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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卷二六国乱雪 第031章 雪田献身

作者:叶染衣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8 01:13:1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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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此言差矣,分明是久姑娘自愿为本宫主请脉,本宫主只好却之不恭。”西宫良人轻笑一声,干净的嗓音再配上他此刻微漾的碧蓝色瞳眸,有一种异样的清美,就好像酷暑夏日在海滩边欣赏澄澈明净的海水。

    荀久没看清西宫良人究竟是如何动作的,只感觉到全身一松,穴道竟然全部被解开了。

    身子僵了好长时间的荀久刚刚得到解放,顿觉腰肢酸软,没忙着说话,赶紧先扭了扭腰肢让自己活络一下。

    “你说是么,久姑娘?”耳边传来西宫良人微带讥诮和几分威胁的声音。

    荀久眸光流转,转目对上西宫良人的视线,笑意盈盈,“宫主说得很对,我的确是自愿给你请脉的。”

    荀久说话间,指腹已然重新扣上西宫良人的脉搏。

    他似乎有所察觉,手腕一翻。

    荀久手指落空,她也不恼,小小的手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外面扶笙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动作,瞳眸骤缩。

    荀久没看扶笙,潋滟桃花眼对上西宫良人的双眸,手掌已经从他手背上离开,艳红薄唇靠近西宫良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宫主,祝您……痒得愉快。”

    荀久说完,霍然站起身,掀开轻纱就要出来,这才发现肩舆仍旧被护卫们高高抬在肩上,虽然没多少高度,但就这么跳下去的话,起码会崴到脚。

    荀久抿了抿唇,转目看向最前面的黑着一张脸的扶笙,扯了扯嘴角,“阿笙,快来抱我下去。”

    扶笙坐在马背上,双眼定定看着她,没有动作。

    荀久翻了个白眼,“你不来的话,我就直接跳下去,到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或者是直接毁了容,我也只能认命了。”

    荀久说完,一撩衣摆就要往下跳。

    扶笙突然从马背上一飞而起,似一柄铸造精良的绝世好剑,出鞘那一瞬的华光烈烈让人不敢逼视。

    他的速度很快,在她即将跳下来的瞬间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几个旋身之后安然落在地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荀久很贪恋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冷竹香,每次一闻到,就会觉得无比心安。

    此刻也一样。

    扶笙凝她一眼,冷然道:“上马!”

    荀久不用想都知道他生气了,她暗自撇撇嘴,面上委屈道:“天太冷,上不去。”

    说完,荀久又指了指一直跟在肩舆后的马车,“千依还在那里等我,我还是坐马车回去吧……哦不,我今日找夭夭有事,改日再见……”

    挥挥手,荀久笑着就要离开,却不妨腰上被人猛地一搂,后脑勺猛地撞进一个结实有力的胸膛,直撞得她两眼冒圈圈。

    下一瞬,扶笙再度足尖点地,带着荀久一跃上了马儿。

    他坐在后面,抱着前面斜坐的她。

    背对着扶笙,荀久嘴角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扶笙勒紧缰绳,让马儿掉了个头,冷声吩咐后面的一众护卫,“回府!”

    荀久懒懒斜靠在扶笙怀里,感受着他身上寒凉的气息。

    他似乎不打算与她说话,策马速度飞快,若非她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早就摔下去了。

    “阿笙,你疯了!”荀久蹙了蹙眉,“这可是大冬天,地面很滑的,再这么跑下去,待会儿马儿打滑的话,我们俩都得摔死的!”

    扶笙抿唇不语,动作也没有放慢半分。

    已经到了秦王府门前,护卫们全部下马从角门进了府。

    扶笙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又让马儿重新掉了个头往京郊方向跑去。

    荀久觉得不对劲,眉头皱得更紧,得空的那只手握紧拳头反手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你要做什么?”

