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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9:1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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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了十间屋子、两处偏厅用来住家,已经足够。一处偏厅更改为正厅,用于议事之处;一处偏厅用来做工作室,我要开张,可不是一人便能搞定,总要调教些人出来才是上方。而十间屋子,除去将一间大的隔成两间由我与殷仲堪分住以外,何正龙自住一间,但家仨应了他们的要求三人同住。其余的房间便预留了一间给不知多久以后到来的恢,其它的便用工人的住处。

    何正龙与但家仨一听我这打算,便两眼放光的直是赞好。唯独殷仲堪的脸色有些不豫。

    过去了十天,房屋改造的进度也已近了尾声。我坐在窗前借着他撑来的烛火静静的看着自己十日来所写下的开业详细目录。

    那日住下后,到了夜了我便与他详谈了一晚。主题不外乎说明为何不回雪魄山?

    这还用说么,我们回到郡城的消息不一定隐密,说不准两路人马早已经得知。雪魄山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殷仲堪当年协助司马邺举兵谋反之地,若当真重回故地,他们必又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所以回到郡都,是因为我只能与恢约定这样重逢的故地,但不能因此而令两路人马便自顾自的先对我防范起来。

    落户在此,却又隐入寻常百姓家,韬光养晦,过着平凡的生活。纵使谋生的技俩并不寻常,但那也只是为了谋生。除去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所以,这样的打算也是为了消除那两兄弟(应该是兄弟,虽然不同妈)对我的戒备。

    但当真能消除得了么?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这会儿,殷仲堪似乎又有话想与我说,我看完了单子,便轻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事事以我为主,我若不开口,他便不主动提起?

    “你想说什么?”我静静的看他。

    “为什么不直接找上恢,一起走?”他一脸的不解。

    “不是你说要我跟你走的么?”我抬眉,提醒着他。

    “那不同,原是怕他伤了你,想带你走。”他挫败的看着我,“可是带走了你的人,却带不走你的心。你回到这里,不是为了等他么?”

    “所以啊,我必须在他找来前养活我们几口人。”我打趣道。

    “这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是男人的责任。”他的面孔微微绷紧。

    哦,原来我打击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殷--”我板起脸,“你在在意什么?我从不认为男人就得养女人,女人也不是非男人不能活。说现实的话,你这模样太显眼,稍微有点江湖见识的人,都会认得出你是谁,更何况你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

    “可是,不该你这么辛苦。”他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内疚。

    “这是我的兴趣,既不会无聊,又能保持身材,有比这更好的事么?”我浅浅的笑着,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灯烛向桌子走去。

    “言……”他不肯唤我喑迭,他说那是恢的专利。

    “安拉!霓裳虽死,但我可仍是那个不拘世俗的小女子。我们--我与你,还有他们,是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的,不是谁依靠了谁,而是谁有了谁?”我拉他坐下,轻轻的为他松捏着肩膀:“我有了你,你有了我;何正龙有了我,我也有了弟弟;但家仨兄弟有了我们,我们有了忠心的手下;再来的,便是还有要我们的朋友与生活,平淡而真实。”

    “言……”他动容的看着我,伸右手抓住了我的手。

    “无分彼此。”我笑着描述着美好的未来。“这才是我最想要的。”

    这确实是我想要的,只要麻烦,不找上门来。

    “你想要的,我必会帮你达成。”他转过身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怀中。

    包括他……

    隐约中我似乎听到这句,他?指的是恢吧。

    我微微的笑着,终有一天,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三人能放下彼此的芥蒂,毫无嫌隙的生活在一起。

    入睡前,我帮他除下了衫子,这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夜寝帮他除衫、打水漱洗,晨起帮他着衣、整理装容,一开始他很抗拒,因为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废人,但我很坏心的告诉他说:我帮了他,他才会更有精神更为神气,否则形容会过于邋遢,不配与我走在一起。他挣扎了很久,才无言的默许。

    才不是将他当废人呢,不是亲爱的人,但是亲人,亲人之间不能这么做么?

