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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腾的山村 正文卷 第六十九章 歪招不得利,大兴尽心意

作者:一杯果汁啊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5:1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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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矿有开矿的门路,也有开矿的好处。村里发现几处矿线后,人就开始心动。他们开始打听矿石是怎么发现的,卖山场的人家就开始告诉他们:“县里冶金局给测的,测一次要二百块钱。”于是村民们开始花钱测矿。一般都找一个姓贾的副局长,听说他是学这个专业的,懂得测量,测得还挺准,所以互相介绍,他也就忙得不亦乐乎。当然好吃好喝的不说,也能有点外快。每每星期天,都会到乡下给人测矿,收入比工资高很多。

    金鸡峪村的人都找他,有几户人家也测出了矿。其他人家一听,也都效法,还掀起了测矿小高潮。这种情况,也让闫老三抓到了机会。他明确表示:外村的就不用想到本村来开矿,只要是来,必须先通过村里。其实所谓的通过村里,还不就是他想从中捞点好处?他明明白白地跟大伙说:“谁要是不通过村里,就不用想放炮,就不用想从村里经过,就不用想把矿石拉出去。”总之,利用各种借口就是不让你的矿开成。你敢开,那后果不堪设想,不信你就走着瞧。

    一个外村的姑爷子在自己丈人家的树场开起矿来。这个人觉得,自己是本村的姑爷,和大家都是亲戚,没什么事。可是闫老三撺掇大伙要过路钱。这个姑爷子觉得是这里的女婿,没有给的意思。闫老三就让大伙拦他拉矿石的车。拉矿石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把车停下了,骂骂咧咧地说:“闲的吧?我给人家拉矿石,截我的车干啥?我拉不上矿石,谁******给我补偿呀?”一个老太太听了就生气了,她走到小伙子跟前,点着小伙子的鼻子尖说:“你说谁呢?你给我嘴干净点儿。你生下来是尿盆子洗的?说话这么难听?”小伙子也不知道深浅,马上顶了一句:“你才是尿盆子洗的呢!”老太太指着小伙子说:“你说谁呢?你说谁呢?你个小小的人,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爹妈死早了吧?没人教育的玩意!”“你才爹妈死早了呢!”年轻人还是顶嘴,气得老太太扬起手给了小伙子一个嘴巴。小伙子哪吃过这亏?他扬起手就开始打老太太,这还能得着便宜?拦车的几个人都是老太太一个村的,都开始上了手,对小伙子是拳打脚踢,直打得小伙子跪地求饶。可是由于出手太重,小伙子的腿被打折了。派出所的赶到后,把几个人抓了起来。

    王大兴一听此事,那是急得够呛。他马上去找闫老三商量:“三哥,有几个人打架,都被派出所抓走了。咱俩去看看,能保释就保释出来,那里呆着可不咋儿样。”闫老三瞟了王大兴一眼说:“我现在没空,你自己去吧!”王大兴就说:“行,那我去看看。”说完,骑上摩托去了派出所。先是找到负责的人,见面之后,赶紧递上一根烟,笑呵呵地问:“到底咋儿回事啊?”那个干警就把刚才审讯的情况说了说。听是村里人截了矿上的车打起来的,很是歉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我还以为啥事挨抓呢。您看要怎么处理呢?”那个干警就说:“挨打的住院了,那肯定要出医药费,主使的人还嘚拘留,要交罚款。”王大兴就说:“那要是这样,就嘚问问谁是主使。”那个干警就说:“我们问了,说是村里让的。”王大兴一听,赶忙说:“那他们是瞎说呢,我就是村长,谁让他们截过车呀?”那个干警就说:“都这么说的。”王大兴吃惊地问:“都这么说的?”干警就笑着说:“是,这还能开玩笑。”王大兴半信半疑地问:“那他们说是谁让截的?”干警就说:“说是闫老三。”王大兴一听,吃惊地自言自语:“闫老三,不至于吧?他让截车干啥,这不没事找事吗?啥事不能讲明白喽,还能强行做违法的事?都打起来了,打出人命咋儿办?我必须跟他好好说说,当村干部的,能这么办事?”王大兴有些生气,可是他还是不想相信,他就问:“他们几个在哪儿呢?我去看看行不?”干警就说:“录完口供了,你去看吧,在这儿呢。”于是干警站起来,王大兴跟着他去了一个房间。