    扶笙还是没吭声,仿若没听到她的话,幽沉流转的双眸只紧紧盯着前方的路。

    途经一片小树林时,荀久奋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身子一斜就要往下跳。

    扶笙面色一惊,显然没想到马儿正在疾驰,她也敢这般不要命就想跳下去。

    一只手趁机搂住她的腰身,他蹙眉沉声问:“你不要命了?”

    说话间左手勒紧缰绳,马儿速度放慢了些。

    荀久磨了磨牙,瞪着他,“我若是不这样,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理我了?”

    扶笙看她一眼,没了声音。

    荀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掐了他一下,“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头做什么?生闷气很好玩?”

    扶笙还是无动于衷。

    荀久撩开他的衣袖,低下头,牙齿狠狠咬在他白皙的手臂上。

    让你吃闷醋,痛死你!

    扶笙依旧面色寡淡,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低眉看着她又怒又气狠狠咬他的样子,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荀久没听到声音,嘴上更用力,直到满嘴的血腥味,感觉到他手臂因为疼痛而稍微痉挛了一下,她才勉强松开。

    抬起头来时,她的嘴角还沾染着殷红的血迹,配上那一张魅惑的容颜,妖冶到了极致。

    “痛不痛?”她咬着牙问。

    扶笙凝目注视着她,只是呼吸稍稍紊乱了一些,嘴上还是不说话。

    荀久眉心一皱,准备再次咬他。

    这时候,扶笙身子突然动了动,竟是朝后面挪了挪,给她腾出了大半位置,然后揽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往旁边一倾,片刻就将荀久放倒在马背上。

    这姿势……

    荀久心中惊了一惊,马儿还在走着呢!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正想张口说话,他已经俯下身来,冰凉的唇瓣迅速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沉怒、霸道。

    转瞬就将她粉嫩的舌尖吞住,动作粗暴得让她几乎接受无能。

    “唔……”荀久承受不住这样的方式,后背被马儿的脊梁骨硌得生痛,她一只手抓紧了他防止自己掉下去,另外一只手却又想推开他。

    可无奈她如今处于劣势,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靡丽的气息交错缠绵,荀久几近窒息,却被这头一回体验的刺激所蛊惑,眼神不由得迷离起来,推他的那只手一松,转而勾住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始终捏成拳,避免涂了药汁的手掌心和手背会触碰到他的肌肤。

    扶笙察觉到了她的回应,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马儿继续往前走,穿过树梢微白的覆雪密林,沿着笼了烟波的如玦碧湖,一直到达寂静无人的小山谷。

    感觉到身上一凉,荀久情动的神智稍稍回拢,才发现衣襟已开,伸手一挡,她细细喘息着,嘴里拒绝道:“别……这里……不行。”

    扶笙冷冷勾起半边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方才在肩舆内不是做得很好?盯着他看的时候眼神很到位嘛!”

    荀久安静下来,看着他因为吃醋愤怒而眉心紧蹙,面色阴沉导致整张脸微微有些扭曲。

    嘴角一扯,她道:“西宫良人受了寒,让我帮忙看诊,我那是观气色。”

    扶笙目光阴了阴,“观气色观得靠在人家身上去了?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似乎……从未对我说过?”

    荀久面部抽了抽,险些身子一歪掉下去,她赶紧又抓住他的胳膊,好在隔着衣料,她手上的毒浸不到里面去,重新躺稳了,她讪笑道:“你不懂医,别乱说话,那是听声息、问症状。”

    “嗯,问完了还不忘摸上一把。”扶笙冷笑一声,想到她方才就在隔了一层轻纱的肩舆内当着他的面做出的那些举动,他此刻眼眸含着炽热的欲焰,恨不能加重手上力道将她揉碎。

    荀久难受地呜咽了一下,脸上勉强堆着笑,“阿笙别闹,那分明就是把脉,你不能冤枉我乱、摸。”

    呵——

    他冷嗤,还有脉搏长在手背上的?

