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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的幸福 猪圈人骨 四、猪的预言

作者:樊静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06-21 17:08:1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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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墓顶轰塌,棺盖倒回过来,我被压在棺盖下面。墓顶的泥土一部分裝进棺材,一部分落在棺盖上。棺盖重量增加,我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发小在棺盖外面,估计被墓顶的泥土埋住了。我用力去掀棺盖,却怎么也掀不开,而且越挣扎棺盖压得越紧。本来一身的水,再加上一身土,现在成了滚泥浆。我再也受不住了,憋足一股气,大吼一声……

    我把自己吼醒了,猛地坐起,原来是在做梦。两手还按在胸前,心脏剧烈的跳着,心口隐隐作痛。浑身汗涔涔的,胸背都被汗湿了。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闹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快到晚饭时间了。记得我是午饭后一点多钟午睡的,睡了四个多钟头。在学校午休,闹钟准时两点半闹铃,我还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今天是怎么了,睡得那么沉,沉得像个死人,白日里做恶梦,连闹铃声都没听见。

    起来把衣服脱了,还有点神思恍惚,心惊肉跳的。我懒得去澡堂洗澡,把暖水瓶里的开水倒进铁桶,掺上凉水,洗脸抹身,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去打饭吃。

    学生都回去了,家在农村的教职员工周末一般也会回去,食堂的工友轮班留校。今天值班的是小胡,一个新婚不久的女人,是通过校长的关系介绍进来的。她为人很热情,干活也尽力,还炒得一手好菜。见我进来,露出一脸的笑,一面给我准备饭菜,一面打招呼:“樊主任,很忙吧,礼拜天也没回家呀?”

    “午睡睡过头了。”我讪笑着说。

    “刚才,猪场的老板来找你,敲了半天门也不见答应,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我一点也没听见,睡得太死了。”我歉意地说,“他有什么事吗?”

    “也没说什么,看见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小胡打好饭菜,送到我手上。

    我转身正准备离开,门口走来退休的刘老师,拦在我前面粗蛮地问:“我的事情你们研究了吗?又过去一个礼拜了!”

    刘老师脾气暴躁,天不怕地不怕,永远以自我为中心,任何时候都是自己正确。谁要不顺着他,就是他的对头。他喜欢提意见和建议,但大多没有什么价值,学校一般不予采纳,因此他对我和校长非常不满。他家在农村,前妻早死,后妻随他在学校做家属。退休后,想在学校开个杂货店,让妻子经营,赚学生的钱。前些日子,他在教师会议上提出了要求,校长当时没有表态,说是研究研究。实际上所有教职员工都不同意他开店,因为这会导致学生多花钱乱花钱,无形中增加家长的经济负担,无论对学校、对学生、对家长都是有害的。校长不好直接拒绝,打算拖一拖,背后做做工作,让他自己认识到在学校开店子的利弊关系。无奈刘老师说一不二,甚至胡搅蛮缠,现在找到我头上来了。

    我不能回避,又不能直接回答他,于是委婉地说:“刘老师,您年高德劭,是一位很有见识的人,对事情想得周到。经营商店应该是件好事,但在学校开店子,可能生意不是那么好做。”我偷偷地瞟了一眼刘老师,看他有何反应,“学生都是消费者,买东西要靠家里给钱。没钱买不了东西,钱要多了家长给不起。我个人的意思是,开家长会的时候,征求一下学生家长的意见,最好能做通他们的工作,这对您开店可能有利一点。”

    刘老师瞪着眼听我说话,脸色越来越沉,渐渐的乌云密布了。不用说,他完全听懂了我说话的意思,突然浓眉一竖,怒发冲冠,把手上的饭钵往案板一顿,立即开口骂人:“你啰里啰嗦讲了这么多,把我当傻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学校不同意,你是主谋。告诉你,我绝不会退让,我要反映给乡政府,你们这样不关心老教师!”

