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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侠魔 第一章花下叔侄 第十九回: 小情侣 互戏回苏 风尘侠 仗义直言

作者:红尘老叟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6-09 09:01:5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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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怀开阔为红颜,

    龙吟鞕送痛心间。

    丈夫几人能做到?

    可叹最后美人怨!

    风流、伏玉凤边走边谈好不快活。他们信马由缰真是道不出的惬意,言不完的甜言蜜语。

    如今的二人早由初识的朋友变成了情侣。此乃人生之初恋,幸福、甜蜜自不必笔者喋喋,也许是笔者太过粗熟,没来得及感受青春的时光、青春就悄然离去了。真是后悔,可惜不能再来一次!!!当然,这与时代有关,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年轻的朋友是永远体会不到、那个时代人的恋爱过程和感受!如果你能感受到,一定为我们这代人而悲哀。

    好了,咱闲话少敘。单表伏玉凤、美目一掠风流俊脸道:“风哥,我们俩既然奔苏州,为何早先不帮江南五侠共打柳林山庄呢?灭了柳林山庄后,咱们与五侠一同赶往苏州不是更加快活吗?哪像现在冷冷清清、真是没趣!”

    风流闻听乐道:“我的傻老婆、尽胡说八道,那江南五侠对付那帮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何必让我这当魔的再进入其内?你难道看不出他们有的人对我有偏见吗?我可不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再说了,我为他们送解药不是帮他们吗?救上官老剑客不是帮他们吗?更主要的我是不想再……再影响咱们的甜蜜生活,如再惹上风流之事,岂不是让你寒心。”

    伏玉凤白了风流一眼,心中甜蜜口中却道:“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能相帮,不但可消除有些人对你的误解,更重要是周大侠也不会受伤!他们不是可更快的见到娘亲,如此两全其美的事你不做,真是愚蠢之极。要我说,你呀、就是个小气鬼!大度点不好吗?”

    风流闻听乐道:“你就别操心、别做梦了,周大侠虽然受了伤,但如今早到苏州了,哪像我们俩个人边游边走,十天走不了两天的路。再则,我救了上官老剑客、送解药就不是大度了?如果没我,他们能做到吗?我看你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伏玉凤娇声道:“我是不识好人心,但我能识坏人之心!我看你救老剑客恐怕又有外心吧?是不是打那美新娘的主意了?”风流听之乐道:“当初是真有这种想法,可如今身边有河东狮子我就没有了杂念,因为我不敢啊。再说了,也临不到我了。周成仁为她负伤岂不博得她的芳心?我想,如今的周大侠正盼着多受几次伤,那身边的美女可就如云了,那才真是快乐如仙吗?”言罢,故意哈哈大笑!

    伏玉凤杏目圆睁,假怒真嗔道:“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以为世上的男人都和你一样,整日的勾三搭四,就是见到骚狐狸也要追出三十里吗?不都是,否则,这个世界还不乱了套。真不愧你爹给你起的绰号:草上飞,我看你呀,就是个男骚狐狸!”风流闻得骂声就是一愣,但马上笑道:“不、不,我本应勾五搭六、勾七搭八,如今只是勾三搭四,老婆,你就知足吧,要知道,知足者常乐!若是没有你看着我、老公定会勾八搭九的。”

    伏玉凤心中虽甜、但依然反唇相讥道:“谁是你老婆?真是臭不要脸,那狐狸精才是你的老婆。你这个男狐狸与女狐狸是绝佳的配对,将来,你们可生一些大大小小的一帮狐狸崽子,那岂不是好玩的很。到时,你一定是养狐狸专业户!红遍全国!”

    风流闻听之下不怒反喜道:“说得好、说得妙,说到我心坎里了,但你想过没有,我能与狐狸成就姻缘、至少可生出一帮小狐狸。可有些人就不同了,连鬼呀、魂呀,都生不出来。因为她的前夫三剑追魂已被他妻子的现在情人给阉了,一个太监还能干什么?只能是一个摆设罢了!”说罢,自觉得意,没笑挤笑地再度放声大笑。

    伏玉凤闻听此言心中一颤,脸涨得通红,震怒道:“你真是满嘴喷粪!既然你怀疑我、看不起我,我、我走好了,免得一辈子受人白眼、吃下眼食。”言讫,怒容满面、打马狂奔而去。

    风流见伏玉凤含泪悲愤离去,自觉自己言语有失,心里懊悔不已。他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更恨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事情发生了,后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眼下没别的可想,只有一条路、追吧。此时的风流不知想到没有,他能追上人。能否追回她的心!

