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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 未分卷 第14章 凌枫,我已嫁人

作者:爷爷爷爷爷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17-05-23 05:11: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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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半天没了脾气,顾绵一时不知道是等还是先回家,刚走出妇科,手机响了。她翻手机翻得匆忙,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就接了:“喂。”那头长久没有声音,只有节奏不稳的呼吸,顾绵等的不耐烦,拿开手机看到那串来电号码,一下子整个人不能动了。听筒在此时传来声音,记忆中的男声,带着久违的清透悦耳,他说:“绵绵,我回来了。”顾绵做不出反应,阳光透过玻璃蒙住了她脑袋,蒙得她缺氧。“我在机场,来接我。”顾绵将手机攥得死紧,无法掩饰声音里的颤音:“不好意思我没空!”挂了电话,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一片空白。不到半分钟,手机又响了,是局长,说刑侦科新上任的队长今天从国外回来,现在在机场,来头很大本事不小,怠慢不得,让她赶紧赶到机场接机!顾绵举着手机,脸色差到极点,局长下的命令,她推脱不掉,明知是那个人的诡计,却不得不去。唯一庆幸的是季深行不会去接采采,苏云的话,万一在机场碰上她还能找个理由蒙混过关。一路头疼赶到机场,刚找到出站口,忽然面前猛地一黑,她被人狠狠抱住,身旁拉杆箱摔在地上的声音,顾绵被迫磕在男人硬如磐石的怀里,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从鼻腔长驱直入。“绵绵,我的好绵绵……”“二哥,在那呢!那个就是刚才和我弄错行李的男人,长得很可口哟,过去打声招呼啦……”“凌枫你先放开……”顾绵费尽力气也挣不开男人铜墙铁壁的怀抱,挣扎中侧身,蓦地眼睛陡然瞪到最大,小脸儿一下煞白了……对面三五步的距离,明媚少女旁站着的身形凛凛的男人,正一动不动看着她。沉黑的目光,冷的,不见情绪。季深行……两个人,默然的对视,顾绵是最先败北的那一个,在那两道漆黑铸锭的目光下,小身板儿不争气哆嗦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好歹是从男人坚实的怀里扑腾出来了。始终没胆子抬头,去看对面那个气场沉沉的男人。“凌枫先生!我是刚才和你拿错行李的那个……记得吗?”苏采采对美男特别热情。凌枫的注意力全在身边躲他躲得厉害的姑娘身上,点头应付。“你身边这位是……”“我的女人。”说到这,狭长的眼眸亮了,一把拽了姑娘小手腕就往怀里带。顾绵受惊抬头,记忆中的少年青涩部分已然不见,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份逼人的英俊与季深行的深邃内敛不同,是桀骜不驯的。她看得有些发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下意识扭头去看对面的男人,他也在看她,准确的说是在看她肩膀上搭着的男人的手,蹙起的眉头收敛了内心所有情绪,五官上,冷漠难测,盯着她。顾绵被盯得浑身激灵,连凌枫那句莫名其妙的‘我的女人’也忘了反驳。苏采采嘟囔:“二哥,怎么二嫂不来呢?”“她在医院做孕检。”低沉磁性的声音,直直冲着对面。顾绵做贼心虚的小脑袋啊,更抬不起来了。“我特别好奇二嫂什么样子耶……”“什么样子?”男人蹙眉看着对面:“头脑简单四肢短小,平胸飞机场外加睡觉打呼流哈喇子的丑陋样子。”