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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欢一把挥掉他的手,想坐起来,但是动了一下就又躺了回去
身体,剧痛
他今天和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温柔
薄锦言苦笑一声,平息了一会儿,起来走到浴室拧了乱热毛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身体
她还在颤抖着,眼睛紧闭着
她不愿意和他说话,自己也动不了
薄锦言擦着擦着,呼吸又乱了
感觉到他似乎又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薄锦言,我说过,你再这样,我会离开。”
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毛巾扔到一旁去
伸手,还算是温柔地替她将衣服穿好,默默地下去,走到狭小的窗户那里去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烟,点上,缓缓抽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想过放过她,即使是不放过,也不会这般地强迫于她,甚至是在妹妹,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对她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来
她是恨极了他吧
薄锦言苦涩一笑,他不但给不了她一个正常的婚姻,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法给她了
他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是医生说的一样,他的病情加重了
此时,他无比清醒,但是偶尔,又会糊涂起来,分不清自己今天的所做所为,是本着自己的意愿,还是被病情所控制
他需要好好想想
本来房间就是关上门的,空间不大,这一抽,很快就烟雾笼罩了四周,谨欢难受地轻咳了起来
薄锦言立即将烟熄掉,打开一些窗户。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声音很轻:“对不起”
谨欢侧着脸不理他
薄锦言看了看她,知道她是不能动,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
他知道薄沁和宋景初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想了想,抱起她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休息室,他是知道的
谨欢不肯,伸手捶他:“你是什么意思”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而且衣服皱巴巴的,他的领带没有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而且颈口有着几道抓痕
那是他才放开她时,她用力抓下的他的背后现在也是火一辣辣的,她的小手真厉害,在上面大概是抓下了蜘蛛网
其实他是有感觉到的,她的身体很一紧
像是许久没有过男人了
绝不是她说的,她和唐屿森经常在一起
而且开始的时候,她疼得不像话
他能感觉到,她可能是除了他以后,没有过别的男人
如果是这样,他很愧疚
她一直哭着,一直踢着他
这么长的路上,有不少的医生和护士看到了,看看这抓痕,看看这头发和衣服,心里明白得很,院长现在的男人究竟是谁
不过,都是装作没有看到
谨欢咬着唇,干脆地趴在他的怀里太丢脸了,她不是没有看到别人的目光
薄锦言打开门,将她抱到她的休息室里
她拉着被子盖着脸,声音闷闷地:“滚”
薄锦言没有滚,他只是坐着,默默地陪着她
现在,他连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
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一迫了她
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谨欢哭了一气,声音都快哑了
她看不起自己
如果她对他真的没有一点儿的感觉的话,她可以大叫,可以叫来别人,他不会得逞。
她没有
她看不起自己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薄锦言,你仗着的,无非是我们的过去”
仗着的,无非是她还喜欢他
他听了,哑然失笑,好半天,才略苦涩地说:是啊,我混蛋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不理智的事情,要了她,占了她,强了她然后呢
他要怎么办
他能给她什么
当睛人吗
是她当他的睛人当他婚姻中的第三者,还是她继续和唐屿森在一起,他当她的睛人
哪一样,都是辱没了她,哪一样,都是对她的不堪
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好久,他才艰难地说:“我试着和赵子默离过婚,在你才回来的时候”
被子下面僵了僵,她的声音传出来:“我不想听。”
“是啊”他苦笑:“连我都不想听这种借口”
他的声音静静的:“可是欢欢,我从来没有想过,将你置于这么不堪的境地”
“你已经这么做了”她将被子拿下来,挣扎着坐着,虽然那儿,疼得厉害
她盯着他的眼:“这么做,很开心吧薄先生,强一暴一个人,有这么快一感吗”
薄锦言握住她的手:“你报警吧”
她愣了一下,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报警
那么他们是什么了
“你给我滚”她几乎是朝着他嘶心裂肺地喊着,之后,一个东西就砸了过去,他的额头破了,流出了血很是怵目惊心。
“你和我说,要报警”她流着泪:“我真值钱,能让薄总裁为我坐牢”
“不必要这样,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没有这么值钱,也不是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她说着气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薄锦言的眸子微眯,他的手指碰过了额头,现在满是鲜血,他的手指蓦地捏上她的小下巴:“你敢说,刚才你没有舒服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隐秘:“刚才,你有过几次,自己会不知道”
他甚至是贴着她的唇:“要不要,我和你细细地说说你刚才的样子”
谨欢抬眼,不驯地看着他有些狂怒的面孔,轻轻地哼了一声:“这种感觉,不是只有你能带给我”
她的话,彻彻底底地将他激怒了
他和额头还流着泪,一把将她拖出被子,然后被按倒
这一次,他是挟着狂怒
她颤抖着,害怕而恐惧
直到天色将黑他才松开她
薄锦言放开她时,内心都是颤抖的
他做了什么
她早就昏了过去,床一单上,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刚才的那段,疼痛而尽兴,狂野而刺激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过的
她趴在那儿看起来了无声息
好久,她才轻轻地哭了一声,然后小身体就蜷进了被子。
哭了好久,才闷闷地传出一句:你滚
薄锦言这次是滚了
衣服整理好,他去药店里买了药,还有事后药
她没有力气挣扎,任着他将药擦好
她受伤了,伤得不轻
“要是发炎”他的声音很轻:“你是医生知道怎么做”
他抹完后,轻轻地抱住了她:“欢欢,对不起”
谨欢的目光却是落在一旁的事后药上
她呆呆地
她想到了那次,她和薄锦言离婚的那晚,他还是要了她。
要过她以后,她对他说,她会吃药
“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想要就要,想扔下就扔下”她的目光轻轻地对上他的:薄锦言,你现在让我吃药,是要告诉我你只是玩玩,当作不存在是吗
薄锦言的手指握紧,这是对于他最不堪的事情
买的时候,他犹豫了很久,天人交战
他不想让她吃,甚至是自私地希望,这一天,能让她受孕
但是他知道,这对于她更不公平
她说过,她要和唐屿森在一起的
“如果”他趴在她的颈边,热热烫烫的泪水落了下来:“你想和唐屿森在一起,那么你最好吃了”
“为了我好是吗”谨欢笑了起来,笑得苦涩:“你放心,我会吃”
她拿起药,缓缓吞下去:“现在,你放心了吗”
薄锦言闭了闭眼,许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欢欢我们”
“没有以后了”她背过身去:“你走吧以后我不会见你”
他看着她的背影好久,终于轻轻地走出去
薄锦言离开,他在外面打了个电话给薄沁,让薄夫人去看看
怎么样,他也没有办法丢开她不管的
薄沁将电话挂了,看了看薄夫人:哥让我们去看看谨欢。
薄夫人叹息一声,“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
薄沁是知道母亲是想和谨欢谈谈的,于是沉默着,看了看宋景初:“景初,我们先回去”
宋景初握了握薄夫人的手,沉了沉声音:“妈,不必太自责了”
薄夫人点头,其实说是不自责,但是又怎么能不
锦言都是为了顾忌她,否则,怎么会迟疑这么久
可是让她真的硬下心肠,她未必又是做得到的
薄夫人两难
过去谨欢时,小秘书在门口有些为难,不知道应不应该放进去
“我只是看看”薄夫人的语气淡淡的:“你先下班吧”
小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她将一个餐盒递上:“薄先生刚才送来的”
薄夫人一看便知,自己的儿子现在心里懊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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