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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苏诗羽僵硬的摇了摇头，努力忍住自己发冷的身子。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努力查找的东西，至今只是冰山一角，而她现在见到了这个男人。
这个……杀了她孩子的男人，这个，残忍的解刨她的男人。
那么眼前的这个老人又是谁，见到这个男人对他的恭敬来看，那么她的死和他有什么联系。
“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
苏诗羽脸色苍白的垂着眸子，她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她恨死了这个男人，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当初自己在实验室就是被他一次次，一遍遍的折磨。
只是……她不能动手，她还没有查清楚，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
顾瑾辰看着苏诗羽脸色苍白的模样，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
“你先离开吧。”
收回目光，顾瑾辰再次看向老人，眉目间似是闪过一抹不耐烦。
而这摸不耐烦恰巧被老人瞧见，他不由侧头去看了看站在哪里的女孩。
精致的礼服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听到顾瑾辰的话，她脚步踉跄着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但是……
老人侧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好像那个女孩是在怕他的管家呢。
倒是有些意思了，竟然只是第一次见他就感觉到了那个女孩对他的排斥，无缘由的排斥。
“好了，今天我也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顾瑾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浅笑了一下，便见着那个男人推着轮椅一步步离开。
“刚刚诗羽的表情不大对啊。”
白清轩看着老人的身影一点点在眼前消失，这才缓缓开口。
“是在那个男人出现之后。”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来历。”
——
苏诗羽坐在屋外的藤椅上，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她那个她甚至没有见过面的孩子的啼哭声。
最后在那冰冷的仪器中消失。
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前好似笼罩了一团厚重的迷雾，她越来越看不起前方的路了。
“不舒服吗？”
顾瑾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肩头一暖，便觉得浅淡的古龙水味萦绕在鼻息间，她拢了拢肩头的外套摇了摇头。
“可能是有些闷了。”
“脸色很难看。”
顾瑾辰坐在她身侧看着她的脸色。
苏诗羽却只是歪头靠在他的肩头，抬头看着天空，今晚的夜色倒是不错，还有点点星光闪烁。
“我想回去了。”
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酒会，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前她并不会有这样被压抑着喘不过气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她恍然醒悟，她还太弱。
“好。”
——
等到回到公寓的时候夜色已经有点深了，努力抛却心里的的烦乱，在这个地方，她才终于找到了安全放松的感觉。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整个人放松躺倒在沙发上，苏诗羽侧头去看端了一杯咖啡的顾瑾辰。
“我在等你和我说。”
所以他并不主动询问，询问她今天的不对劲。
坐起身接过他递给她的咖啡，透着氤氲的雾气，她眼底的情绪都被水汽氤氲的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