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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姐只娶不嫁 正文 140 学医的目的

作者:凤羽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09-24 05:38:1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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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尔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走着,塔塔族的人从来都不把贞洁看的很重,可是说到底他只流着一半的塔塔族血而已。



    托尔一直以为,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那么自然而然会为对方守住自己。



    他和纱纱从小就认识,两小无猜外加青梅竹马,原本以为他们两人会就这顺其自然的成亲,然后两人就这样相伴到老的。



    没想到想象总是美好的,托所也不知道要去哪,就这么走着。



    “托所王子,王上有请!”侍卫出现在托尔的身前,恭敬的行礼。



    托所点了点头,反正左右无处可去,转身跟着侍卫走。



    托尔来到托管的跟前,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儿臣参加父王!”



    托管听着托尔无神的声音,赶紧上前扶起他。



    “事情为父都知道了!”托管语重心长的说。



    托所的眼神动了动,并没有说话,托管看着他这样,摇了摇头。



    “你在意吗?”托管转过身,轻声的问。



    “当年……母妃在意吗?”托所没有正面回答托管的话,反而问了他一句话。



    父子二人都沉默着,房间里瞬间静下来了。



    “王上!托尔王子的酒已经醒了几分了。”侍卫走进房间跪在地上。



    “让他们都过来。”托管看了一眼托所,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如果是别的人,他不会这么烦恼,可是这个儿子,他却放不下心。



    “儿臣参加父王!”



    “纱纱参加王上!”



    两人来到托管面前后,行过礼,看到托所也在房间里。



    “阿所,对不起!是为兄的不是,喝点酒就发酒疯。”托尔没有扭捏,直接向托所道歉。



    “阿所!”纱纱轻声的唤着托所的名字。



    托所默默地看着他们,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托管看着托所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托所是他和苏国的女子生下来的,虽然托所的性子随他,但是托所多多少少总会有些膈应。



    “我塔塔族对这贞洁不在意的,阿所你也不会介意的吧?”托尔看着托所婆婆妈妈的,有些恼怒。



    “阿所,你在意吗?”纱纱靠近托所认真的问。



    托所后退了两步,冷眼看着他们:“看来你们都不在意,那阿所祝你们幸福美满。”



    人看着托所,只看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转身离去。



    “诶?”托尔看着托所离去:“父王……他……他是什么意思?”



    托管叹了一口气,看着托尔和纱纱:“既然阿所这么说了,那你们就去准备吧!”



    托所来到塔塔族王宫里的一处封闭的宫殿,直接走了进去。



    宫殿里,已经许久没有住人了,灰尘已经积的很厚了。



    托所看到空荡荡的宫殿,小时候的事情涌上脑海。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是个美丽的女子,不论何时,她总是如同盛放的樱花一般,美而妖艳。



    直到一天,父王邀请了苏国的一员大将,那夜母妃献舞,那名大将一眼就被母妃给迷住了。



    而父王也看出了那名大将的心思,为了一点利益,父王将母妃送给大将一夜承欢。



    从那一夜后,他便没有了母妃。



    托所站在殿内,看着明亮的月亮,心里有了无数的哀伤。



    所有的事,一瞬间涌上心头,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托所来到一棵树下,拨开地上的土,露出一块石板。



    “母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所,母妃将亲酿的酒埋在这下面,以后再挖出来,酒会变的更香的。”



    托所挖出一坛酒,抽出短剑,将封的严严实实的酒打开。



    整个殿里,顿时酒香四溢,埋了十九年的酒,总算被人挖出来了。



    托所扬起头,一口一口的喝着,地上的酒坛越来越多。



    “母妃,这酒一点也不香。”托所直接将酒摔了出去。



    托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落魄的走出殿。



    此时的蒲英,正一个人在房间里运动,门突然被推开,蒲英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托所看到蒲英,就一把抱住她:“樱落,樱落,樱落……”



    蒲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住,推了推托所,反而被他勒的更紧。



    ……我了个去,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喝酒就撒酒疯吗?



    现在蒲英很无奈啊,武功被废,眼睛看不到,也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现在她可是一个被毁了容的废人,他怎么这么重口味?



    蒲英摸了摸脸,一脸的伤疤,她自己都接受不了:想来他的未婚妻,肯定比自己漂亮很多,可是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要离开我!”托所一把抱起蒲英,来到床上。



    啊嘞?我去这就过分了……



    蒲英扬起,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母妃,你干嘛打我?”托所一把将头埋在蒲英的腰上,使劲的蹭。



    我靠……别蹭了,要散架了。



    蒲英躺在床上,在围场上受的伤还没好,现在托所这么用力的蹭着她的腰,这是要勒死她吗?



