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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活着！！！？？”冷夏烟苍白着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面颊上流过，乌黑圆溜的眼镜里盛满了恐惧，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羽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神好像要穿透冷夏烟的身体。
“怎么？你看起来很害怕，师妹。”伴随着一声“师妹”冷夏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程书瑶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她忍不住问羽鲸：“你们俩是认识的？还师兄师妹的，羽鲸也是太云派的人？”
“嗯。”羽鲸点点头，飘忽的脸上露出一个人讥笑，说道：“没错，我的师傅就是关里。”
“你居然是关里的徒弟，你想起以前的事了？”程书瑶看着羽鲸，不由回想起早上他说的话，他自己明明说过只记得从她父母接她回家以后的事。
“我有点东西留在她身上了。”羽鲸耐心地和少女解释起来，“巴士上接近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
羽鲸说着，双手对着冷夏烟隔空挥了挥，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少女只觉得房间内瞬时开始降温，就像之前她躺在羽鲸的怀抱里一样，寒冷刺骨。铺天盖地的黑笼罩了整个房间，像是他们三个人来到一个异度空间。
只见从哆哆嗦嗦的冷夏烟身上，飘出了三缕光束，程书瑶能感受到上面的气息和羽鲸身上很像。
“这就是我当年被打飞的两魂一魄。”羽鲸带着眷恋又感慨的神情，看着三点光芒在他身旁围绕，最后回到了他的体内。
羽鲸的身体从虚无缥缈变得更为凝实了，他缓缓睁开眼，就看到程书瑶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咳咳，你还长得挺好看的。”少女盯着他的脸喃喃道，其实之前她真没怎么仔细看清楚过羽鲸的脸，现在还挺明显的。
“……”这个女人太流氓了，羽鲸也不是很想理她。
他转身看着冷夏烟，问她：“说吧，关里这次带你们回来是为了什么？”
冷夏烟咬紧嘴唇，就是一言不发，一张粉嫩嫩的脸上都是坚决，拒绝和他们再说任何一句话。
一时之间有点尴尬，程书瑶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毫不在意地抽了张纸擦擦鼻子，然后摸了下自己扁扁的肚子，她真是又累又饿了。
羽鲸抱歉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不好意思。”
然后三人瞬间回到了宾馆的房间，就像他们从未离开一样。
冷夏烟好像也是被冻到了，手指尖都是青色的，肚子还尴尬地发出了一丝响动。冷夏烟可爱的小脸蛋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程书瑶听到后，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想了想，说道：“我来拷问她吧。”说着，从床上爬起来，从双肩包里摸出钱包。
“我出去一下。”
过了十多分钟后，她拎着一堆好吃的回来了，除了这些还有一大包蜡烛。
进门后，她先是点起了一堆蜡烛，搞得三个人像是在吃烛光晚餐。羽鲸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程书瑶在看到这个眼神后，语气轻松地问：“怎么，我听刘佳雯说你们飘飘就是吃香火的啊。”
羽鲸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简直胡说，他从来不吃烛火好吗，刘佳雯都乱教她些什么。
然后程书瑶端出一饭盒香喷喷热乎乎的粥，还有两笼小笼包放在冷夏烟的面前。自己抬着一盒粥香甜地吃起来，然后口齿不清地对她说：“好好回答问题，有饭次。”
“……其实就是你自己想吃吧。”羽鲸看着少女狼狈的吃相，脱口而出。
“哎呀呀，不得了，这你都看出来了。”
“叮！主线任务：攻略羽鲸（完成度：+5）”
程书瑶瞄了一眼羽鲸，原来这货也是个饭桶啊~
房间内除了程书瑶稀稀拉拉吃早饭的声音，再无任何声响。冷夏烟就像是死去了，没有一点动静地躺在那，食物的热气也没吸引住她的一丝注意。程书瑶挑了挑眉，虽然她也没想着一点食物就让冷夏烟就范，但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能有这点心性，真是不错。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到，这次关里回来还是为了齐休吧。”羽鲸突然开口，石头一样的冷夏烟眼中也闪过一丝情绪，自然是被一直密切观察她的程书瑶和羽鲸看到了。
“齐休？和齐休有什么关系。”程书瑶询问道。
羽鲸猛地出现在程书瑶面前，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饭盒给掀了，她不满地嚷嚷：“你干嘛，有本事吓她去啊！”
羽鲸瞥了她一眼，说道：“你看我的脸。”
“知道你帅，干嘛——”她突然失声，盯着羽鲸的脸庞看了半天后得出了结论，“你和齐休长挺像……”
只是两人气质差很多，乍一看不会让人联想到一起。再加上原身有点脸盲症，所以她真没仔细把这两人往一块想。
“齐休是你哥？不对啊，你两不一个姓……”正当她在哪猜来猜去的时候，羽鲸直接揭晓了答案。
“齐休夺走了我的肉体。”
“噗——”喝着豆浆的程书瑶给呛到了。
“肉体……”她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上下扫视。
“……把你脑袋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收一收。”羽鲸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程书瑶擦了擦嘴边的豆浆，震惊地问：“所以齐休才是小时候在我体内的那个厉鬼？”
“你怎么突然聪明了。”羽鲸一副你还有点救的样子。
“唔，他给我的感觉和小时候的那个玩伴很像。我还特别小的时候，身边经常有个声音，教我怎么戏弄人。嘛，所以我身边的人基本都被那个人给欺负了个遍，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大部分人都不敢接近我。我曾经想向我爸妈说这个事情，但是他不许。再到后来我就被关里接走了，等再有记忆的时候，那个‘人’就消失了。”
羽鲸点点头，说道：“没错，齐休就是你体内的厉鬼。关里当年收留我，好像就是为了给齐休找个身体。”
“啧啧啧，那当年在我妈怀我的时候，把齐休种到我身上的就是关里干的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