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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四卷 第三十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9:0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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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唱腔只听得我头晕脑转的,太过古化了,只怕这词是由古诗转来,如若不是,我只能说是芳若姑娘太过聪明了。

    我要用何来对?几番思量,我想到了那首《梅花三弄》,我甚是喜欢里面的词与曲。只是我不懂弹奏古琴,亦不识笛奏,这要如何是好?

    “公子或是需要这个?”朱大娘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胡琴,我有些微讶,目光清明的看向卫紫衣,他果真是无所不知啊。

    接过琴,我谢过了朱大娘。唉,胡琴如何能奏出这首曲子的精髓所在?但也无法,目前先对付过去才是上策。

    轻拨了琴弦,我低沉的吟道: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正待我拨动过门欲念独白之际,却听得那芳若奏起了古琴与我和音。我震惊的看向她,她如何在听过一遍之后,便能记住曲调?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念完了独白,芳若仍是与我配合得紧凑,这不由的令我对她刮目相看。

    不打算再唱下去,收了尾音,我便停了下来。

    “是三调曲。”人群中有人惊呼。

    我闻言诧的望去,又是三调曲,之前卫紫衣就对我说过这三个字,到底什么是三调曲?我将不解的目光调向楼上的他,眼中尽是质问的神色。

    “想不到这位公子竟能谱出三调曲的词,当真是才华横溢啊。”台下有人轻叹。

    好熟悉的声音,我回头,却没有看到令我眼熟的脸孔。

    “公子,芳若甘拜下风。”芳若一笑,也径直走到想衣她们的身旁。

    龟奴递来另两块牌子,我一人便集齐了四大美人的牌子。

    “哎哟,看来今晚各位爷只能喝喝小酒,听听别位姑娘的小曲儿了。”朱大娘一招手,眼色往里一丢:“告位姑娘,还不快迎了这位公子进入芙蓉帐里,春宵一夜值千金啊,只怕今晚会累坏了公子。”

    这语气中的暧昧听得教人脸红,我显眼的看到了四位美女眼中的羞色。我一惊,不会吧?四位姑娘当真以为我是……

    不理身后的喧哮与吵杂,我被四女拥着入了后厅。

    来到了后厅,我便拉着芳若问她:“姑娘好琴艺啊,只听了一遍我的曲子,你便能记住?”

    芳若闻言,微微一怔:“公子怎地如此说话?这曲子如何成了公子的?”

    我呆住了,她这话是何意思?她言下之意,这曲子并非我之作,而先前台下亦有人声称这曲子叫做三调曲,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退下。”卫紫衣推门进来。

    “是,爷。”她们四人乖觉的退下,只剩我与他二人在厅内。

    “别来无恙啊,言……姑娘。”卫紫衣浅笑着看我。

    真是奇怪了,为何第一次见他,会觉得他酷呢?

    他明明很爱笑,不是么?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卫掌门也别来无恙啊。”我淡淡的应着,早在小湛那儿猜到他是谁了。

    “姑娘果然神通广大。”他这么说着,语气却平波无澜。

    “哪及得卫掌门神通?连本姑娘会回来都能料得到。”我浅浅一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姑娘可是想好了与在下做生意?”他静静的注视着我,脸上仍是无害的笑容。

    “你要我付出什么?”我蹙眉,当真想不出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二样。”他勾嘴笑着,“其一就是姑娘本身。”

    “我?”我抬眉,目光清冽的看着他。

    “过去十年,我查不到姑娘的任何消息。”他一针见血的挑明来讲。

    “谁想知道我过去的十年?”我目光微凝,到底他接了谁的生意,如此苦苦的追寻我的下落?

    “不单单是买家好奇,连我本人都很好奇。普天之下,没有我‘无阙门’找不到的人和寻不到的消息。”他目光一沉,显然很是在意竟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你又如何能查尽天下人的行踪?”我轻嗤,他不过是在虚张声事吧?

    “雁过留痕,只要你来过世间,必会留下一丝的痕迹。我‘无阙门’别的本事没有,唯独寻人是天下一绝。从没有哪个人能避得过本门的追踪,就连织手大人当年隐居一事,也在本门的掌握之中。”他孤傲的一笑,甚是自得。

    “我可不就成了例外?”凉薄的打断他的孤芳自赏,这人还当真是自恋。

    他脸色微变,复又回复了平静:“所以这是我要与姑娘做生意的第一个条件。”

    “告诉你可以……”我顿了顿,“不过这个条件所要换来的,便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接了谁的生意?这十年间为何要追查我的下落?”