    亲爱的读者您千万要记住,人与人之间相处、特别是恋人、夫妻之间,无论是说笑还是吵架,都要牢记一点:不要无端的怀疑;或说过头的话。否则,会伤害对方很深、更可至感情破裂。更要注意:强行地揭人伤疤是会淌血的。风流还年轻,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最终导致了伏玉凤的移情别恋。难道这些是别人造成的吗?亲爱的读者朋友,你还是仔细的想想吧!路走错了可以回来,但话说错了岂能收回?呜呼!

    伏玉凤独自进了酒肆,点了几样小菜,独自吃了起来。风流随之而入,见之不觉暗笑,早把气跑伏玉凤之事忘到脑前脖子后了。遂又来了孩童之心,只见他乐呵呵地放下包袱,大马金刀地坐在伏玉凤对面桌上,目视粉腮含怒的伏玉凤。故作惊讶道:“好菜、真是好菜,可惜了没有酒,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有酒就更是别有一番风趣。小二,按对面桌上的样式给我来两份。同时,来两坛女儿红,到时爷自会打赏你。”小二闻听心中高兴,忙答应一声跑入后堂。

    伏玉凤闻听心里这个气呀,暗忖道:“好哇!跟我摆阔气,来呗,看看到底咱谁怕谁!”想罢,立高声唤来店小二道:“照这样式再来两份。”小二看出二人是在斗气,心中不觉暗笑道:“真是有钱没处花了,吃饱了撑的。”但开饭店的岂怕大肚子汉,这样的人来的越多越好。故而,高兴地喊堂而去。

    风流见伏玉凤与自己斗气,高兴的不得了。恶作剧的劲又来了,只听他兴致勃勃地道:“唉!有些人也不想一想,自己没有银两还装大款,到时菜可好吃不好吐啊!一会小二结账时没有银两,还不得拿人抵债,那可就不好玩了!”说罢,嘻嘻傻笑!

    伏玉凤闻之不觉面上一红,怎么回事呢?因为她的银两皆放在风流处,自己是分文未带在身上。但伏玉凤生来倔强,从不低头。岂能向风流服软?心里暗道:“少拿银两吓唬我,我还有金凤玉钗,不信不够酒菜钱。”想罢,依是不理风流,故意吃得有滋有味。

    风流亦不在意,筷子一放,高声道:“小二,过来结账。”小二忙跑过来道:“这位爷,每份二两一钱,连酒共四两五钱。”风流摸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抛于桌上道:“剩下的赏你了!”小二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道:“谢谢爷、谢谢爷!”边道谢心里边想:“这两个彪子斗阔气还真是件好事,这位赏了我五钱银子,那位一定不服输。说不准会赏我一两,不,也许二两、三两……。”正想着美事,忽听伏玉凤道:“小二、结账!”小二赶紧乐呵呵地奔过去道:“每份二两一钱,三份刚好六两三钱。”伏玉凤道:“给你十两,多余的归你了!”

    小二一听,心都乐开了花。连声道:“多谢公子爷、多谢公子爷!”伏玉凤一听“公子”二字可就愁了,因为她忘了自己已改换了男装,金凤玉钗亦在风流处。可事已至此怕也没用了,遂将心一横,拿起宝剑转身欲走。小二见之忙拦住道:“爷,银子还没付呢!”伏玉凤道:“先记账,下次一起结清。”小二闻之暗道:“打白条啊,你又不是当官的凭什么打白条?至少老板也不会绕我啊!唉!这年头打工的真******不易啊!”心里这样想,嘴上岂敢说出,只能连声哀求道:“小爷,请您高抬贵手,别拿小的开心了!”言讫,伸手讨要银两。