顾绵:“额……”不可否认除了第一句,后面几乎是事实,但季深行你他娘的就不能在小姑子面前扬长避短包装一下老娘吗!!!什么?头脑简单四肢短小?这他妈是在形容人?混蛋!!!姑娘粉白的小脸儿瞬时黑成煤炭渣!老男人瞥一眼她气得小嘴儿抽搐却又发作不得的样子,嗯,心情,好多了。苏采采见二哥目光总往凌枫身边的那个小巧干净的女生那儿放,好奇:“二哥,凌先生的女朋友你认识?”男人煞有介事蹙眉:“看着有点眼熟。”接着,人模狗样地抬了抬眉:“记起来了。顾小姐,上次你在我院咨询的处女膜修复术,鉴于你性生活太频繁,阴道松弛即便做了处女膜修复也达不到如初的紧致,建议你还是放弃。”顾绵:“额……”这他妈什么情况?有谁能告诉她这货乱七八糟瞎说些什么?她什么时候频繁了?老男人直接无视她一脸愤怒的问号,径自看向她身侧面容僵住的男人:“凌先生这表情……该不会不知道你的女人性生活很频繁吧?”‘你的女人’四字,尤其低沉,讽刺意味,明显。撂下这一句,老男人心情大畅意气风发地走了!留下满脑子浆糊的姑娘和一脸复杂表情的男人。顾绵抬头,与凌枫四目相对,他看她的眼神陌生难懂:“绵绵……”原来,你并没有在原地等我。车上。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去拿烟,紧皱的眉头和的阴沉的五官,之前在机场里收敛得极好的恶劣情绪,此刻,全在脸上。苏采采习惯了他的深沉莫测,倒也不在意,叽叽喳喳说她在美国丰富多彩的生活,季深行心不在焉偶尔应一声。消停了一会儿,苏采采突然扭过头看他,斟酌许久才开口:“二哥,妙姐姐说她很想你,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去看她。还有,我没把你结婚的消息告诉她……”说完,小心翼翼观察男人的表情。季深行蓦地一顿,而后继续开车,五官深沉无异,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绷直发白。把苏采采送到季家别墅,季深行回到北方医院,直接去了妇产科,问了医生,医生回忆,顾绵啊,打了电话说没空,改天再做孕检。男人脸色更加阴沉。行啊,有空在机场和野男人拥抱,没空做孕检!按了按紧皱的眉心,径直冲到卫川办公室:“给你个接近蓝双的机会,要不要?”卫川小眼睛亮了:“求之不得!”“向她打听个人,叫凌枫,问清楚他和顾绵什么关系!”卫川瞅一眼哥们不淡定的脸,挑眉:“哎哟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这是遇上情敌的节奏?长的有你祸害吗?身材有你喷血吗?脾气有你大吗?性子有你这么闷骚……”还没叨叨完,男人已经走远,留给他一个杀气磅礴的背影!卫川啧一声,收敛了不正经,若有所思地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会对妙妙身边的男人感兴趣呢,顾绵,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顾绵和凌枫上了机场大巴,一路沉闷无话。坐在他身侧,三年前的点点滴滴在发胀的脑袋里盘旋,从前上课时偷偷瞄他的怦然心动,下课后篮球场人堆里遥望他挥汗飒爽的那份娇羞,此刻,泛滥成不知名的情绪,只觉得心里堵着一块大石头。她向来胆子不大,一份自卑的暗恋,要有多大勇气才能借着酒醉向他表白?这份心意不被回应就算了,反而被他第二天一声不响的出国践踏得彻底。三年后,他归来,无缘无故找上她,这算什么?她侧头去看这个曾放在心里多时的男人,情绪纷乱。凌枫也在看她,狭长的眼眸里,有着对她长久的思念,她喝醉了在他面前红着脸表白的可爱样子,她说她喜欢他很久,他又何尝不是?三年前就打算把她带回家给父母看看,却因为她爸爸是杀人犯,父母坚决不许,他不妥协闹到最后,父亲提出让他出国三年的条件,三年间不能和她有任何联系,三年后回来如果两个人还一如当初,父母不会再反对。可是现在,三年熬过来了,一切也物是人非,她看他的目光,不再热烈钟情。