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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 卷一正文 第一零二章 做孕妇的都你这样么?!

作者:寂伊夏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6-10 13:58:4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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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时不时会传来几声鸟叫,薛半谨和苏弈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其实她是在想,为何好端端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方面来?!

    总而言之还是先将话题转开比较好。

    “你刚才说小时候偷东西吃,你爹娘呢?”

    其实刚才就想问了,但是觉得这些应该是他不愿意提起的旧事所以忍住没问,现在实在是没话可说了。

    “没有。”

    “你是孤儿?”

    “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抛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薛半谨一怔,一个娘亲居然就这样丢下自己的孩子?

    “那你爹…”

    说到这里,苏弈的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恨意。

    “他死了。”

    他抬眼看向她,一字一句道:

    “我亲手杀的!”

    “……”

    薛半谨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开玩笑的,但是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似乎是认真的,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她总觉得事情应该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所谓的爹和娘,还有…我妹妹,我身边的人最终都会以不同的方式离我而去,为什么?他们都不肯留在我身边呢?”

    说到这的时候,苏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自怀中取出那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蛇血尽数倒在了地上,薛半谨一惊。

    “你疯了,你费了那么大劲差点搭上性命才拿到的,就这样洒了?”

    “没用。”

    薛半谨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既然没用你这么拼命取它干嘛?”

    “我妹妹得了重病,看了无数大夫,后来有一个大夫说这世上有一种生存在寒潭底的千年巨蟒,如果能以巨蟒血为药引的话,就有可能治好她。”

    “那你为何不拿去救你妹妹?”

    “她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薛半谨觉得苏弈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感伤,跟之前说父母事情时候的情绪不一样。

    “那时候我没能力,没找到寒潭巨蟒。”

    “所以你妹妹死了之后,你也一直没放弃寻找?”

    “我答应过她一定会找到并且取到血救她的,她从小就很信我。”

    薛半谨忽然发现,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觉得看不透苏弈这个人,或许是因为他经历了太多,所以总是会将最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永远是那个笑面虎。

    “沈兮卓。”

    苏弈往前走了一步,薛半谨往后退了两步。

    “以前我拼命往上爬是为了让我妹妹过得好,后来她死了,我要更多的权力是为了找寻到巨蟒,现在巨蟒血我已经取到了。”

    “所以你要做的都已经完成了,接下去的人生你应该为你自己而活。”

    “你留在我身边。”

    “我为何要留在你身边?!”

    “这么些年来,我从没想要谁留在身边过,你是第一个。”

    “呵,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该庆幸?!”

    “你不是知道左长临娶你是为了调查六年前的事情么?!难道你还要真的陷阱去么?!”

    薛半谨一愣,六年前的事情指的是岐弦谷的灭门案,难道这件事跟苏弈也有关系么?

    “你丢失的那些记忆,我会一点点帮你找回来的,左长临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甚至更多!”

    “可我不需要,我只要他!”

    “沈兮卓你疯了?!你觉得你和他会有结果么?只要他知道真相,你觉得他能放下血海深仇跟你在一起?”

    薛半谨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是沈兮卓做的?左长临那么爱她,而她却杀了他全家?扑面而来的心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做的…”

    “你跟他注定了不是一路人,何必苦苦纠缠呢?他这些年来一直致力于找出真相,一旦找到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只剩下仇恨了。”

    薛半谨脑子里有些乱,沈兮卓当初杀了岐弦谷的人,那么是为谁杀的呢?

    如果说是为月王杀的,那为何赵熠文最后反而还封她为大将军了?

    如果说是为了赵熠文而杀的,可问题是赵熠文不是左长临的师兄么?岐弦谷当初是为了救他才面临那些杀戮的啊,岐弦谷一直站在他那边,他根本没必要设计这些啊!

    “我一直想不通,为何说好的假死,最后会变成你失忆,你是真的失忆了么?”

    薛半谨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其实根本不是沈兮卓,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假死,所以当初葬礼上沈兮卓真的是假死,为的是想金蝉脱壳么?