    伏玉凤正举步前行,小二又情急伸手。如此,恰好触及到女儿家最忌之处——****。伏玉凤本来就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泄,如今可有了发泄之地。只见她抬手就是三个耳光。小二做梦也没有想到,三两银子没得到,却得到了三记耳光。立杀猪般嚎道:“来人啊!这****养的不但不给饭钱还******打人。”张口一吐,大牙吐出了三颗。如此,嚎的更欢了!真比死了老爹嚎的还欢。

    嚎叫声惊动了掌柜的,立率领打手冲出。伏玉凤见自己惹火上身只有走为上,她回头很瞪风流一眼,是跃窗飞去。风流一见,暗悔自己的玩笑开大了,忙跟着飞出,唤来宝马疾奔而去。

    那掌柜的乃是个会家子,率领五六条大汉是穷追不舍,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伏玉凤轻功本就一般,况且又是在大街上,轻功如何施展?更何况她跑在前面,成了开路的先锋。如此,想要脱身真是难之又难。她回头看了一眼,见追兵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慌不择路钻进一条胡同,但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原来,这是一条死胡同,三面墙高丈五,她无论如何也飞不上去的,后面又有追兵……。

    “在里面,快追,那是一条死胡同,这回看她往哪跑。”后面的人叫喊着追了进来……。

    伏玉凤闻之急得是干跺脚,简直是欲哭无泪。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只听墙上有人道:“你若答应与我拜堂成亲,再让我亲上一亲,我就救你上来!否则,别怪我见危不救,只当看客哦!”

    伏玉凤不用抬头也知道来者是谁,于是,她没好气的道:“想的美,我就是与拐子、瞎子、聋子拜堂,也不会和你个臭无赖、风流鬼拜堂。你想亲就去亲猪屁股、狗腚好了!就你那臭德行,恐怕连老太太也不会让你亲的,真可惜了你那富尊荣,真是苍天无眼啊!为何不让你成为一个丑八怪、猪八戒?免得你整日的勾三搭四,不走人间正道。”

    风流闻听双手鼓掌道:“说的好,说的太好了!不过你要知道一点,那几个人的武功可是不弱,到时说不准会扒下你的衣服抵债。到时你香肌外****乍泄,他们一看是裸美人岂不各个都想亲之又亲,说不准还会……。”言此,故意停下、得意冷笑。

    这时,追赶之人已到了胡同中部,伏玉凤根本没有退路,情急之下道:“该死的,快来救我,我答应你便是了!”风流一乐、飘然落下,抱住伏玉凤就是一顿狂吻!其实,伏玉凤也是求之不得,毕竟她现在还爱着风流,更何况,哪个少女不怀春?但有一点要说明,尽管二人配合的妙到豪颠,但在伏玉凤心里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真不知道风流是不是真爱自己了;自己跟他是不是错了呢?如此,可能风流的这段爱情恐怕会成为肥皂泡了。

    转眼之间那掌柜的领几个人已追到近前,不约而同地齐收住脚步,愣立当场。本来嘛,有谁见过两个大男人又亲又抱的?众人不觉齐声狂笑道:“这俩个人一定是疯子或者是变态者,不然,哪有两个大男人相拥相吻的,快,快抓去送官。”言罢,一齐扑上,可惜的是自己人互相拥抱在一处,早不见了风流二人的踪迹。抬头一看,众人鼻子都气歪了,见那二人在墙上还狂吻呢!掌柜的怒吼道:“用暗器,用暗器。”立时,暗器如蝗飞向风、伏二人。

    风流忙挟伏玉凤飘落墙外。可脚一落到墙外立不闹了,只顾道:“银子、银子,咱们的银子都没了!这回等喝西北风吧!”伏玉凤闻听幸灾乐祸道:“好,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你以后如何的……。”话未说完,即用手一指道:“风哥,你看那写的是什么?”风流顺着其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地上有一行字:银子我代为保管,一路吃喝无需劳神、皆有我代劳。风流见之乐道:“怎么样,这叫恶有善报!这回行了,我们多了一位管家,倒是省心了。”