    世人若说不能,我只当他放屁。我言喑迭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能与不能,只有想与不想。

    伺候着他上床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屋子,一时间竟也没了睡意。

    洗漱完毕后,我除下外衫,仅着睡衣立于窗前。已经是深秋了,夜凉如水,可我的心却是滚热的。回来这里的大半年,我历经了大喜大悲;见了我想见的人,不想见的也被我见着,也知道了许多过去所不知道的事情。这个朝代,我曾经想过逃避,曾经想过放弃,但最终,我还是留了下来,为了恢,也为了殷仲堪。

    独处下来,我无可否认的承认,殷的再次出现,彻底粉碎了我对他的恨意。我毕竟是一现代人,哪能事事用现代人的标准去看待古人呢?或许在这权利与野心交错的历史背景之下,他当初的所为有情可谅,但无论他曾做过什么,毕竟他倾尽了所有来爱我,他毕竟与身为皇帝的司马睿有所不同。

    他那俊美惑人的脸孔就这么的被毁了,身体也变成了残缺,一切都是因为我,甚至当年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我。殷仲堪,今生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

    而恢,我也从未想过他在我的心中的份量能重到如此地步。轻抚着脖间的玄玉,对他的思念却愈发的浓厚起来。忆起在深谷中的那些日子,甜蜜没由的溢满了心间,其实我当初听到他有妻室时的怒火根本没有道理。

    与他是交心的相恋,不是有句诗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纵使我们的未来不堪期待,但只要他爱着我、我亦爱着他,便已足矣。那短暂却温心的回忆也足够我用一生了,只要我们--都活着。

    恢,无论你要做什么或是正在做着什么,请你爱着我。纵使天各一方,我亦无悔。你若来找我,我便是完整,若是不来,我便是你的守候。无论结局如何,请记得我--爱你。

    人心若是放得下,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倚窗入睡前,我的脑海中闪过的便是这句话。

    只可是--

    树欲静止,风吹不息。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次日晨上幽幽转醒,却已是人在床上,我看着盖在身上的薄被,心里暖暖的。殷仲堪啊,你是如何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只手抱我入床的呢?我还当真是好奇。

    宅子已经被我更名为“茶舞”,喻意很简单,有茶有舞,男客女客皆宜。再过十日,便是开张之日,这十日之内,我主要的工作便是着手采购相关的材料与物资,而但家仨便被我派出去宣传,没有太张扬,只是让这郡都城中的人都知道即将新开这么一家馆:男官可茗茶,可弄文;女客可轻舞,亦可柔美身形。

    创意新奇得紧,应该会吸引人们前来。问题是,说书人一角倒真是难办。

    说到说书人,我的脑海中跳出了兰溪被打成猪头的模样。心里乐呵呵的,也有丝后悔怎么没把他给抓到这里来作白工?唉,算了,带了他来兴许是个麻烦或是祸害。

    招来了众人,我要集思广益。

    “说说看,说书的一般都说些什么?”我坐在正位,兴致昂然的看着众人。

    “一般都是讲江湖中事与人。”阿大答道。

    “还有呢?”都讲江湖事?那不乏味得要死?

    “没了,一般都讲这些,再不有些茶楼有人讲些段子什么的,也只是为了博客人一笑。”阿三插着嘴。

    “段子?荤的么?”我讶异的抬眉,不是吧,这年头也这么的不避忌有荤段子听?

    “荤段子?”阿二瞪大了眼睛,脸上微红。

    “言……”殷仲堪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他眼神怪异的看着我。

    “这有什么?”我不以为然,“不过,我们这里当然是不能如此了。单讲江湖人事太过乏味,而且有时还会为自己惹来祸端。”

    众人点头,尤其那仨。

    “好吧,找个能说会道之人,故事么,我负责授教,保证比你们常听的江湖段子新鲜。”我当下拍案,不过是故事么,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简单得极。

    “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何正龙笑了笑,他很是佩服我的决断。

    “唔……当然还要找一位琴师,我的瑜珈馆一定需要。”我点头,亏得他提醒了我:“还有,人要生得漂亮。”