    “姑娘精明。”他颔首,目光中泛着深沉的算计。

    “那第二个条件呢?”我斜眼看他,他当真愿意?我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他便会出卖上一个买主么?

    “入宫。”他轻描淡写的说着。

    我冷眼看向他,入宫?

    “原因。”我的语气也明显的冷淡了下来。

    “这是交换的条件么?”他眯眼。

    “这话自你口中说出,不觉可笑么?”我冷笑,这人是在装糊涂呐。

    “什么条件?”他闭紧了双唇。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提出这种条件?”我反问他,眼中装满了疑问。

    “简单来说,跟织手大人有关。”他非常聪明的击向我的软肋。

    “先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再来谈生意。”我目光一敛,隐去了眼中的算计。

    “什么条件?”他也不傻,甚是谨慎的看着我。

    “十年之内,你……”我向他勾了勾食指,微眯着眼睛示意他靠过来。

    他的眼中跳动着两簇火光,半晌才向我靠了过来。

    我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要做我的人。”

    他目光一凝,眼中的墨黑泛得更为深沉。

    “我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消息。”我深沉的看着他,没有放手:“既然十年来那人都不放弃来谋算我,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要谋算那个人。”

    他低眼看了看我勾住他下巴的手,再度抬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姑娘好胆色啊。”

    “如果拒绝,所有的条件一件也不会达成。”我邪气的笑着,“你也是爱看戏之人,既然在一旁看戏,为何不干脆与我一起加入这场游戏?”

    “为何不问我织手大人的过去?”他扬眉,不置可否,却问出另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因为……”我收回了手,眼睑微垂:“你若成了我的人,还怕你不会说出来么?”

    “姑娘的胆色与傲气,只怕放眼江湖无人能及。”卫紫衣眯紧了双眼:“你大概不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吧?”

    “问题在于,是你惹了我。”我冷眼看他,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他。

    “那么,你有把握玩得赢这场游戏么?”他收回了杀气,又恢复为淡笑。

    “不是赢,而是……”我偏过头,看向窗外,“玩死他们。”

    “若是要在下成为姑娘的人,在下必须得到对等的筹码。”他轻笑。

    我回头看他,好一会儿,我拨下了头发,展露出女相:“我要作万春楼的头牌。”

    “头牌?”他的目光深遂起来。

    “而且,只钟情于一人的头牌。”我向他抬起下巴,目光含笑。

    “成交。”他不再啰嗦,向我扬起手。

    我款款步过去,伸手与他击掌。

    “我会着朱大娘着手去办。”他拉住我的手把玩,不理会我的侧目:“你玩人时,人亦玩你。”

    我心下一咯噔,他这话……

    世上当真没有绝对的秘密与绝对的安全之地么?

    想起恢给小湛的暗示,我的心不禁的揪紧了起来。是谁?到底是谁令恢与卫紫衣如此的忌惮?

    “对了,何为三调?”我错开了话题,并不是担心会被什么人听去,都说了这么久,若是会被人听去,卫紫衣也不会与我在此谈话。只是我想知道的事,有的是时间知道,眼下我最想知道的,却是刚刚的疑问。

    “姑娘不知何为三调,却能奏得出江州刺史桓子野的三调曲?”他扬眉,似有不信。

    什么?这曲子是桓伊所作?不会吧?这明明是琼瑶连续剧里的主题曲啊,词是由琼瑶所作,却没怎么注意曲子由谁而谱?难怪芳若姑娘能跟着上我的调子,却原来这曲子出自东晋?

    “桓伊?”我回想着那个温孺的男子,他通音律,却成了武将。又是一个迷一样的人,有机会真想与他深交。思及至此,心念一动,复又问他:“你……认识王徽之么?”

    “他么?”卫紫衣深深的看我,“可不就是桓刺史三调中的第一调。”

    我微怔,王徽之当真是本朝之人?

    “桓刺史作三调,一为王先生,二为绿夫人,三为言喑迭,这是江湖中人尽皆知之事。”他看我,似在探试我的反应。

    “绿夫人是谁?”我一怔,三调中有王徽之,可以理解;有我,是他为我所折服;那绿夫人又是为何?