    “真的假的又如何呢。”

    说到葬礼,忽然又想起之前沈岚的葬礼上,苏弈经过身边时末阶剑的感应,她面色平静地说道:

    “让他知道了又如何,反正我手上的亡魂也不仅仅是岐弦谷。”

    “那么你与他之间何不趁早断了?”

    “我自有我的打算,不过我的这些过往功绩,全都少不了你的帮忙,岐弦谷是,阅剑门也是,要不是苏丞相,我又怎么能得到如此绝世好剑呢!”

    说完后,她的心里有些慌,似乎是在害怕接下去要听到的真相。

    “呵,阅剑门,那是凤倾和蠢!”

    薛半谨能够明显地感觉腰间的佩剑似乎有些不安,她抬手按住。

    凤倾和?难道指的是末阶的原名么?

    “除了他蠢之外,不得不夸赞的,还有你身边那位得力助手不是么?!”

    像是回想起很久远之前的事情,苏弈的眼神望得有些远,淡淡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少年英雄,就更加把持不住了。”

    看来事实跟她猜想的大致一样,当初就是苏弈派了身边那个女子去故意接近凤倾和,然后从他口中套出了向来神秘不为人知的阅剑门的地址,最终将地址告诉了沈兮卓。

    而凤倾和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是那个女子出卖了他,葬送了整个阅剑门,他被困在邪剑中五年,又被封印了一百年,很多事情都忘了,却还是想要找到她,见她最后一面。

    有时候真相永远那么残酷,一百多年的坚持,最终只换回了一个笑话。

    薛半谨放在剑柄上的手渐渐握紧,心里止不住地难过。

    “主子。”

    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薛半谨觉得手中的佩剑反应更大了,心里知晓是刚才他们所说的女子来了。

    “你怎么来了?”

    苏弈拧眉,似乎有些不悦。

    “属下见主子这么久没下山,只是不放心,所以…”

    苏弈冷着脸,那女子改了口: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薛半谨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才转身看过去,站在她身后一点的女子还是那副简便的劲装,通体黑色,一看就很干练,容貌清丽。

    而让薛半谨惊讶的却不是她,而是站在她身后的左长临。

    “阿临!”

    她有些急地跑到他面前,左长临似乎来得很匆忙,气息难得有些不稳,眸底的担忧还来不及隐去,薛半谨扑到他怀里抱紧他。

    “你没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点时间,差点都将这座山给翻过来了,要不是后来遇上苏弈的手下,知晓了这上面还有个寒潭山洞,他还不知道要如何找起。

    “嗯,我没事。”

    他松开手,见她身上有些血迹,薛半谨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的血,基本都是巨蟒和苏弈的,我一点都没受伤。”

    左长临看了她许久,才憋出来一句:

    “你总是在吓我!”

    薛半谨鼻子一酸,回想了一下,是了,每次她都会闹出一堆措手不及的状况,然后虽然都转危为安了,但他每次应该都很担心。

    “我不小心踩空了才摔下山洞的,喊你又听不到。”

    左长临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真是隔三差五提心吊胆,一次比一次严重,不过这次他也有责任,他应该让她走在前面的。

    “总有一日被你气死!”

    薛半谨觉得这次回去后应该要自我反省一下了,左长临看向一旁的苏弈。

    “苏丞相好闲情。”

    “不及扶陵王与王妃。”

    苏弈又恢复到之前那副笑里藏刀的模样了,薛半谨如果不是刚才亲眼见证过,肯定不会相信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那么辛酸的过往。

    “主子,您身上的伤得…”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

    女子欲言又止,薛半谨无语,苏弈所谓的没有人关心,其实压根就是他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从残风山回来后,左长临便下了禁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让王妃踏出王府半步。

    薛半谨觉得有些冤枉,这次又不是她一个人出去的,哎!总而言之,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晚上入睡的时候,她顺着梦境的指引来到末阶这边,抬头看了看四周,似乎是一个酒庄。

    “末阶?你在么?”

    她四处找了一下,最终在最中间的高台旁边找到了他,只见他抱着一坛酒,靠坐在那里。

    薛半谨知晓他现在心情肯定很糟糕,她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静静地没有说任何话。

    “就在这里。”

    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你的意思是,你是在这里遇见她的?”

