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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 第一卷VIP卷 194

作者:纯情豆腐花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3:3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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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说到底能让我们冷玥女侠发愁的消息到底是什么事情吧。”

    冷玥听闻她含笑打趣,心下莫名松了口气,随即道,“小姐,说起来其实是旧事一桩。”

    少女眸光微闪,“旧事?”

    心头忽地一沉,却淡然反问,“与离王有关?”

    冷玥吃惊的看着她,点头道,“就是曾经在伴月崖发生的事,也不知被谁这个时候捅了出来,说是当初殿下为了救小姐你主动跳落悬崖。”

    莫安娴转了转眼睛,沉吟片刻,才冷笑问道,“冷玥,我问你,按你以前了解,这世上最在乎离王性命的人是谁?”

    冷玥心下一惊,脑里有个模糊念头飞闪而过,她只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瞥了瞥少女,就确定道,“自然是陛下。”

    莫安娴又笑了笑,继续问道,“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世上谁最希望离王活不成?”

    冷玥默了默,心里想起了离王那位芳华早逝的母妃,随后垂眸叹息道,“奴婢猜,应该是中宫里头那位吧。”

    莫安娴了然的看她一眼,“你看,在这风头火势上头将这事捅出来的人是谁,你现在应该清陈了吧。”

    冷玥看着嫣然含笑的娇俏少女,再次露出了震惊的眼神。

    没想到小姐人虽被困在莫府,但她的眼光却比很多人都看得远。

    昨夜离王现身莫府,虽没有直接阻挠禁卫军搜查,但他身份摆在这。他人往这里一坐,禁卫军自然得顾忌他,所以这搜查自然进行得不顺利了。

    想必是背后对付莫府的人心中恼怒,今天才将那件事捅出来的。

    这是想借着皇帝那把刀,生生将小姐甚至整个莫府往绝路上逼。

    想了想,冷玥忍不住困惑问道,“可是小姐,当日伴月崖的事,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

    况且,事情过了那么久,就算当时在现场的人也未必知道是离王殿下主动跳落悬崖救小姐的。

    中宫里头那位,又是从哪得到确切的消息?

    莫安娴想了想,忽然问道,“对了,我记得严或时眼下应该还关在牢里吧?”

    现在离秋天还远着呢,那个男人绝不会甘心就死,这会应该还在积极想办法如何脱困才是。

    冷玥心头跳了跳,随即低头艰难的开口,“小姐,奴婢疏忽了。那个男人据说在前些日子病死在牢里了,奴婢只让人粗略的查验了一下……。”

    莫安娴皱了皱眉,“然则你现在怀疑,当初伴月崖发生的事是通过他的嘴泄露出去的?”

    冷玥听着她笃定的语气,心里更加惭愧,简直连抬头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莫安娴冷冷一笑,神色除了微微冷凝一些之外,并不见得有多意外,“他落在皇后手里也没什么。”

    那个男人手里,能掌握到的秘密也有限。

    她倒是不惧他如何被皇后看中,只是有些担心……。

    莫少轩的下落还没有消息,但东南陇州的消息却陆续不断的密报到了陈帝御案跟前。

    就在禁卫军包围莫府后的第二天,陇州上游迎来一场特大暴雨,而陇州当地也连续的下起了三天三夜滂沱大雨。

    夏星沉收到这些消息时,连一向云淡风轻不露声色的清隽面容都微微泛了凝重。

    他望着京城依旧湛蓝如洗的天空,忧心难抑的喃喃自语,“陇州危矣。”

    陇州危,则莫府同样风雨飘摇。

    但是这个时候,就算他向陈帝建议,让陇州当地官员组织百姓撤出陇州城也没用,陈帝同意了,老天也不会给时间他们去做这事。

    就在陇州大雨下到第三天的夜里,原本被人暗中用劣质材料代替了合格用料的在建陇州大堤坝,经不起连续疯涨的暴雨冲击,一夕全面崩堤。

    洪水涛涛,陇州城大部分街道房屋被淹没冲垮,当地百姓死伤无数。

    而陇州城后是地势更低的数千顷良田,栽种着就快成熟可以丰收的水稻,这些良田承载了东南地区大部分粮食赋税的重任,也因为这大堤坝的垮塌,所有希望也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待消息传到京城,因大堤坝的垮塌引起一系列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一地治安,甚至整个南陈的安定。

