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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审讯视频
凌晨！
万籁俱寂，在警察局的办公室当中，一台电脑的屏幕光芒不停闪烁，映得电脑前两人表情明灭不定。
“我说，这玩意儿就不能明天看吗？”
陈凡一脸疲惫，看着眼前的罗湖村杀人案的审讯视频，着实无奈。
现在在陈凡播放的，正是罗湖村杀人案当中，几名当事人，可说是嫌疑人的审讯视频。
分别有村长李全富，张胜，张强，祥仔，天仔，以及姚寻。
这嫌疑人口供，明显属于警方的重要机密，便是一般的警员都无法观看。现在直接放给陈凡看，显然如林蓁所言。
警方已经找到证据，已经洗刷掉陈凡的嫌疑。至于为什么要陈凡直接参与破案，陈凡猜测，应该和基金会有关系。
这个条件，陈凡也没法拒绝。一是，罗湖村这个杀人案太过诡异，甚至是在他眼皮下杀人，到底是样的凶手，才能做出这么变态的杀人方法。或者，真的是灵异事件，鬼怪所为。
陈凡身为本地土地仙，绝对有不小的责任。
第二点，他去罗湖村是查土地吃人案的。这个杀人案，与土地吃人案的那个妖怪，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饶是非常感兴趣，但闹到这大半夜，陈凡也有些疲累，只想休息。
林蓁看在眼里，道：“像这种连夜破案，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事。”
陈凡一愣，问道：“那你皮肤怎么看上去还不错，光彩照人，富有弹性什么的？”
林蓁满头黑线，无奈道：“办案是办案，生活是生活，我平时生活作息非常规律。另外，整个警察部门最忙其实是交警。我们刑侦队只要发生案件，便要全力以赴。自从两年前我进入市局以来，其实发生重案要案，并不多。”
陈凡感觉她有所指：“你的意思是？”
林蓁没好气的道：“怪你咯。现在之所以只有你在，是许处和顾队长他们已经看过了，天亮后便会办案。所以要仔细看完，到时认真分析，天亮办案会有用。”
“好吧！”
陈凡实在无奈，转头一瞧，先看了姚寻的视频。
他本有些困，但看了不久，很快就来了精神。
因为几人的口供加在一起，相互交织，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审讯室。
永远是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后面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警示语，姚寻端坐在椅子上，脸上神情平静。
负责审讯的为两人老警察，老李和孙队。
陈凡作为当事人之一，亲身经历了案件，很多事情，却是知之甚少。
他只知道，姚寻等人是因为看到网上那个贴子，和陈之雁等人前来罗湖村猎奇。
其中，五人的关系为，姚寻与陈之雁乃男女朋友。另外两名男生，费志泽和方玉山与女孩吕露，三人关系比较混乱。
然而令陈凡没有想到是，当老李问起陈之雁与他为男女朋友关系时。
姚寻立刻否决：“不是。我和陈之雁只是同学，她一直对我挺有好感。但家里严禁我交女友，所以就没有接受她。”
老李再问：“那你喜欢她吗？”
姚寻道：“陈之雁长得漂亮，性格温柔，成绩挺好，家庭都不错。我说不上喜欢，只是当她是位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还要好的女同学？你都随人家出去玩了，还狡辩！”
陈凡心下鄙视，那天晚上他遁地过去，意外撞见吕露和两名男生****的画面。当时，姚寻和陈之雁可在一个帐篷，他不信两人是在看月亮。
老李同样询问。
姚寻目光一定，沉默片刻，有些无奈道：“高考前，家里明明说不干涉我选学校，高考结束后，我都已经填好了志愿。可家里私自给我报了一个学校，我知道后很不高兴，就和家里闹得有些不愉快。”
“所以，你就赌气离开家了。”
“是。刚好陈之雁打电话邀请我，道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还在本市偏僻乡村。我当时想出去散心，如果是熟人，容易被家人找到。陈之雁他们就不同了，于是就答应了。”
“原来是这样。”