刚才在机场那个眉眼深沉的男人,他看她时意味深长的目光,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别的不知道,敌意很明显。那个男人,是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蓝双开门一看见那张脸,立刻要关门,卫川伸手拦住:“受季深行所托,来打听个人。”“谁?”“凌枫。”蓝双大眼睛转了转,艾玛,男神这是有危机感了呀!时常听绵绵说季深行嫌弃她这嫌弃她那,哼,这次借着凌枫,得好好给姐儿们抬高身价让季深行吃点干醋,要让他知道,绵绵在别的男人眼中是块宝!“小双,凌枫和顾绵什么关系。”“关系大了!凌枫当年那是我们警校第一校草!而这颗引千万女生折腰的草,偏偏对我家绵绵情有独钟!当然绵绵的魅力不可小觑。他们情投意合,终于,在一个星辰漫天的美妙夜晚,对彼此吐露心扉,他们对着纯白的月光献出了彼此的初吻!是的,你没听错!凌枫动情地倾身,一把搂住了绵绵,绵绵闭上了眼睛,吻,就那么落了下来……”卫川听到一身鸡皮疙瘩,很替兄弟愤愤不平:“啰嗦一堆就是这对狗男女亲嘴了呗……”“什么狗男女?你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去!”刚有点抒情状态的某人一下没了兴致,一边赶人一边不忘叮嘱:“你跟季深行说这些的时候记得声情并茂添油加醋!重点是要刺激死他让他知道绵绵也是有男生喜欢的,明白吗!”……顾绵以为把凌枫领到公安局就算完事了,没想到凌枫请了全局的同事吃饭,她当然也在其中。吃晚饭出来,天色已暗,凌枫忽然握她的手,顾绵像触电一样弹开,凌枫面色一僵,顾绵低着头,酝酿了一天的话终于不得不说出口。“凌枫,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已经嫁人,并且,怀了孩子。”这句话她费劲全身的力气,身后是他在瑟瑟秋风里孤注而立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悲伤大过于惊讶。顾绵一路小跑,眼泪模糊了视线。为年少时青涩的心动,也为彼此黯然的结局。……季深行刚到家就接到了卫川电话:“打听清楚了?”“深行,你要有心理准备。”卫川谨记媳妇儿的嘱托,声情并茂添油加醋!于是,蓝双嘴里的深情初吻变成了另一个又黄又暴力的版本……“听小双说两个人大学同校,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在荷尔蒙和青春期的刺激下,终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媳妇儿一个没忍住扑上了你情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秒钟,你媳妇儿初吻没了,初舌吻也没了……”……顾绵落寞走在路上,脑海里浮现‘初吻’的真实版本。那天毕业散伙宴,彼时姑娘喝高了,冲暗恋多时的凌同学表白了,一帮子同学起哄使坏,推了姑娘一下,好死不死恰逢凌同学低头,两片唇就那么碰上了,不到一秒,彼此尴尬匆匆移开。而这个顶多算暧昧的A版本,经过当时在场的蓝双疯狂脑补,有了今天的深情的B版本。顾绵回到家的时候,季深行正铁青着脸听卫川声情并茂添油加醋的C版本,顾绵抬头,迎上他下刀子般寒冻三尺的目光,小身子抖了……可怜的姑娘不知道,她要被两个二缺坑惨了……顾绵换好鞋起身,冷不丁撞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胸膛,抬头,是季深行寒气凛冽的脸,五官背着光,阴沉到极点!他看着她,骇人的动怒目光。顾绵不知道他怎么了,一副要把她吃了吞进腹中的样子。“季深行,你让让……”她要推开他,他却蛮横地一把抓了她的小腰,单臂扛起她,气势汹汹扔进了沙发!说是扔,其实下意识还是放轻了动作,三十二岁男人的理智,顾及她肚子里正在发育的小种子。顾绵有点被吓傻了,刚要质问他发什么神经,他健硕的蓦地身体朝她压了下来!她被困在他高大的身躯里,那份来自男人的力度,她小身子哪里挣脱得开?