    王大兴一进屋就吵吵着说:“也上这儿来啦,这儿挺好吧?”几个人看到了王大兴,也就笑着说:“不是啥好地方。”王大兴就开始给几个人递烟,几个人也就点上。一边抽,一边说些没用的。说着说着,王大兴就问:“我说你们几个,咋儿想起来截车呢?”其中的一个就说:“闫老三让我们截的,他说让我们向他要钱,反正走咱们的道,他们不敢不给。前两天还是给了,今天人家就不给了,还骂人,就打起来了。跟你说,可是那个小子先骂我们的,我们才动的手。”王大兴又问:“真是闫老三让你们截的?”几个人就说:“是,他不让,我们还敢?”王大兴又问:“是真的?”几个人都说:“是真的,不骗你呀。”于是王大兴就说:“你们几个肯定有责任,肯定嘚掏药费,还是好办一点。闫老三就不好办了,他肯定还要拘留,因为是他让你们干的,肯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其他人一听,急急地说:“是嘚追究他的责任,他不让我们去,我们也想不起来干这事。”“就是就是。”其他人也附和。王大兴一听,轻轻地撇了一下嘴,心里想:“他让你们去你们就去?自己的脑袋干啥使的?得钱时候不这样想,出事了怨别人了吧?”王大兴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说:“好好交代,该掏药费掏药费,以后不能这样啦!”那几个人也就说:“那是,可是不知道啥时候把我们放出去啊?”王大兴就逗他们说:“那有啥着急的呀?动手那阵不想这些吧?都不小了,啥都不过脑子,说打人就打人,也不知道打人犯法。就嘚多呆几天,让你们长记性!”

    几个人一听,有点不高兴了,低着头不说话。王大兴就笑着说:“放心吧,我跟派出所的说说,要是没有啥大事,就带你们出去,你们这里待着也没啥意义。但是,药费该掏多少掏多少,别磨叽啊!”这几个人一听,赶紧说:“你要把我们弄出去,我们肯定掏药费,该多少是多少,肯定不说啥,就是别让我们待在这里了。”王大兴就吵吵着说:“那就说好啦,我这就说去。”

    王大兴去了一会,那个干警就过来让这几个人出去,边走边说;“你们村主任还行,给你们写了保证书,让你们先出去,到时候你们肯定给药费。”那几个人九诚恳地说:“那是,我们村主任对我们行!”

    这几个人出来了,闫老三却着急了。干警把他带到派出所后,他开始不承认,干警让他看了其他几个人的供词,闫老三就骂骂咧咧地说:“****养的,什么玩意,自己想弄钱,还赖上我了。你们想把我咋儿办啊?”干警说:“你是主谋,应该拘留,还要挨罚,起码掏药费和补助费的一半。”闫老三一听,生气地说:“我又没打架,我掏的哪门子药费啊?还有你们这样办案的?”干警就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主谋,你指使的,你肯定要重判,这是法律规定的。”闫老三看到这个干警生气了,赶紧缓和了语气说:“我说兄弟,帮帮忙呗!拘留干啥?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那个干警白了他一眼说:“别跟我说,跟我们所长说,他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闫老三一听,赶紧说:“把你们所长找来,我跟他说说。”那个干警就出去了,一会儿,所长就站在了闫老三面前。他冷冷地说:“你不想拘留?”闫老三赶紧说:“那不想,多受罪呀?田所长,你就开开恩,看我这么大岁数了,就网开一面,多给你们点烟钱,拘留就免了吧。”田所长笑了笑说:“那我跟你说,不光是钱的事,你要是有了拘留的底子,以后啥事都加重了。”闫老三就赶紧说:“那更不能拘留,你帮我费费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田所长就说:“少说也嘚一万吧?”闫老三赶紧说:“不多不多,我再给你弄两条烟抽。”田所长笑了笑说:“那倒不用。”闫老三赶紧说:“那咋儿不用,给我帮这大的忙,还能不感谢您?”闫老三从包里向外掏钱,掏出一个整沓之后,又拿出两千给了所长,笑嘻嘻地说:“抽根烟的事,别嫌少。”田所长一边接一边说:“那多不好意思!”闫老三就赶紧说:“应该的,应该的。”彼此都高兴得笑了。

    闫老三并没有被拘,一会就回来了。这次经历,对他来讲反而是好事,结识了田所长,以后不就好办事了吗?

    闫老三回来后,得意洋洋地跟那几个打架的人说:“不用害怕,所长都是我的哥们,没事!钱也不会很多,有我呢,都不用担心。”几个人一听,心里也高兴,说了好多感谢的话,还不住地夸奖闫老三仗义。其中的一个还说:“三哥真够意思,以后有事言语,肯定二话不说。”闫老三就趁机说:“有好事我肯定惦着你,该弄点弄点,绝对没事。”仿佛打架根本不是个事,跟违法不沾边。同样是干部,同样是帮人,怎么就这么不同呢?闫老三这样,村民们能不违法乱纪?