    天上小雪未停,马儿悠悠前行。

    荀久衣衫褪了一半,冷得直哆嗦,睁眼只见近在咫尺的这张精致容颜依旧盛满怒色,怒色之下又藏着欲焰,仿佛她敢再多一句嘴,他立刻就将她整个人掰开揉碎吃下去。

    看来这位大爷是哄不乖了。

    荀久暗自翻了个白眼,再次对上他幽沉流转的眼眸,眉眼弯弯,眸含春水,挑眉笑道:“阿笙,你莫不是想在这里献身吧?”

    扶笙沉冷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眸底深处跳动着两簇火焰。

    这时,马儿停了下来,荀久艰难地侧目一瞟,发现左面有一丘田,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雪。

    桃花眼中狡黠一闪而逝,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肢,身子往旁边一歪。

    扶笙不妨,两人一起从马背上滚下来,刚好滚在覆满积雪的田里。

    因着积雪较深,除了冰寒一点之外,两人都没有受伤。

    这一次,荀久翻身在上,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不断的搓捻着雪花,意图先把自己手上的药汁清洗完。

    扶笙并不知道她手上有药,只觉得这个动作像是……急不可耐。

    再加上她此刻衣衫半褪的样子,搓捻雪花的动作起起伏伏,带动某处雪白峰峦起起伏伏,顺便搓磨着要命的地方。

    荀久搓了好久的雪,确保手上的药汁都清洗完了以后才回过神来,见到身下的人已经怒火冲天,哦不,欲焰冲天。

    磨了磨牙,她伸手抹去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再顺便打开他不安分的手,转瞬后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阿笙,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特别的……嗯……想要?”

    扶笙狭长的眼眸内呲呲冒着冷光,趁她不妨,一个大力的翻身将她压下,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声音清寒无比,“荀、久!”

    “嗯?”她挑挑眉,吃吃笑着,桃花眼频频泛出潋滟魅惑的光。

    扶笙见她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心中怒火燃烧至全身,“你在惹怒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荀久伸手在他胸膛画圈圈,“嗯,代价,什么代价?”

    扶笙冷笑着拿掉她头上那支海水纹白玉簪,眸中色泽幽沉,从前的矜持隐忍和底线,全都在今日亲眼目睹了她与西宫良人同坐肩舆的时候轰然崩塌。

    长久禁锢的洪流终于开了闸,一发不可收拾。

    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滑到她锁骨之下,引起她身子一阵阵颤栗。

    “阿笙,你……”荀久呼吸急促起来,扶笙向来特能忍,她是知道的,方才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哄乖他而使出的招数,可她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他今日生气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简直是怒到了必须发泄的地步。

    献身这种事,她不是没想过,可眼下这地方……抬目就能见天,身后是山坳,旁侧还有树林,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算不得大庭广众,却也是光天化日。

    嘴角抽了抽,荀久心跳急剧加快,却见他已然褪尽衣衫,将外袍垫在她身下。

    俯下身,他清冷寡淡的声音回荡在她耳际,“你不是想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吗?我证明给你看。”

    冷风袭来,荀久身子一抖,哆嗦着牙齿,“我……”

    后半句话,荀久还没说出口,就湮没在撕裂心扉的疼痛中。

    “扶笙,你大爷——”一刻钟后,荀久缓过气来,嘴里哭喊着,双拳不停地捶打他。

    实在受不住,她十个手指将他后背抓出了狰狞而旖旎的血红色。

    盏茶的功夫后,哭喊声不再,只剩下细碎的嘤咛以及暧昧的声响。

    一朵炫红的花,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盛开在洁白雪地上。

    下着雪的阴沉灰冷天空,似乎也飘上了一层绮丽妖娆的颜色。

    ……

    荀久是被扶笙用外袍包裹抱着去往就近小农场的。

    她对京郊不甚熟悉,所以并不知道其实小树林那头便是从前来过的小农场。

    自从肖老和齐大娘双双去世以后,小农场便重新请了一个老伯带着他的孙女儿前来管理。

    得见扶笙在这大冷的天只着中衣抱着荀久前来。

    谢老伯惊了一惊,险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殿……殿下?”谢老伯说话结结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