季深行眼眸深邃中泛了怒气中烧的赤红,目光不离她的唇,室内柔光下呈现出那份柔软的粉,色泽诱人,但一想到刚才电话里卫川说这张小嘴主动亲吻过别的男人,季深行那点能收放自如的脾气一下子爆发!顾绵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怒了:“你起来!我难受……”话没说完,男人冰冷的唇风卷残云就压了下来!顾绵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嘴巴要给他咬得几乎碎掉了,那番凛冽的啃噬和扫荡,带着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这根本不是吻,是撒气!顾绵颤抖着推拒他,他的身躯却像一块巨石,怎么也推不开,她急得呜咽出声,眼圈一红,哭了。“季深行,你混蛋……好痛……”男人狷狂的视线扫到她眼角的大串的晶莹,眉头一皱,稍微的停顿,理智恢复。薄唇还在她颤抖的小嘴儿上,力度有所松懈,但不放开。顾绵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喘气,憋红了的小脸疼得皱巴巴的,发丝被泪水浸湿,缠在她又红又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他眼眸深沉,静静望她,眼底的阴冷还在,但怒气已有所收敛。彼此都在平缓错乱的呼吸。顾绵隐隐猜到他是生气了,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行动上表现得那么明显。丈夫撞见妻子在机场与陌生男人拥抱,任谁都会不爽,这顾绵理解,她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局长亲自下的命令,她躲避不开,一如凌枫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她躲闪不及。“季深行,你听我解释……”男人按了按紧皱的眉心,应该是在调节自己的情绪,起身时顺手拉了她一把,搂了她的小腰,抱她起来。季深行冷着脸,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手抹她脸上的泪珠,动作重,刮得她脸疼。顾绵不敢喊疼,因为他这样打一巴掌又给颗糖的举动而越发觉得委屈,眼泪越掉越多。男人的脸一下子黑了,五官上的恶劣情绪又冒了出来:“哭什么哭!再给我哭试试!你做的还对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就不知羞耻主动吻别的男人!虽然说那是她的过去,但他还是该死的嫉妒那个叫凌枫的男人嫉妒得要命!顾绵哭得差不多了,深知老男人本性恶劣,温柔只是一时,她得适可而止。刚才一直在抹小脸儿上的泪珠,满手心湿漉漉的不舒服,舍不得往自个儿新买的衣裳上擦,手放心大胆地往老男人身上蹭,把手心的眼泪一骨碌全蹭在了他衣服上!老男人彻底黑了一张脸,一把拽开她的爪子:“往哪儿擦呢!”顾绵偷偷看一眼他眉间的阴霾,知道又做错事了,小小声解释:“我衣服新买的,第一次穿,花了两百多呢,从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怎么能把眼泪往新衣服上擦……”季深行:“额……”两百块的地摊货不能擦,那就能往他这一件好几万的衣服上擦?老男人瞅着浅色衬衫上那一滩深色水渍,脸色又有些难看了。顾绵生怕他再发怒往她嘴上撒气,赶紧哆嗦着小腿儿,有些怕怕地想从他身上下来,季深行长臂往她小腰上一搂,不放人,眉眼深处似笑非笑:“不是说要解释?”对,还没解释呢,顾绵抬头直视他凌厉的目光,没什么好做贼心虚的,如实说道:“凌枫是我们局刑侦队新上任队长,局长对他很看重,命令我今天去接机,我是临时接到的任务,推脱不掉……”“你喜欢他。”顾绵愕然抬头,他犀利得戳破她灵魂的目光,她惊避开,口齿不清:“曾……曾经喜欢过。”那也是喜欢。男人眉眼蓦地一沉,良久,出声:“现在呢,还喜欢?”