    “当年我初入江湖,难免年少轻狂,四处挑战高手,想着做什么天下第一。”

    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讲述着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

    “呵,那是入江湖第二年,有一次打败了排名第三的剑圣周余,江湖里的一些朋友替我庆祝,就在这儿。”

    薛半谨没有再提问,她已经知晓了那是一段不怎么好的回忆。

    “她当时在这高台上弹唱,我觉得好听,便用笛子跟她合奏了一曲,后来了又聊了几句,感觉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还笑了一下,但是笑容中苦涩的成分要多一些。

    “苏弈说,你叫凤倾和。”

    “是,听到他说的我才想起这些,江湖上只知道凤倾和,却不知晓我是阅剑门的人,所以我根本没怀疑过她的接近竟是为了…”

    “她叫什么?”

    “简然。”

    他这么多年的坚持,在这一刻,算是彻底倾塌了。

    “凤…我还是叫你末阶吧,毕竟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末阶了。”

    “好。”

    “你原本是想着能找到见上一面的,现在却发现她并不值得你这样做,那你往后有何打算呢?”

    他又不说话了,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一直坚持的动力没有了,又还能做什么呢?

    “末阶,当初是你把我带来的,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这么长时间来你一直在保护我,不如,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咯?!”

    末阶转过头看向她,薛半谨笑笑。

    “你看啊,我原本好端端地在一百年后潇潇洒洒的过日子,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当然,我也很感激你带我来这里,让我遇到了这么多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再者,我的剑术都是你教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现在还学了个半吊子,你不会是打算丢下我不管了吧?!”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对她说的话有些无奈。

    “做人,可是要负责人的!”

    “好。”

    薛半谨原本还准备了一些长篇大论,但是突然听到他说的这个好字,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了他许久。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

    “嗯,我说过会护你周全,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我答应你,只要我在一天,便会护你一天。”

    薛半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才是讲义气的好哥们啊!”

    “我原以为知道真相后自己会很难过,可现在才发现,或许真的过了太久了,久到想回忆以前的点滴,都回忆不起来了,也就没多少可以难过的了。”

    一百多年了,即便牢牢刻在心里又如何呢,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的。

    薛半谨拿起旁边的酒坛子,朝着他举了举。

    “那些破事早该忘了,今日就当是做个了结了!”

    然后便举起酒坛喝了一口,但是喝在嘴里砸吧两下却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喝到,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什么酒?!质量太差!”

    末阶笑道:

    “不是酒不好,而是你喝不到,因为这是在你的梦境里,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薛半谨这才想起末阶其实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

    “那又如何,你死过一次,我也死过一次啊。”

    他怔怔地看着她,然后笑笑。

    “是。”

    原本还想着如何安慰他,没想到他这个人倒是比自己想象中的坚强许多,朋友一场,她也就放心了。

    接下去几日薛半谨脑子里一直在想苏弈说的那些话,不知道如果左长临知道歧弦谷的灭门跟沈兮卓有关的话,会如何?

    “姐姐,你往后还是安心留在府里养胎吧。”

    沈絮绘只是后来听说了一下当时的描述,都觉得胆战心惊,实在是很难想象出那时候的情形应该有多危险。

    “唉,纯属意外。”

    “王妃,长公主来了。”

    薛半谨一听怒火蹭地就上来了。

    “她还敢来?!”

    “我为何不敢来?”

    赵乐晴也不等通报就自己跑进屋了,然后四处瞧瞧没外人,走到薛半谨身边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么?”

    薛半谨很大方地赏了她一个白眼。

    “出门右拐,好走不送。”

    “额…难道说失败了?不可能啊,本公主那么精密的计划,怎么会失败呢?!”

    “长公主殿下,我麻烦你用用脑子好不好,大冬天的找条蛇放在残风亭里是要做什么?”

    赵乐晴回想了一下,然后脸上有些尴尬。

    “我只觉得女孩子家的都会怕蛇,所以没考虑到冬天没有蛇,不过难道冬天的蛇吓不到人?”

    “吓到了。”

    “那不就得了!”

    薛半谨皮笑肉不笑,拍了拍手。

    “是啊,吓得抱住左长临的手臂不肯松手了,就差扑怀里大哭了!”

