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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一卷 第一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8:5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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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二牛家,我无味的咀嚼着二牛嫂递给我充饥的玉米棒子。算是我命好,也算我脑筋更好,在他们找的官衙之人还未赶来时,我一记弥天大谎倒是暂时保了我周全。阿弥陀佛,古代人还真单纯,我不过把他们的想法给黑白颠倒了过来,他们便放了我。

    更有好心的牛二将我接回家中,说是要为我洗尘。老实人么,因为我的一句话,竟让我的五腑脏庙有了着落。只是不曾想……

    唉……

    原来,古代人穷的时候真的可以穷到这个地步。什么叫做家陡四壁、两袖清风,今儿个我可真算长见识了。活在21世纪时,我只管往红十字的帐号里打钱,可从不曾亲自去瞧瞧那穷得响叮当的人家。

    没想这乍一来……这个什么晋朝,首当其冲的竟先尝到了苦滋味。只是……这玉米棒子也忒…让人郁闷了?

    “这位爷,您真是皇上派往敌国的密探么?”牛二收拾完自己的活当,便踱来我这里找话茬子。

    “咳……”正努力吞咽玉米粒子的我一听这话,顿时一口气接不上,硬生的呛个半死。

    我的扮相是够男化的,但怎么着以往的剧本里也多得是女扮男装的先例。难不成这古代没有这码子事?不可能啊,这晋朝虽在隋朝之前,但那花木兰既能女扮男装,肯定是已有先例。

    这牛二再眼拙,也不至于看不出我是--女的吧?我的眉眼之间可是俏丽的很哪,纵使身高与神气使我略显得中性,也不致埋没我天生的娇态啊?

    “爷,自家粗粮比不上官家的细作,吃起来还是梗脖子吧?”牛二憨笑,只当我是吃不惯这食物。

    “这是东晋吧?”我故意拿捏着嗓子,尖声细气的问道。

    “爷,气蹩不过吧,怎地声气都变了。孩儿他娘,快舀些水来,爷梗住了。”牛二大喊起来,更不忘用蒲扇般的大掌猛拍我的背部。

    我晕哦……

    怎地就看不出我是女儿身呢?我、我、我,我不过是身材高挑了些,气质中性了些,还有……胸部显小了些,这就看不出我本来面貌了?

    “水来了,爷,慢些吃,俺们家里穷,但玉米棒子有的是。”牛二嫂也是飒辣人,捧起我的下颌,一瓢水就要往我嘴里灌。

    不想被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夺了命去,我双手挣扎起来。不经意间,竟搭上了牛二的胸肌。这一搭不打紧,我的脸皮子差点没掀脑后勺子去。

    牛二看上去是个做力活的人,结实壮强自是没话说。可那一双胸肌……我的妈哟,竟比我的还要壮观,莫怪不得他们根本想不到我是女儿身,哪有女儿身比男子的身板更为扁平?

    助理桃桃说的没错,我是不爱戴文胸,若是要戴,只怕得订做A减的尺寸。

    汗……我枉为女儿身啊。

    一番折腾下来,我衣衫也湿了,头发也乱了,喘气之余,仍不忘举手投足间显现女儿家的矜持。牛二夫妇啊,你们总能瞧出些不同吧?

    “爷,你这衫子湿了,怎地是好?我们家可没这等上好料子的衣服,这可怎么办……”牛二嫂惊呼,手脚也忙乱起来。

    我完全滞若呆鸡,傻掉了。好吧,我投降,古人,真不是一般的单……蠢啊!

    一阵呼啦啦的吵闹过去,我提出要单独休息一下。还真不错,虽是简陋,到底还是给我腾出一间房来。

    呼呼……

    无视于寒风从那算不上是窗户的窗口肆进,心里的小九九却是七上八下的没得个着落。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东晋时期,一个算不上安定的年代,我一个既不懂历史,又没有长才的女子,要如何生存呢?