    民怨、税收、疫病……凡此种种,引发的社会问题,都深深的令陈帝恼火困扰。

    除了要积极做好各种应对安抚措施之外,将陇州一众失职官员拿来问责,也是目前陈帝最想做的事。

    而这些官员里面,罪行最深的当然就是贪污挪用修筑堤坝费用的莫少轩了。若不是他做了大蛀虫,这大堤坝就不会连一场大暴雨都顶不住。

    所以陈帝要问责,莫府当然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被他拿来开刀的。

    “来人,给朕传旨,”陈帝一甩大袖,皱着眉头转回到楠木御案后坐下。

    但是,他要问责莫府的旨意还未来得及宣出去,就听闻通传太监尖而高的唱传声响了起来,“禀陛下,离王殿下求见。”

    那个孽子?

    陈帝捏了捏眉心,刚想吩咐说不见。却听闻门外一声呯然轻响,一道俊秀颀长的身影逆着门外灿烂的阳光,行云流水般自然的走了进来。

    陈帝当即大怒,随手拿到案上堆放的奏折对着优雅行来的身影就是一掷,“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王法?”

    不经他同意传召就敢闯进御书房,真当他这个皇帝成了摆设不成。

    身形往旁边微微一偏,陈芝树毫不费力的避开了他掷来的奏折,掠了眼御案后面色阴沉的陈帝一眼,又继续缓步上前好几步笔直站定,才缓缓道,“陛下眼里若有,臣心中自然就有。”

    父不父,子不子,还不是他这个好皇帝一手弄出来的吗?

    陈芝树抬头,冷清淡漠的眸子里毫不掩饰他淡淡流泻的讥讽。

    陈帝看着他这副样子,顿时就觉得心火蹭蹭直往头顶冲。

    “你来这做什么?”即使气得要死,陈帝也不得不按捺心中愤怒,因为眼前这个,不仅仅是他儿子,还是他唯一的……。

    如果之前仍有怀疑,那么现在陈帝就无比的确定,眼前这个孤高淡漠的儿子绝对是来讨债的。

    “臣来,是提醒陛下一些事情。”陈芝树讥讽隐隐的掠了掠他,淡淡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错。”

    陈帝身子一震,原本愠怒微黑的脸,听了这话后,立时明显的变得更冷更黑。

    随之自然散发的帝王气势也愈深重,侍立在侧的宫人被这气势骇得浑身发抖,可站在御案前傲然而立的锦衣男子却似一无所觉的模样,浑然无惧的抬着淡然冷清的眸子,直视着眼底火焰簇簇外冒的陈帝。

    “不过陛下一定不知道,莫安娴之于臣,绝不比发肤轻。”

    陈帝又是一震,怒视着他潋滟生辉的面容,忽然脱口问道,“这么说,你曾为她跳下悬崖是真的?”

    陈芝树轻轻点头,到这个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这事还需要继续隐瞒下去,“容臣再提醒陛下一句,她活,臣活!”

    她死,他亦必死!

    而他活不成不要紧……,陈芝树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御案后愈发显得威严的帝王,就怕有些人还十分留恋这万丈红尘,舍不得轻易去死。

    “还有,”陈芝树看着御案后那张冷峻透黑的脸愈发似染了墨一样,就觉得心头微微畅快,“莫府于她,就如骨血。”

    人若失了骨血,自然等同失了生命。

    陈帝微眯着眼睛盯着他淡漠如水的面容,冷冷道,“你为了她,竟然来威胁朕?”

    陈芝树看着陈帝那张青红黄绿轮换着变色的脸,心里忽然无比感激母妃昔日殚精竭虑为他所做的一切。

    他点头,直接迎着陈帝凶狠阴冷又夹着狂怒的目光,依旧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道,“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帝王,谁敢威胁你呢。臣只是好意前来提醒你一个事实,不管你想动谁都好,但她臣护定了。”

    想动她,除非你先不想要自己的命!

