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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谍 大人之子一生累 茶楼现尾巴

作者:张安世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4:2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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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哪儿来的土匪?你不觉得奇怪吗?就连北安城都没有土匪,屏城怎么会有土匪?”

    言则鸩和文坐在一家茶楼里等早餐,言则鸩端起一碗茶饮了一口,他许久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坐下来好好的一口茶了。

    “我在屏城住了九年,从来没听说过屏城会有土匪,不过……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世道,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文清漫无目的的望向窗外,屏城的清晨一片寂静悄然,鸟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鸣叫,清甜的风吹在脸上,将昨夜里一夜未眠的疲惫一扫而空。

    “这茶好淡,”文清一口茶喝到嘴里,才觉得这茶的滋味一言难尽,她皱皱眉,还是咽了下去。

    言则鸩的杯子已经送到嘴边,他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我觉得还好,大清早喝那么俨的茶做什么?”

    “习惯。”文清言简意赅的回答道。她随手把玩着这只青花瓷茶杯,茶杯很旧,胎釉粗粝不堪。想起早些年自己还在女子中学上学的时候,养父就喜欢喝茶,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把茶煮的浓浓的,小时候觉得那味道苦的发涩,但现在,文清觉得那种苦味,简直是人间琼瑶,若是还能有机会喝到那种味道,她愿意奉献她拥有的全部。

    “我现在真的有点儿紧张,我真怕那些土匪会再做什么手脚,父亲年纪大了,他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颠簸了。”

    正说着,茶楼的跑堂伙计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上了二楼:“客官,您要的小酥点心和爽口小菜都齐备了,您请慢用。”

    他说着将木制托盘中的小盘子小碟儿一样样的摆在桌上,他做完这些后,向文清和言则鸩工躬一躬身子,退了下去。

    “放宽心,不怕他们抬价,有我在,你放心。”言则鸩夹起一块酥点搁在文清面前的小碟子里笑道:“吃点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那个就是你父亲,你不是说两年前看见了他的尸体吗?”言则鸩夹起一块酥点咬了一口。

    文清有些惆怅,她叹了口气,那种感觉没办法用语言描述出来,就像一个孤独的孩子忽然在泥泞的土地中找到了他十年前藏在这儿的宝贝一般。

    “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是我快要饿死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屏城的一条街道的角落里,没有人在意我。一连坐了三天,每天数着时间,等着我的亲爹亲娘来找我,我不敢乱走,怕他们找不到,但他们没有找我。”文清叹了口气,她皱起眉,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她的心很痛。她喝了一口茶:“我其实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父亲的墓地里,他远远的望着我们俩,那个眼神……很复杂。我第二次见到他,他偷了一个包子给我。你知道吗,父亲救我的那天,也是给了我一个包子。”

    “他的脸虽然毁了,声音也毁了,但他的眼神变不了,他的头脑好像已经糊涂了,但他记忆里的那份感情变不了。”文清说着捂住脸颊,苦笑着摇摇头:“你见过有比我还不孝的人吗?”

    言则鸩默然无话,他只是伸手抚摸着文清的头发,记得文清说过,他们两个人同病不同命,他原来并不相信,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个世界上,一个女孩子能做到你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是不容易了。”他温然笑道:“等到了交还的那一日,我跟你一起去,把老爷子救回来之后,我立刻派人剿了那帮土匪,看他还敢不敢作恶。”

    “不,别动他们,我觉得有问题,一帮土匪是怎么知道我和父亲的关系的?除非父亲的伤是他们弄的,但以土匪的医疗水平……父亲当年胸口被刺穿,那么重的上,怕不是土匪能治好的吧?”

    言则鸩觉得她的怀疑有理,便顺着她的思路继续说道:“这么说,当年刺杀你父亲的,和治疗你父亲的应该是一伙人,否则一个人重伤到死亡,那么短的时间里,谁会那么巧的路过救了你父亲呢?”

    文清深深吸了口气,眯起眼睛,寒凛凛的目光散漫的望向别处:“是了,他们必然是一伙人,而且,他们还有可能是把我父亲变成残疾的始作俑者。”文清被自己的这种推论激怒了,若真是这样,这些人也太丧心病狂了,这哪里还是刺杀,简直是虐杀未遂。

    “王八蛋,让我逮住了一个个的扒了他们的皮。”文清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

    发完狠话,文清随意的一瞥,对面茶楼上也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灰黑长衫,一定灰黑礼帽压在头上。文清的目光望向他的时候,正正和他打了个照面儿,两股目光不经意的对视在一起,那个男人匆匆压了压帽子,低下了头。

    文清见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不像是扛过枪耍过刀的,倒像是个账房先生,或者秀才书生。文清别过头去,几次望向他,却发现他的目光更多是汇集在言则鸩的身上。