    “不是我说你啊沈兮卓,你应该快她一步先扑到左长临怀里的呀,这样子她就无机可乘了啊!”

    “怎么扑?他知道我不怕蛇!”

    “……”

    好吧,她忘了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一般的姑娘家,所以看来这个点子行不通了。

    “那后面的呢?”

    “走着走着迎面飞来一块扎满钉子的木板,你觉得这是自然现象么?”

    “没把她扎成刺猬?”

    “呵呵,脚崴了,左长临背回来的。”

    “!!!”

    赵乐晴听了就不高兴了,她都没让左长临背过呢,没想到居然好心办坏事,便宜了那个纪若怜!

    “那我后来安排的那些山贼呢?”

    薛半谨听得一头雾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山贼?什么山贼啊?”

    “就是经过树林后,会出来一堆山贼要劫财劫色啊,那都是我的手下,不会被你们打死了吧?”

    忽然想到眼前的是战神,加上左长临武功也好,这下子那些手下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她脚崴了我们就回来了,没继续往前走。”

    “啥?”

    “怎么?你的手下没回来禀报你么?!”

    “我下了令让他们一定要等到你们的。”

    薛半谨有些无语,这都过去四五天了,那群人该不会还埋伏在山上吧?!

    “你们几个人也太不按计划进行了,枉费了本公主一番苦心。”

    “你怎么不说是你的计划太不靠谱了呢?!”

    “我以为行得通的啊,要不然我们再…”

    “得了得了,赶紧打住,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我想清楚了,他不会乱来的,我应该要相信他的,所以以后不会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蠢事了!”

    赵乐晴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也罢,那你可一定要看牢他,我得回去了,得派人去知会山上那几个人一声。”

    “去吧。”

    “恭送长公主。”

    赵乐晴走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薛半谨撑着下颚看着正在缝小鞋子的沈絮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绘绘,赵熠洋和申采婧的婚事往后推了,到现在也没定下具体日期。”

    沈絮绘一脸平静,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

    “是么,好端端地为何往后推?”

    “赵熠洋要求取消赐婚,赵熠文肯定是没办法跟申家交代,所以权衡再三,选择了暂时压后。”

    “哦。”

    薛半谨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实在是没看出来有什么波动。

    “绘绘,你对他…”

    “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呢?”

    “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真不准备原谅他了?”

    “我又不恨他,哪里来的原不原谅之说呢,以前的一切,只不过都是我自己犯贱而已,怨不得任何人的。”

    “你放心,申采婧她不会有好结果的。”

    “怎样都可以,姐,我现在啊就盼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快点出世,这样子府里也热闹一些,所以你啊,往后千万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薛半谨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尝了尝,沈絮绘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低头的瞬间,眼神变得有些苦涩。

    “在聊什么?”

    左长临的声音传进来,薛半谨主动让出了一半位子给他,他坐在她身边,每次第一件事就是替她把脉。

    “做大夫的都你这样么?”

    左长临斜了她一眼,幽幽道:

    “你应该问问,做孕妇的都你这样么?!”

    薛半谨撇嘴,

    “狗还改不了吃屎呢,哪能说改就改啊!”

    周围人失笑,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么?!

    “对了,薛府来消息说,薛挽辛下个月底大婚。”

    薛半谨一愣,似乎觉得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然。

    “娶司徒芸?”

    “嗯。”

    “太…挽辛兄他明明不喜欢司徒芸的,却还是得娶她!”

    “就薛家和司徒家的关系来说,他确实很无奈,主要是薛锐已经不在了,要不然可能还好商量一点。”

    虽然说知晓太爷爷最终都是要娶妻生子的,却没料到还真的是司徒芸,上次看他对司徒芸的态度看得出来他真的很讨厌她,总觉得这段时间他肯定会很郁闷的。

    “唉,这个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呢!”

    “所以我们更应该好好珍惜。”

    薛半谨闻言笑了一下,然后侧脸挑眉道:

    “王爷夫君,我虽然失忆了,可也知晓,当初我嫁你,似乎也是身不由己啊!”