    扶笙天生尊贵雅致,衣服一穿,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百倍,仿佛修炼了强身**,面部轮廓竟比以前更添俊逸,俊逸中又透着那么一丝丝餍足过后的满意之色。

    荀久与扶笙截然相反,她身子抖得厉害,紧紧裹住他的外袍,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贴在他怀里,心中恨得直磨牙。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知道的话,不会提醒她多穿一点么?好歹也要让她做好准备啊!大冬天的,又是在那种露天的雪田里,刺激倒是刺激了,刺激过后只想骂娘。

    “去准备沐浴的热水。”扶笙眉目清冷,吩咐完谢老伯以后抱着荀久直接去了之前他们住过的那间客房里。

    客房还是那间客房,床还是那张床,人也还是之前那两人。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动手,这一次……竟是真枪实干上了。

    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荀久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嘴里哼哼唧唧,“扶笙你个禽兽!都不知道温柔一点的么?嘶……我现在,连下地都成问题,回去以后指不定怎么被他们笑话呢!”

    扶笙坐在案几旁,挑眉望着她,“再过七日便是大婚之日,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荀久磨牙,怒眼反驳,“你明明说过要给我最好的一夜!”

    扶笙再次挑眉,语气理所应当,“事实证明,如果刚才那一幕留在新婚之夜,我还没尽兴你就得先昏过去,所以,为了让双方都能身心愉悦,还是不要把这么生涩的回忆留到新婚之夜了。”

    “你!”荀久咬着唇角。

    “再说了……”扶笙眸色一沉,“今日是你先惹怒我的。”

    荀久恨恨瞪他一眼,哼哼两声偏过头来。

    原本她已经想好了措辞要跟他解释之前在肩舆内,她只是为了能成功给西宫良人下毒才会那样做的,可现在想来,这个男人该发的火全都发完了,她还用得着解释?

    再说了,她本就没有对西宫良人做出什么事来,除了下毒时触碰过他的手背,她哪儿都没碰过,自己却被扶笙这头饿狼在雪地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亏得她以太过寒冷做借口才制止住,否则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停不下来。

    想到女帝那几天的惨状,荀久突然觉得庆幸。

    幸亏是在雪地,他不敢太过肆意而为,若真的留到了新婚之夜,她肯定三天都下不来床。

    前来送水的是谢老伯的女儿,小名真儿,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秀丽乖巧,进门以后也不东张西望,将沐浴的水全部准备好以后躬身立在一旁,轻声问:“王妃,可要真儿留下来伺候?”

    “要!”

    “不要!”

    扶笙和荀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真儿为难地看了扶笙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荀久。

    荀久瞪着扶笙,“你出去!”

    扶笙坐着不动,浅啜一口茶后缓缓勾起唇瓣,“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真儿,你出去!”荀久一手无力地捂着脸,匆忙出声打断扶笙还未出口的话。

    “诺。”真儿应声,又道:“王妃若有任何吩咐,只管来唤真儿便是。”

    “不必了。”扶笙摆摆手,“你走远些,别靠近这间房。”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欠扁语气,让荀久想爆完粗口后钻地缝。

    真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果真合上门去了前面的小竹楼,再也没有回来过。

    扶笙站起来,走到床榻边,垂眼看着神色恹恹的荀久,“可要我帮你?”

    荀久本想说不,可身子一动才发现全身酸软疲累,根本动弹不了,也不想动,她干脆连话都不说。

    扶笙淡淡勾唇,坐下身来,俯低了脸,几乎贴近她,荀久完全能嗅到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情动气息。

    荀久睁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轻笑一声,扶笙慢慢伸出指腹,抹去她唇上的殷红血珠,得见她放松了几分警惕,他才挑眉问:“我的动作……很不温柔?”