    他语气冷淡,完全不见一丝得意狂傲,但越是这样,陈帝看着他,便越觉他句句嘲讽浓浓。

    陈帝哼了哼,冷笑盯着他,却不言语了。

    什么帝王之怒,在这小子面前完全没用,他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莫安娴这小子越护着,他偏要……。

    “说完了?”良久,陈帝睥睨的扫过去,“说完就赶紧给朕滚。”

    “陛下,”陈芝树站得笔直的身姿微微侧了侧,迎着陈帝幽冷闪烁目光,一板一眼道,“臣不会滚……。”

    “除非陛下先将自己弄成球!”

    承认自己就是一混球,才能生出一个会像球一样滚出去的儿子。

    陈帝好不容易劝自己平息下来的怒气,被他轻轻巧巧三言两语又挑了起来,且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忍不住拿起了御案上价值连城的茶盏,往那俊秀颀长的背影狠狠砸去,自齿缝挤出四个字来,“混帐东西!”

    陈芝树连脚步都未停顿,身形微微一闪,自然避开了茶盏,他昂然走出御书房,抿得平直的唇角还似微微勾出了淡淡讥讽弧度。

    毫不在意身后那个掌管着南陈无数人生死的男人,此刻会不会被他气得暴跳如雷。

    看着眼前白灿灿的阳光,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妙感受。

    心想这命运如此奇特,能看到那个男人被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御书房里,那个被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男人,眼见自己的茶盏被他一个轻巧闪身又给避过,顿时更气得七窍生烟。

    忍不住撑住额头捏着眉心,失控得连声大骂,“孽子,孽子。”

    可骂了两句之后,心里却莫名想起了那个早死了十几年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儿子在容貌上完全遗传了她的花容月貎,可这古怪倨傲冷漠的性子却跟她相差甚远。

    记忆中,她是那么的温婉善良大方,可爱直率却又不失聪慧热情。

    他原本在做了那些事后,心里还觉得挺愧对她的,但是临死前她处心积虑的算计他,却将他心里那点点愧疚也消磨掉了。

    捏了捏眉心,还是觉得头疼得厉害。

    陈帝干脆站了起来,往御书房外走去。

    外头日光很猛,他一踏出门外,立时就有太监打着伞盖为他遮阳。

    然而,陈帝才刚走到阳光下,他身边那个打着伞盖的太监却忽然“咚”一声倒地,接着翻了翻白眼,就这样短暂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声息。

    另外随侍的太监见状,慌忙过来护着陈帝离开,身后传来了其他宫人紧张慌乱收拾的声音。

    有人道,“还有气息吗?”

    “没、没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总管身体不是一直都倍健康的?为何突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去了?”

    “谁知道,许是突然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

    陈帝目光一冷,脚步立时加快不少。

    两刻钟后,钦天监阮司杰被皇帝召到了皇宫中最高的建筑物观星楼上。

    陈帝负手迎风伫立在栏杆前,不动声色打量了他一眼,沉声道,“阮爱卿,你来看看这天象,可有什么异常变化?”

    他的随侍内临无病无疾的突然死在面前,这实在给他心里带来了极大冲击。

    不过,陈帝既然作为一国之君,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惶恐不安,面上也不会露出丝毫端睨。

    阮司杰刚刚爬上观星楼,气息还未喘匀,突然当头就来了这么一句。心下当即打个突,警剔之心骤起。

    眼角悄悄瞄了眼陈帝,见陈帝面色沉静如水,冷肃如常的内敛着浓重霸气。

    一时心下惴惴,虽暂时还摸不透陈帝传召他过来是什么用意。

    不过既然提到观天象,还提到异动,他几乎立刻就暗中猜测到一定是陈帝身边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不可解释之事。

    但凡在官场上混的,谁没有几分过人察颜观色的本事。

    略一沉吟,钦天监阮司杰就已经揣摩出一点门道来了。

    “臣遵旨。”他恭敬行了礼之后,才站直起来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当着陈帝的面就在观星楼上仰头观察起天象来。

    能做到钦天监这个位置,阮司杰当然不是不学无术之徒。俗话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

    他肚里若没有几分真本事,就算一时混得上来,也混不长久。

    陈帝就在旁边不动声色冷眼打量着他,见他一会指天望地,一会皱眉舒额,一会又奇奇怪怪念念有词。

    心里也似突然吊了水桶一般,七上八下个不停。

    半晌,阮司杰才收起那副神神秘秘的架势,却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微微躬身站在陈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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