    我不好再说什么,摇着头朝刘老师苦笑笑,端了饭菜转身走出食堂。

    这个礼拜六我过得很不顺心,做了半天的恶梦,起来又被人莫名其妙地呵斥一顿,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心情不佳,晚饭也吃不香,胡乱扒拉几口,把碗洗了,之后就坐下来看书。可眼睛盯着书本,心却静不下来,满脑子想的还是下午那个梦。听工友小胡说,猪场的发小来找过我,肯定有什么事。梦里我是与发小在一起的,会不会他也有感应。这会儿魂不守舍的,干脆到猪场找发小聊天去。

    前面我已经介绍了自己,却一直没有介绍发小。其实这个人不仅仅是我的发小,也是所有人的发小。因为他的名字叫法晓,而且姓吴。“吴法晓”谐音“吾发小”,“吾”是文言文中“我”的代称,“吴法晓”自然就成了所有人“我的发小”。早年在生产队养猪,收入还不错,赚了一点钱。听说中心完小建校,马上就想到了学校食堂的潲水,把猪场搬到了现在这地方。他和我是同一个村的人,一直没有结婚。家中父母健在,但他却一个人经营这个猪场,还在猪场用板材搭建了一个临时住所,偶尔回去一转,但多数时间守在这里。

    太阳已经落山,但天还亮着。我信步走向猪场,一会就到了。进入发小的住处,却不见有人,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已经这个时候了,估计不会走远,很可能是在猪圈里忙活,于是我就转往猪圈。还真猜对了,发小确实在那里。

    还没走到猪圈,就听见那里有响声传出。我一边呼唤发小,一边快步走过去。发小不在猪圈里,响声来自猪圈底下。我大着声音喊,还是没有人答应。奇了怪了,发小在搞什么勾当,我狐疑起来,绕过猪圈护栏,往猪圈后面看。原来猪圈建在一处高墈上面,墈脚流着一条小溪,从猪圈门口到小溪边修了一级一级的码头,很方便的。我沿着码头下去,却见猪圈底下有一个洞,洞口一米多高,人勾着腰可以进去。不用说,发小就在这个洞里面。

    不等我靠近洞口,猛见一个黑脸汉子拖着一把短把锄头,从洞里怪叫着冲了出来,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碰到了鬼。我吓了一跳,从身形认出这个人正是发小,愣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发小过来也不打招呼,拉着我走上码头。良久,我终于定下神来,认真审视眼前这个人,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弄得满脸乌黑,活像个灶神。

    发小不说话,带我回到他的住处。先把自己清洗了,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他还没有吃晚饭,听说我吃过了,就热了中午剩下的饭菜,草草对付了一餐,这才坐下来陪我喝茶。我心里存着一个大疑团,已经有点耐不住了。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弄成这个样子?”我盯着发小,严肃地问。

    发小摸着脑门子,神秘的冲我笑笑,并不直接回答:“你今天下午哪去了,我找你不着?”

    “在房子里午睡呗,听小胡说你敲门了,我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咧嘴笑笑。“你有什么大事情,我不会误了你的事吧?”

    “也没什么,就是请你过来挖老鼠洞。”

    天啦,还真与下午的梦对上号了!我不打算先把那个恶梦讲给发小,只想听发小说他的事情。“哪来什么老鼠洞,该不是西游记里面的无底洞吧?”

    发小于是说起了整件事情:“前几天我看见猪圈里有老鼠活动,估计这地方至少有一窝老鼠。绕着猪栏四围认真巡查了几回,后来在猪圈基脚的墈下发现了一个洞口。我认定这是鼠洞,决定把它捣毁。挖鼠洞很有趣的,我要把你叫上。从小到大你就喜欢玩乐,今天是星期六,应该有时间。下午我没有找到你,以为你回去了,只好自己一个人挖老鼠洞。我鼓捣了几个钟头,越往里鼠洞越大,光线也越来越暗。我索性把洞口加大了,让里面尽可能增加亮光。其实洞口加宽后,往前就可以走人了。我摸索着往里走,走了有一百来米,里面太黑没法走了,准备打回转。脚下碰到一些东西,我就顺手拿了个圆形的。拿到洞口一看,原来是个骷髅头。我吓坏了,赶紧把这东西甩掉,逃命似的往外跑,以后你都看到了。下面那个洞洞很像是个煤窑,所以我的脸就成这个样子了。”

