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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摩的脸色越发沉了下去，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无论如何，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锦乱的手腕被抓疼，轻“啊”了一声，难受地扭了起来：“你松开，你先松开我……”
夜摩不仅不松开，反而一用力，用锦乱整个人都扯了过去，压住她的后脑把她压在墙上，将卷轴抬到她的脸颊旁。
“看，好好看，一幅一幅得看。”
锦乱闭紧眼睛，低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要看你自己看”，怎么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卷轴已经皱巴巴的，夜摩见锦乱这么不配合，手指收紧来，都快捏住锦乱的脑骨，把卷轴扔开去，一把扯开锦乱的腰带，手从松散开的衣衫里伸了进去。
锦乱奋力地挣扎着，可整个身体都被压在墙上，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当冰凉的手触碰到她温热皮肤的那一刻，锦乱浑身一僵，联想到卷轴到的画面，脸色顿时煞白煞白。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愿意自己学，我亲自教你。”
“学…我学，你把手拿开……”
夜摩缓缓扫了她一眼，将手收了回来走到床下。锦乱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力，双腿一软摊坐在床上，苍白的小脸上全是视死如归。
有夜摩在旁边盯着，锦乱只能硬着头皮把皱皱的卷轴捡了回来，在床上摊平，惆怅地看了夜摩一眼，发现他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愁闷苦脸地埋进了卷轴里。
可是边上多了一个人，之前她还能好好看看，现在真的是……
锦乱一点都看不看去，歪头向边上的夜摩歪去一眼：“你能不能出去啊，我自己慢慢研究……”
“只能快，不能慢。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我给你解答。”
锦乱将头埋地更加低，闷闷地嘟囔：“还你给我解答呢……”
“你说什么？”
“我说，是！魔君大人……”
夜摩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应该说过，不要这么叫我。”
“有吗，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不用记得，你只要把卷轴里的记全就可以了。”
“哦……”
夜摩“嗯”了一声，走开了去，坐进不远处的躺椅里，闭着眼睛双手环胸，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锦乱缩着脑袋慢慢往后转，还没看到夜摩，就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
“心无杂念，屏气凝神，记你该记的东西，不要去管其他的事。”
“哦……”
锦乱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进里面，趴坐在床上接上之前看着的图画……可是后面那个人，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存在感实在是太高太高了！
这种东西有第二人在场，根本看不下去好吗！
不看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就不信夜摩还真能干出什么事来！
锦乱怒摔枕头，大吼了一句“看个鬼啊我不看了”，“Biu”的一下变回一尾锦鲤，落在枕头上无忧无虑地朝天吐出泡泡。
嗯哼，这样看他还有什么办法！她可是知道的，他们这些人能把她打回原形，可没办法把她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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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大片的黑影投射过去，刚吐出的泡泡破裂掉，几滴水珠溅进了锦乱的眼睛里，锦乱难受地眨了眨眼，再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夜摩目无一切的双眸，愣在了枕头上。
夜摩缓缓弯下腰，用一只手就把锦乱抓了起来，站了片刻后，突然变出一个小勺子和一个碗，把锦乱丢进碗里，用勺子把锦乱翻来覆去。
锦乱的病还没好全，原本身体就虚弱，被这么一闹，更加晕头转向，鱼尾都无力地垂着。
“干吗啊，你到底想干吗啊……”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是你在闹我……”
“比起碗勺，你或许更加适合这一套。”
夜摩又凭空变出一块砧板和一把菜刀，将锦乱从碗里抓出来放到砧板上，拿起菜刀往锦乱的身旁一戳。
砧板上的鲤鱼翘了翘尾巴，往边上一跳，再往边上一跳，跳了两跳也没离菜刀多少远……
这个……
“有话咱们好好商量，能不能不动刀……”
“你这样，是打算好好商量吗？”
“那你先把刀收回去……”
“没有这个必要。”
“好歹今天也算是我的生辰，就不能给点面子么？”
虽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骨气这东西，该放下的时候还是得放下啊！
锦乱又大又圆的眼睛里水光闪闪，乖巧地躺在砧板的小模样可怜极了。可夜摩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听到“生辰”两字，眸间有些微动。
“你也是今天的生辰。我原以为，你和绯瑟只是生辰相近，没想到竟是同一天。看来，就是你了。”
“什么？你说的什么？”
若是有一天，绯瑟被人打回原形上放到砧板上，他一定无法容忍。是他有些急了。
夜摩捧起砧板上的锦鲤，牢牢捧在手掌心中。
“他身上的元婴之力，是属于你的，我会替你拿回来。你如此聪慧，又何必我来教。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还没有给你备礼，说吧，想要什么。”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语，锦乱总觉得心里虚虚的，愣是没敢接话。
“没事，尽管说，你的生辰，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是。”
锦乱眨了眨眼，用力往上一跃，在空中打了个旋，变回人形，隔了一个位置落坐在桌旁，期待地托着腮帮看过去：“我想见小凤凤！”
夜摩抬起的双眸垂落了下去：“果然，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他。你忘了他是如何对你，神界之上，是他一手葬送了你，令你形神俱灭。今时今日，你还在顾念着他，你忘了你的来世是许给我的了吗？”
“我…我只是想去见见而已，你不要生气啊……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像也有一点点可以理解……”
“何事都是徒劳。再这样下去，你还会一次次栽倒在他的手里！”
“我真的不知道……”
夜摩忽然上前来抓住了锦乱的手臂，把她往床的方向拖：“起来，我现在就来教你，让你早日认清他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