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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谍 大人之子一生累 威逼下的坦白

作者:张安世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4:2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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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嶙峋一见他亮出枪便莫名得紧张起来,他辗转两难,只不过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白御城和卫文清两个此刻愣的不相上下,像是两个做事儿几乎不过脑子的愣头青。

    “白少爷住手!”玉嶙峋叫了一声。

    白御城缓缓回过头,不经意间望向他,觉得十分可笑,暂时收了枪,讽笑道:“这怎么话说的?难不成,你想替她死?”

    玉嶙峋向文清望了一眼,决然点点头:“你杀我吧,你本来就是冲我来的,和卫小姐无关。”

    白御城被他的决绝惹得发笑,他有种觉得好笑,他的目光流转与文清和玉嶙峋之间,他冷笑一声,扬起了声调儿:“这么说,我今儿还装上一对儿苦命鸳鸯?”

    白御城走到玉嶙峋身旁,指了指文清,问道:“这是你女人?”

    玉嶙峋摇摇头:“不是。”

    “那你跟着瞎起什么劲儿?”白御城觉得无趣,他白了玉嶙峋一眼,便在不理他,转而向文清走来,嘴里仍旧对玉嶙峋喋喋不休:“你也不要急,见者有份,既然都在,那大家索性就都在这黄泉路上走一遭吧。你也不用忙,她完了就是你。”

    说着仍旧把枪指在文清的额头上。

    夏风吹在脸上,却吹的人冷汗涔涔,文清冷眼瞟着白御城,他的手不住的抖,眼里的决绝也少了几分。

    在这个世道里,要取一个人的性命不是什么难事,难得是要杀一个你不敢动的人。有些人天生一股气势,当他望向别人的时候,会令人胆战心惊。

    白御城端着枪,他成了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拥有着其他生物的生杀大权,但不幸的是,他今天的猎物,恐怕是一只虽然会反扑上来的斑斓猛虎,猎虎,需要莫大的勇气,但当他亮了枪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心绪。

    “你流这么多冷汗做什么?”文清的话极是讽刺:“你怕了?”

    白御城虽然觉得话音刺耳,但也准时没有办法,他的那点儿胆怯被文清看穿了,他只能放几句狠话来彪炳勇气。

    “你是怕了。”文清的声音轻柔而低沉,透着杀气,如同刀剑出鞘,划破空气的呢喃:“要死的人还没怕,要杀人的反而怂了,这是什么道理?”

    “你住口!”白御城晃了晃手中的枪,他确实慌了。

    “你慌什么?”文清又问道。

    白御城向后退了两步,眼里迸出血红色,他挂不住面子,却也拿不出勇气。

    “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时,你怎么不怕?”文清逼视着白御城,他向后退一步,文清便进一步,步步紧逼,不给白御城一丝缓和的机会。

    白御城全然忘记自己是带着人来的,这会儿几十个人都成了摆设,或许他们这辈子看过最精彩纷呈的戏,就是眼前的这一场,一个个都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你别说了!”白御城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临近疯狂,像一个现在悬崖边上的人,即将被人推入万丈深渊。他感到万分恐惧,那种感觉很像他小时候落入冰凉的河水中,渐渐沉溺之前的那种心慌意乱。

    “这么说,你默认了?井上一男?”

    文清的话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御城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他的食指触碰到扳机,文清刹那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朝天一扬。一声枪响打破了永夜的平静。

    文清反手锁住白御城的喉咙,他手中的枪被文清夺过,抵在脑袋上,文清讽刺道:“年轻人,这么冲动干什么?”

    一见白御城被文清拿住,方才看戏的观众着实懵了,他们不由自主的掏出枪来,原有的阵型一瞬间乱作一团。

    文清一手锁着白御城,让他动弹不得,另一手握着枪,目光凶煞,狠冽的望向他们。文清这才注意到,这群所谓的手下,个个都是目视前方,收腹挺胸,一看就是练兵场练出来的。

    “白御城,你好大的胆子。”文清手臂力气大了些,勒得白御城喘不过气来,他听见文清责怪,勉强从喉咙寄出一点儿气息问道:“卫长官,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长记性,”文清骂道:“我记得上次在饺子摊我就告诉过你,你身无军职。没有资格对党国的队伍吆五喝六发号施令,我说的,看来你连半句也没记住。”