    “嗯,很禽兽。”荀久想都没想。

    若非禽兽,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对她……又冷又痛,真是永生难忘!

    扶笙盯着她明明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小脸,满意地弯了弯唇,微凉的指尖轻巧地挑开裹住她的宽大外袍,一个倾身打横将她抱起直接放进浴桶里。

    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且当下双腿酸麻疼痛无比,荀久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进了浴桶之后便寻了个舒服的坐姿闭上眼睛,任由热气蒸腾的温水将自己一寸寸包裹。

    扶笙绕到她身后,一手撩起她锦缎般的乌发,另外一只手撩动水花将乌发浸湿。

    荀久的身上,自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密密匝匝全是红痕。

    比盛开在雪地里的那一朵血色红梅更为妖冶。

    心思浮动,扶笙不禁暗忖,莫非他真的……威猛了些?

    事实上,他很喜欢看她哭喊求饶的样子,他的久久,似乎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会不一样。

    “看够了?”荀久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眸中的炽热,她堵在心里的那一口气还未消散,语气便也清冷淡薄了些。

    “没够。”他知道她在生气,可她越生气,他就越压不下脐下一带的炽热勃发,那种将整个人都化身为一团欲焰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妙。

    荀久继续阖眸小憩,她就不信,她一直待在浴桶里,他还敢把她怎么样。

    “久久……哦不,或许如今该称你一声夫人,你想冻死在浴桶里?”扶笙的语气,分明还像从前那般温柔,可细细听来,却似乎包裹了些许怒意。

    莫非……他还在介怀之前肩舆内的那件事?

    荀久心神一凛。

    是了,这个男人如此善妒而霸道,本就是因为太过生气她与西宫良人同坐肩舆才会将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里的欲焰尽数燃烧,迫不及待将她吃掉的,即便是得到了这样完整的她,那件事也会是横亘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要想轻易让他忘记……似乎不太可能。

    荀久微叹一声,懊恼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解释。

    现在解释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用。

    悠悠睁开眼,她闷闷地道:“抱我出去。”

    扶笙梳理她秀发的动作一滞,眯着眼欣赏了她浸在水中的**一番,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她抱出来,扯过绒毛纤长的巾栉帮她擦干。

    荀久一到了床上就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成一团。

    这动作看在扶笙眼中像是在逃避。

    “你很怕我?”扶笙坐在床沿边,神色有些莫测,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荀久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没有。”

    “那也就是说,你方才都是自愿的。”他微微一笑,很肯定的语气。

    荀久暗自捏了捏拳,吃干抹净了才来放马后炮,她难道还能说不?

    “我累了,想好好睡一觉,你不要吵。”荀久侧背着他,捂在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

    “我不明白。”扶笙两道秀眉微微蹙拢,“今日的事,分明是你惹怒我在先,后来在雪田里的时候,你分明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可你现在却生气了,这是为何?”

    扶笙淡淡一瞥她的玲珑背影,语气不觉放软了些,但更多的是疑问和不解。

    荀久身子一僵。

    是了,之前的事,无论是在马背上,还是在雪田里,她明明就没有抗拒,即便知道他会到达那一步,她也是有短暂心理准备的。

    那她现在为何高兴不起来?

    是高兴不起来还是已经高兴过度,乐极生悲?

    想到这里,荀久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之前或许是想太多了。

    扶笙爱吃醋,这一点她很明白,可她更明白的是,他不会是不问缘由就无故生气的人,如果非要为今日发生的一切找个借口。

    那就是……他分明是借题发挥,借着西宫良人这件事把圈养已久的猛兽放出牢笼,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茫茫雪田让她落下血色红梅,永生难忘!