    “生得漂亮,还要懂琴,只是不知这郡都有没有这样的姑娘?”何正龙若有所思的自忖了起来。

    “不,我要男的。”我正色的纠正着他:“不能是女的。”

    “男的?”除了殷仲堪外的四人,皆惊呆。

    他们知道我为瑜珈所订做的衣裳,这也是为什么瑜珈只招待女客的原因。这当下听说我要找的琴声竟是男人,不惊奇才怪。

    但有什么好奇怪的,瑜珈在这个年代是多么惊世骇俗之事?若不下点重药,那些富家的千金与太太们怎么会舍得花钱来这儿?

    哼哼,做商人,必要的时候要有奸诈之心的。

    男色,便是我如今要用的手段,当然,并不真的做卖色的勾当,只是让这男色成为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重量级武器。招贴一贴了出去,倒也有不下十数人的男子前来应征。因为我开出的条件极其诱人,不外乎月奉高、福利好,现代社会那些个用人的制度全部让我拿来借鉴。比起此时此地的时价酬劳,已经是让人看得眼睛都会掉出来的。

    但我的挑选也极是严格。首先是听琴音,找了间屋子挂起垂帘,一个一个进来弹奏,琴今过得了关的,我才会让他进入下一轮的筛选。男色固然重要,但我也不能饥不择食的招一个草包美男进来,那是会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这么下来,入选到复试的就只有三人。

    第一位进来的是位秀气中性的男子,他的容貌依稀让人辨不清性别,骨子透出来的是一种阴柔的美。我抿了抿嘴,不是特别满意。虽说是要美男子,但这样的男子太过阴柔,弄不好会适得其反,他只能做备选,要等我看过其它二人才能做定断。

    示意阿三带他出去候着,第二位复试的男子便走了进来。这人甫一进门,我便眼前一亮。同样的眉清目秀,样貌俊美,但他的气质却属于阳光型的。年纪应该不大,但听了他的琴音,却有一股空灵的穿透力,不似他这个年龄能弹得出。

    “你为何来应征?”我静静的看他。

    “不显喜音律,但又不愿沉沦于声色场所当一名技师。难道这里有正规的场地征招乐师,不显自是前来应征。”他叫祝远台,字不显,是城南人士,资料上都记载得非常的详细。

    “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么?”我点头,他的态度很是温和,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说是舞馆的乐师,想来是为了配合舞律的音乐。”他的眼中闪动着光芒,仿佛只要提及音乐,他便胸怀着无限的理想。

    “会自个儿谱曲么?”我浅笑了,这个人,我还是比较满意。

    “并未自己作过曲,但是无论是否听过的曲子,只要在下听过一遍,便能将谱记载下来。”他诚实而又坦然的应我。

    “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自会通知你的。”我颔首,心里已经定下了他。

    阿三再度将他带出,领着第三人进来。

    若说第一位因为阴柔的俊美使我有些恍然,第二位的表现令我满意的话,那这第三位地来的人便就令我吃惊到下巴脱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桓伊,我看到他如何能不吃惊?

    我看向资料,他竟用了故叔夏这个名字来应征,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哪有人姓故的?但我没有多想,毕竟在第一回合的应试中,这个故叔夏的琴技被我列在了第一名。可谁料竟然是他,我的吃惊可想而知了。

    “阿三,你先出去。”我吩咐着阿三,他应声退了出去。

    “怎么会是你?”我有些惊喜,也有些不安。

    “故人相见,言姑娘这厢有礼了。”桓伊微微福身,作了一揖。

    “桓先生何须客气,年初还蒙先生相助,才得以云游四方,喑迭还未向先生道谢。”我连忙上前,回了一礼给他。

    “姑娘猜得出是我?”他微笑着,表情平淡无波。

    “将我喻作梅花,又叹知己难寻的故人,竟有才情,又有身份,而且多金的,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我轻轻一笑,忆及他赠我的诗句,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这说明姑娘心中有我,知我者,莫如姑娘。”他一拂衣袖,坐了下来。

    “为何来应征?或者……”我看着他那颇有深意的眸子,心中了悟的转变了问法:“我该问你是如何知道我回来了这里?”