陈凡恍然大悟，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姚寻等人驾车进入罗湖村前，路上捎上陈凡和黄枫。进入罗湖村后，村民张强主动上前拉客。姚寻花五千块钱，从张强口中套出土地吃人一事。
其中最为诡异的事，莫过于张强口中所言，他亲眼见到小女孩秀儿施妖法害死李芬一事。大家极感感兴趣，尔后，驱车前往案发现场，然而一无所获。接下来，陈凡和黄枫借故离开。
后面的事，陈凡就不知道了！
陈凡仔细一听，就听姚寻说道：“当时，我们回到罗湖村后。四处游了一圈，罗湖村虽然有些古建筑，但实在太小了，真的没有什么好玩。我们本想回去，但天已经快黑了，只得作罢。我们为了寻求刺激，便开车回到案发现场，搭好帐篷住了一晚。”
老李道：“所以在李芬失踪地点的现场找到大量你们的痕迹就是那晚留下的？”
姚寻点头，继续说了下去。除却陈之雁，其实吕露，费志泽和方玉山三人，姚寻并不怎么熟。当天晚上，姚寻才知道吕露性观念非常开放，居然和费方两人翻云覆雨，动静极大。
稍前，陈之雁去帐篷寻找姚寻。
陈凡立刻留上神，只听姚寻解释。陈之雁是故起勇气去向他表白，甚至事先还喝了点酒。陈之雁讲出一大段情话，情真意切，几乎都要打算委身。然而，姚寻出于家里的原因，断然拒绝。
“姚寻这小子，应该是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吧？”
陈凡想到文静温柔，容颜漂亮，身材窈窕的陈之雁，感觉只有这个解释。
陈之雁非常伤心，趴在姚寻身上开始哭泣，姚寻无奈只好以言语安慰。
“原来我当时看到的画面是这个意思。”
陈凡幡然醒悟，姚寻继续说下去，陈之雁因为喝了点酒，哭着哭着在帐篷上睡着。可没有多久，吕露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
姚寻赶紧一瞧，才知他们折腾得太厉害，把帐篷都搞倒了。可吕露一直在在叫，道是在帐篷倒下之际，看到陈凡被土地张口吞噬。
姚寻，费志泽和方玉山三人都未见到，寻找也没找出半点线索，于是一致认为是吕露太过兴奋，产生了幻觉。
吕露不听，闹了一阵夜。天亮后，他们都打算回去，但吕露吵闹着要回村子，一直嚷着土地吃人是真的，一定要查个清楚明白。
他们拗不过她，只能回了村。
“那你们有查出什么吗？”
老李询问，也是陈凡所关心的。
姚寻摇头：“这本就是吕露的幻觉，能查出什么？我们到处转了转，问了问，除了问了些罗湖村鸡毛蒜皮的八卦，什么都没问出来。吕露还在闹，我们一商量，打算连哄带骗将她弄回去。好不容易到村口，忽然有一大群村民向我们走来！”
原来，这批人中领头的是村长李全富，找到他们后，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此刻的陈凡，和当时的他们一样，都是大惑不解。村长讲出了原因，原来村长无意得知张强骗了姚寻的钱，一边派村民去找张强，为了罗湖村名誉，将五千块钱还给姚寻。
村长非常抱歉，非得请他们吃饭。
姚寻等人架不住，硬生生给他们带到村里饭店。开饭前，吕露意外和费方两人赌气，跑出去。随后，撞见出来买药的陈凡……
直到姚寻视频结束，陈凡并没什么特别的收获。
想了想，陈凡再看村长的审讯视频。
村长李全富言谈间，典型带着些官腔，逻辑也没那么强。一会扯到自己是党员，熟知法律，怎么可能会做杀人的事。一方面，扯到自己十多年前当村官，为罗湖村村民谋福利，兢兢业业，倒霉才会摊上杀人的事儿……
老李非常有经验，不慌不忙，于是单刀直入：“李全富，你的资料我们很清楚，不需要你再交代。放心，只要我们查清楚，就会放了你。至于你的行政问题，并不是我们警方的问题。现在，我有几个问题，你务必如实回答！”
眼瞧村长点头，老李询问：“李全富，你是怎么知道张强骗了姚寻的钱，去找姚寻除了还钱，还有没有别的念头？”
村长嘴巴微张，脸上阵红阵白，最后一声长叹，娓娓道来。
因为郑朝和李芬离奇失踪事件，案子一筹莫展，村长是愁眉苦脸，寝室不安，好在已经上报市局。村长情知急也无用，第二天清晨就到村上去瞧瞧。
不料，在早餐店听到几人谈起，昨晚他们在镇上打麻将打了个通宵，张强居然也在。出手很是大方，又是抽好烟，又是请了镇上夜总会最漂亮的小姐陪着，一晚上就输了上万块。
村长非常奇怪，张强是个黑户，只是接过父母留下来的几亩田土过日子，村上见他困难，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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