    所以,其实他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想要她了。

    想通了关键,荀久黑水晶一般的眸子梭然一睁,艰难地挪动酸软的身躯侧过来,定定看着坐在床沿边这位依旧美如谪仙一般的男人,见他得逞后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磨了磨牙,从锦被中伸出玉足踹他。一边踹一边咬着牙,“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竟然是故意的!果然禽兽套路深!”

    他反手捏住她肌理细腻的玉足,唇角笑意加深,“乖,等着我去沐浴。”

    玉足被他温暖有力的双手包裹住,一种酥麻的感觉蹿遍荀久的每一根神经,使她不由得轻微颤栗起来。

    瞪她一眼,她最后踹在他腰腹间,然后快速将脚缩回锦被里,整个人裹成一团,只留两双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扶笙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去了外间推开门,唤了真儿进来换水。

    这间客房里一直有为扶笙准备着崭新干净的睡袍和外袍,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之前那件墨蓝色的华贵锦袍被她垫在身下然后……染脏了。

    半个时辰后,他擦干了头发,轻衣缓带朝里间走来,自入冬以来就被高领束缚遮挡的白皙脖颈和性感锁骨终于重见天日。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白皙精致、半遮半掩的胸膛,恍惚间有些懊恼在雪田的时候自己光顾着叫喊,都没来得及欣赏他这般迷人的身材。

    不过……似乎眼下有的是机会。

    唇角一勾,荀久一改方才的冷清态度,将锦被稍稍撩开些,达到身体若隐若现的效果,单手托着腮,一个艳到极致的媚眼抛过去,果然让扶笙住了脚步。

    “阿笙……”荀久食指勾了勾,媚眼迷离,“你过来。”

    “嗯。”他淡淡应了,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坐到之前的位置。

    荀久再次伸出玉足,两个脚趾灵活,直接扯落他横在腰间的锦绣腰带。

    这一次,翻身做主人,该看的,该欣赏的,该报的仇,该讨的利息,全都在帷幔晃动以及暧昧的水声里尽数满足。

    冬季昼短,情潮散尽之时已经暮色初降,好在外面下着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白雪如昼,并不觉得黑,簌簌落雪声让小农场格外寂静。

    按照扶笙的意思,外面雪大,且天色已晚,今夜便不回去了。

    荀久枕着扶笙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无力地掀开眼皮,表示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做,必须回去。

    扶笙眉梢高扬,“是我不够卖力,所以你现在还有如此精力?”

    身子瑟缩了一下,荀久翻个白眼,不再说话了,天知道翻身做主人最后累的还是自己,看他那副修了仙法一样的精神焕发样,荀久低叹一声。

    果然还是太小看他了!

    阖上双眸,荀久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了扶笙的身影,她顺手摸了摸那处被单,还是温热的,证明他并没有起床多久。

    放下心来,荀久实在没有过多精力考虑旁的事,只觉得整个人骨头都散架了,虚脱得紧,便是休息了一夜,似乎也没恢复多少。

    正准备阖上双眼继续睡,外间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紧接着吃食的香味便传了进来。

    昨天陪着千依出门到现在,她倒是什么都没吃,自己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样一想,荀久便也没了睡意,心中直觉不能白白被占了便宜,当下先填饱肚子补充精神才是紧要。

    手指一勾,荀久裹了被子坐起身来,无力地道:“阿笙,把吃食端进来,我就不出去了。”

    扶笙没吭声,不多一会儿就端着精致的吃食走了进来,动作轻缓地放在床榻旁边的案几上。

    荀久昨天那套衣服早就脏了,也被扶笙扔了,她现在一丝不挂,只能用被子裹着身躯。

    原以为一夜蚀骨缠绵之后,他会更疼宠她,起码当下也能亲自动手喂她吃饭。

    可扶笙只将碟子摆放好以后就坐在床榻边缘,再也没有动作了。

    荀久蹙眉,微有愠怒,“你都不喂我的么?”