    我才不会傻到妄想哪一天再来个雷把我劈回21世纪,这种事不常有的。被雷劈,没有死只是换了个空间已该偷笑,哪还敢想再来一记雷那么好脾气的把我劈回我的时代?

    既来之,则安之。我是本尊穿越,起码不是借尸还魂,我的思想与身体皆是我自己的。没有既定的家人可牵挂,也没有理不清的关系需要撇清,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怎么样让自己在这个时代好好的活到100岁。

    100岁,那可是人瑞咧,在我老家,若是有100岁的老人,政府都要慰问颁奖的。

    想远了,现在应该想当下。这东晋嘛……我虽没什么历史知识,但常年拍戏的缘故,总是对一些朝代的年号有些熟悉。似乎是三国与汉朝之间的朝代,王羲之与王徽之便是这个朝代中人。

    想来有些兴奋,竟与名留青史的大文人同处一个朝代,也不枉我来这历史走这一遭。只是,我身无一技之长,要如何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假以时日得见二位文豪呢?

    不得不考虑的大问题啊!

    “爷啊,衙门里差人来了,说是要拜见您呐。”牛二在门外唤着。

    衙门里的人?不是不抓我了么,这会儿子来总不能是来请我吃晚饭的吧?心里一阵紧张,到底说了回谎,这阵仗,恐怕要先想想如何圆谎了。

    “大爷,我是这京都天衙的刑事桓仲,听说爷是皇上的密探,恐有怠慢,前来迎接。”门外另响起清亮稳实的男声,想是这帮人的头领。

    京都天衙?这字面意思理解着,我可不是在天子脚下?完了完了,我自个儿抽了自个儿一大耳刮子,竟在皇城根下吹嘘自己是替皇上办事的。现在人家这帮皇上办事的正主儿来了,我的谎要用什么来圆?

    岂不是自已讨把刀子来架自己的脖子?

    情急之下,我只得整理仪容,敛去女儿娇态,至少扮成风尘朴朴的江湖中人,也好说话。

    推开房门,我强自镇静的走出内屋。放眼望去,尽是警备不怠的差人。为首的那位,身形修长,玉面修容,若不是他手中的配剑提醒我他应该就是桓仲本人,我差点要以为又来一位女扮男装的美娇娘了。

    难怪难怪,这里原本就有玉面男身之人,我这面貌,在他们瞧来,最多也是生得清秀罢了。哪里会想我是否女扮男装?

    “大爷尊号?”桓仲冷眼瞧我,目中已是疑狐之色。

    他果然起疑,瞧着这不太对劲,我只能思忖着换个名字唬弄过去。“褚言。”

    言是我本姓,褚则取于我母亲之姓。这样的颠倒乾坤,只怕他日被父母得知,少不得又是一顿臭骂。

    “褚是罕姓,你是……官征北将军的什么人?”桓仲一愣,言语间少了些硬梗。

    “我便是我,论得上与谁套亲近?”咬下文字吧,虽有些难,但总是我在拍戏时受得浅益,不料想此刻派上用场。

    “只怕爷不是皇上之亲信,却够胆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曝身份。若不是你太过自信,便是你太有心计。”桓仲一笑,一挥手便如手下上前。“绑了去,倒是要论论他的身份,若是皇上亲信,此等招摇过市之人,只怕皇上会亲自取了他项上人头。”

    “我若说是那官居征北将军的麾下亲将,你又当如何?”糟了,我这不适当的话语竟没激动他半分。

    “更是要绑了去。”只见他嘴角勾起嘲笑,似是笑我多此一举。

    更是要绑了去?这是什么话,明明听他说起这将军甚是尊重,现下怎么仍是要绑我?脑海里飞快转转,心下顿然明白。

    我若真是某人某派的亲将,必不会如此招摇。怪只怪我太过天真,以为耍下大牌必能下威于他们。这下倒好,搬了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脸面一垮,我自知一步行错,满盘皆输。而且还输得灰头土脸的,因为--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把戏!

