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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啊！当然犯法啊！”
张丽很想要这样回应莫凡，但事实上她却做不到……
三起案件，死的都是该死之人，并不存在滥杀无辜一说，张丽估计，如果把莫凡的所作所为宣扬出去，相信要不了几天，可能就会有人登门拜谢，给他送个锦旗，上写“人民卫士”四个大字……
而且张丽对莫凡的讨厌程度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她只是单纯看不惯莫凡不把警局当回事的态度。
“哼！我不能明着收拾你，但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总是可以的！”张丽内心暗道。
没有证据就代表着不能定罪，但找点其他借口把莫凡关一个晚上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张丽起身铁青着脸离开了审讯室，没过多久就换了两个人进来，一左一右架起莫凡就往临时关押犯人的房间走。
“进去！”
莫凡站在牢房的门口被推了一把，随后铁门被重重地关上。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娘们是打算借刀杀人啊？”莫凡无奈笑道。
这间不算太大的牢房内，此时已经关押了五六个人，这些人光看面相就知道估计都是聚众闹事一类的，住几天就又得放出去。
“嘿！新来的！看你白白嫩嫩的，犯什么事了？”头上染着黄毛的人开口问道。
莫凡没理他，随便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凳子坐下，翘着腿就开始打量起房内其他几人来。
“妈的！别给你脸不要脸！没听到老子正问你话吗！？”
那人正想要冲过来，让新来的长长记性，结果身边一个光头一把就把他拦住，摇了摇头，说：“明天我们就出去了，别惹事。”
莫凡笑而不语，这光头哥还挺有意思的，块头虽大，但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垃圾货色。
“哼！”黄毛冷哼了一声，大哥都发话了，小弟再不爽也只能忍着。
这时莫凡刚好抬头看到对面上铺好像躺着一位，看他露出的手掌大小，应该还是未成年人，这一下就勾起了莫凡的兴趣。
在牢房里本就无聊，而且在这满是成年人的牢房里，居然有一个小孩儿旁若无人的在上铺睡觉，这一点着实有些古怪。
“诶，上面躺的是谁？”莫凡饶有兴致的主动向黄毛问道。
黄毛脸上的表情微微抽了抽，像是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往事，然后把脸别过一边，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最后还是光头主动说道：“呵呵……上面那位在这儿待的时间比我们还长，我劝你最好还是少问几句，免得到时候受罪……”
“哦？”莫凡眉毛一挑，越听越是觉得有趣，对面上铺那一块小小的区域之内，无意间显露出来的杀气竟比一般杀手还要浓厚……
莫凡像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摸出两支烟来，一支递给光头，一支自己点上，笑道：“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介绍一下呗！”
光头估计也是好久没抽上一口了，接过烟来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在这房间里的人都知道。”
“他啊，不是我们华夏的人，是人妖国那边的，听说从小就被安排参加地下的黑拳比赛，一直到后来京都有个发财的老板去旅游，偶然间看到了他，可能觉得他是个当杀手的好材料，当时就花大价钱把他给买了回来。”
“后来可能是因为语言不通，再加上突然又换了个环境生活，他不仅不说话，也不肯帮着那老板做事，几年前那个老板喝醉了就在家里毒打他，结果那天晚上，别墅里所有人就都……”
光头说到这儿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莫凡点点头表示了解，“故事倒是编的蛮好的，可他应该算是少年犯吧？为什么不关少管所或者送回国去？关在这么一个小派出所干嘛？”
“我就知道你会不信，我当时第一回听别人聊起的时候也不相信。”光头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看向莫凡。
莫凡又掏出一支烟来点上，递了过去。
光头接过第二支烟继续解释道：“最开始因为那老板住的地方属于这边管辖范围之内，所以案发后第一时间他就被送到这儿来了，后来这边的警察也试过把他送到少管所去，结果去了两天又只能把他领回来。”
“哦？为什么？”
“刚才也说了，他从小就被安排参加地下黑拳的比赛，对手都是同龄人，到了少管所，那里面关着的又都是一些桀骜不驯的主，刚去的第一天他就活生生把别人两支胳膊给拆了，耳朵还咬下来一个，要不是当时狱警发现的及时，另外那个孩子的喉咙都得被咬破！”
莫凡想想也对，人妖国那边的地下黑拳他知道，特别是有些儿童组的比赛特别残忍。
一次性好几个孩子往笼子里那么一扔，最后只能活下来一个，反正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有时观众看到兴起，还会往里面扔些武器，比如匕首、水果刀等等……
过惯了这种生活的孩子，看到其他人还好点，只要是看到同龄人，一旦发现对方有要攻击的迹象，身体自动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那就是一个字——杀！
所以把他关进少管所，那纯粹就是虎入羊群，如果一直住下去，估计以后从少管所里出来的孩子，身上都得少那么一两个零件……
“那为什么不把他送回国呢？”
莫凡搞不懂，留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杀戮的机器在派出所里有什么用？难道要把他训练成少年犯克星？
“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光头用烟指了指上面，“毕竟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莫凡把烟头扔在脚下踩熄，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这个小家伙给带出去！
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就算自己没时间培养，送回JOKER总部，给那些孩子当个陪练也是极好的嘛！
只是自己现在都被关在牢里，一时半会儿出不去，要怎么才能正大光明地把这个小家伙给带出去呢？
一想到这儿，莫凡就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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