    听了发小的话,我忍不住好笑。挖老鼠洞挖到煤窑里去了,还捡了个鬼头,真有点今古奇观。我记得五十年代的时候,这一片曾经勘探过,地质资料显示有煤。后来公社开了一家小煤矿,还从矿务局要来一个煤师傅过当矿长。煤矿开了一、两年的时间,开采了几批没有成型的夹子煤,根本不能烧,最后只好歇菜。猪圈下面的隧洞,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煤矿留下的矿井。至于里面的骷髅,可就说不清了。

    发小鼓捣了一下午老鼠洞,这会儿可能还在惦记着刚才的事。看他喝着茶水,时不时便有点走神。我正打算把下午的那个梦讲给他听,发小突然一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来他又想起了什么大事情,还有话要对我说。果然,接下来发小又打开了话匣子,态度十分的认真:“我又听到猪们的谈话了,这些话很重要,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大感惊异,关于“猪的幸福”我曾表示怀疑,虽然嘴上没说,发小心知肚明。现在他又说起同样的话题,这肯定就事出有因了。“哦,还真是的,猪们又谈什么了?”

    “那是前天晚上,我去猪圈拿东西,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不寻常的声音。猪谈话有一定的节奏,与一般不同,平时就是发出一些“哼哼哼”或“孔孔孔”的声响。”发小喝了一口茶,斟酌了一下用词,“谈话的还是9号栏那两头猪,不过那小猪已经长成大猪了。为了便于表述,我还得称呼它们为老猪和小猪。两头猪一问一答,前面的谈话我没能听到,这里只能把我听到的讲给你听。”发小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脑门,接着说:“小猪问老猪: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题?老猪说:那是一处凶地,去年新建了一所完小,接连要出事。小猪问:你不是说已经出过事了吗?老猪说:建校时摔死了两个外地民工,这是先兆,不久还要死人。小猪问:还要死多少人?老猪说:这个可不好说,按照‘凡事必有三’的规律,至少还得死两次,而且除了死丧还会出现一些凶事怪事。小猪问: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这样不吉利呢?老猪说:学校后面全是乱葬坟,除了短命鬼、客死鬼,还有不少冤死鬼,这些鬼死不甘心,冤魂不散,要索债讨账寻找替身……”发小顿了顿,摸了一把脑门子,“我就听到这些,后来相邻隔间里的几头猪闹了一下,谈话就终止了。”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发小关于猪们的谈话,也不迷信鬼神,因了下午发生的事,我的信念却有点动摇了。今年上期搬进新校,我就觉着一切都不顺心。才开课一个多月,不知是什么原因,全校学生和教职员工就开始生疥疮,一轮一轮的,几乎没人能够幸免。除了防疫,大量使用疥疮药,还多处寻找偏方,想尽了办法就是没有收效。我的疥疮主要长在腰围,奇痒难熬,而且越搔越痒,搔痒太过就破皮溃烂。校长的疥疮长在腰围以下,满屁股都是,连**也不例外。这疥疮直到现在还没有根除,整个学校深受其害。我除了生疥疮还患上了“下朝珠”(长在颔下的肿毒,脓结像珠子,绕脖颈长满一圈,人就会被箍死),差点没被锁喉送命。按照猪的谈话,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凶事怪事,如果往后还有发生,那可就惨了。此等无妄之灾,防不胜防。就算可以预防,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预防。

    发小的话有点诡异,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喝茶。两人相对沉默,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向发小说了下午的梦,并提议明天去寻找我的梦境。发小本来就好奇心重,当即表示十分的同意。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沿着我梦中的线路探寻,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向任何人透露这个秘密。当晚,我与发小同榻,就睡在他的板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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