    不行,21世纪的新新人类,哪能就这样任他们拘了去?这一去,怕是即便苟活,也要落得个终身监禁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掏出怀中唯一的法包--手机,摁响了铃音,往那桓仲身上一扔,便瞅准没窗的窗口翻了出去。

    嘿嘿,真是要感谢这部戏的导演啊,大牌就是大牌,动作戏不许用替身。开戏前三个月,硬是活生生的让武师将我和男主角给操练了一番。这下倒好,派上用场了。虽不说能飞檐走壁,但身子骨忒敏捷。

    跑啊,跑啊,在学校时我就是长跑选手。戏里面的武林高手,那可全是拍出来的。即便是武师,会的也只是拳脚功夫,哪里真的有轻功?这古代既没有汽车,也没有养狗揖犯的前例,那我只须发挥我以前的特长便可。

    人长腿长,我跑起来可不就是一阵风?

    “哎哟--”一硬朗的东西生生的砸在我的后脑,脚下一个不稳,眼看着就要扑吻大地。

    却不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向我腰际掏来,我猜想原是想拉住我的,以免摔坏了脸,以后逼供却画不出个人样来。

    但那手好掏不掏,竟掏向我那里……

    勾是勾住我的人了,但我的魂也被勾掉了大半。天杀的古人,抓人也不长个眼,有往那地抓的么?兴许是想一并废了我,以免为害人间。但这一招怎么说也是要对付采花淫贼的嘛,咋就对我这有说谎嫌疑的人动起狠劲来?

    一时间,我像被煮熟的龙虾一般弓起了身子,脸红得抬不起来。

    那桓仲也惊诧的松了手,上下这般的打量着我。

    看什么?后面追来的人怕是啥都看清了,你若敢再开口提及,我只须舍了这性命,也要撕烂你的嘴。

    心里恨恨的咒骂道,却不料桓仲说出的一席话楞是差点没让我活活气死去:“原来你是位公公?”瞎闹了半天,还是没一个人看出我本质。

    被人摸了那里,竟还认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宦官。吐血啊,真想问问老妈生我的时候是少生了男人该有的东西还是遗漏了女人自豪的资本?在21世纪我那叫中性美、有个性,到了这里,却落成个人妖的身份。

    我自顾自的暗怜被人羞辱了一番,却不料这一群爷们却对我毕恭毕敬起来。想来在这东晋,宦官的地位应是不低。

    “公公,借位说话。”桓仲在我身后低语,想来是想再盘问我一番。

    “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信物?”我这脑瓜子这下突然好使起来。

    “正是!都是替皇上当差的,没得信物不好办事。”桓仲点头,“总要看看东西,才知道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我这下急了,什么信物?我从不是这里的人,哪里知这里的规矩?这下倒好,证明不了身份,他该不会把我看成敌国来的太监吧?

    “总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吧?”桓仲再来一句,眼神飘忽不定。

    咦?这话重复着说不嫌累,莫不是要对暗号?瞅了瞅他,我快急疯了:“我不知道。”

    话一出口,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知道也别说出来嘛?

    “呃……”桓仲倒是一愣,目光有些迟疑。“公公果然是皇上身边的人?”

    耶?我说什么了,他竟当真?难道我回他一句“我不知道”就是答句?我的天啊,你是垂怜我被你的雷公误劈,才出手助我的吧?

    “公公可要回宫?”桓仲神色变得恭顺,不复先前那般神色。

    回宫?去皇宫么?我紧张的思忖着,这可是重大决定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谁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且不说我这可笑的身份,单就是进入那人心险恶的皇宫,分分钟都有可能朝夕不保。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对我而言,身在江湖和身在皇宫有何区别?同样是险恶的环境,起码宫庭还能任我活得充裕些。至少不会为吃饭穿衣而发愁。

    “当然要回。”我肃了肃神色,将声音回归到正常。公公嘛,声音细软那是正常。

    “属下这就安排!要通知皇上么?”桓仲倒也醒目。

    “不,我为皇上办的事宫里除皇上无他人知晓。你是第三者,必须保密!”我故作严辞。

    “属下有分寸,断不能坏了皇上的布置。”桓仲颔首,算是对我起誓。

    “那么……洒家回宫之事就由大人担待了。”太监,而且是有地位的太监不都这么自称么?

