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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许非虞和宋芸都沉默了。
厉庭徵的性格会变成这样，并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他本性如此，想要他放过宋芸和厉庭修，谈何容易？
许非虞从酒窖出来时，心情很复杂。
许非虞决定晚上等他回来，探探他的口风。
晚上，厉庭徵回来了。
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情显然很不错，许非虞给他端了碗甜汤，他当着一众佣人的面把她搂到大腿上，缠着要她喂。
许非虞拗不过他，一边面红耳赤一边硬着头皮给他喂汤，她喂一口厉庭徵就吃一口，目光一直死死的胶着在她脸上，眼神里全是欣喜。
吃完甜汤，厉庭徵屏退下人，搂着她这里亲亲那里蹭蹭，像只欲求不满的猫一样，那意思很明显。
许非虞一只手隔挡在他胸前，想了想说：“你想不想养只狗？”
厉庭徵一顿：“你想养？”
许非虞点点头：“想养只……贵宾犬。”
厉庭徵脸色微变。
“你喜欢贵宾犬吗？”许非虞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问。
“不喜欢。”厉庭徵脸色有点僵硬；“你要是喜欢就养，平时少在我面前晃悠就是了。”
“为什么不喜欢？”许非虞追问：“贵宾犬很可爱啊。”
“不喜欢，我只喜欢藏獒！”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厉庭徵有些暴躁，推开许非虞，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
厉庭徵在逃避跟当年有关的所有话题，看来他很敏感……
许非虞跟着上了他的房间，等他洗澡。
厉庭徵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浑身赤条条的，披了一件浴袍，看见许非虞，他愣了愣，立刻邪笑道：“怎么，想要了？”
许非虞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去酒窖了。”
厉庭徵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冷：“你去那里做什么？”
“随便走走……就进去了。”许非虞小心翼翼的觑着他的脸色：“宋芸跟我说了很多。”
“说什么了？”
“……你以前的事。”
“！！！！”厉庭徵脸色大变：“她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小时候……性格比较孤僻，不爱理人……就这些。”
厉庭徵眯起眼睛：“那个女人会跟你说这些？只跟你说这些？”
“……”许非虞心里咯噔一下。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不拼命说我坏话才有鬼，许非虞，说实话，你想养贵宾犬是因为她跟你说了那只贵宾犬的事吧？”
许非虞怎么也没想到他能通过这么细微的事把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连接到一起，看来宋芸说他智力异于常人，果然不是夸大其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发现让她有点心慌。
“是。”
“那你相信吗？”
“……难道那只狗不是你弄死的？”
“是！”厉庭徵一步步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嘴角勾起邪佞的弧度：“但我不是会主动招惹别人的人，宋芸把我当狗一样训练，扔网球叫我捡，让我跟狗赛跑，跑不过就不给饭吃，哦对了，还让狗咬我，我不能反抗，一反抗就用鞭子抽……换了你，在这种情况下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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