顾绵一时语塞,小巧的脸上有光线打出的侧影,明暗交替,让她的神情看起来稍显落寞。季深行一下皱了眉头,这种落寞的沉默,等于默认!男人敛眸,有些烦躁扯开领带,解了两口纽扣,暖光下的锁骨,男人味十足,他抿着唇,把她拎起来甩到沙发一边,起身,走了,留给她一个寒气恻恻的背影。一晚上,顾绵没和他搭上话。晚餐气氛诡异得连李姐都端着碗筷躲在厨房不出来。终于到了不得不睡觉的时候。顾绵老实巴交跟床上等着,浴室门开了,男人一身浴袍清冽,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黑发垂着,五官白皙,立体深邃,擦头发的姿势一顿,那双沾着水汽幽深的眼眸恰好与顾绵四目相对,眼神凌人。姑娘一怵,脑袋立刻缩进被窝。季深行面无表情斜了眼床上隆起的一小团,走到壁柜前伸手要拿他的小伙伴,海豚,姑娘却在此时出声。“季深行,我毕竟喜欢凌枫很久,如果我刚才回答你说不喜欢,那是说谎,但我已经决定放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男人一顿,然后,手从海豚上抽回来。薄唇在不经意间勾起,走到床边,关灯躺下,黑暗中沉寂了一会儿,终是没安耐住,大手一捞,将她温软的小身子抱到了自己身上。舒心了。顾绵乖乖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小心思涌动,他今晚上的行为是不是在吃醋?她心里唯一的小秘密都告诉他了,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像张白纸,那么,他呢?那天晚上为谁而流的泪?妙妙,又是谁?季深行睡眠浅,到半夜,感觉胸膛上又凉又黏糊,开灯一看,一张脸彻底黑了!某姑娘那连成一线的哈喇子顺着嘴角一路流到他胸膛上,形成一小摊水渍!身为医生的某人,洁癖不是一般的重!季深行墨眉抽搐,拼命安耐住把她丢下床的冲动,阴沉着脸去浴室冲了个澡再回来,姑娘小呼噜阵阵,压根感觉不到卧室阴霾的气压,欢脱地边踢被子边口齿不清地呓语,神情激昂,估计梦中正和歹徒搏斗激烈……老男人铁青着脸,抽了几张纸嫌弃地往她湿漉漉的小嘴儿上擦,擦完哈喇子刚要起身,姑娘小胳膊突然伸过来冲着他那张英俊无敌的脸就是一巴掌:“大胆奴才!叫你不给本公主吃肉!”季深行:“额……”这张英俊高贵冷艳迷倒万千少女的脸从小到大还没让人打过!他忍不了了!那厢姑娘梦中继续激昂:“小二,给本公主来一根香肠!”老男人听着,眯了那双千帆过尽的深沉眼眸,要吃肉?吃香肠?确定?被傻姑娘这两句充满歧义的梦话撩拨,蠢蠢欲动的某处,肿胀消不下来了。幽深目光往她纤细柔白的小手上扫了眼,便再也移不开。……翌日清晨。季深行神清气爽从浴室出来,嘴角噙着一点半点的微笑,看得出来,心情不错。某傻姑娘迷迷糊糊从被子里钻出来,迷迷瞪瞪把手凑到小鼻子下面使劲嗅了嗅,小眉头一皱:“真是奇了,我昨晚上做了个怪梦,梦里我双手拽着一根大罗卜使劲拔呀拔,可是怎么拔都拔不下来,后来,大罗卜突然变小缩软了,流出一滩水在我手心,我现在闻我的手,真的有味道诶!”老男人穿衬衣的手一顿,英俊的五官狠狠抽了抽。傻姑娘没看到那张做贼心虚的脸,跑下床,把手凑到某人跟前,“季深行你闻闻看,我手心是不是有股怪味儿……”老男人瞅着姑娘莹白若瓷的小手,昨晚种种在脑海里翻涌。颇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推开那只给他辛勤服务过的小手,道貌岸然:“一边儿玩去。”“嘁!”就知道对她不耐烦!姑娘不经意低头,尖叫:“咦,我睡衣上为什么会有白色的斑点?这是新买的睡衣啊,洗过后第一次穿的!”老男人瞅一眼自己昨晚喷在她衣服上的杰作,面不改色:“你昨晚喝牛奶时不小心沾到的。”“我没喝牛奶!”“喝了。”“喝了吗?”“嗯。”看看,傻姑娘就是这么被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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