    “公公只管放心。”秀织快要用秀花针将我的嘴巴给缝合起来了,看她边绣着织锦,边不时抬眼望我,我便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毕竟还是十五、六岁的丫头,心性掩藏的不是顶好。

    我怎能不笑?

    也不知那桓仲是咋地理解的,不仅把我‘带回’皇宫,更是把我安排在储鸣阁‘当差’。我只不过对他说,即便回宫,也不便曝露是皇上的这个身份,因为宫中也有我要办的要事。这么一说,他竟将我安排到这里。

    原本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末从秀织那里套到话,这储鸣阁的主子竟是他本家亲妹。进宫半年,仍只是昭仪。原来在这晋朝,昭仪地位不高,仅比刚进宫时的才人高出二阶。想来,桓仲以为我是皇上眼中红人,日后事情办妥必有嘉升褒奖;现在只不过做个顺水人情,以便将来容昭仪在宫中有人抚衬。

    这倒好,我在这储鸣阁名义上是当差,实质上却是享受着无上的待遇。

    再吐出一粒桃核,我吃得心满意足,该是睡个饱觉,再出去溜溜了。总不好老呆在这阁中,无所事事总有一天叫她们怀疑。

    这一睡,便是容昭仪去东暖阁陪皇后听戏的时分了。

    拍拍衣袖,我仍是抽身走了。昭仪不在,可她的心腹在。我没有笨到以为那桓氏一门就如此相信我。谦合只是表面上的,说到底,不摸清我的底细,他们总不能放心。

    确定甩掉了眼线与跟班,我悠然自得的踏入一花海的角落。皇宫就是美啊,这皇帝的御花园里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像极了他那众后宫妃子。

    放眼四周看去,似无旁人来这妖娆之地。心里有些生奇,这方好风景,竟无人前来观赏。白白浪费了这花儿的盛放。

    没有人更好,我也乐得独自欣赏。

    “你是谁?”一男声突兀的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脸色顿时苍白。

    没人来的地方突然有如此声音雄厚的男人出现,这人恐怕只能是皇帝了。不会那么巧吧,这么大人皇宫,我都能单独撞上他老人家?

    想归这么想,若失了分寸,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战战兢兢的回身,低垂着头就要请安,却不料眼底余光发现这人身上穿的料子不是想像中的贵黄绣龙。

    不是龙袍?那他不是皇帝?

    我好奇的抬头,果然只是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飞眉入鬂,鼻梁挺直,生就得竟是一副讨人欢喜的俊朗面孔。能这么随意的在宫中走动,是皇族么?

    “不认识我?”男了抬眉,有些讶然我的轻率。

    “啊……小的无知,顶撞了大人的威严。”虽不是皇帝,安总是要请的。作了个太监的恭揖,只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真不认识我?新来的么?”男子皱眉,语气不佳。

    我心一惊,该不会是皇帝在宫内微服吧?但这个可能性不大,要微服去宫外嘛,作什么在宫搞微服?难道想捉哪个妃子的奸情么?我暗自好笑,这纯是个脑子进水的猜测。

    只怕是哪位王爷,心气高了些,不满我这小小太监眼力差,认不得尊驾。只需赔个不是便好,别要顶撞了他。

    “小的是新进的奴才,真是奴才的狗眼没长眼力,认不得主子。”够卑微吧?

    “叫什么名字,哪宫里当差?”男子冷哼一声,倒也没有生气,我只是磨不出他那从鼻孔哼出来的气是什么意思?

    有些捉挟意味,可是--是对我么?一个小太监?