    要不是皇上下旨赐婚,沈兮卓怎么可能会妥协呢,甚至还因此少了一部分的兵权,估计心里恨死左长临了。

    可谁知左长临却一脸认真道:

    “你我成亲,不是在抓采花大盗的时候么?!”

    薛半谨心下一动,是啊,她真正意义上与他的拜堂成亲,是在庆浣城的那会,现在回想起来,还要多谢宁子旭当时找到了他们帮忙呢!

    皇城首富皇商世家薛府现任家主成亲,这可是轰动全城的大事,引起的骚动与之前皇榜宣布恒王娶亲时竟相差不大。

    然而,作为事件的两位当事人,却都板着一张脸。

    薛挽辛板着脸是因为他本就不想娶,只不过身边的人都希望他娶,加上不想违背已故父亲的意愿。

    而司徒芸则是因为薛挽辛的态度,比如现在,原本是想找他出来一起商量一下喜宴需要邀请的宾客名单的,可他一句一切交由大哥做主,就完全撇开了。

    “薛凝笑只不过是他的义兄,要不是亲大哥,需要这么事事都让他做主么?!”

    怒气冲冲地出了薛府,司徒芸恨恨地抱怨道,一旁的丫鬟也有些无奈。

    “小姐,或许未来姑爷也只不过是觉得长兄如父呢。”

    “哼,从小到大,他的眼里就只有薛凝笑,从来没有我,要不是订了娃娃亲,他根本不会娶我。”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奴婢相信未来姑爷娶了小姐之后,肯定会发现小姐的好然后爱上小姐的,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相处时间少所以还不了解罢了。”

    “真的?”

    “嗯。”

    司徒芸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希望成亲的日子能快点来到!

    “司徒小姐不会真以为成了亲他就会顺着你了?”

    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司徒芸有些生气地转身。

    “你是…苏丞相?!”

    她记得有一次陪自家爹爹出来的时候,见到过这个人,那时候爹爹是称呼他为丞相。

    苏弈温和地笑了一下。

    “司徒小姐好记性。”

    “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

    “借一步说话。”

    司徒让丫鬟站在这里等她,然后跟着苏弈走到旁边一些,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又问了一遍,苏弈慢条不理地道:

    “薛凝笑虽然是薛府养子,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薛府的地位不比薛挽辛低。”

    “那是因为挽辛太过依赖他了,事事都顺着他!”

    “那司徒小姐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嫁过去后,是不是能将薛府的财权握在手中呢?”

    司徒芸一怔,有些不明白苏弈的话。

    “薛挽辛娶你并不是因为爱你,只不过是父母之命不得违抗,你想想,你花了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他爱上你,成个亲就能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他!”

    “嫁了又如何?你嫁过去后,在薛府,你还是只能排第三,虽说你是完成了嫁给他的心愿,可你想过以后你若是生了孩子的话,薛府的继承权会留给你的孩子么?”

    “我…我不会让他娶别人,他只能娶我一个,那么我们的孩子…”

    “薛凝笑呢?薛凝笑如果娶妻生子了,你觉得薛挽辛会不分财产给他的孩子?”

    司徒芸的脸色有些白,她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原以为只要成亲就能解决了。

    “以薛挽辛对你的态度来说,到时候可能一分钱都不留给你的孩子也未可知啊!”

    是了,薛凝笑说什么薛挽辛都不会反对的,如果有一日他说要全部家产,挽辛肯定也会双手奉上的。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办法只有一个,只要薛凝笑消失,那么薛府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消失?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司徒小姐肯定明白,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你为何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只不过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一番,我助你拿到薛府的财权,而日后若我有需要,也希望你可以借出薛府的财力,当然,薛家是首富,我只需要一点点报酬就够了,对你也没多大影响。”

    司徒芸似乎在考虑他的话,苏弈加把火。

    “当然,你如果觉得薛府以后由薛凝笑做主也没关系的话,那就当苏某今日什么都没说好了。”

    说完转身便想走。

    “等等。”

    司徒芸开口喊住他,他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我…我跟你合作!”

    苏弈转身一笑。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司徒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司徒芸眸中满是狠厉,她想要的就算赔上再多,也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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