    后来呢,钱还真是不多。据说,第四天,医院就向外撵,说是可以回家养着,没必要住院。小伙子也不太懂,就回家自己养着去了。

    王大兴本以为闫老三会被拘留,可是看到闫老三没事人似的,知道闫老三肯定花钱摆平了。可是,王大兴为了村民安全,他还是跟闫老三谈了一次,可是,这一次,他真正体会到:闫老三真不是玩意,以后办事还真得小心着。

    村里也不是很忙,王大兴跟几个人抽了一会烟,到点之后,大家都回家了。王大兴走到闫老三跟前,点上一根烟,又递给闫老三一根,闫老三说:“刚抽完,不抽了。”王大兴就笑了一下说:“尝尝我的,接上。”闫老三接过王大兴的烟,从王大兴那里把烟点着。王大兴就说:“三哥,前两天咱们庄那几个人打架,你知道吧?”闫老三就装作一本正经地说:“不就是劫道那几个吗?”王大兴说:“就是他们几个,我问了问,都说是你让他们做的?”闫老三一听,马上站起来说:“放******屁!我能让他们去做那事?他们自己想弄钱花,把屎盔子往我脑袋上扣,什么玩意!”王大兴一听,马上说:“三哥,你别着急,是就是,不是拉倒。我就是想跟你说,咱们都是村里的干部,做啥事就要想得周全一些,要是感觉着应该让开矿的给大伙点钱,可以跟他们协商,真不能让大伙去干违法的事。那是劫道,那不都是违法的吗?出了事,大伙受罪不说,对咱庄影响也不好。”闫老三一听,歪着脖子就挺横地说:“我跟你说啊,你别埋汰我,那事儿跟我没关系,你别觉得你是村长,村里的影响你在乎,我是委员,我也在乎。人家埋汰我,我不在乎,你要是也这样说,那我就要跟你叫叫真。我问你,谁跟你说是我让他们干的?你给我个主儿,我问问他去,我啥时候跟他说了,我啥时候让他去啦?你给我个主儿,你给我个主儿!”王大兴看闫老三这么横撒蛮不说理,就勉强笑着说:“三哥,你可别生气,咱们俩不是外人,我跟你说说,是为了你好,你让没让,我也没深究,你要是生气就不好了。”闫老三听完,阴阳怪气地说:“你还不为了我好?你啥样我还不知道?你想啥我还不知道?”王大兴一听,心里就不痛快了,他本来也是个急性子,闫老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沉不住气了,马上质问道:“我能想啥啊?我跟你说说,就是以后少让大伙做扯淡的,更别做违法的。是为了我自己好?为了我自己好,我跟你说这些?我闲的吧?”闫老三瞟了王大兴一眼,不屑地说:“自己做事自己知道。你问我这事二是啥意思啊?你明说不就得了吗?你说是我指使的,让派出所抓我不就行了?你不就解恨了吗?”王大兴一听,气得脸红到了耳朵根,脖子的大动脉崩崩直跳,他气愤地说:“你要这样想,你就这样想,我就是想让派出所抓你!就是想让你坐牢!就是想让你没好日子过!行了吧?我王大兴多不是人性啊?就盼着人家挨抓,就盼着人家坐牢!嘿嘿,亏你想得出来!”王大兴气愤地说着这些话,浑身颤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猛地甩上门,气愤地走了。

    闫老三看着王大兴没说什么,可他心里也是恨恨的,因为他知道,在村里,王大兴就是他的克星,自己做事也必须小心着,栽到他手里,也好过不了。

    王大兴出去之后,还没有消气。他一边向家里走,在心里狠狠地骂着闫老三:“什么东西,成天就为了钱,除了钱不想别的。自己做了还不敢承认,还跟我耍浑,我要不是觉得都在一起工作,都是为了村里,我就盯着这事儿,你以为你能得着好?我就不信你不挨抓!我不那样做,你还耍横,什么东西!以后我还就是不客气,为了村里,我也不跟你来软的!”

    两个人这样想着,以后那就更针尖对麦芒了,只不过是一个为公,一个为私。他们怎样演绎着自己的故事,我们还真嘚去看他们的行动。

    外村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以后,都秘密打听幕后主使。自此只要有人想开矿,都先找到闫老三,闫老三就在买主和卖主之间周旋,得一部分好处费。但很多时候,他不偏向着村民,而是用各种借口欺骗村民,催着村民把树场卖掉,他好得好处费。其实村民们少得了很多的钱。只是村民们不知情,也没有见过多少钱,人家给了十十万就高兴得不得了。而闫老三呢,他是行家里手,从中渔利了几十万不止。而他又特别会说话,村民们对他还很是感激。外村的矿主子也很感激他,除了给他好处费,还请他吃喝玩乐,甚至于违法消遣。

    当大伙不断地比较着各家卖矿的价钱时,他们有人开始怀疑闫老三,可是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只能吃了哑巴亏,说啥也只能是快活快活嘴而已。平添一份闲气,也只不过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摧残自己罢了。

    闫老三捞钱,已经不择手段。这样的钱他还是挣得比较文明,买卖双方都有一定收入,有时村民觉得他受了累,搭了辛苦,还很感激他。可是为了得到钱,损人利己的事情他也能赤裸裸地干,并且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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