    白御城霎那间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怯生生的望着文清。

    “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想要就跟我进来,有话可以好好谈。如果不想,现在就吭个气儿,小爷儿这便送你上西天。”文清把白御城的枪在手中转了一轮,枪口又重新回到白御城脸上。

    白御城,不,井上一男, 他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卫长官,我是有苦衷的。”

    白御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他没胆子杀卫文清,但在他心里,卫文清是虽然敢取他项上人头,而且不惧后果的死士。

    文清松了手,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没胆子杀一个始作俑者。只不过她不知杀完之后,该如何收场,在他们的眼里,行动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善后。

    玉嶙峋率先退进百戏楼,他备了一个包厢,奉上茶点,自己便退了出去。白御城和卫文清两人一左一右坐着,面上却是一紧一松。白御城的冷汗仍旧止不住的流,他双手扶在腿上,不住的安抚自己。文清则端起一盏茶,不紧不慢的饮着。

    白御城偷着观瞧着文清的脸色,又不知如何开口,便踌躇道:“这话……叫我怎么说呢?”

    “想好了再说。”文清眉心微颦,带着不屑和厌恶。

    白御城陪笑道:“卫长官,我听您的话风,您是和我爹不和,想要整垮他,我没猜错吧?”

    文清嗤嗤一笑:“演的还挺入戏,现在还不肯改口。难怪听人说,你们日本人做事认真,一点儿不假。”

    井上一男演惯了白御城,一时改不了口,被文清一呛,自己也觉得可笑便跟着笑了起来:“卫长官,您先别笑,我只问你,我猜的对是不对?若我猜对了,您不必回答,默认就成了。”

    文清当下敬茶杯,干咳了一声,微微一点头,这便算是认了。井上一男喜不自胜,他继而说道:“那我便放心了,实话告诉您,卫长官,我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整垮他,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文清侧目撇了他一眼,摇摇头否认了:“怕没那么简单吧?我是党国军人,我办他自然是为了锄奸,你是日本人,自然是为了整垮他,然后趁屏城守备空虚,你们厉兵秣马,提兵攻城才是真吧?”

    井上一男似乎听见了世上最好玩的笑话,他被这个荒谬的结论逗得不能自已。他半晌才缓过来,凝重问道:“卫长官,您是何等人物,您漫说调查我,恐怕我的家人也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他见文清又默认了,便单刀直入道:“您知道的,我的家族在中国生活了近两百年,早已经汉化,和中国人没什么区别了。”

    “不不不……”文清忙着否定了他的话:“区别是有的,比如你视中国百姓的性命如同草芥,中国人从不这样。”

    “是白劲雄的儿子做的,不是井上一男。”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卫长官,你说的不对,如果没有视同胞性命如草芥的中国人,我们日本人在甲午海战时,就已经败了。”

    他说的是实在话,实在得让文清下不来台。井上一男继续说道:“卫长官,从您的兄长一回到屏城起,我就注意到了您,您是一个有能力有背景的人,前程不可限量。”

    “这就是你处处针对我的理由?”文清似乎明白了,井上一男不过是在利用她挑起一场争端,让她和白劲雄斗得你死我活,他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井上一男点点头,他竖起大拇指:“卫长官果然聪明。在屏城,只有您能真正做到爱民如子,这就和白劲雄截然相反,我岂能不善加利用呢?”

    “撒谎,”文清轻声否认了:“叶传一比我来的更早,也有背景,你怎么不敢招惹他?”

    “您真以为我没有招惹过叶局长?”井上一男摇摇头:“我曾试探过他,只不过他这个人,没有您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所以我放弃了。”

    文清摇摇头,哂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这马屁拍得过了。”

    井上一男却摇摇头:“卫长官,您以为我在向您谄媚么,绝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和叶传一不同,虽然都有一腔热血,但您比他务实,比他知进退,还比他阅历深。叶传一是永远对付不了白劲雄,您是暂时对付不了白劲雄,只要有个时机,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白劲雄一口咬死。我说的对吗?”

    能在乱世生存,谁的本事都不弱。只可惜白劲雄技高一筹已经识破了他,他还傻傻的的不知道。文清默认了他的话,她凝望着眼前这个亦敌亦友的家伙,良久才问道:“最后两个问题。”

    井上一男欣然接受:“您请说。”

    “策划这一切你用了多久,”文清目光一凛:“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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