    诶?刚刚他说什么?母妃?我靠?这是什么意思,恋母情结吗?



    “母妃,你刚刚打疼所儿了!”托所像个孩子一般撒娇。



    我说这个家伙对自己这么好,原来这家伙是把她当做他母亲的替身啊!



    蒲英莫名的想起在21世纪时,最后一次相亲遇到的那个极品妈宝男。



    浑身一激灵,蒲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托所。



    蒲英坐起身子,却听没有听到托所的声音了。



    这家伙没事吧?到底他救了自己,还这么的护着自己,蒲英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蒲英摸索着,摸到托所的后,又顺着摸着他的脸。



    原来是晕了。



    蒲英探了探他的气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晕倒了而已。



    蒲英下了床,来到一旁放盆子的地方,盆子里没有水,蒲英带上托所为她准备的斗笠,端着盆子走出房间。



    昨天纱纱带着她出去的时候,好像说过,塔塔族缺水,若要打水都得去固定的地方。



    蒲英凭着记忆找到了打水的地方,这水是打到了,但是她怎么回去?



    来的时候是空盆,走路还算方便,但是现在端着盆,她就不能走路了。



    蒲英端起盆尝试着走了两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脚步不稳,蒲英朝前摔去。



    突然,有人端住水盆,一搂住蒲英的腰。



    蒲英鼻子猛的吸了一口气,闻了闻:好熟悉的味道……



    “当心点!”黑影淡淡的说着。



    蒲英没有回答他,待两人站稳后,蒲英从黑影的怀里出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黑影看着她。



    蒲英没有走,反而又在地上摸着什么,黑影蹲下身子,将盆子放在蒲英的边。



    蒲英端起盆子,站起身子,又继续走。



    黑影看着盆子里的水已经快倒出来了,伸出替她扶住盆子的另一端,就这么默默地替她引路。



    的盆子突然变轻了,蒲英心知是黑影在帮她,也没有戳穿他。



    谁让她现在是个看不到东西的聋哑人,蒲英倒是很享受现在的气氛。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黑影一边替蒲英引路,一边问着。



    听到这个问题,蒲英的紧紧的握住盆子。



    黑影看着蒲英的,用力过猛,关节突现,心下不由的认定,蒲英是能够听到声音的。



    “你能听到声音的吧?”黑影又继续说着。



    蒲英心里一紧:糟糕,好像被黑影看出什么了。



    蒲英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让自己平静一点。



    “你说,托尔王子和纱纱发生关系,托所王子和她的婚事没有影响?”



    “不一定啊!我们塔塔族是不在意贞洁之事的。”



    “可是,托所王子的母亲是苏国的人吧?苏国的人对贞洁之事都很在乎的。”



    蒲英听到两个丫头的闲言碎语,心下了然。



    她就说托所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反常,还喝上酒了。



    原来,那家伙被绿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给绿了,难怪他会受不了。



    知道托所的身世,蒲英倒有些可怜他,他的母亲是苏国的人,他从小肯定过的很难吧!



    黑影将蒲英送到房间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去。



    蒲英拿过帕子打湿水,轻松的为托所擦,擦脸。



    黑影离去后,回到苏缪的身边,他们人全在房间里等他。



    “属下参见王爷!”



    “怎么样?”苏缪等着他回禀。



    黑影站起身,平静的说:“那个樱落身上有着诸多疑点。”



    “那别的呢?”凌砉沉思着问。



    “很多!”黑影想了想回答。



    柏南也站出来,眉头紧锁:“我也觉得很奇怪,她被毁了脸,而且受了那么重的伤,托所居然不让我给她看伤。”



    其他的人全都看向他,柏南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那么我说的不对吗?”柏南挑了挑眉,不服气的说。



    “额……恕本王直言。”苏缪疑惑的看着他:“你学医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济世活人啊!”柏南抬头挺胸,一身正气的说。



    “咳,咳……”凌砉咳嗽了两声:“师兄,我记得当初你可说过,学了医术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摸女孩子的小了。”



    柏南张大嘴巴,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凌砉。



    “这么说来,不让你看,还真是一个明确的选择。”苏缪说了一句后,转身坐到床上。



    “唉……”黑影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间。



    凌砉拍了拍柏南的肩膀,也离开了。



    柏南看着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没想到那么冷漠的凌砉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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