    “那是另一位奇女子,一身的才华却甘做他人的妾室。此女擅吹笛,是桓刺史引为知音者。”卫紫衣轻笑的看着我。

    “你知道的事情,果然不少。”我浅笑,脑海中却突然闪过苏轼的词句:谁作桓伊三弄,惊破绿窗春梦。

    原来,这三弄之曲当真是他所作,绿夫人,绿窗春梦,只怕这位夫人亦是他的红颜知己。

    “姑娘可要换个名号?”卫紫衣提醒着我。

    “如雪。”我想也不想,张嘴便答。

    如雪,发如雪!恢,自当我是自欺欺人,忘不了你,我便不忘。朱大娘差了一个名叫纨纨的丫头来伺候我,带连带着问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当然要准备了,在青楼哪能一人单干?我先交待下去,带乐师来我这里学曲,然后找来几个平时唱小曲的不怎么红的姑娘来学合声,再找来了长平镇有名的“云裳坊”来楼里按我的要求为我裁剪了几套衣裙,最后才每日清晨,把这里所有的姑娘们从床上挖起来跟我练习瑜珈。

    当老师的感觉真是不错,难怪那些瑜珈老师们总是一副气质高雅的模样。才不管她们埋怨着早起与身体的酸痛,我本着为她们好的意念把她们本就柔软的身体再向着更高的层次推近。

    待裙裳制好,乐师熟悉了曲子,姑娘们学会了怎样和声,我便告诉朱大娘,可以正式推我出场了。名字,就叫发如雪,但有一点,要对外宣称:我是盲女。

    为此,朱大娘此刻正瞪在我面前发飙:“你先前露了脸,这会儿又要扮瞎子,你当那些个爷们是好骗的?”

    我浅笑不语,只对着铜镜轻梳着发丝。

    “你倒是说说嘛!”朱大娘本就对我有意见,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我竟是女儿身,亏得先前我还摸了她的屁股,更别提那四大美人在她面前发了多少牢骚。

    我要做卫紫衣主人的事,想必朱大娘并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我要坐镇万春楼,并且帮卫紫衣收集情报。

    这里离京都尚远,但有许多的达官贵人常会来此。原因无它,只因万春楼的美女甚过其它任何一个都郡,甚至于京都。

    “朱妈妈,我现在这模样是未施粉黛;而之前却是刻意中化了我的女性特征,你没见过,怎知我恢复女儿身会与之前有何不同呢?”

    “你当真有把握?”她仍是不放心。

    卫紫衣走了进来,扯住了她的手臂:“这个提议好!”

    我微微的瞥他,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

    “爷……”朱大娘不解。

    “盲女,是所有青楼中从未有过的。她的场面你是见过,她若想挑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是没有一人能逃脱得了。”卫紫衣不紧不慢的说着:“男人的注意力只会放在她的眼盲与另类的表演上,可谁会想到一个盲女在不动声色之中观察着众生呢?”

    我轻拈起一撮头发,这个男人,若是不做情报,他还能做什么?

    若不为人,他怕是连天子之位都做得。真不知,司马睿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身为帝王,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于世,会不会担心此人会成隐患?

    “你玩人时,人亦玩你?”我轻声的细吟着这八个字,声气小得不会让他们听到。这是八字箴言,卫紫衣在提醒着我什么。

    心底隐隐的有了答案,却不愿抖出。若当真如此,那么“他”,便才是最可怕的人。

    “那如雪姑娘,还不妆扮妆扮,就要开场了。”朱大娘听得卫紫衣的一袭话,便不再有异议。

    “着纨纨进来吧。”我微微一笑,放下了梳子。

    朱大娘与卫紫衣见我准备更衣,便识相的走了出去。纨纨在他们出去小刻后便进来伺候着我换衣。

    水蓝色的底料由上至下由白至蓝以渐变的方式染上的颜色,上面绣着暗金色的牡丹,做成了一袭抹胸曳地长裙;尺寸拿捏得分毫不差,上半部紧紧的裹住我虽小但却玲珑有致的酥胸,我更是在胸口处以蓝色的墨笔描上了一只欲飞的蝴蝶。外面套着的,是微宽的披袍,质地轻盈,亦是水蓝,只是着色稍深,与内裙相衬起来有了层次感;襟边绣着暗金色的花纹,看上去高贵而优雅,袖口处我让“云裳坊”的人连上了水袖,飘动着的蓝色远远看去像是湖水在溢动。将头发悉数绾起,固定在头顶,戴了一顶金色垂苏的绾帽;垂下的部份,乍看似小了一个尽寸的金步摇,却因微拢在绾帽周围而不显张扬。

    纨纨着迷的看着我一身的妆扮,眼中尽是欢喜。

    “姑娘这一妆扮,可真要迷倒众生了。”她欢喜的帮我擦着薄脂,轻声细语的说着。

    迷倒众生?我在心里冷笑,我的目的不是要迷倒众生,而是要看看,我能引来谁?