    伏玉凤担忧道:“亏你还乐的出来,这人是敌是友,你知道吗?你为何相信他?不怕他害你吗?”风流道:“是敌也好,是友也罢。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反正我百毒不侵,即使他们下淫毒我也不怕,因为有你在啊!”言讫,笑嘻嘻地拉过付玉凤跃上马背,二人共骑而去。原来,伏玉凤只顾逃跑,自己的马已被酒肆保管了。

    经此一事,二人似乎更加亲密了。但,虽说是边说边笑、相依相偎,但伏玉凤的心中却老是不踏实。说实在的,她喜欢风流,但她预感到风流不属于自己,他好似……。

    世界上最残忍的就是时光老人,他不但可催人老、催人死,更可催人愁。

    天渐渐黑了,风、伏二人站在客栈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因为囊中羞涩,正在进退两难之计,店小二奔出道:“二位可是风爷、伏爷?”风流道:“正是。”小二喜道:“你们的老管家早就将房间开好了,快里面请。”二人信步进店,小二边走边道:“二位真是大财主,就连管家出手都大方的吓人!”风流不禁“哦”!那小二接道:“今天有个落难的,你们管家出手就是一百两……。”

    一连五天,每日衣食住行都有人提前安排妥善。尽管难得轻松,但风流心中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大,他终于忍不住了。急唤来小二道:“快将为我订房之人找来,否则,我宰了你。”言讫,挥宝扇直奔小二,店小二尿都吓出来了,忙嚎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跪地磕头如鸡叨碎米。

    房门一开进来一叫花子,手拿打狗棒,乐呵呵道:“小魔头休怒,此事与小二无干,皆是我老要饭的所为。要怪就怪我好了!”风流本无意为难小二,只是想逼出幕后之人。如今目的达到,遂撒手放开小二。小二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跑出室内。风流把门带好,抱拳拱手道:“阁下可是丐帮帮主风尘丐侠范缺范老前辈?”

    老花子嘻嘻乐道:“老前辈我可不敢当,咱武林人最重辈分。论起来,你师父文武二曲不知大我多少辈,你若瞧得起我,就屈叫我一声老哥哥如何?”风流闻之乐道:“哪有那些陈规俗套,如非要论辈分,我这辈子都别想结婚了,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孙子、重孙辈,如非要结婚那岂不是**了!好,就依你的,我就叫你老哥哥。”

    范缺一呲小黄牙道:“好,好极了,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哥哥,你就是我的小老弟!”风流将老花子让至座上,方开口道:“敢问老哥哥,你故弄玄虚?你意欲何为?还请明示。”

    老花子闻听豪笑道:“痛快,果然快人快语。江湖人道:‘风流不拘常理;且学富五车、武傲天下,所以我也想装作有些学问。故效仿古人尤通俊达,以图接近与你。当然了,与尤通不同的是,那银子全是你的,并且让我花的差不多了。言讫,范缺将手一挥,房门开处,小二将酒菜搬进。三人坐下,边吃边聊。如此,风流才知道事情之经过。

    书中代言,前不久,老侠客范缺巧遇风真爷、孙二人。分手之计,风场有偷偷托他转告风流,以后行走江湖千万要提防金刀侠魏元芮,否则,必将吃大亏、甚至性命不保。

    风不羁道:“我伤金刀侠纯系是一时之怒气乃无意之举,况他号称是侠、且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能如此心胸狭窄吧!放不下此事吧?我想,如再相见,将事情说开了就行,不会有什么大碍,也许是场有兄多虑了!”

    范缺正色道:“私事是小,国事为大。那金刀侠世代忠良,忠君爱国的思想早已刻入其心。他已从风真口中得知你为旗人,故他认为你是故意伤他。再有,如今满人夺我大明土地、杀我汉人,你想,他能谅解你吗?”

    风流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偏向任何一方。满人杀汉人,那汉人就没杀满人吗?孰是孰非我不想探究。我只知道自己是中国人,神州大地是中国人的。至于谁当皇帝,那只有有德者而居之!非是一家一姓永远不变的。想不变也能做到,你得对老百姓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正如你们丐帮一样,是大是小是皇帝说了算,如果人人有地种、有饭吃,有谁还愿意当乞丐?你们还能是天下第一大帮吗?”