    “姑娘心清如镜,自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他呵呵的笑了起来,淡淡的,如茶般的清新。“叔夏是我的字,故姓取自故人,姑娘只知我小字子野,哪会想到是我呢?不过是十年未见,想给姑娘一个惊喜罢了。”

    “好一个惊喜,我这小小方寸之地,又如何请得动你这样的大师级人物?”我失笑,料定他来只是叙旧。

    “非也,在下目前无事一身轻,唯得知姑娘的到来,又开了这方苑落,便想着过来寻找知音。姑娘这话,莫不嫌弃在下不才,不愿招揽?”他正经的说着,脸上看不出玩笑的意味。

    “我若嫌你,还不被天下人的口水给淹没?只是,你是如何得知我回来了?”我眼色一凝,脑门不断的爆着黑线--我的行踪就这么容易被他人窥探到么?

    “当是在下与姑娘有缘,姑娘无须防备在下。”他轻松的明了到我的想法,“在下与姑娘之缘,只得一个乐字。姑娘的才情正是在下所追求的,与你合作,便是只剩一曲,亦无所憾。”

    “可是……怎么办?我已经中意了你进来之前的那位男子,他年纪虽是不大,却极有潜质,我想好好的调教他呢。”让他进驻到我这里?那可不天下人皆知我言喑迭的藏身之处了?

    “我知道姑娘在担心什么,可是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撑场面的是何公子,你无须露脸,在下亦不是长舌之人,断然不会出卖姑娘。”他脸色微愠,似有些恼怒:“姑娘莫不是从未将在下视作朋友?”

    这样的人也会发火?我一时不辨真伪,只得叹息着应他:“若当真是这样,还真委屈了你。不如这样,你收个徒弟,帮我好好的调教于他。至于你么,不用亲自出场,只需作幕后高人便可。”

    “姑娘这是……”他收起了愠色,又是一脸的轻笑。

    好嘛,这人忽悠我呢!我翻了翻白眼,直是奇怪精明的我怎么这么简单的就被他给骗了。

    “你也真是,想那些能来我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富贵人家便是官家女眷,哪个不识你大名,哪个不识你真面目?你若是做了我的琴师,用不着你出去唱颂,自然流言会飞满人。东晋朝第一乐师竟给我这小小的‘茶舞’当乐师,那还不成了惊人的传闻了?”我微嗔道,这人不是平白往我脸上贴金么?

    “哈哈哈……姑娘当真是兰心惠质,子野折服了。”他心悦的大笑,见我默认了他的进驻,他笑得更为开心。

    “对了,三调是怎么回事?”我忆起一事,打断了他的笑声。

    “当今之世,子里只得三位知音。一为子猷,二为绿衣,三为喑迭。”他浅笑,看我的目光亦深遂了起来。

    不妙不妙,这样的目光我看得太多了,脑中的警钟顿时大响,我可不要再莫名其妙的欠别人的债了,“喑迭不过爱唱个小曲,哪及子野天赋之乐?不过是爱乐赏乐之人,你可别太抬举了我,我会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正是如此的你,我才觉得你如傲然的独梅一般与众不同。”他的声音也变得深沉起来。

    “好了,别再抬举我了,若当真想在我这里可就别再说这令我汗毛倒立的话了。”我再度翻着白眼,这人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那姑娘还要用原名么?”他微微一笑,倒也打住了。

    是哦,我要还用言喑迭的名号来招摇的话,所有的功夫也算是白做。

    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我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自他的梅调忆起王安石的一首诗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既然如此,我就取名香雪,何香雪吧?”

    “姑娘是故意要变成俗人么?”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语气全是无奈。

    “俗人?”我一怔,遂而笑了:“我从来就是俗人一个。”

    “好一个俗人,这偏是你这不俗人的最高境界。众人笑你痴,你却笑众人更傻!”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长长,余音绕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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