    “你出门儿还带一条尾巴?”文清漫不经心的把目光瞥向对面茶楼上的那个男人。

    言则鸩一愣,顺着文清的目光向他望去,那个男子发觉自己暴漏,便压着帽子,匆匆结了账离开了对面的茶楼。

    这个男子正是方家商行在屏城分行的一个管家,方之圣很是信任他,让他跟了方家的姓,叫方竹生。他一时诧异,心说他怎么来了,这一念头一处,他的头脑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方喻。

    是方喻,这个女人在跟踪他,监视他。

    言则鸩一怒,将筷子顺势摔在桌上,筷子在桌上跳了两跳,坠楼一般落在桌子下面。

    “怎么了?”文清不解,她回头向那个逐渐模糊的背影望去,言则鸩不知为什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过分。”言则鸩暗骂了一声,转身离去。文清一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见言则鸩匆匆下了楼,向之前偷看言则鸩的那个男人追去。

    言则鸩快跑了几步,方竹生自知已经被言则鸩逮了个正着儿,他也忙快跑了起来,他一个文弱书生,自然不是言则鸩的对手,不出三两分钟,他便被言则鸩一脚踹到在地上,他没有准备,生生受了着来势不轻的一脚,在地上翻了个跟头,仰在地上。

    “姑爷儿,您这是做什么?”方竹生双手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您怎么在这儿啊?”

    言则鸩眼里透着恨意,他微微偏着头,反问…道:“这话不是该我来问吗?你在这儿干什么?”

    “没没没,姑爷儿,我刚才只不过是去吃个早点罢了,没想到看见……”他忽然觉得这个谎言编得并不圆,慌忙改了口:“不不不,我是看见一个人,长得像姑爷儿您,但我以为我看错了没敢认,小人忙着去商行打理,这才在姑爷面前失了礼数。”

    “这么说,你承认你在偷窥我了?”言则鸩霍然从口袋里亮出手枪来,咔嚓一声拉开枪栓,他蹲下身揪住方竹生的衣领,呵斥道:“说,谁叫你来跟踪我?”

    方家上下都知道,言则鸩是做过特务的人。特务,那是心狠手辣,杀人屠戮的代名词。方竹生本是一个弱质书生,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生死场面。枪一顶在头上,他自己的身子先就凉了半截儿,嘴也打颤儿,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的。

    “姑爷儿……姑爷儿饶命,饶命,是大小姐,大小姐让我来跟踪姑爷儿的,姑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小的当牛做马报答姑爷您的大恩大德。”

    言则鸩揪着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挒了起来,推搡着方竹生:“现在就会家去。”

    “姑爷儿,商行事儿多,您容我一天工夫,您……”方竹生忽然闭上了嘴,到了嘴边儿的话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言则鸩的枪口冰凉沉重,正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方竹生捶着颤抖的腿,在言则鸩的前面缓缓彳亍着。约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站在一座欧式别墅前站定,言则鸩目光一凛,方竹生的腿先软了,慌不择路的往别墅里跑:“大小姐,大小姐……”

    方喻听见方竹生在叫他,忙迎了出来,她一抬头,见言则鸩站在院子里。又瞥见方竹生一脸的狼狈相,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微微垂下眼睑,心里不愿和言则鸩冲突,她长畅快的笑道:“等了你一宿,你终于回来了。”

    言则鸩的脸色阴沉沉的,他踢开方竹生,拉着方喻的手臂把她挒进了房间,他愤然将方喻推倒在沙发上:“你敢派人监视我?!”

    方喻抿着嘴唇,她咬着鲜红的嘴唇,斜睨了言则鸩一眼,大声喝道:“方竹生!你给我进来!”

    方竹生垂着头悄悄的闪了进来,他垂着手默默站在方喻的身后,不敢抬眼看言则鸩。

    “说说吧,”方喻双手在胸前交叉:“你都看见了什么?”

    方竹生偷眼瞧了言则鸩一眼,低声嘟囔道:“我看见,姑爷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两个人又摸头发,又聊天的。”

    方竹生说着说着,他的音调便愈发低沉下来,趋于无声,方喻冷笑一声,呵斥道:“姑爷儿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大声说!”

    方竹生被方喻一呵,登时打了个哆嗦,忙大声的嚷了出来:“是!我看见姑爷儿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喝茶聊天,还摸头发拍肩膀。”

    言则鸩的眼中恨得几乎要迸出血来,他刚一抬手,方喻便闪在了方竹生面前,轻蔑的审视着他:“怎么?被他戳穿了,想要杀人灭口了不成?”

    方喻呵呵笑道:“言大少爷,您可真是个多情种子啊,彻夜不归不说,大早晨还要腻在一起,你到底拿了多少钱给那个贱货?”

    “你说谁贱货?!”言则鸩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方喻白皙的胳膊上刹那间凝出一片红晕。方喻皱起眉,狠命甩开:“谁勾引有妇之夫,谁就是贱货!”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言则鸩说着抬起手。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从不打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嫁了自己。

    方喻抓住他的手,便往自己的脸上贴:“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就把整个家都给了那个狐狸精算了!”说着她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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