    范缺不住地点头道:“小兄弟言之有理。对了,风场有让我老花子转告你,江湖险恶、贼人计多。因此,为防别人跟踪、使坏,特捎来面具两个,以备不适之用。”言罢,递过面具。

    风流眼含热泪双手接过,心里说不出的感激。说实在的,他真没想到:风场有还真视自己如一奶同胞。心中暗暗发誓道:“自己一定要对得起兄长,否则,天诛地灭。”他凝视面具片刻,轻轻放入怀中。

    范缺道:“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那风场有让我告诉你,他爷已将压箱底的货——天书之‘后发先至’传给了魏元芮,让你千万小心。”

    风流不禁道:“为了杀我,我爷爷是下了血本了!不过,老哥哥你放心,他们的招数不变,后发先至确实有效。可我的招法随时在变,即使他用天书之招法又能如何?我这里感谢场有兄的同时,亦感谢你老哥哥前来送信。

    话落,若有所思道:“丐帮的弟子遍及天下,区区两个面具何须老哥哥亲送,想必是你还有什么事?让我猜猜、对了,你一定是有我阮叔叔的下落,并且他有了麻烦,对不对?”

    范缺老脸一红道:“果然聪明绝顶,这点事也瞒不过你。亏得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又玩了这么多的把戏。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来多痛快。”风流见被自己猜中,立急道:“阮叔叔在那,还请快快告之,他究竟有了什么麻烦?我是不是可以帮他?”

    范缺见之乐道:“你猴急什么,我就一张嘴。你一下问我这么多的问题我怎么回答?”风流一见,暗忖道:“这真是急先锋碰上了慢郎中,没有别的,只能等。如此,目注老花子一言不发!”

    老化子慢条斯理道:“阮卫占居君山之岛,过的本来很快活,不过嘛,他最近确实遇到了些麻烦,而且是不好处理的麻烦,这,还真是麻烦!”言讫,目注伏玉凤不再言语。

    风流闻听他一嘴的废话,肚子都快气炸了。急道:“到底是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快些道来,如果可能,我或可帮助一二。”老化子还卖起了关子,只见他喝了一口酒,再拿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只顾细嚼慢咽,似乎没听到风流的问话。直把风流急的是青筋乱跳、如坐针毡。老化子见之,微微一乐道:“这事你能解;也唯有你能解!别人就是有劲也使不上!”风流被弄的一头雾水,疑惑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还请老哥哥尽道详情!以解我心中之疑!”

    老化子道:“你难道忘记了当年你与咏梅的婚约吗?告诉你,都是婚约惹的祸。”风流立不知所以,他扭头看看伏玉凤。伏玉凤嗔道:“看我作甚,整日的吃锅恋盆、贪花恋草。我道你为何急于见阮卫,原来是为了讨老婆!真是丢死人了!”言讫,脸扭到一旁不再理会风流。

    风流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忙自我解嘲道:“老哥哥,请细说详情,我风流好歹也算是个大丈夫,岂能儿女情长。更何况误人终身之事我断不能做。如此,我怎对得起阮叔叔的领养之恩。”

    范缺见二人表情早已猜出一二,遂得意笑道:“好一片大意之言,咱老叫花子佩服,当年,我若有你的半点胸襟,也不会沦落至此。好了,不谈这些了,咱先说你个倒霉蛋子,你失踪多年,音讯全无。阮卫多方查找依是泥牛入海,甚至动用了我丐帮的全部力量也无线索可寻。逐渐的,对你的生还已失去了信心。斗转星移,咏梅已经长大成人,她爱上了南极翁的弟子——追风剑客刘飞龙。开始,阮卫绝不同意,后经多方说和才勉强应允。”

    风流闻之,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说实在的,他与咏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有感情的、哪能说忘就忘!伏玉凤闻听却面带笑容,别提多高兴了,遂接道:“这回好,白白千里奔来,真是苦了那份心了。如今却是鸡也飞了,蛋也打了!好生可怜啊!”风流岂有功夫听伏玉凤闲掰,依是目注老化子,待听下文。