    用妆刀刮细了眉形,抹了一层白色的淡粉,掸去多余的粉粒,便眉色淡了许多,不再显现出英气。眼妆的部位,我大胆的从想衣那里借来了水墨,沾上淡淡的蓝色,我细细的描在眼睑处。这里没有眼线液,更没有眼影,所有的一切,我必须靠自己的想像来完成,没有过多的描饰,我便放下了画笔。而唇部,我刚抿上重重的红,这才是我今天妆容的重点,突出唇,淡化眼眉。

    抹了一些胭脂在脸颊两侧,我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绝代佳人,可不就是三分长像,七分妆扮?

    因为我要扮盲,所以必须由纨纨掺扶着我出场。不必担心看到的全是不认识的人,不知谁的来头大,因为早与卫紫衣达成了共识,关键时候,他会以密语心法以内力传达声音告诉我。

    试了几次,果真只有我才听到,不由的感叹,武侠小说中的描写不全都是瞎编乱造。

    莲步生花的步入了前厅,甫一亮相,便惹来众人的惊叹。右边的半厢房,毫不意外的传来了灼热的目光,卫紫衣啊卫紫衣,我若真想收了你,你怕是逃也逃不掉。

    我放空自己眼中的焦距,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场中人的面像。并不是很清楚,但我能在俯身、垂首时变换着姿势,瞬间转变的目光便能看清在场人的脸孔。

    “各位爷,自打青鸢走了以后,我也知道各位爷想看新鲜的面孔。”朱大娘站于我的前方,笑吟吟的说着场面话。“今儿个可是我们如雪姑娘第一次登台,姑娘眼盲但心不盲,唱得好曲跳得好舞,爷们可以抬举着她啊。”

    台下众人直是叫好,一时间叫闹声不断。

    我微微感到有抹灼热的目光在打量着我,是在大厅之中,但不知是何人?既有此等精气神之人,身份必然不同寻常,怎么会坐大厅呢?我在心内暗忖,却只听得音乐声起。

    几位姑娘立于乐师的身后,而乐师被我安排在了我的斜后方,唱一场曲子,乐师可谓劳苦功高,怎能不能人家露脸的机会?可这只是其一,后面的姑娘我安排她们在合声的时候,可适当的做些动作,类似于歌星们开演唱会时后面的合声者随着节奏左右摆动着身体一般。

    今儿个,我偏要惊世骇俗,要想成名,必须一炮而红。

    我一甩云水袖,拉开一边侧向头部,脚下舞步安稳,嘴里娇声唱着: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像鸟一样捆绑

    绑不住她年华

    像繁华正盛开

    挡不住她灿烂

    少年英姿焕发

    怎么想都是她

    红尘反复来去

    美人孤寂有谁问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的雪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这是一首念奴娇,轻快的音乐配合着明快的舞步,我的一颦一笑,已然牵动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词中所唱的,皆是笑叹江山与美人的无可比拟,只是不知,若教司马睿听了去,会是怎样的感想?

    “像鸟一样捆绑

    绑不住她年华

    像繁华正盛开

    挡不住她灿烂

    少年英姿焕发

    怎么想都是她

    红尘反复来去

    美人孤寂有谁问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的雪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没有你爱不会有我

    你已不在怎么偷活

    一代一代美人像梦

    梦醒之后只剩传说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会眸一笑百媚生情

    六宫粉黛颜色失去

    春寒赐浴华清池洗

    始是新承恩泽时期

    云鬓花颜金步缓摇

    芙蓉帐暖夜夜春宵

    春宵苦短日阳高照

    从此君王不早朝起

    千古风流

    都看今朝

    把酒高歌

    只需欢笑

    谁还想明朝(多少豪杰)

    只为红颜呀(将江山忘掉)

    四面楚歌啊(江山哪比得上红颜花娇)

    都能笑傲

    九重城开烟尘升起

    千乘万骑西南行军

    六军不发无奈何矣

    宛转峨嵋马前离去

    君王掩面救不得矣

    天长地久有时尽期

    此恨绵绵可有绝期

    你美啊美啊我退啊退啊(美人如此多娇)”

    姑娘们完美的合声与乐师一丝不差的弹奏,我这一首“念奴娇”只怕已经拿下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飞舞的身子在最后的韵律中旋转,没有人看得见,我的目光在此时才正正的打量着每个人的神色与容貌。果然在文人墨客中藏有不少的江湖人士与达官显贵,只消一眼,便能分出官场中人、江湖中人与寻常文人的区别。

    最后的音符静止下来,我的眼睛定格在某个失焦的点上,轻喘着气息,我结束了这一支舞曲。

    鼓掌声连绵不断,我却仍只是平静着表情微微的福身。

    我可以由歌声来抒发自己,但静止下来以后,我须以静待动,以退为进。遮去风芒,放下长线,等的就是那些贪食的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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