    扶笙莫测的幽幽眸光在紧紧裹着她身子的锦褥上流连一瞬,斜斜扬眉,“我昨天被你咬伤了手臂,喂不了,你自己吃。”

    荀久抬目定定看他,想从那带着凉薄的语气里找出一丝破绽,可他表现得很平静,还故意露出缠了绷带的手臂来让她瞧见。

    扶笙没反应,她却是涨红了脸。

    自己吃?

    她只要敢动一动,身上的锦被就会滑下来,他分明是想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地吃饭。

    这恶趣味……

    荀久很想伸手扶额。

    “要我喂你也是可以的。”扶笙忽然开口,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坐到这边来,否则我受了伤的那只手无法伸那么远给你喂食。”

    荀久脸上保持着笑眯眯地样子,牙齿却险些被磨碎,“其实你可以坐过来一点。”

    “久久这算是……邀请么?”他垂眼看过来,眼眸中那种无辜又带着疑惑的光芒,好像真的是个无知求问的天真孩子,险些让她再一次信了。

    “是命令。”荀久继续笑眯眯,拳头却捏了捏,等离开这里以后,一定要去八大胭脂巷找个有经验的姑娘研究一下什么姿势能让他完事之后累到虚脱,动弹不了,也好对自己感同身受。

    “你若是想研究的话,现在也可以的。”他忽然开口,眸中露出兴致勃勃的光色。

    荀久:“……”读心术也是巫术的一种?

    “我要吃饭。”她抿着唇,听着肚皮的抗议声,语气慵懒。

    看她的确疲累得动不了手的样子,扶笙收起玩笑心思,也不打算再捉弄她,抬起精致的小碗,拨了她爱吃的菜进去,这才挪过身子来一点一点地喂。

    ==

    离开小农场的时候,荀久身上穿的是扶笙的锦袍,她身材娇小,穿上这样宽大的衣袍显得有些滑稽,尽管腰间锦带束得很紧,还是免不了袍角耷拉到地上。

    荀久是想过找真儿找一套衣裙的,可无奈此刻将她抱上马这个男人霸道得连别的女人的衣裙都不让她穿……

    好吧,其实他就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考虑到荀久双腿还在痛,扶笙只好在马背上放置了一个绵软的锦袱给她垫着斜坐,也不敢让她坐到后面去。

    依旧是像昨天那样抱着她一路回去。

    荀久一靠在他怀里便觉得安心,知道他不会再碰她,索性闭上眼睛又睡了一觉。

    到达秦王府时,被扶笙抱着飞下马的动作惊醒。

    扶笙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到牌匾上“秦王府”三个大字时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怎么不直接送我回府,我一夜未归,夏堇她们想必早就着急了。”

    “我会让人去知会一声。”扶笙莞尔,牵过她的手,“我先带你去给娘敬茶。”

    “敬……敬茶?”荀久支支吾吾半晌,这不是明着告诉所有人,他们俩成事儿了吗?

    “不行不行!”荀久立即甩脑袋,“敬茶还是等到大婚第二日再去,现在不行。”

    “你怕什么?”扶笙好笑地睨她一眼。

    “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荀久瞅着他,小脸一垮,“反正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难道想告诉所有人,我们俩……”

    扶笙轻描淡写地道:“便是我不告诉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荀久:“……”

    “那也不行!”回过神来,她继续抗议,见硬的不行,索性来软的,拽着他胳膊便央求,“阿笙,看在我这么累的份上,就等到大婚以后再敬茶行不行?”

