你这就害怕啦?你想想,你已经说没看见了,你再说看见了,这一改口,人家不就知道你咋儿样了吗?对你有好处?你就必须说没看见,听到吗?”薛清一想,也真是,已经说没看见了,那还能改口?改口就更现眼了,于是他就说:“那我就这样说,你也想想咋儿办好。那挂啦?”彼此挂了手机,薛清一上午是神情恍惚,做啥都出错,心一横,干脆什么都不做了。静静地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做,可是翻来覆去地想了半天,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他什么也想不出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做,心里如同群蚁乱钻一样难受。

    王大兴下班之后,他没顾得吃饭,匆匆忙忙地骑着摩托车向张德山家去了。到了那里,他家正好吃饭,看到王大兴进来,两口子放下碗向外迎。

    张德山夫妇向屋里让王大兴,王大兴也就走进了屋子。张德山赶紧给王大兴递上一根烟,王大兴接过来点上。还没等张德山说话,王大兴就问:“我说老张,到底咋儿回事啊?咋儿还向你欠了那么多钱呢?”张德山就一五一十地把欠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王大兴一听,着急地说:“我说老张,闫老三确实偷了合同?”张德山赶紧说:“那是,我当时就把合同放茶几上了。想着明天就拿钱,也没往别的地方放,没想到晚上就招贼了。贼偷钱,谁要那玩意干啥?不明摆着闫老三偷去了吗?什么东西!哪有这样做人的!”

    王大兴一看张德山非常生气,就赶紧说:“先别生气,您着急也没用,解决不了问题。我就是要你说实话,咱们一起想办法。您要是说假话,我可不帮您啊!”张德山就赶紧说:“我句句是实话,我一句假的也不说。”王大兴就拍了一下桌子,义正词严地说:“那我问你,闫老三真的租你家地啦?”张德山非常认真地说:“租了,一年四万!”王大兴又问:“真的是没给你们钱?”张德山又赶紧说:“那是,绝对没给,那没假!”王大兴又说:“会计薛清绝对看了那张合同?”张德山又赶快说:“看了,他端详了半天呢!”王大兴看着张德山的眼睛,看出确实没有说假话,王大兴的心更加沉重了,他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张德山的合同丢了,虽然没了证据,可是他也不可能善罢甘休;明明薛清看到了合同,他就是不承认,这事儿可就复杂了。咋儿办呢?王大兴思考不出解决的办法,心里特别着急,可是他还是很诚恳地说:“我说老张,你别着急,容我想想办法,你先别报警,这事声张出去,对咱两村儿都没好处。咱们要是能解决,咱们就私下里解决。要是解决不了,咱们再商量。”张德山就赶紧说:“行,我听你的,我先不报警,你给我帮帮忙,让那个不是人揍的赶紧把钱给我。”王大兴就赶紧说:“那是嘚赶紧给你,要不是小数目,谁都着急。”张德山大声吵吵:“那可不!要不我都打人了呢?”王大兴又劝了几句才走了。

    行走在路上,王大兴心里依然沉甸甸的。他思考着这件事,想找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于是他想:“闫老三那里我不能直接说,我要是直接说,他不定说我啥呢,上次都说得那么难听,这回我也不能找不自在,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借了。要是他真的把合同偷了回来,那我更不能去说,他立刻就嘚恼喽,不定囊丧点啥呢!咋儿办呢?”

    王大兴一边骑车,一边思考。由于精力太集中了,一不小心把车骑进了棒子地。他赶紧刹闸,车歪在了地边儿,自己才没受什么伤。他立刻清醒了一些,也觉得害怕,自己把车用力向后倒,车子才从地里挪了出来。他骑上车,开始快速地向家里驶去,他告诉自己:“别瞎想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骑到砬子底下,可就没命了。”

    到家之后,林花一边端饭,一边问:“干啥去了?咋儿这晚才回来呢?”王大兴就把刚才去张德山家说了一遍。林花无奈地说:“这事你也管,那还不更惹着闫老三啊?本来就不对付,还不更做仇?”王大兴就说:“做仇倒没啥,关键是他不仅不给钱,还把合同偷来了,这是什么事呢?哪有这样做人的?我真没法说。薛清看了那张合同,他又不承认,这不是害吧张德山吗?他能忍?他要是报了警,就更不好办啊?何况,薛清要是不承认,张德山拿不到钱,肯定嘚出事。”林花听完,点着头说:“那肯定的。谁能忍啊?不是少数。”王大兴就嘬了一下嘴说:“咋儿办呢?”林花也不知道咋儿办,两口子都沉默起来。

    王大兴没了主意,林花也不知道怎么办,王大兴只能又溜达出去了。他就这样,有事的时候,他就自己向沟里溜达,那里没有人,可以静心思考,所以他就爱这样想办法。他慢慢地走着,大脑里可是紧张地思考着。走了一会,也思考了一会,于是他认为可行的办法就诞生了,那是什么办法呢?这个办法解决问题了吗?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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