    老化子接道:“真用了那句话了,天有不测风云。谁也没料到,就在大婚之日,暴龙暴风雨突然赶到,他大闹婚礼。同时大骂你阮叔叔背信弃义、不讲江湖道义;再骂咏梅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骂刘飞龙不讲人伦、夺人之爱。刘飞龙一气之下协同他人将其逐出了君山岛。暴龙虽然离开了,但阮卫依然终止了婚约、取消了婚礼。当场宣布必等你归去。”

    风流摇头道:“暴龙尽胡闹,这可如何是好?”伏玉凤眼圈发红道:“这好办,咱立即赶往君山完婚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风流知道她在说气话,故意岔开话题道:“暴龙何以知道此事?”范缺道:“说来都怨我,你忘了?当初在杏花湖有一丐帮弟子曾给暴龙一封信吗?”风流道:“确有此事,怎么,那信是你……。”

    老化子道:“当初我只考虑到了你的感受,却忽略了咏梅那娃。好了,什么都别说了,都是我多此一举。”风流道:“谁对谁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能解决此事,怎能因为我一人而误了二人终生?那岂是我的为人。”

    老化子叹气道:“可不是吗,为了此事咏梅那娃一病不起,刘飞龙整日守在床前,人也瘦了一圈。真怕长此下去这两个娃死于情事,那我岂不成了罪人。”说罢,长叹一声目注风流期待一解决方案。

    风流安能不知老化子的目的,他回头看了一眼伏玉凤。失落道:“老哥哥,如今救人如救火。看来,只有我修书一封给阮叔叔,就说我已完婚。如此,是我失信在先,这样,一切都与阮叔叔无关了。他也就不用背上弃义的骂名了!咏梅与刘飞龙也就可顺理成章的完婚,岂不美哉!”老花子闻听高兴道:“如此再好不过了,我老叫花子自告奋勇、愿代足前往,说不定还能讨杯喜酒吃!”

    风流见之,立挥毫疾书,不多时将信写好。忙递给伏玉凤过目,付玉凤一看立脸挂红云,羞涩道:“真坏死了!”原来,风流在信中言:自己已与江湖医隐伏微之女玉凤成了亲,一切责任都由自己承担,与阮叔叔无关……。如此,伏玉凤焉能不羞?但,只是红在脸上,却甜在心里。

    风流见伏玉凤心喜自是高兴道:“老哥哥,你可说我是无真情的弟子,这样,即使阮叔叔去问医隐前辈也绝不会出差。而无真情前辈又如闲云野鹤,阮叔叔定寻他不见,此计定成。”略一沉思,又接道:“如今救人要紧,为快些到达你可骑我的坐骑前往,定可快速到达。另外,你可将此马赠与咏梅,就说是我的贺礼。同时,代为祝他们百年好合,永远幸福。”

    伏玉凤见风流心属自己自是高兴,忙给二人斟酒。老花子更是高兴,暗忖道:“要不是自己多事,也不会节外生枝、发生这些故事。看来,以后还是少管点闲事。”思罢,高兴道:“好,好样的!果丈夫也!如今一切都清楚了,你们也不用再寻阮卫了,况越寻越乱。如果有缘自有相见之日。听说你与五侠有交,那你就有新的事了。”

    风流闻听疑道:“新的事,那是什么事?”范缺道:“那五侠已去京城,想此去必多磨难,你可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到时,不但可为五义报仇,更可向中原武林显彰你的冰心。好了,事不宜迟,我即刻动身,去救那两个娃子。”刚一转身,又停下道:“这是你们的银两,拿好!放在我身上我还能算是要饭的吗?还有,路上别贪玩,弄得三天走不了一天的路。”风流面上一红,道:“老哥哥稍等,你此去一定要问清我的身世等,再有,我得嘱咐宝马几句,不然,它是不会听你的话的。”

    话毕奔至马旁,可不论他怎么说,那宝马只是摇头打鼻。风流的酒劲又上来了,暴打了宝马一顿方才了事。

    单说那宝马,临行亦不忘回头望风流一眼,然后,悲鸣潇潇奋蹄而去。风流心如把抓,此时的他方感到情之难舍……。

    第二天,二人携手奔京城,也不知此去是福是祸!

    此正是:

    范不济侠义动天

    风不羁真情感人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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