    “奴才小言子,储鸣阁容昭仪手下当差。”不好,仿佛在哪听过西汉有一皇帝有龙阳之癖,坊间流传的断袖问情便出自这位昏君。莫不是这古代君王都有这癖好,他此番也看上我了?

    冷汗自后背流下,我可不要被男人当成男人来玩弄啊……

    “有趣,竟不知宫规矩,敢在这百花园流连?不怕皇上砍了你的手脚去么?”男子温然一笑,倒也随合。

    看他那样子,我暂时应该没什么性命之虞。唔,帝王之家总是生得拘谨;一言一行总要表率于人前,没个轻松痛快的时候。总看那些个情节剧中,性格突异之人总能得这种人的偏宠。我若是分寸拿捏得好,少不得多一个牢固的靠山。

    若是他看上我,我倒也不妨明说。他若真有龙阳之癖,必不会动我。若是喜欢女子,搞不好,我钓个王爷当夫婿也是不差。

    “皇上是昏君么,只不过来这走动便要砍了我手脚。若是不准人来,何苦建这花圃来哉?”希望他受用,我这般轻松的语气,既是显见得我毫无见识,却也衬得我清新脱俗。

    “哦?这话倒少听,你却是与他人不同呵。”男子神色一凝,目光聚在我身上。

    “我是不知这规矩为何而定?但若皇上放不开这花圃,便是放不开前尘往事。”我找个石凳坐下,全然不理他仍站着。

    “你怎知皇上有前尘往事?”男子并不跟着我坐下,目光如炬般烧向我。

    我心下一顿,有些不知所措。看样子,我搞错了。这男子,必是当今皇上无疑。若是寻常王爷,哪来的耐心与我聊这皇上与花圃的私事?

    “人们常常以物来寄托对前人的思念。或是先人,或是情人,又或是知已却不能相守之人。”我偷看了他的神色,那抹深愁已肯定了我的想法。“我若是那已逝之人,怎会愿身后之人为自己牵挂一生,不得安宁?”

    男子深沉的看着我,目光阴晴不定。我知道我是在赌博了,前往后继的帝王者,若不能听得半分左意,便只能成为暴君。暴君是什么?是随时可以要你小命的人。我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为自己的大胆有些懊恼。

    “那依你所言,皇上当该如何?”男子走近我,直逼得我抑头看他。

    “怜取眼前人。”说完这五字,我只知自己已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你么?”思忖了半晌,男子这才开口。

    我想我瞪大眼睛的模样一定很搞笑,否则他不会突然笑得那么没气质。

    “我……我?”我傻掉了,我的模样在谁看来绝对是太监,也不会有人想到我胆敢以女身冒充。他这么说是啥意思?摆明了是同性恋么?

    “怎么了?”男子止笑,嘴角尽是嘲讽。

    “奴才只是奴才,纵是已净之身,仍是卑微的男身。怎么痴想做皇上的眼前人?大人您也……”我突然噤声,硬生生的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

    “也什么?”男子逼近我,挡住阳光,目光挑衅的看着我。

    “太逗了。”被他逼得没法,我只能按原意说出。但愿他听不懂我的白话。

    “哈哈哈……”男子爽朗的笑出声来,那轻快的声音仿佛许久不曾这样释放过。

    “皇上……”尖细的声音远远传来,有些急切,有些不安。许是怕打扰了这方松闲。

    早就在猜想,但初闻人唤他身份,我仍是心中一虚。这般的短遇,终究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我必将在他心中留下好感,忧的是,我实在不知这位东晋皇帝的性取向是什么?

    “且去乾坤殿差着吧,看你机灵,总能快活些。”果真是皇帝,进退间,竟将我从容昭仪处要了去。

    “庶--”不远不近的距离,倒也教那老太监听得分明。

    这一下,我的身份真是显贵了起来。

    御前太临,皇上钦点。这在臣中本不多见,后宫亦是不同。反倒用在我这个‘小太监’身上,一时间,宫里如同掀江倒海的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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