    难得她会如此放低姿态,他再想到昨日从雪田到小农场的刺激之旅她此时应是难受得厉害,扶笙顿时心软,终于松了口,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好,就放过你这一次。”

    “那我……”荀久看了一眼已经出来迎接的哑仆小厮们,顿时又犹豫了。

    娘是过来人,自己如今虚弱成这个样子,她一定看得出来,到时候不说出来反倒比说出来更尴尬。

    这样一想,荀久赶紧躲到扶笙身后,扯着嘴角道:“为了避免被娘看出来,我还是不要进去了,直接回府,你安排人送我回去。”

    “真不进去?”扶笙问。

    “真。”荀久郑重点头,又道:“我昨天本就是去找夭夭试伴娘服的,结果中间出了变故,后来又与你……”

    说到这里,荀久已经红了半边脸,但还是坚持着继续说:“表哥说过,今天会把大祭司的尺寸弄来的,如今就只等着赶制这套伴娘服了,再晚的话会耽误大事儿,所以……”

    说着,她便抬起头看他发现他似乎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暗潮涌动的双眸只定定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嘴角弧度愉悦。

    她眼一瞪,伸出拳头捶打他,“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了?”

    他默然,好久才道:“好,我这就让卫宗送你回去。”

    这还差不多!

    荀久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看他脚步从容地走到大门边吩咐其中一个哑仆去请卫宗。

    不多时,卫宗出来,将马车套好以后笑眯眯地对荀久道了句:“王妃请上车。”

    荀久眉毛跳了跳,纳征的时候,这家伙分明还唤她“久姑娘”的,这才两日的功夫,他就给换了称呼?

    荀久觉得,一定是扶笙方才跟哑仆说话的时候趁机走漏了风声。

    斜眼转过身,荀久死瞪着扶笙。

    扶笙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地一摊手,“只怪府上的人太聪明,与我无关。”

    荀久恨恨咽下一口气,三两步走过去准备跨上马车,这才发现动作太大,牵扯得腿心痛得她面部肌肉直抽抽。

    扶笙见状,低笑一声,准备走过来抱她。

    “别过来!”荀久赶紧伸手打住,慢慢爬了上去,轻哼一声后重重放下帘子。

    眼不见为净!

    两府在同一条街道上,相对来说比较近,没多久就到了医师府。

    荀久进门的时候听北炎说季黎明一大早就去了神殿。

    错愕了一下,荀久道:“我那天之所以让表哥去请大祭司,原因无非有二,一则我们几个都没时间,二则想趁此机会转移一下他的心情,免得他一直沉浸在大司马过世的悲痛中走不出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去了?”

    北炎点点头,想到季黎明出门之前穿得极厚,将自己裹成了粽子,他不禁嘴角抽了抽。

    难道神殿没有地龙,没有火盆?

    大祭司再高冷,那也要取暖的罢?

    荀久并不知道北炎心中所想,只默默哀悼了一下。

    季黎明那种性子和大祭司碰上,简直是……无法想象能碰撞出什么来。

    荀久回到渺风阁没多久,千依就匆匆过来了,手里端着热腾腾地补汤,放置好以后回过身来焦急地望着荀久,“你昨日是如何与皇兄解释的?我看他当时怒得都快吃人了。”

    可不是要吃人么!

    荀久心中腹诽,都把她吃得只剩一副空皮囊了,若非他还有点良知今早没碰她,那她如今能好好坐在这里才怪了。

    回拢思绪,换上微笑,荀久道:“放心,我早就说过阿笙不会那么没肚量的。”

    千依有些愕然,“所以,这件事就算完美解决了?”

    荀久接过千依盛来的热汤,点点头,并不打算多说。

    “你昨天往自己手上涂抹药汁是为了趁机给宫主下毒吧?”千依想起昨日荀久跟着扶笙走了以后,宫主似乎在不停地挠着他那只被荀久触碰过的手,这才后知后觉荀久的意图。

    荀久不置可否,喝了一口汤才慢悠悠道:“我是一个有夫之妇,哪能随便上别的男人肩舆,这不是给阿笙戴绿帽子么,可是我又无法拒绝他,所以只好出损招了。”

    “有夫之妇?”千依显然注意力都放到了这四个字上面,细细回味了一番,又狐疑地瞟了一眼状态不佳的荀久,“你昨夜未归,莫不是……?”

    荀久一口热汤呛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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